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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咖啡馆里提供绿茶是十分平常和合理的事情。日本也是世界上唯一一个设有官方咖啡节日的国家,这节日定在每年的10月1日。此外,在日本汉字当中,“咖啡”一词写作“王加王非”,日语发音为“GaoHi”。“王加”字指的是女性插在头上的珠宝饰品;“王非”则是横穿其中的纽带。这两个字结合在一起的意境,和咖啡果生长中的形态非常贴近。
维也纳中央咖啡馆(图)
英国最早的咖啡馆(图)
巴尔扎克豪饮咖啡20年
巴尔扎克自嘲是“鹅毛笔和黑墨水的苦役”,但他更是咖啡的圣徒,甚至可以说,没有咖啡,就没有《人间喜剧》。
巴尔扎克是一个视咖啡如命的人,他那句“我不在家,就在咖啡馆;不在咖啡馆,就在去咖啡馆的路上”至今也无人能出其右。有人作过统计,以建造《人间喜剧》驰名于世的巴尔扎克,一生饮下咖啡5万杯,平均每天6~7杯。他常常深夜写作,自己烹调咖啡,经过五六个小时不间断的写作后,他需要休息了,便走近旁边的小桌,拿起咖啡一口一口饮下去。他所烹调的咖啡要求“浓黑有力”。据他的一位朋友记载,他要求的是混合咖啡,包括“三种不同豆类:布尔崩、马尔丁尼克和摩沙”。他作过这样的比喻:“咖啡像引擎开动一样推动了他持续不断地进行写作。”不久,连这个比喻也被当时人传为美谈。
巴尔扎克没有咖啡就不能工作。不管他到何处去写作,除了纸笔之外,总是把咖啡壶作为第三件必备品。随身携带的咖啡壶是他选用的一种“特殊的纸张和某种特殊形式的笔”。巴尔扎克在读了司汤达的长篇小说《巴尔玛修道院》之后,很快就写了《司汤达研究》一书,对《巴尔玛修道院》大加赞赏。在这本书的封面上,不但印着一把咖啡壶,还有巴尔扎克的一句话:“就是这把咖啡壶,支持我一天写16小时,最少也写12小时的文章。”
巴尔扎克本人是这样自述喝咖啡的生动过程:“咖啡泻到人的胃里,把全身都动员起来。人的思想列成纵队开路,有如三军的先锋。回忆扛着旗帜,跑步前进,率领队伍投入战斗。轻骑兵跃马上阵。逻辑犹如炮兵,带着辎重车辆和炮弹,隆隆而过。高明的见解好似狙击手,参加作战。各色人物,袍笏登场。纸张上墨迹斑斑,这场战役始终倾泻着黑色的液体,有如一个真正的战场,笼罩在黑色的硝烟之中。”
在巴尔扎克的笔下,咖啡简直成了纸与笔的“战役”中的总动员令。思想、回忆、见解:都被它所触动和激发。而巴尔扎克本人,则赋予咖啡以生命,甚至与咖啡浑然合为一体。他说:“在我的五英尺二英寸之身躯里压缩着每一种能够想象得出的悬殊差别和矛盾。如果有什么人想说我自负、放肆、固执、轻浮、思想多变、像花花公子、粗心、懒惰、不假思索、不肯刻苦、没有恒心、过于健谈、欠圆通、无教养、粗鲁、喜怒无常,那么这种说法和任何别的人说我节俭、谦虚和勇敢、顽强、精力旺盛、无忧无虑、勤奋、坚定、沉默寡言、文雅而谦恭,而且总是高高兴兴,等等,都是一样地正确。”
巴尔扎克是这样的人:工作就是生活,生活就是工作。他精力充沛,昼伏夜出,异乎常人。每天晚8时,当巴黎市民开始夜生活时,他却在一天16小时紧张工作之后,开始睡觉。而当全城人进入睡乡的子夜时分,他却开始了工作。他才思敏捷,飞笔走书,可以连续五六个小时不停地写作。只有当他稍感劳累时,才站起来,去到邻近的桌子上拿来一壶咖啡。每天早晨8时,是一夜未眠的巴尔扎克用早餐的时间。9时,他又开始校夜间稿件,有时,甚至要花上一个上午的时间。他的午餐很简单,一只鸡蛋、一两块火腿面包或一小块肉饼,当然也少不了咖啡。接下来,他不休息又继续埋头于校稿、写备忘录或处理书信。这样到了下午5时,他又开始会客和用晚餐,直到8时左右才上床休息。这也就是罗丹所瞥见的巴尔扎克的“强烈的集中和悲剧的夸大之一刻”!
