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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表情被云渡卿尽收眼底,他脸上闪过一丝苦涩。他闭了闭眼睛,良久,他睁开眼,嘴角浮现一丝轻浅地笑意:“走吧,我想吃你做的早饭了。”说完,云渡卿就拉着我的手往厨房走去。
三月初六这一天的雨下的极是缠绵,远处山色在细雨朦胧之下青色隐隐似有还无。
云渡卿来向我告别。那时我偷完石厥东西,刚好从石厥房间里出来。 云渡卿就靠在门口,笑意吟吟地瞧着我。 我不好意思地朝他吐吐舌头,把偷来的宝贝揣进怀里。问他:“你在这里做什么?”
云渡卿看了我好一会儿,才说:“我打算明日动身,赶在清明节之前回家祭祖。”
我点头笑道:“你毒也痊愈了,是该回家了。”
“啊伶……你……。”云渡卿为难地看着我,有些欲言又止。 我含笑看着他,等待接下来的话。 云渡卿轻轻叹口气,伸手揉揉我的头顶。努力让自己的声线平稳轻快:“啊伶,你愿意跟我走么?……虽然你有师父,可是你愿意……?”
“好啊。”我没等他说完,就笑着点头答应。心想虽然石厥是个便宜师父,不过还是要走桐轩的传统路线。
不然你就没法子历劫,也没法子再回去当神仙了。
“真的么?”云渡卿欢喜的把我搂进怀中,哈哈大笑,我靠在他怀里,感受到他因大笑而震动的胸膛,听着他因为喜悦而跳动的心跳声。也笑出了声音。
晚上吃饭地时候,云渡卿显然很高兴。时不时讲些话出来逗乐子,石厥也和颜瑞色的听着,偶尔也搭话一两句。我在一旁忐忑不安地看着,这样温馨的晚饭时间本该心喜欢然,我却是不踏实。石厥这个横插一脚的意外分子,不该这么淡然陪着我们吃饭才对。
“怎么了?”云渡卿放下碗,柔声关心问我。
我抬头看了看石厥,石厥神色平常并无不妥之处。我才舒了心摇头笑道:“无事,吃的太撑。我出去走走!” 我歉意的对云渡卿和石厥笑到,然后放下碗筷起身走了出去。
天风微凉,朗朗明月一泄千里。为周围的景致渡上柔和的光辉。我斜靠在回廊的栏杆上。听着屋子里面石厥和云渡卿不真切的谈话声,心情有些飘忽不定。
我手里把玩着桐轩送给我的珠子,这颗珠子给我感觉太奇怪了。自从佩带了它,我总是做些奇怪的梦境,那个玄色衣衫的男子我不晓得他是谁?但只要想起他,我地心便像被人剜去了般疼的慌,我总感觉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可是原来的我被我丢到何处去了?我有种感觉,我再也找不回来遗失的曾经和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我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是云渡卿。 云渡卿径直走了过来站在我旁边,同我一起看着天上的星星。我们谁也没有开口话,周围很安静,只有风掠过的沙沙声和虫儿的鸣叫声。
半响,我指着天上一颗银亮的星星问:“渡卿,你知道牛郎织女的故事么?”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云渡卿笑意轻暖,他低声念道,嗓音低沉且富有余味。
我抬头看着他,笑着说:“真好听!”
却发现云渡卿一眨不眨的看着我,眸光与月光交相辉映。我脸一微红。连忙垂下眼帘,不敢看他。心跳乱了节拍,云渡卿轻轻浅笑如花映月。修长温热的手指抚上我的脸颊,他轻轻低下头,俊雅的容颜逐渐放大在我眼前。我闭上眼睛睫毛微颤泄漏了心地的不安,云渡卿喉咙发出似有似无的轻叹,温热的唇落在我的眼眸之上,小心翼翼地轻浅低吻。
细碎零乱的桃花瓣,落地无声。唯有清纯覆雅的淡淡花香袭人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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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眼,阳光从窗外映了进来稍微有些刺眼,我伸手轻轻覆在左眼上,那里仿佛还残留着云渡卿唇上的余温。 我深深吸了一口起平复了激荡的心情,起身踱步至院中。
满院的桃李在细雨的滋润下争相怒放,几日下来已是诧紫嫣红开遍。看着这一院的桃花李花,倒是让我想起了桃花满中我亲手植下的梨树。那株梨树被我悉心照料三百年的光景,愣是光杆司令连花骨朵我都没见着。
云渡卿的亲信已经把马车打点好了,恭谨的立在一旁。我瞧着甚面善,便多看了几眼,我指着他做恍然大悟状:“阁下便是那天拿剑指着我的冷面公子。”
冷面公子眉眼也未抬一下,低着头当我不存在。我也不介意他拿我当空气,我继续说:“阁下剑使的忒好,就是性子冷了点。我这般夸你,你好歹也谦虚谦虚敷衍敷衍我罢!”
