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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古墓我知道!”老刘头道,“哪国皇上把自己埋这,可就真是嫌自己阳间的日子过的忒舒服,死后想下基层体验生活了…”
“哎…我发现个怪事…”老刘头和孙亭说话的时候,张国忠刚用手电照四周,“这连个门都没有,他们下来干嘛?我怀疑他们是不是挖错了…”正说着半截,忽听旁边扑通一声水响,“谁!?”张国忠和老刘头不约而同的抽出了家伙,秦戈和孙亭则端起了枪,差点就扣板机了,几束手电光集中到了发出声响的地方,“我!别开枪!”手电光下,艾尔讯扑腾了几下从水里“爬”了上来,“吓死我了,这边的水很深…!”
“
有多深?”张国忠上前一把拉起艾尔讯。
“
不知道,反正没了我了…”艾尔讯边说边脱衣服,“我说这帮古代人可真够损的…”
“我看…不只是损那么简单…”秦戈收起枪,走到艾尔讯跟前,把手电伸到了水里,大家伙这才发现,脚底下的水仿佛比自己想象的要清亮一点,手电光在水下至少能照出半米来远,“我认为咱们待着的地方应该是一个高台,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里可能是古代的祭坛,应该有楼梯通下去!而这的出口,则应该在水下!”说罢,秦戈开始顺着艾尔讯掉下去的地方寻找所谓的“楼梯”,听秦戈这么一说,众人也开始学着秦戈的样子猫着腰找了起来。
原来众人站着的地方确实是一个正方形高台,两侧深水区域大概有四五米宽,而前后则要陡一些,就在艾尔讯落水的反方向,张国忠还真找到了所谓的“楼梯”,约么有二十多厘米宽,但陡的很,用胳膊伸到水里试了一下,每级台阶的落差至少有三十厘米。
“找到了!”随着张国忠一声喊,众人呼拉一下聚了过来。“我下去试试!反正衣服已经湿了!”艾尔讯二话不说便要下台阶。“等等!”张国忠一把拉住了艾尔讯,“水太深了,恐怕有危险,况且这个洞还钻出去过那东西,咱们还是先回去吧…”
应该不会有事吧…”秦戈道,“张掌教,你觉得,那些东西是否可能会游泳?”
这…?”秦戈这一问,还真把张国忠问住了,除了雾灵山那个三口孽魄仿佛能扑腾几下以外,茅山术里还真没有哪些怨孽会游泳的记载,况且尸体若真泡在水里,恐怕起尸之前就泡烂了,哪还可能出去祸害别人呢?
我觉得,咱们之前那些人应该是全身而退的,如果他们没出去,那至少他们下来时的绳子应该留着…我觉得,那东西很可能是别处的,巧合钻进了那个洞布而已…”
“
有道理…”老刘头倒是破天荒的支持了秦戈一次,“这里阴气重,开个口漏了阴气,没准会把那些东西引过来…来,艾老弟,话虽这么说,但小心不是错,把这个拿上…”还没等张国忠说话,老刘头一把把七星剑塞给了艾尔讯,而秦戈则从背包里拿出了登山绳给艾尔讯捆上了。这么一来张国忠也没词了,本来是为调查廖错夫妇的死因下来的,这可好,唯一和其死因有关系的“字尸”倒让这老哥儿俩说成别处偶然进来的了…
拿起七星剑,打开手电,艾尔讯一步一探的下了水,没下几阶台阶,水便没到了脖子。“拉好绳子,我下去了!”深吸了口气后,艾尔讯一猛子扎进了水下,只见一片手电的光韵在水面晃来晃去的越来越暗。也就过了十几秒,秦戈手里的登山绳已经让艾尔讯带下去十几米了,“好像挺深啊…”秦戈边松绳子边皱眉,“这个里到底是干什么的?古代怎么会把祭坛设在如此之深的地下?祭坛那边是什么?古代人怎么进来的?”
