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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流云不愧是大家闺秀,一会儿便镇静了下来,她想冷飞这麽做肯定有自己的原因,又或自己忽然而来没看到前因後果,总之,不当乱想。
她摇摇头,示意小碧不要胡乱做声,这才挽了小碧的手悄然走出了西殿的花园。
喝下参汤之後,林傲的脸上总算有了丝血色,他徐徐睁开眼,看见面前坐了一人,还只道对方是阎王,果然长得和大哥冷飞一般威严冷酷,但是他紧接著又看了看周围,这才发现此处如此熟悉,莫不正是他的西殿住所,看来,他还是没有死成。
“林傲,念在你我兄弟二十余年的份上,我此次就饶你一命,不过你身负重伤,那麽,其他事养好伤再说。”
冷飞见他一醒便满面愕然地东张西望,轻咳一声解释了原由。
果然,自己没看错人,冷飞就算再恨自己,又怎麽忍心要自己的命呢!
之前那一切看来都是这个大哥一时愤怒之举,也怪自己之前得罪他太甚了。
林傲心中感慨万分,既感动於冷飞对自己的宽恕,也悔恨自己当初为了一己之欲却是那麽逼迫辱弄冷飞。
正在他百感交集之时,冷飞已起身要离开了。
“你且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明日再来看你。”
“大哥……”林傲见冷飞要走,生怕再见不到对方,急忙费力地喊了一声。
冷飞此时本已走到门口,听见林傲这音声恳切的呼唤,这就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对方强撑著病体,眼巴巴地望著自己,似乎想让自己留下来。
不知为何林傲这一眼竟看得自己的心中也酸酸的,但是对方毕竟和自己之前已有难解的恩怨,即便自己现在同情可怜他,可总有一日终需做个了断。
冷飞狠狠心,广袖一拂,只是冷冷瞪了林傲一眼,转身便走,再不停留。
一回到自己所住之处,冷飞便见燕流云坐在床边等自己,面对妻子,冷飞想起自己那段时日曾与林傲苟合,心里很是愧悔不安,那时一开始自己还是被林傲逼迫,到後来却是自暴自弃地就那麽与林傲交欢了数场,如今想来,当时真该坚持到底,总不能失了做人的底线。
“夫人,你还未休息啊,有了孩子切莫如此操劳。”
冷飞脱了衣服靴子,也坐到床上,正准备同燕流云休息。
晕黄的烛灯下,燕流云轻抚云鬓,嘴角含笑,倩影娇柔,她目光柔柔地望著冷飞,忽然欺身过去在冷飞的唇上轻轻点了点。
冷飞会意,也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对方的腰肢。
暖暖的罗帐之内,冷飞搂著燕流云的娇躯,心中亦是暖意洋洋。
他终於脱离了那个黑暗的地牢,终於重获了自由,终於和自己的家人团聚了。
正当他想进一步之时,突然一个念头劈进了他的脑海里,他甚至感到了怀里的妻子变成了另一个人,另一个霸道而强悍,疯狂而狂肆的男人。
对方的腰粗而硬,对方的胸口结实而平坦,对方的气息狂野而深情,对方的呢喃沙哑而低沈。
有时候是他紧抱住自己,有时候却是自己搂紧了他,他们之间结合得那麽紧密,恍恍惚惚之间让冷飞不止一次感到他们就是这麽彼此拥有,彼此占据。
不对,忽然什麽都不对了,妻子温柔的娇躯竟让冷飞感到陌生和恐惧,他习惯了那种强烈而凶猛的律动,而他也只有在忘乎所以地抽插与低吼中才能完全地释放自己被压抑的情感。
那又是如何的情感呢?冷飞不敢去细想,他忽然觉得害怕。
正等待著丈夫与自己温存的燕流云发现冷飞突然之间便愣住了,她还以为冷飞是顾忌自己的身孕,这便笑著小声地说道,“夫君,可是顾忌我们的孩子?我问了大夫的,才这个把月不打紧,你被林傲关了那麽久,难道就不想我?”
冷飞听见燕流云又提到林傲的名字,心中更是慌乱不安,他木讷地松了手,尴尬地笑了一声便躺了下去。
“还是小心些的好,你我夫妻百年,还在乎这一朝一夕吗,待孩子出来後,我再好好疼你。”
既然冷飞都如此说了,燕流云只好不再多说,她穿回肚兜,将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又靠到冷飞胸膛之後这才安然入睡。
胸前的妻子已传出了轻轻的呼声,而自己仍是难以成眠。
冷飞木愣愣地望著窗帘,脑海中不可抑止地想起了那些和林傲一起纠缠不清的日子,喉头一动,下身却是抑制不住地起了欲望。
大哥,我爱你……
林傲沙哑的声音低迷而性感,那双粗糙的手在自己身体上每一寸温柔的抚摸都是那麽动人,从最初觉得恶心,到现在自己习惯了另外一个人的气息,时间并不长,然而却像过了好多年似的,自己的心中居然有些许怀念那个人的絮语与爱抚。
难道自己是林傲那样无耻而不顾人伦之徒吗?!
