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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简单的三脚猫功夫罢了,平时一般也就是练练箭术,此时看到啸天能吸收天地之间的灵气还是感到很玄妙的。
“嘿,你吃不吃早饭啊?”“现在再做早饭有点晚了吧?”啸天睁开眼睛,有些无奈的说道。“不吃正好,我也懒得做了。”对于豹女这种嘴上不饶人的性格,啸天也是有些习惯了。啸天站起来,从屋顶上飘下来后并没有进屋,而是对豹女说道:“你在屋子里好好呆着,我做点准备迎接血刀门的朋友!”“用不用帮忙?”“算了,你能帮个屁的忙?”说话不管气得直咬牙的豹女便闪烁了出去~
啸天这一去就是一个上午,等他满头大汗回来时,已经日上三杆了!而豹女不知是懒还是为了报复啸天,午饭只有白米和用盐巴拌的山野菜,和昨天晚上鲜美的野鸡汤却是天壤之别。不过啸天并没有说什么,虽说他是飞雪门的大弟子,不过他对吃却是没有多大将就的。啸天很快扒拉完米饭,招呼都没打便又出去了,而等他再回来时已经是深夜了~
啸天进屋后听见炕上的豹女的动了动,虽然动作很小,但是啸天还是感觉到了,他知道这是豹女担心它所以没有睡,而且在桌子上还留着一碗饭,饭还有余温,啸天很感动~这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只是身世却如此凄惨,本该是如花似玉的妙龄却不得不在这深山老林与豺狼虎豹为伍,还得受魔教的压迫。啸天握紧了拳头,血刀门,准备付出血的代价吧!
接下来的两天和前一天一样,啸天依然早出晚归的忙碌着。第四天清晨,啸天早早的就在房顶上打坐,虽然是寒冬腊月,但山里的空气依然很清新。随着一丝淡淡的紫气被吸进身体里啸天睁开了眼睛,瞳孔宛若星辰。而豹女也是早早的起床,有些慌乱地坐在屋子里,今天是血刀门来收钱的日子。待得日上三杆之后,一队约莫一百多号人马的血刀门门徒便是浩浩荡荡的从一座山寨里出发了。
血刀门分部设在一座天然形成的小盆地里,盆地四面环山,方圆十里有着不少小镇村落,平日里做些烧杀抢掠的勾当,村民们是敢怒不敢言啊,而当地的官府也是个缩头乌龟,因为畏惧血刀门的凶名也是不敢管。
啸天所在的山距离最近的小镇也有七八里地,本来豹女兄妹在这深山老林里血刀门是不管的,毕竟跑这么远来搜刮这一家对血刀门的人来说有些大材小用。只是血刀门的分堂主血老六是个好色之徒,这些年糟塌的黄花姑娘也不在少数了,血刀门的一个小喽喽在一次偶然的机会看见了豹女,他知道堂主好色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血老六,于是豹女兄妹的噩梦就开始了!血老六怕豹女不从,于是便让手下来收刮钱财还指使手下找了个借口杀了豹女的哥哥,为的就是让豹女万般无奈之下过来给他当压寨夫人!
这些血刀门的门徒一路搜刮收刮民脂民膏,等他们来到豹女居住的山下时太阳已经快落山了。“他妈的,真是晦气,每次出来都他妈走这么远来这里,我说老大也真是麻烦,直接把那娘们抓回去多省事!”一个眼角有着刀疤的男子跺着脚上的积雪有些不爽的对另一个人吐槽道。
“我看啊,估计是老大真是想找个压寨夫人了,平常都是直接抢,抢过来玩完就不管了,哪像这次这么麻烦,八成是玩腻了想好好找个了,有个漂亮的压寨夫人也是一种面子不是么?”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
“那是当然的了,我可是。。。。。。,啊!”“噗哧!”“有陷阱!大家小心!!!”刀疤男看着前一刻还和自己说话此刻却被扎个透心凉的同伴一阵后怕,陷阱自然是啸天布置的,坑是他用真气轰出来的,竹子是他削尖后埋在坑里的,坑上面一层薄薄的细树枝,再盖上一层雪,就是白天也难以发现,更别说是傍晚了。
听到刀疤男的话后,血刀门的门徒都变得十分小心,每走一步都要先趴地上用手按按,然后他们这样走了半个时辰却没有再次碰到陷阱!而天色也渐渐黑了下来。刀疤男有些疑惑为什么只有一个陷阱,片刻后却是骂了一声说道:“大家全速前进吧,刚刚那一个应该是那个娘们捕猎用的陷阱,她一个人怎么可能挖陷阱对付我们,这不是找死吗?”
众人听到刀疤男的话后感觉很有道理,于是便加速前进!上山的路是越来越窄,半柱香后他们走到了半山腰,这一路没碰到陷阱他们之前仅存的顾虑也消失了,然而就在他们大步流星的前进时,异变陡生!“噗哧”“噗哧噗哧!”血刀门前面的人全部身死,一样的陷阱,一样的死法!血刀门剩下的人在吓破胆的同时也是十分的愤怒,谁敢这样对待血刀门的人?血刀门发展到如今,恐怕就是正道的四大巨擎也要掂量掂量吧?
