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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在现代社会,出现这一幕,必然引起一场惊恐的尖叫声,可是,这些古人根本就不识得这为何物,不知道死神降临,个个睁大眼睛打量冒着青烟,发出“嗤嗤”声的霹雳弹,不明所以。
“哼!破烂玩意儿,也敢丢人现眼!”
流风盗很是不屑,裂着嘴角,讥嘲起来。
“这些人,死到临头,竟然不知晓!”杨秀秀有些难以相信,睁大眼睛打量着满脸讥嘲之色的流风盗,俏脸上再也没有了不忍。
今天这一天,杨秀秀他们炸死的流风盗不少,早已经习惯了血雨腥风的场面。
“砰!砰!”
惊天动地的爆炸声接二连三的响起,好似焦雷轰于九地之下,震得人耳鼓轰鸣,嗡嗡直响。一团团闪现的火光,好象太阳一样明亮。
“打雷了?”
“天朗气清,怎生会打雷呢?”
这些古人,上自郑太这个县令,下至兵士、家眷,无不是仰首向天,打量起天空,还以为是打雷了。可是,仰断了脖子,睁大了眼睛,天空一点异样也没有。
“天啊!他们,他们……”
“他们怎生这样儿了?”
紧接着,就是一阵惊呼尖叫声响起,声调高亢刺耳,好象夜枭啼叫,让人毛骨悚然。
“这,这,这……”一向见识明快的郑太,手指着满地的尸体、碎肉、破碎的肠肠肚肚,惊讶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唯有一脸的震惊与骇然。
由不得他们不震惊,因为适才好端端的流风盗变成了尸体。不仅变成了尸体,还没有一人形,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或是肠肠肚肚流露出来,鲜血、脑浆流得到处都是。
就是天遣,也没有如此恐怖!
吴骥手握一颗霹雳弹,上前一步,大声说话,把所有人的注意力转移过来:“你们以为那是天遣,是上天降罚,我告诉你们,你们大错特错了。我手里这利器叫霹雳弹,就是霹雳弹杀死了他们!”
声调并不高,却是具有让人不容置疑的力量,没有人敢不信,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吴骥手中的霹雳弹上,眼里射出恐惧的光芒,脸上全是惊怖之色。
胆儿小的,更是不住后退,生怕靠得太近,死于非命。
吴骥不去理睬他们的惊怖,语气陡转高亢,极为严厉:“你们这此兵士,若再执迷不悟,我就把这霹雳弹扔到家眷中去,让他们成为这模样!我数三下,若是你们还不归降,你们的家眷,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把手中的霹雳弹一晃,恶狠狠的吼起来:“一……”
“啊!莫扔啊!千万莫扔!”
霹雳弹的威力,兵士亲眼所见,要是吴骥真的扔到家眷中去,那后果还用想么?兵士不敢不惧。
“这位大人,你莫要扔!我们愿劝降他们。”
家眷没见过吴骥这样的狠人,不由得大惧,开始大声喊叫兵士的名字,要他们赶紧归降。
“你们……”幸存的流风盗又要捣乱了,可是,一见吴骥正恶狠狠的瞪视着他们,好象见到魔鬼似的,不敢再说话了,只得乖乖闭嘴。紧抿着嘴唇,比鸡屁眼还要紧。
横的怕恶的,恶的怕狠的,流风盗打家劫舍,欺压百姓,也是怕吴骥这种狠人!
“二!”吴骥的吼声格外清晰,谁也不敢忽视。
吴骥的吼声一出口,兵士、家眷额头上渗出了冷汗,个个浑身筛糠,急得不得了,脸都青了。
“骥儿,你不会真扔吧?”吴清于心不忍,凑在吴骥耳边,悄悄问道。
这话问得有些不是时候,吴骥眉头一皱,眼睛一瞪,大喝一声:“霹雳弹准备!”
