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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信驻军的弓手,他们的箭术实在不敢恭维,有了齐云社的好汉做教习,教他们箭术,让他们的箭术突飞猛进。
吴骥的目标是,不分兵种,人人要会近身搏杀,人人要会箭术,是以,这刀术与箭术的训练是轮流着来的。在吴骥的努力下,经过数日训练,归信军大有长进,只是,这种长进与吴骥的要求差得很远。
吴骥本人也在刻苦训练,他的身板很差劲,只有通过严格的训练,方才能强壮起来。经过这几日的训练,吴骥累得半死,好在,效果也还不错,自我感觉比起以前强壮了些。
“劈!”
吴骥双手握刀,狠狠一刀劈下,气势凶狠,可是,其力道与兵士差得太远。吴骥没有练过武,一切得从头来,虽然刻苦,一是没有底子,二是身板太差,要想达到兵士的水准,还需要很长时间,还需要付出艰苦的努力。
“砍!”
吴骥一刀砍在木桩上,入木不过三五分。归信军的兵士,随便拎一个出来,也能入寸一两寸,这差距非常明显。更别说,要达到吴骥要求的劈断碗口粗细的木桩,还不知道要猴年马月。
“吴指挥,你行的!”
“你一定行的!”
兵士不仅没有笑话吴骥,反而是为吴骥加油鼓劲。吴骥在他们心目中,具有崇高的地位,他们断不会笑话吴骥。
“吴指挥,你身子骨弱,元气不足,如此练,不得其法。”皇甫嵩来到吴骥身边,打量着吴骥,道:“要是吴指挥吃得苦头,我倒是有个法子,可以让你迅速强壮起来。”
“你有办法?”这是吴骥来到宋朝,听到的最好消息了,不由得眼睛一亮。
“只要你吃得苦!”皇甫嵩微微点头,提醒道:“这法子痛苦万分,就怕你忍受不住。”
“那好吧!”皇甫嵩眼中精光一闪,道:“你先围着校场,跑上十圈再说。”
“十圈?”这校场不小,十圈就是五六千米,以吴骥眼下的身体情况,跑上十圈肯定受不了,吴骥有些怵。
“怎么了?不敢?”皇甫嵩眼中光芒闪烁,打量着吴骥,颇有点瞧不起。
“拼了!”吴骥不是个认输的人,这种大运动量,对他来说,固然有些难以承受,却是可以挑战极限,一旦打破极限,就会让身体强壮起来。
吴骥还刀入鞘,吸口气,大吼一声,豹子般冲了出去,很是矫健。
“好!好!吴指挥生猛!”兵士们看在眼里,为吴骥叫好。
皇甫嵩没有说话,眉头一掀,嘀咕了一句:“能坚持下去,才叫好。”
果如他所说,吴骥这生猛劲头不过一圈,一圈之后,就气喘如牛了,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呼呼!”吴骥气喘如牛,xiōng口都快窒息了,好象给一块巨石压住似的。可是,吴骥不会认输,咬紧牙关,接着跑。
三圈之后,吴骥眼中冒出了星星,跑起来摇摇晃晃,随时可能会晕倒,可是,他仍是紧咬牙关,坚持下去了。
五圈之后,跟蚂蚁爬的速度有得一比了,那不跑,不叫走,那叫挪,一步一挪的。
“哎!”兵士们看在眼里,叹在心头,这个吴指挥样样都好,为人好,体恤兵士,不贪污,不克扣军饷,就是身子骨太虚弱了。
“吴指挥,咬紧牙关,坚持!坚持!你行的!你行的!”兵士大声为吴骥加油鼓劲。
“我一定行的!”吴骥牙齿咬得格格响,自我鼓励,再坚持了一圈,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双眼一黑,一头栽倒在地上,人事不醒了。
昏mí之中,吴骥感到身上一阵刺疼,好象万蚁噬咬一般,让他很是难受,想叫又叫不出来。整个人轻飘飘的,好象灵魂儿出窍了,在空中飘来飘去的。
等到他醒转,发现泡在一个木桶里,一股浓重的药味钻鼻而入。木桶里的水滚烫滚烫的,一阵滚热之气钻入身体,浑身舒畅,好象冬日沐浴在暖阳中似的。
“这是……”吴骥一打量,是在一间屋里。
“骥哥,你醒了。”吴健笑嘻嘻的打量着吴骥,一脸的喜sè。
“我这是怎么了?”吴骥不明所以。
“骥哥,你晕倒后,皇甫大人把你抱回屋里,给你针炙刺穴,再在你身上拍打一阵,叫我找了些药材来,熬成汤,把你放在里面泡呢。骥哥,你现在泡在汤药里呢。骥哥,感觉如何?是不是好些了?皇甫大人说了,这对你有莫大的好处。”吴健很是兴奋,一口气说完。
“汤药?”吴骥一感受,暖洋洋的,很是舒畅,疲累之感已经没有了,感觉上要强壮些。
“吴指挥,你醒啦。”皇甫嵩进来,不容吴骥问话道:“吴指挥,你每天这样训练,一个月,我保证你与常人无异。”
“与常人无异?”吴骥双眼猛的明亮起来了,这是他的梦想,终于看到了希望。
【第十三章最好的弓】
第十三章最好的弓
来到宋朝后,最让吴骥揪心的,不是穷,而是身子骨太弱了。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只要有一副好身板,吴骥相信,他会让一切都变得美好起来。走出吴家庄,来到归信城,吴骥更是感慨良多,诛灭流风盗一事,就是一个明证。若吴骥的身体够好,会更加容易。