于是乎,血刀门一边匍匐前进一边想着上山后非得给那娘们一点教训才行,一路上再无陷阱,只是血刀门的众人却不敢掉以轻心!
天色暗的更很了,就在血刀门众人快爬到的时候,却是骇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眼中散发着嗜血光芒的狼群包围了!
狼吼声和人的惨叫声交响成了一首死亡颂唱曲。他们到死也不会知道狼群是啸天用血液引过来的!刀疤男和几个武功较好的血刀门门徒奋力与狼群搏斗终于是冲出了狼群,然而还不待他们逃跑,一道矮小的黑影闪电般掠过,刀疤男等人缓缓倒地,在他们的脖子上有着五道细小的血痕,他们脸上甚至还保持着死之前的神色。
竹屋里,啸天和豹女在屋子里围着炕头的炤台坐着,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毛毛从外面溜了进来。看到毛毛后,啸天微微一笑,对着豹女说道:“血刀门的人,死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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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唉,这魔教是越来越猖獗了,据说魔教这些年来韬光养晦,人才辈出,如今怕是有了与正道一决高下的实力了,若是再让他们得到不周山的密宝,那这天下可就永无宁日了啊”,啸天叹了口气说道。
“阿弥陀佛,魔教若是想得到密宝,那须先从我等的尸体上跨过去才行”,月白僧袍的少年眼神坚毅地说道。
“在下也会竭尽全力阻止魔教的”,啸天抱拳说道。
“那少侠,我们后会有期”,月白僧袍的少年说道。
“后会有期。”
说完月白僧袍的少年大步一跨便向着门外走了出去,很快便消失在视线中。“般若寺的人果真是慈悲为怀”,啸天望着月白僧袍少年的背影自言自语道。
月白僧袍的少年走了不久之后,有些受过张家恩惠的人便自发组织处理了后事,死者为尊,入土为安。曾经热闹的庭院如今变的死气沉沉,啸天叹了口气悄悄的走了出去。
回客栈的路上,啸天的心情很低沉,江湖险恶,平民百姓本不应卷入其中,奈何魔教太猖獗。回到客栈,啸天也没心情吃饭,喝一口竹叶青便躺在床上,一旁的毛毛正用爪子洗着脸,抹了几下后,似乎额头上的王字更清晰了。
待得日上三杆之后,啸天便重新背上竹楼向着城外出发了,出城路上啸天特意买了些盐巴和一些其他的调料,因为啸天知道出了青阳城后免不了要经常露宿野外了~冬日的阳光总是令人感到很温暖,嗯,令猫也感到很温暖,因为毛毛又在竹篓里懒懒的睡觉,似乎对它来说只有吃和睡来的刺激~
时光总是在不经意间溜走,当太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消失,黑暗也渐渐的笼罩大地,啸天依靠在一棵大树上歇息,今晚他不得不在这不知名的山上呆一夜,因为附近实在是实在是没有客栈,啸天拿起酒壶抿了一口,仰头望着天空上那一轮明月,月光若水。
“呜,呜,呜呜呜!”正当啸天仰望明月之时,不远处传来几声异响,啸天顺着声音望去,十几双眼睛散发着噬血的光芒,狼群!“呵呵,我还真是和狼群有缘啊~
狼群呈扇形向着啸天包围过来,狼嘴里甚至滴落着口水,啸天面不改色的站起来,他不再是那年被狼群吓的哭泣的小孩,天机剑出鞘,月光照耀在剑身上使的剑上寒光更盛。领头狼仰天吼了一声,其他狼群犹如得到了进攻的命令一样飞快的向啸天冲了过来,正当啸天准备出剑的时候,一道黑影闪电般从竹篓里冲了出来,飞快的掠过狼群停到领头狼面前,仰天长吼,如龙吟,似虎啸,而在它吼的时候,之前它穿过的狼群里所有狼都是在咕咚一声后缓缓倒地,而在它们的脖子上,五道血痕深可见骨~
领头狼呆了一瞬间后却是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站在狼王前面的,是毛毛。对于眼前的这一幕啸天并没有感到太惊讶,啸天缓缓的将天机剑归鞘,然而就在天机剑刚归鞘的时候,破风声陡然想起,啸天惊而不乱,头猛然一扭,再扭回来时嘴里已然多了一枝箭羽。
啸天吐掉箭羽,天机剑重新出鞘,身形陡然向着黑暗中一个方向飞去,冰冷的剑刃架到一个人的脖子上,“为什么暗害我?”啸天十分愤怒地说道。
“误会误会”,一个略带惊恐的声音发了出来,竟然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嗯?你是女的?”
月华透过剑身反射到那人脸上,那是一个身穿虎皮衣裙,头带貂皮帽子,手里拿着弓箭背上背着箭篓的妙龄少女,少女精致的容颜上有着一丝桀骜不驯的野性美,不过此时少女有点尴尬有点恐慌。
“少侠,你可以先把剑拿开么?”少女试探着说道。
“把剑拿开好让你用箭射我么?”啸天冷笑着说道。
少女闻言脸色更尴尬了,但她接下来说出的一句话却让啸天差点摔倒。“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