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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梨花听罢,心头震怒,看了杨藩几眼,收敛心中的怒气,平和说道:“太子殿下,我的父亲屍骨未寒,大仇未报,这时谈论儿女私情,不觉得不合时宜§吗?”
杨藩点点头,说道:“樊将军所言极是,我们同心协力,杀退唐军,擒得主将,将其尽数诛杀,为樊老将军报仇雪恨。”
樊梨花微微点头。
从樊梨花这里回来,杨藩心中闷闷不乐,樊梨花也太不给自己面子,好歹自己是西越太子,居然公然拒绝自己的求爱。哼!樊梨花,你早晚都是我的人,大敌当前,我不跟你一般见识,等到击退唐军,就让你尝尝本太子的厉害!我的大宝贝,一定干得你叫哥哥、要爹爹地求饶!哈哈!
杨藩回到自己府中,吩咐手下为自己准备酒菜,独自一人喝起闷酒。突然,桑英从门外走进来,见杨藩一副忧愁的样子,於是走上前来,亲手为杨藩斟了一杯酒,“太子爷,你怎么不高兴啊?”
杨藩没有回答,端起酒杯一飮而尽。只见一双眼睛淫光乍露,一把将桑英抓了过来,按到自己的胯间。桑英明白主子要自己干什么,便乖乖解开杨藩的腰带,将他的阳具掏了出来,在手中温柔抚摸。
杨藩自斟自飮,指挥桑英抚慰自己的阳具,桑英已经习惯这些,默默为杨藩提供各种服务,在她心中已把杨藩当成自己的丈夫。
这时门外又进来一名妖艳的女子,她叫香芸,是杨藩刚刚在寒江关收的一名侍妾,身分和桑英一样。香芸很会讨杨藩高兴,今天的她一身淡妆,身材修长却不失丰满,丝带系在腰间,完美展现女性的美好曲线。静如杨柳,动如轻风,略微一站便有着说不出的风情,令所有男人为之心动。
杨藩看到香芸,脸色果然好看起来,桑英心中却极不舒服。香芸明显是她最强劲的情敌,才认识太子不到十天,就把太子的魂魄全都勾走。
“香芸,快点过来服侍我。”
杨藩命令道。香芸微笑着走过来,看到桑英正为杨藩口交,一皱眉头说道:“太子爷,奴婢不习惯和其他女人一起侍奉,太子爷非逼奴婢做,我也不反对,但恕奴婢直言,激情可是会减少很多哦。”
杨藩想了想,朝桑英一摆手,说道:“你先下去。”
桑英只得低着头退下去,临去她狠狠瞪了香芸一眼,心道:“这个骚狐狸实在可恶。”
没想到香芸白了她一眼,哼了一声,接替了桑英的位置,带着妩媚的笑容,捧住杨藩的大阳具,细心地舔舐起来,一边舔还一边发浪:“太子爷,你今天好威武啊,香芸爱死你的大肉棒了。”
杨藩高兴说道:“美人,还不赶紧脱了衣服,让我干烂你的小骚穴。”
香芸答应着,马上把自己脱了精光,骑到杨藩的膝盖上,一双玉手握住杨藩的阳具,引导他插入自己的小浪穴,然后扭动白嫩的玉臀,浪叫套弄起来。
桑英没有离开,而是绕到杨藩房间的后面,从后窗缝隙偷看着这一幕,她要看看香芸有什么比自己更为魅惑的地方。一看之下,不由心道:“怪不得太子爷喜欢她,这小浪蹄子功夫果然很棒……”
桑英正胡思乱想,杨藩房间忽然又閲进一个人,是名肤色黝黑、相貌丑恶的健壮老者,他一身黑色衣衫,冷冰冰的邪恶面孔让人看了心里直发毛。
桑英认识此人,他正是杨藩的师父,西越国师邪皇,十年前就已是紫金战士的邪皇,乃是西越第一高手,尽管面貌丑陋,杨藩却对他十分恭敬,甚至胜过当今皇帝。
见到邪皇闯进来,香芸吓了一跳,尖叫着正要从杨藩身上起来,没想到邪皇上前一把将她按住,面对邪皇邪恶的面孔,香芸吓得直发抖。杨藩却说道:“美人莫怕,这是我的师父,当今的西越国师。”
邪皇打量赤裸的香芸,大手抚摸绸缎一般嫩滑的玉臀,邪笑道:“小妞真不错,我很喜欢。”
说完之后,不容分说便解开腰带,挺出一根粗大阳具,狠狠捅进香芸的菊花。香芸菊穴还未被摘采,哪里容得下大家伙,疼得她发出一声尖叫。
邪皇兴奋地将阳具插入香芸的菊道,一边抽插一边说:“好紧啊,乖徒儿,你的老婆真不错。”
杨藩讨好地说:“师父,香芸这小浪货就是欠干,我们一起操她。今天就把她干死。”
香芸吓得哭泣起来,杨藩一边用大阳具猛干她的浪穴,一边威吓道:“你哭什么,好好侍奉我师父,今后有得是好日子过。”
桑英在后面看得清清楚楚,一刹那将杨藩看了个透彻,他分明就是一条狼,眼里哪有一心一意侍奉他的侍妾啊!为了讨好师父,居然老婆也送人……
在杨藩、邪皇前后夹击之下,香芸很快招架不住,忘记菊花穴被摘采的疼痛,浪哼着被师徒二人干得进入高潮,就在她子宫大开,阴精狂泻之际。突见邪皇猛地张开血盆大口,一下子咬住香芸的脖颈……香芸惨叫一声,眼珠爆凸,舌头吐出,脖子涌出大量的鲜血,被邪皇吸入肚中,香芸便在高潮之中兴奋死去……因为死前的惊愕和疼痛,导致她阴道、肛门剧烈缩紧,杨藩、邪皇兴奋地将阳精射入屍体。邪皇说道:“为师最近功力大涨,徒儿啊!我现在每隔三、五天就要吸取一名女子的鲜血,才能功力与日俱增。”
桑英吓得花容失色,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
奸杀香芸,又吸乾香芸的鲜血,邪皇还有些不太满意,“这小妞的血这么少!对了,你不是有个美貌侍妾叫桑英吗?快去把她叫来……”
桑英一听要叫自己,当场吓得魂飞天外。
杨藩却说道:“师父,今天天色已晚,不如明天吧,明天我们打退唐军,晚上就把桑英献给你。”
邪皇点点头,说道:“好,明天寒江关外,定教唐军血流成河,我要让你们看看,不只有樊梨花可以打败唐军,我邪皇霸天也能做到。哈哈哈!”