是以,吴骥无时无刻不在盼着身子骨变强,不说孔武有力,武艺高强,只需要和常人无异便成。
可是,一直没有办法,不得其门而入,只能把这事埋在心里。如今,皇甫嵩给他打开了一扇广阔的天地,不由得极是振奋。
“吴指挥,你的身子骨太差了,元气亏损,要想达到常人的情形,吃的苦头会很多很多。”皇甫嵩提醒一句,道:“适才,你晕过去了,感受不到痛苦。”
“再苦,我也能忍!”此时的吴骥,心情大好,心气高涨,不要说吃苦,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不在话下,他太渴望变得强壮了。
自此以后,吴骥在皇甫嵩的指点下,进行训练。头三日,吴骥跑不完十圈,往往是晕过去。醒来之后,就是泡在汤药里,神清气爽。
三日之后,吴骥就能跑完十圈而不晕倒了,痛苦也就随之降临。
皇甫嵩先给他金针过穴,说他元气不足,需要金针过穴,jī发生机,这才有利于他强壮。
这金针过穴,真不是人受的,每一针下去,都跟毒蛇在噬咬差不多。上百枚金针扎在身上,那感觉就象千百条毒蛇在啃咬一般,吴骥的冷汗一身一身的出,大叫那是在杀人。
“差不多!是用钝刀子在杀人!”皇甫嵩很痛快的承认了吴骥的指责,还说那是用钝刀子杀人,痛而不死,吴骥吃的苦处可想而知。
金针过穴之后,皇甫嵩盘坐在吴骥身后,双手不住在吴骥身上拍打。每一下拍打,吴骥那感觉就象遭到重锤狠砸一般,身子骨都快散架了。那一拍,就是小半个时辰,吴骥就象给拆散了骨架,再重组,狠狠给折磨了小半个时辰,痛苦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唯一的好处,就是皇甫嵩每一拍打,都有一股热气进入吴骥体内,让他感觉到生气。
当拍打完后,皇甫嵩是大汗淋漓,全身湿透,仿佛扛了一座山那般沉重,很是疲惫。
接下来就是泡汤药,泡在滚烫的汤药里,很是舒畅,疲惫渐消。皇甫嵩更是给吴骥传了一套导引之术,要吴骥好好修炼,说这对他有好处。
导引之术,我们现代称为气功,是中华瑰宝,吴骥不会。得到皇甫嵩传授后,用心修炼起来,进步神速,身体越发强壮起来。
十天之后,吴骥能跑完十五圈,感觉是越来越强壮,忍不住很是喜悦。
“只要再假以时日,就会做回正常人!”吴骥信心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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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氏军工,吴骥一头钻进去,就给杨秀秀迎个正着。
如今的杨秀秀,不再是吴家庄时那般脸有菜sè,营养不良,发育不全,脸sè好得太多了,水灵灵的,一双眼睛灵动有神,娇躯发育得不错。原本平平坦坦,可以跑坦克的xiōng部,终于有了些灵珑曲线。虽然不多,与双峰高耸的境界还有很大差距,只要再给她几年时间,相信一定会是一个正常的少女,曲线灵珑。
“吴郎,你回了!啊,吴郎,你又变了,变得强壮了呢!脸sè好多了!”杨秀秀把吴骥一通打量,大是惊喜,笑得一双眼睛都眯到一起了。
吴骥就是她的天,吴骥越来越有正常人的身体,这对她来说,那是天大的喜事,jī动无已,这是她最愿意看到的事儿。
对这事,吴骥也是心慰,笑道:“你瞧,你吴郎多生猛!”调皮的眨眨眼睛,摆了一个健美动作。
“格格!”杨秀秀笑起来,跟银铃似的,很是动听:“吴郎,你叫我收购的原材料,有什么用?哦,这鱼膘,做甚的呢?”
“是用来做弓的。”
吴骥笑着给她解释:“军队里面急需要弓。其实,军队不仅需要弓,刀枪弓箭、盔甲都需要,只是这弓最急。没有弓,就没法训练,只能先做了。制于刀枪,可以押后点,等弓箭做得差不多了,再来做也成。”
“做弓啊?鱼膘也能做弓?”杨秀秀有些难以置信。
“当然!要做出好弓,就得用鱼膘呢。”吴骥来到一堆原材料,定睛一瞧,有胶、有角、有上好的木材,都是做弓的上等材料:“要做,就要做最好的弓!”
“我先教你熬鱼胶。”吴骥打量着堆得象小山一般的鱼膘,散发出浓浓的鱼腥味。
“鱼胶?鱼胶是甚呢?”杨秀秀只听过鹿胶、驴胶、马胶这些动物胶,却是没听过鱼胶,很是惊奇,俏媚眼忽闪忽闪的,透着可爱。
“鱼胶就是用鱼膘熬的胶。”吴骥知道她不懂,只得给他细细解释:“鹿胶、马胶、驴胶,都是做弓的上好材料。可是,最好的做弓材料是鱼胶。我就教你熬制之法。”
吴骥叫吴清叫了几个人来,清洗了一口大锅,生上火。把鱼膘清洗之后,放到锅里煮,直到煮沸,再加入少量的石灰,锅里就出现胶质物,这就是鱼胶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过滤,提浓。提浓的过程,就是一个蒸煮的过程,通过加热,让水份蒸发,得到的就是鱼胶。
整个过程并不难,也不繁琐,就是时间长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