如同任何刺激性药物一样,一定剂量的咖啡渐渐失去效力,巴尔扎克就加大剂量。他说他的每本书,都是由于“流成了河的咖啡”才得以帮他最后完成。他说:“它刺激我的大脑达15个小时左右,这是一种危险的刺激,它引起我的胃里可怕的疼痛。”将近20年他天天如此,滥用咖啡这种刺激品,使他的整个机体已经中毒,他还抱怨其效力越来越小。
这些咖啡毁掉了巴尔扎克健康的心脏。他的朋友拿克加尔医生观察了他的一生,认为咖啡是使巴尔扎克死亡的唯一原因。对此他好像也有预感,他自己就曾经预言自己“将死
于3万杯咖啡”。
在咖啡馆里,等凡·高回来
凡·高生前有个小小的心愿:“也许有那么一天,我的画能在一间咖啡馆里展出”。今时今日是多么简单,而凡·高本人的愿望又谦卑得让人心痛。
小镇阿尔坐落在法国南部的卡马尔格平原上,画家凡·高曾经在这里生活过,他的很多经典之作,也都在这里创作而成。《朗格洛瓦桥》、《夜间的咖啡馆》、《黄房子》等等,包括曾经在画家笔下恣意绽放的普罗旺斯的阳光和鲜艳的色彩,都依旧有迹可寻。
在阿尔,凡·高常常到阿尔加萨咖啡馆中观察那些消沉的灵魂,以咖啡馆中的情景入画。在《夜间的咖啡馆》这幅画中,画中人散发着魔鬼般的气息。有一个星期,他在4天里靠23杯咖啡加几片面包渡过了难关。
《夜间的咖啡馆》这幅作品采用强烈而刺激的颜色,是凡·高描绘室内的画作中最具有力度的。这是一幅涤荡着极度躁乱的令人不安的作品。为了体现室内的纵深感,凡·高选择了高视点,并以中间的台球桌为中心放射状地组织画面景物;精确的透视线,被黄、红、绿互补的三色点染的光圈渲染得刺眼的煤气灯的放射线,强烈的压迫感让人难受。咖啡馆如此冷清,寥寥无几的人物处理得极其渺小,散落在馆内两侧,使空间越发显得空荡、孤独、凄凉。作品本身的生命力则从天花板的灯光、照亮了的后门以及台球的桌面和地板上弥漫出来。
这就是午夜的咖啡馆的真实面目。它接纳着无家可归的夜游者,或烂醉如泥者。凡·高选用了淡红、血红、酒糟色和与之对比强烈的绿、石青、橄榄绿以及耀眼的青绿来营造它的另一面真实:“在我的油画《夜间的咖啡馆》中,我想尽力表现咖啡馆是一个使人毁掉自己、发狂或者犯罪的地方这样一个观念。我要尽力以红色与绿色表现人的可怕激情。房间是血红色与深黄色的,中间是一张绿色的弹子台;房间里有四盏发出橘黄色与绿色光的柠檬黄的灯。那里处处都是在紫色与蓝色的阴郁沉闷的房间里睡着的小无赖身上极其相异的红色与绿色的冲突与对比。在一个角落里,一个熬夜的顾客的白色外衣变成柠檬黄色,或者淡的鲜绿色。”“这是一个使人丧失理智、堕落和犯罪的魔鬼的硫黄火炉,涌动着所有下等酒馆特有的阴暗。”
这里,我们最不能忽略这个人物:一个橘红头发的人。他身着蓝色服装,蜷曲着身子坐在桌子的右边。它使我们想起凡·高本人──橘红色的头发,蓝色的眼睛,蓝色的上装。而橘红色和蓝色是他最喜爱的色彩组合,像在《圣母玛利亚怀抱受难基督之忧伤图》中一样,他一贯采用这种特殊的色彩搭配将自己融入到画面中。凡·高曾说:“这是我所作的最丑陋的一幅画。我想用红色和绿色来表现人的可怕情欲。”不过,他还有一幅与这同一时期画的蓝色调的名为《夜晚露天咖啡座》,都是描绘阿尔加萨咖啡馆的。
如今,凡·高画过的桥还在,河水静静地从它下面流过;凡·高画过的咖啡馆还在,慕名而来的人坐下来,在画里的咖啡馆,喝一杯法国南部的香浓咖啡。这座咖啡馆仍然完整地保留着100多年前凡·高画里的模样,但是墙壁却刻意刷成了土黄色。咖啡馆外的露天座,已经和凡·高画里的桌椅不一样了,换成了铁椅子,没有刻意还原原貌。每天下午三四点左右,这里的客人很少。偶尔会有导游带着游客前来参观。坐下来,要一杯咖啡,这些人努力想要追寻些什么,然而,时光不会倒流。只有当天色渐渐暗下去的时候,星光一点点升起来,天空显现出幽幽的蓝,当咖啡馆门前的那盏灯亮起来,人们才会突然感觉到这与凡·高所画的《夜晚露天咖啡座》一模一样。
100多年前,贫穷潦倒的画家走在这些街道时,一定没有想到,这间当年普通的咖啡馆100多年后会因凡·高而举世闻名。今天,当我们再次坐在这家咖啡馆里时,手里端着一杯热咖啡,似乎总有一种预感,下一个推门进来的就是凡·高。
与毕加索喝咖啡
如果说,将毕加索笔下的女人喻为咖啡,那么谁都没有办法在捕捉神韵与特质的画中,重塑那神秘而浓烈的原味。
毕加索是20世纪享誉世界的立体派绘画大师。早在他16岁时,在叔父的资助下,就独自前往马德里皇家美术学院深造,他经常在咖啡馆里体验生活。一段时间咖啡馆成为他不断爆发灵感及作画的神圣之地,留下许多传世之作,如《熨衣妇女》等。不过在当时,这些画作无人问津。1899年,这位还不曾蜚声世上的画家回到了西班牙的巴塞罗那,他经常和一些艺术家去一个叫“四只猫”的咖啡馆消磨时光,畅谈人生的抱负和艺术的理想。当兴之所至时,他就为身边的朋友画像,然后把那一幅幅怪诞的漫画肖像贴在咖啡馆的墙上。他还为这家咖啡馆设计过广告和菜单,令人想起哥特式的镶嵌玻璃作品和日本木刻。那时,咖啡馆并非是高雅的去处,只有穷艺术家才在此聚会,他们喜欢这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