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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一会儿,已经变得有点鼻青脸肿的李铁从小水沟里爬了出来。
瘸着腿走到刚才自己砍的树下,仔细看了看,一道大约有三四公分的白碴出现在松树上,就象是给这棵松树划了个口字。看这力度,如果砍在人身上,那至少也得身首分家的下场,看来,力度是够了,就看准头了。
不行,再来,我就不信砍不了两棵树。李铁了狠,准备发扬一不怕死,二不怕伤的作风,坚决把功夫练好。
休息了一会儿次调整好状态,然后再次出发。
蹭、蹭、蹭、蹭、蹭……速度非常快,姿势非常帅,简直是帅呆了,酷毙了。
“啊——!”
同样,砍完一棵树后,下场同刚才一样,甚至摔得比刚才还厉害。
李铁的腿更瘸了,脸更肿了,甚至衣服都已经破的成了乞丐装了,如果自己回去补一下,估计至少也得是丐帮九袋以上的弟子,甚至比帮主还要多一袋。
李铁有点沮丧,难道自己真得练的是逃跑神功,没有半点杀伤力?
躺在松树旁边的一片干草上,看着蓝蓝的天空,一群小鸟在天空中轻快的飞翔。
忽然,李铁有了感觉。既然自己不能把敌人的脑袋直接砍下来,那如果自己只攻击他们的要害,象脖子,脸,那岂不是也很爽?甚至还可能直接就杀死敌人的。
想到这里,李铁一阵兴奋,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跳了起来,现在感觉腿不瘸了,脸不肿了腰也不疼了,兴奋代替了一切。
考虑到自己的刺刀实在是太短,万一离鬼子太近,万一被鬼子的尸体拌倒,那可就太影响自己的形象了。用刺刀砍下一条树枝,大约跟在枪管粗细,用绳子绑在刺刀后面,整得象鬼子的武士刀长短,然后自己握着这把刀在空中虚辟了两下,感觉了一下,觉得还可以。
再次看准“路”,两手平端着的刀,刀口向着一边,向着看准的路冲了下去,这回终于没有摔倒,并且李铁实实在在的感觉到至少砍到了五到六棵树。
回过头来检查自己的战果,一数,竟然共砍到了九棵树!刀刀见白楂,虽然没有第一次砍得深,但如果砍在人身上估计也轻不了。但还有一个缺点:砍的太高了,李铁站在刀口下面,头离刀口还有至少四十公分,估计是他飞起来的时候砍的。
再次调整角度,调整高度,再次试验。
这回终于觉得差不多了,李铁自己站在刀口旁边一量,正好在自己的脖子上,估计由于鬼子普遍比较矮,所以需要再稍往下调整几公分就可以了。要不然有可能直接砍在这些牲畜的嘴上,让他们本来就很宽的嘴变得更宽。
李铁一边坐在树下休息,一边仔细总结着刚才自己动作的经验。
最后,他发现,如果自己一边看路一边砍的话,行动慢不说,最主要的是影响安全,而且也砍不了几个鬼子。但如果自己只管跑路,手里握着刀,不以砍鬼子为主要目标,而以吓唬鬼子为主的话,说不上还能砍更多的鬼子!再说了,自己回去之后就换个大刀,把刀磨的锋利无比,保管碰上就伤,砍上就亡,那样岂不是更爽?最主要的是,自己不需要平举着刀,而只需要拖着刀把,让刀在自己身后即可。这样即使砍到了鬼子也可以直接把刀拨出来,不需要瞄准即可攻击下一个目标。当然了,这个目标是自己碰上去的,不是李铁想要找得。这样以来,自己即省了力气,又不影响安全,还能砍更多的鬼子,当真是一举三得。
最后,李铁对着自己总结出来的经验,再次现场验证了几次,发现效果出奇的好,棵棵松树露出白碴,甚至还有两棵松树的树枝由于正好处于刀的正面上,直接被砍断了!而李铁感觉根本就没费多少力气,跟自己平时一样。
李铁非常兴奋,这可是自己以后驰骋疆场的法宝啊,万军之中,任我来去自由,想想就令人热血沸腾啊。
李铁给自己的逃命神功取名九步赶蝉,意思是八步赶蝉还差了一点点,需要九步才能赶上。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李铁不禁发起了愁。李铁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让自己拿那细细的牛毛针缝衣服。他的最高纪录是为了缝一个扣子而捏断六根针!最后还是别人代劳的!看看身上的破烂衣服,李铁不禁仰天长叹:吾缝衣之难,难于上青天!
第一一一节
李铁把绳子解开,扔掉了当作刀把的木棍,把刺刀插回腰间,慢腾腾往马匹那边走去。身上一阵阵的疼痛传来,不禁让他咧了咧嘴。这人啊,兴奋的时候,什么感觉也没有,等兴奋劲一过去,那各种感觉立马就来了。李铁现在正在享受这种感觉。
年轻力壮的李铁竟然往马上爬了五六次才爬上去!