桑英怀着沉重的心情,悄悄退离杨藩的院子,回到自己住处,她趴到床上搂着枕头痛哭起来,指望自己跟着杨藩有好日子过,没想到此人狼子野心,根本不是人啊!要不是今天香芸闯出来,死的人就是自己了。桑英想道:“明天晚上若邪皇点名要我,我该怎么办啊?”
第二日,两军阵前,林诗冰带领慈航静斋一干弟子,摆好天舞龙凤阵,十一人严阵以待,就等樊梨花出来应战。可是西越大军杀出来后,薛桐却发现,敌军主将并非樊梨花,而是一名六旬的丑陋之人,此人一身紫金战甲,威风不可一世。
薛仁贵低声道:“薛桐,这就是西越国师邪皇,杨藩的师父。老家伙成名已久,战斗力不在樊梨花之下。”
薛桐心中却道:“不是樊梨花更好,我还担心樊梨花抵不住林诗冰的天舞龙凤阵呢。”
唐军把战鼓击得震天价响,林诗冰手提宝剑,带领十名徒儿摆开天舞龙凤阵,趾高气扬的邪皇冲入阵中,十二人就在寒江关前恶战起来……慈航静斋的天舞龙凤阵果然厉害,此阵法阴阳结合,攻守兼备,尽管邪皇是紫金战士,双方大战一个时辰竟然未分胜败。薛桐和窦仙童在一旁观阵,猜想继续下去,自己这边人多,必定是胜算在握。
邪皇也意识到天舞龙凤阵的厉害,不过也慢慢摸清此阵的命脉,一开始自己迎战十一人,遇到谁就打谁,才占据上风,遇险的敌人就被同伴救走,害自己白费力气。
俗话说:擒贼先擒王。邪皇心想必须找到破阵关键,关键是谁?当然是把握此阵的林诗冰。虽然她的战斗力最强,但要破此阵,必得从此人下手。就在林诗冰完成一记攻杀,正要后退之时,突然惊觉周遭空气一瞬间急速凝结,沉重至极的压力,有如雷霆一般从上方急速迫至。
林诗冰心中一惊,连忙抬头向上一看。
只见邪皇震从苗东波之后从天而降,人未至,无形掌力已笼罩四面八方,方圆两丈的地面,承受不了如此狂猛压力,纷纷爆裂,如此可怕的力道着实令人惊恐。身在中心的林诗冰感受最为强烈,对方无形掌力不仅强横无比,更隐含一股罕见的爆炸力,要不是护体玄武真气紧紧护住全身,早被这股内力所伤。林诗冰心中一定,将八成护体玄武真气凝聚於右掌掌心,对准邪皇击下的右掌,一掌轰出。
“砰——”
沉闷的爆炸声在夜空中响起,挡下邪皇石破天惊一掌的林诗冰,只觉对方掌力如同山洪爆发,在掌心迸发出来,力道之猛让她倒退了三、四步。
惊讶之余,林诗冰连忙将体内的玄武真气汇聚右掌,以十成护体玄武真气压制这股爆破。护体玄武真气潮水一般透掌而出,内力离开掌心的一刹那,林诗冰突然发现,对方内力再度出现急剧的转变。
原本强大的劲道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是一股空荡感,护体玄武真气彷佛泥牛入海,进入对方掌心之后,随即不见踪影,对方内力就像一团巨大无比的海绵,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将自己发出的护体玄武真气不断吸纳、消解。
林诗冰心中一惊,心知这股内力正是虚空幻灭中的虚空劲,邪皇武功高强,远在自己之上,真气运用之妙更是已臻化境,当下不敢大意,气随意转,吐纳之间,入体寒气全部转化为护体玄武真气,新旧两股真气凝结於右手掌心,在意念的控制之下,护体玄武真气时而急速汇聚,时而消失无踪。汇聚时,真气有如山洪即将爆发之猛烈,咄咄逼人;消散时,真气有如静谧的深夜如此安宁,任由对方如何吸纳,始终无法借得半点内劲。
两股内力僵持不下,一时之间,谁也无法压倒对方。
呑吐不定的护体玄武真气就像一道铜墙铁壁,任由对方掌中虚空劲如何吸纳,始终无法将护体玄武真气顺利化去。
众徒见到师父遇险,纷纷挺身来救,邪皇早有准备,使出一记幻灭轰天雷的绝技,一团直径三丈余长的火球闪电般以交战的二人为中心,迅速向四周扩散开,巨大的冲击波和灼热的火焰,顿时将十人逼退。
只见林诗冰全身寒气缭绕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