等会艾老弟上来的时候,咱们问问他水大概多深,就不难推测这个坛的朝代…”老刘头点上烟,开始人模狗样的白话,“祭坛之法由西周而兴,后汉而衰,相传武王罚纣之前,周公曾于太白山设‘千纛坛’以窥天意,高三十丈,方十二丈,而到后汉之时,诸葛孔明借东风曾于南屏山设七星坛,高仅九尺,九尺为汉尺,合到现在也就两米左右,再往后干脆就不弄那东西了…就跟这大哥大一样,当年八路军打日本鬼子的时候,报话机都得背着,现在能揣的兜里…”
原来如此,刘先生果然高明…”光顾跟老刘头说话了,秦戈也没注意这手里的绳子,只见绳子越走越快,直到张国忠发现不对劲,“艾先生怎么这么久还没上来?”一般人憋气最多也就两分钟,此刻已经差不多了,可水下非但一点动静都没有,秦戈手下的绳子反而越走越快。“噢!”秦戈这才注意自己手里的绳子,这一卷绳子是五十米,此刻已经被放下去一大半了。
下意识的一叫劲,秦戈想把绳子往回拽,这一用力不要紧,只见原本松弛的绳子瞬时绷了起来,只听扑通一声,一股巨大的力量把秦戈也拉进了水里。“秦先生!”等张国忠反应过来,秦戈已经沉入水下了。“你们在这等我!我要是五分钟没回来就自己上去!”说罢张国忠扑通一下也跳下了水。
下了水才知道,这水下的能见度比想象中的差得太远了,虽说跟秦戈是前后脚下来的,但此刻却一点秦戈的影子也看不见,无奈,把头探出水面换了口气后,张国忠也顺着“台阶”向祭坛的正着方潜了过去。
他娘的,这是什么?”向下潜了四五米以后,张国忠探到了最后一级楼梯,而楼梯的两侧仿佛放着一些笼子,栏杆大概有手指头粗细,长宽高都和棺材相仿,里面黑渣渣的也看不清是什么东西,虽说心有好奇,但此时此刻两个大活人生死未卜,张国忠也没心思仔细观察了,用脚跟蹬了一下楼梯沿,尽可能快的向前游去…
第十八章 磔池
此时此刻,岸上的老刘头和孙延显然比张国忠还着急,“他娘的,下来之前先插一杆自黄旗对了……哎,真是老糊涂了……”刘头一个劲的咬牙跺脚,情急之下从包里抓了一把铜钱之后,准备插一杆黄旗子看看里面的东西到底几斤几两,但等旗子立好以后才想起来,自己的剑给了艾尔讯,没家伙根本没办法开阵……老当初对自己的家伙太自信了,所以黄旗子也没插,现在想插了,家伙却又让艾尔讯拿走了,有心上去拿张毅城的天律吧,又怕张国忠等会儿回来需要帮忙……
而孙亭的脸基本上已经没血色了,这个人虽说平时看上去沉着稳重,但往往在关键时刻会显露出一点子弟的风范,尤其从埃及回来时候,别看其不把缅甸毒贩子的冲锋枪放在眼里,但若碰上这些鬼鬼神神的事可就难说了,总而言之一句话,一日遭蛇咬,十年怕井绳
“刘前辈……张先生他们……不会有事吧……?”别了得有半分钟,孙亭磕磕巴巴就说出这么一句……
“应该没啥事……他们手里不是一般家伙……”老刘头也一个劲的找自我安慰,“这样,孙少爷,一会儿我下水,你先上去!”
“这……这怎么行呢?”一听老刘头要下水,孙亭更是为难了,自己是年轻人,怎么能让老人去冒险呢……?
“外边还有人等着呢!咱们都不上去,这算什么事啊!”虽说也是心急如焚,但老刘头表面上倒是挺冷静,“没准他们在里边找到什么宝贝了,正研究独吞把咱俩甩了呢,那个姓秦的可没啥好心眼……”
“可是……您的身体……”孙亭蹲下身子用手摸了摸水,冰冷刺骨,“这水很凉啊……”
“我可是老年冬泳队的!三九天凿开冰窟窿就下去泡着!这点凉算个屁!”虽说表面上挺乐观。但额头的冷汗可把老刘头的真实心情给暴露了,看了看表,距离张国忠最后一次唤起三分钟都多了,水底下还是不见动静,“孙少爷,帮我拿着这个……”老刘头把大哥大连同上衣一块儿塞给了孙亭,“到上面别说实话!毅城还是个孩子!”
“我……明白……”孙亭接过了老刘头的东西,孙亭傻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老刘头哆哩哆嗦地下水,没几秒钟,水面上的手电光韵也不见了。
与此同时,水下。
顺着张国忠的路线,老刘头也爱是从最下方的台阶向正前方,感觉没游几米,前方便出现了一个类似于门的石洞。大概两米高,一米多宽。如果真是门的话,跟这个巨大地密室还真有点不成比例。
为了保险起见,老刘头在石门前也浮出水面换了一次气。然后一猛子潜进了石门。水下,石门中是一条黑漆漆的通道,因为不知道通道到底有多长,所以老刘头只能掐算着游进来的距离,随时做好往回游的准备。
就在老刘头感觉快憋不住了,想返回密室的时候,突然感觉通道两旁的岩壁没有了。取而代之的则是毫无尽头的黑暗。“到里屋了?”老刘头脚蹬池底,以最快的速度浮出了水面。
“给我死吧!”脑袋一出水,老刘头便听见了张国忠地大吼,紧接着便是扑通一声,就好比成吨的巨石被扔进水里一样,紧接着便是一连串地枪响。
“别打!我在水地下呐!”老刘头把手电举出水面一个劲地晃,由于水里仿佛含有某种刺激性的矿物质。所以刚出水面时两眼生疼,加上刚才水花一溅,也看不清是哪开的枪朝哪打的。
“别开枪!”一听老刘头来了,张国忠立即大喊。揉了揉眼睛,老刘头发现张国忠站在离自己大概七八米远的地方,旁边还有两束手电光,想必秦戈和艾尔讯都没什么事。用手电照了照四周,老刘头彻底傻了,如此巨大的地下空间,以前别说见,就算想像一下都很难!放任洞内的空气能见度还不错,而这号称有效照明距离30米的军用手电就愣是照不到洞顶子。
往前游了几步,老刘头被张国忠拉上了“岸”。这间密室地“岸”,跟刚才的密室可不一样,岸上没有水,全是旱地,密室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土腥味,似乎也有点雾气,但比起刚才的密室可好了不少,能见度至少有三四十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