李铁骑在马上,也不管往那个方向走,紧紧的抱着马鞍,生怕好不容易爬上来的,一松手就掉了下去。
终于过了一会,身上的疼痛轻了些,李铁直了直身子,仔细察看了一下方向,刚想回狐穴,但考虑到自己的衣服,如果回去还得去求别人,甚至还得劳动干爹动手。
干爹?他的手艺也不怎么的。猛然,李铁想到,既然不想让干爹动手,那干娘动手应该比干爹强吧。
想到这里,李铁马上调头,直往根据地而去。
让林妹妹帮自己缝一下,开玩笑,别逗了。虽然以前的时候,林妹妹也曾经帮李铁缝过衣服,但那仅限于李铁正常训练,而且恰好被林妹妹碰上,而且恰好衣服坏了,而且恰好林妹妹不忙的时候。而现在自己这幅尊容,如果被林妹妹看到,那岂不影响自己的林妹妹心中的光辉形象?
为了不影响自己的光辉形象,李铁只好去麻烦自己的干娘了,典型的见色忘亲。
战马放开蹄子,时间不长就到了干娘的小院。
天已经擦黑了,干娘已经点上了小小的煤油灯。昏黄的灯光把屋里的人影印在窗棂上。
李铁下了马,推开院门,进了小院。
屋里传出说话的声音,声音不大,在院里看不清楚,但可以听出是两个女人的声音。大概是听到了外面的战马的蹄声,干娘起身推开门迎了出来。因为,骑马回来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吕梁,另一个就是自己的三儿李铁了。而吕梁前天刚回来过,不可能这么快就回来,那只有一个可能——自己的三儿回来了。
开门一看,果然不出所料,李铁大步进了屋。
屋里一阵暖意扑面而来,大锅里冒着热气,灶下火光熊熊。干娘刚想把李铁往炕上让,忽然看到李铁的衣服破的不成样子,露出一块块的棉絮,而且还鼻青脸肿的,立即关心的问李铁怎么了,是不是骑马不小心摔倒了,拉着李铁的手问长问短。
李铁还没等回答,又一个人影冲到了面前,那速度,简直比得上李铁的九步赶蝉了。
“你怎么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呢?跌哪里了?快过来我看看,给你上点药。”
非常专业的问题,而且更是提出了解决方案,正是李铁正想回避的林妹妹。
李铁本身就是个得过且过的人,现在既然已经被碰上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了,一步上了炕。炕上已经烧得热乎乎的了,屋子里也相当暖和。李铁把棉衣脱下来,干娘找出针线,开始为他缝补,而林妹妹却拿出自己不离身的药箱,想给李铁摸上点药,可是找了半天,竟然没找到一占破皮的地方,虽然到处青肿,但都没有出血,真是奇怪,这伤受的。
李铁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看两人在忙活,不过一个在忙他的棉衣,一个在他身上忙,想看看到底哪里受了伤。
“我没事,小静,就是跌了一下,把衣服跌破了而已。”
林妹妹刚要说什么,门外传来了一声:“小李子,你小子回来也不先去看看我,直接窜家里来了。”
一听这声音,李铁就知道是连长来了。果然,还没等干娘去开门,门一开,二狗子大步进来了,后面一个战士提着一个小篮子。
“你小子知道享福啊,一回来就上炕了,噢,林医生也在啊?啊?你小子怎么搞得,怎么弄成这幅德性?”
一进屋,还没等其他人说话,二狗子的大嗓门就没住声。直到看到林静也在才稍微收敛了一下,这一收敛才发现炕上的李铁鼻青脸肿的。
“上午我这里走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碰上什么人了?抓到了吗?”二狗子认为李铁铁定是碰上鬼子伪军汉奸特务之流,肯定是抓坏人时被坏人打得。和别人打架,开什么玩笑,小李子是那样的人吗?
至于说小李子学坏,欺负好人,打死二狗也不信,毕竟这孩子可是自己带起来的,什么品性自己可是最有发言权的。
“没事,从马上摔下来摔的。”李铁想撒个谎糊弄过去。
“放屁,从马上摔下来能把衣服摔出这么多窟窿?”二狗子直接不信,自己又不是没骑过马,又不是没摔过,虽说可以摔的鼻青脸肿,但绝不会把衣服摔的窟窿连窟窿,二狗大队长已经发现了李铁的棉衣,许多地方的窟窿都是不止一下才能造成的。
把篮子放的炕上的小桌上,里面是几个小菜,由于根据地条件有限,冬天里的菜除了白菜就萝卜,再有就是胡萝卜了,所以二狗直接从炊事班里带了点现成的,也不过是咸萝卜,炒白菜而已,还有两个罐头,那是二狗大队长的私货,当然也是李铁以前孝敬的。
把东西摆上,顺手从口袋里掏出一瓶子酒,给李铁倒上一点。这时干娘也放下棉衣,从锅里拿出一碗咸菜,就是咸萝卜,不过是熟的,还有一碗鸡蛋炖白菜,也就是用一棵白菜梢加上盐再打上一个鸡蛋放在锅里炖出来。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李铁还在装糊涂。
“少废话,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还有今天中午的时候,我听哨兵说,你比马跑得还快,那匹大洋马还跟不上你的趟?你那匹马我可是见过的,脚程也不是一般的快,你怎么比它跑得还快?”
屋里的三个人全呆了,比马跑得还快?那不成了飞人了?
满屋子里的人全都看着李铁。
“这个,嘿嘿!”李铁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