冷飞被自己的责问惊出一身冷汗,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不知何时已伸到了下体,他赶紧缩回手,紧紧搂住怀里的妻子,不再动弹分毫。
他不是变态,他真正爱的人也不是林傲,怀里这个女人才是自己的妻子,是自己的爱。
冷飞在心中默默地呢喃一遍又一遍,直到他精疲力竭地睡了过去。
天色初暝,一直未曾安睡的燕流云双目一睁便醒了过来,身边的冷飞似乎在不断地呓语著什麽。
“林傲……林傲……我不爱你……不爱你……爱你……”
她吃惊地望著冷飞愁苦的睡颜,轻轻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果然,她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15鲜币)双龙会(大叔强强虐文)第十四章
第二日一大早,冷飞起床之後便立即去往了西殿,昨晚还束手无策的大夫已经在西殿里替林傲继续诊疗伤势了。
“大夫,他今日如何了?”冷飞看了眼垂著幕帘的内室,小声地问到。
“不错,不错,昨夜的千年老参汤总算是救回他一条命,我今早来看他,他的气息已是平稳了许多,看来已无性命之忧,不过他的伤势不轻,仍需好好调养才是。”
“那是,需要什麽药材大夫你尽管开口吩咐人去办,只要能治好他,我冷飞也不会吝啬那点银钱。”
那大夫一听冷飞如此豪爽,自然喜笑颜开,这就忙著去令人采购药材了。
冷飞听大夫既然如此说了,心中悬吊的大石也算松了下来,他缓步走进内室,正见一个小厮在为躺在床上的林傲的喂食。
小厮见冷飞进来,立即站直了身子,赶紧放下了粥碗。
饿了好几日,饥肠辘辘正吃得欢的林傲忽然被人打断,他虽然身负重伤,但是暴躁的脾气却仍不改,即便他现在的嗓子依旧沙哑不堪,却也仍冲了小厮低吼。
“你做什麽,再喂老子吃点啊!想饿死我啊!”
那小厮瞥了他一眼,又瞥了眼渐行渐近的冷飞,恭敬地对他说道,“小人见过掌门。”
正在对小厮发著肝火的林傲一听掌门二字,怒气冲冲的神色随即一变,他小心翼翼地别过头,果然看到冷飞冷著一张俊脸站在自己床边。
他原以为林傲本是带罪之身,又伤得这麽重,自该低声下气些,却没想到对方落到了境地了一旦有点力气仍是如此倨傲可憎。
冷飞哼了一声,挥手斥退了小厮,仔细地打量了林傲的神色,讥讽道,“看来你的伤很轻嘛,这麽快又有力气教训人了,早知道我昨晚就让他们再多打你几棍好了。”
林傲讪讪地笑了笑,不敢随意搭冷飞的话,他知道冷飞不怒则已,一怒起来只怕真会让自己再死一次。
冷飞见林傲这副赖皮的模样,心中既气恼又无奈,转头看到粥碗,顺手便拿了过来。
“死不悔改!张嘴!”
他舀了一勺粥,送到林傲嘴边,林傲立即乖乖张嘴含住了勺子,舔得干干净净才松口。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动作过大,林傲吃完了粥之後,顿觉伤口疼痛难忍,立即嗷嗷呻吟了起来。
冷飞放开碗,见林傲痛得厉害,重重地叹了一声,伸手连点了他好几个穴位,这才替林傲止住了疼痛。
“多谢……大哥。”林傲嘴角带笑,眼睛却不敢直视到冷飞身上。
冷飞又哼了一声,负手起身,似乎就要离开。
林傲见冷飞才来便要走,也顾不得思虑对方现在是否已原谅了自己,急忙喊道,“大哥,您不多坐会吗?”
冷飞回头看了眼满面急切的林傲,眼神一暗,脚步却也慢慢退了回来。
他再度坐到了床前,目光又打量起了林傲身上包扎的伤势,看著那些渗出纱布外的鲜血,不时轻轻一叹。
原本想著死则死矣有何惧哉的林傲此时心情复杂,他对冷飞做出那等不伦疯狂之事,实在是心中有愧,甚至,他也曾想过这麽疯魔之後让冷飞杀了自己消气也好;但是现在他见冷飞对自己这似乎并不十分敌视的态度,却又起了别的心思,既然冷飞舍不得杀了他,那是否意味著对方的心中其实或多或少有一点自己呢?
爱一个人,全不求回报,那是圣人的做法,林傲从来不是圣人,所以在他疯狂举动的背後,他的内心中也十分渴望能得到冷飞的回应。
“大哥,你这次不杀我,可是……可是……”
“可是什麽?”冷飞双目微闭,眼中掠过一丝寒光。
林傲看了看神色可怕的冷飞,剩下的话忽然有些不敢问出口,他暗想自己只怕真地是疯魔了,居然妄想让他这个严肃正经的大哥承认心中记挂著甚至有些爱著自己。
“没……没什麽。”
“我不杀你,是因为你不值得杀!你以为你是什麽人?你不过是个卑鄙无耻的下流坯子!”
冷飞见林傲的眼珠一转,就知道他心里必是在想什麽龌龊的东西,当即厉声怒斥了起来。
林傲听见冷飞如此厉色骂他,心中反倒一松,不做反驳,只是连连点头。
“对,大哥骂得对,我卑鄙无耻,我是个下流坯子。”
他一边这样说,被包扎得厚厚的手却偷偷地沿著床沿摸了过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