他越是不动如山,我越想对着他喋喋不休。在我唠叨了半个时辰之后,他终于抬头。我大喜以为终于把他说动了,他却看也不看我,径直走向我身后。
“公子,可以起程了。”冷面公子开口说话了,却是对着云渡卿说的。
我僵立在当场!
云渡卿一袭白衣,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看起来他心情极好。他走到我身边拉起我的手笑问:“东西收拾好了么?我们该走了。”
我回头看了眼不远处的几间竹屋,满园花开,斜风细柳。所有的东西只是为了遵循规则,而创造的事物,所有的东西虽真实却也是虚假,犹如镜中花水中月。
我摇头:“没有什么好收拾的,走吧。”
我好不留恋的上了马车,却被马车里的人吓了一跳。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惊愕的看着石厥。
石厥一身淡青色家常袍服,端坐在马车内。他放下手中的书卷,伸手把我捞入怀中。嘴角笑意满满:“总不能让你如意。”
云渡卿眉眼微蹙,也躬身进来坐在一旁:“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
石厥颔首:“唔。”
约定?
我略是一怔,这是什么情况?
我狐疑地盯着石厥,他何时与云渡卿有了约定?石厥长眉一挑,不理会我。伸手拿起刚扔在矮桌上的书,低头看了起来。 而云渡卿则在一旁闭目养神,没人解答我心中的疑惑。我也把问题放在一边,稳稳妥妥的坐在车上。欣赏马车外的三月风景。
☆、意外
三月春风,柳燕芳菲。
我们行了几天路程,说是赶路却不恰当。云渡卿挑选路线,一路走来风景都是极美的。
云渡卿不是吩咐冷面公子(子瞻)停车打尖休息,打尖休息住店的地方倒也找的曼妙奇特,无一不是花红柳绿,莺歌燕语之地。
是以,我们这次停住的地方;乃当地最大最繁华的花楼嫣然居。
彼时嫣然居雅阁中分别坐了三位着白衣、青衣、紫衣的男子,一众美娇娥穿梭其中或歌或舞。让人不由得感慨万紫千红总是春,乱花渐入迷人眼呐!
其中穿紫衣的正是堪堪在下我。
逛青楼嘛,当然是着男装来的潇洒。
我“唰”地一下打开手中的折扇,伸出右手挑起我怀中美人的下巴。一副急色浪荡子的摸样:“来,给爷唱支小曲儿。”
云渡卿失笑,朝我摇摇头。显然对我身为女子还要调戏女子地做法,保持一种敬谢不敏的态度。
我心下不满,朝他努努嘴。好你个上邪,转世一回了也变得迂腐不堪,居然也敢嘲笑我。石厥长眉一挑,从旁边女子手中接过酒盏,俨然很享受人间三月天地温柔乡。
我怀中的女子“咯”“咯”娇笑不停,媚眼如丝:“公子想听曲,咱们嫣然居里数殊茶姐姐唱地最好,奴家哪里敢在公子面前班门弄斧。”
我又“唰”地一声收拢折扇,拿折扇敲打桌面,,高声笑道:“小娘子莫不是看不起我哥儿几个?既有能歌善舞地美娇娘在此,哪有藏着掖着的理。莫非你那殊茶姑娘见不得旁人?”我又指着旁观地云渡卿和石厥说:“还是怕我那两个兄弟如狼似虎,把你的殊茶姑娘分着吃了不成?”
我话刚落,之间“咻”“咻”一片,云渡卿和石厥使劲儿朝我扔眼刀子。大概是不满我把他们说成狼和虎两种动物吧。
我稳着泰山压顶,我自巍然不动地精神。不理他们!
“公子真爱说笑,几位公子哪一位不是人中龙凤。只是殊茶姐姐算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葩,稀奇得紧。”那女子香帕朝我一挥,笑的花枝乱颤越发风情万种。只是那浓郁的茉莉花香着实呛人了些。
一朵百年难见的青楼奇葩,真真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憋着气催促她:“快快请来。”
姑娘得了令,又在我身上蹭了蹭。蹭出了一身鸡皮疙瘩,才满足了我的好奇心。
花魁殊茶的确是个美人儿,一身薄纱红衣衬着胸前藕荷色的肚兜,肌肤胜雪,犹如上好的羊脂玉。眉梢含春,端的是娇盈盈撩人春色,恰是花似粉画啼红鹃。
不是尤物胜似尤物!
殊茶一步三摇,百媚千娇的走了过来。云渡卿脸上笑意微微一顿,我见状暗想,色狼见着美人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云渡卿见我瞪着他,眼中笑意渐浓,嘴角勾出一抹玩味的笑容。同石厥讲:“果然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儿。”
石厥垂下眼睫,扯了扯嘴角算做回答。
我看的直咋舌,石厥居然会认同他的话。心底不知怎么隐隐不高兴,哼,我偏过头去,在心底鄙视石厥一万次。石厥见我偏过脑袋,眉梢微扬显然很高兴。
云渡卿眉眼温和,叫殊茶唱首“临风”来听,殊茶妖娆妩媚地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