杨秀秀、吴健、吴星三人最先举起霹雳弹,吴清、乔大元他们一脸的不忍之色,咬咬牙,最终还是举起了霹雳弹,手不住抖,发齿相击,发出“咯咯”的声响。
真要扔到家眷堆中,不知道要炸死多少家眷,这可是手无寸铁之人,只有流风盗这些十恶不赦之人才会杀家眷。吴清、乔大元他们心里一个劲的道:“这是假的!吓人的,作不得数的!“
“大人,莫要扔了!我们降!我们降,还不成么?”兵士终于熬不住了,有人求饶,放下兵器,走到一边去了。
一有人带头,立即就有人附和,数百兵士纷纷抛下武器,乖乖投降了。
“呼!”吴骥长舒一口气,差点一头软栽在地上。吴骥不是恶魔,不可能把霹雳弹扔到家眷堆中去,可是,要是这招不凑效,吴骥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好在,兵士吃不住吓,终于软了下来,一场兵变,在吴骥的强势介入下,终于平息了。
“厉害,厉害!”郑太把吴骥一打量,不得不佩服吴骥的雷霆手段。其实,在适才那种情形下,磨嘴皮子是没用的,狠才能压住一切,郑太终于明晓吴骥的用意了。
接下来的事就好办多了,郑太开始整顿兵士,派人恢复秩序,审问流风盗。
而吴骥,只有乖乖歇着的份了。吴骥的身体本就弱,今天体力早就透支了,再加上精神高度紧张,大局一定,就放松下来,再也坚持不住了,摇摇晃晃的,差点摔在地上,慌得杨秀秀和吴健扶住。
“快把吴大人扶下去歇息!”郑太对吴骥是万分感激,忙着吩咐一声。
杨秀秀和吴健、吴星、吴清他们扶着吴骥去了一间雅间,把吴骥扶到床上躺下。吴骥只觉天旋地转,晕乎乎的,随时可能晕过去。
刚躺下,郑太就带着一个郎中过来了。郎中给吴骥一把脉,宽慰众人,吴骥是劳累过度,将养将养就能恢复。
郑太这才放心,叮嘱要照顾好吴骥,这才去忙活。大事初定,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他这个县令必须得去主持。
“骥哥,你好厉害!流风盗败在你手上了呢!”吴健欢天喜地,开始夸吴骥了。
“是呀!是呀!流风盗啊,也不是三头六臂,不经我们杀呀!”吴清扯起嗓子,几乎是唱出来的,意气风发,恨不得再有流风盗给他杀。
流风盗,凶悍残暴,恶名流传。以前,吴清他们一听说流风盗的名字,就会吓得尿裤子。哪里想得到,今日面对面,与流风盗厮杀,也没发现流风盗有好了不得。
听着众人夸赞吴骥,杨秀秀最是欢喜了,一脸的幸福。她嫁给吴骥有不短时间了,就数今儿最是自豪!那么危急的形势,竟然给吴骥扳回来了,这实在是太难得了,这也说明,吴骥是真正的英雄!
能嫁得如此英雄了得的丈夫,夫复何求?
“吴大人,可好些了?”就在众人夸赞吴骥之时,郑太来了,一脸的为难,不住打量躺在床上的吴骥,似是有话欲说,却又难以说出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儿。
“见过郑大人!”杨秀、吴清他们忙着见礼。
“免了!免了!”郑太手一挥,阻止众人见礼,快步来到吴骥床前,只见吴骥双目紧闭,不由得轻叹一声,转身就要离去。
“郑大人,可是有事?”就在这时,吴骥虚弱的声音响起,缓缓睁开眼,有些无力。
“吴大人,你虚弱成这样了,还是歇着吧!”郑太略一犹豫,没有说出来。
“郑大人,如今兵变虽然平息,可是,情势依然不容乐观。以我之见,流风盗似有后手,郑大人可是为此事而来?”吴骥的眼中多了些光泽。
“高!高!委实高!吴大人连这都想到了!”郑太先是一惊,继而就是一喜,大声称赞起来:“吴大人没说错,流风盗是有后手。曾少明不过是问路的石子,流风盗会在今晚上洗劫归信城。流风盗有好几百人,若是要洗劫归信城,归信依然危急。”
“原来是这事!这才是最合理的解释。”吴骥点点头,似有所悟:“郑大人要如何应对?”
“哎!”郑太轻叹一口气,很是不愿的道:“流风盗胆大妄为,竟然洗劫归信城,这是剿灭的良机!可是,城中适逢大变,兵士的战力不行,只能退而求其次。我打算拒守,让流风盗退走便可。”
“郑大人求稳,倒是一策!”吴骥缓缓摇头,道:“可是,如此良机就此错失,岂不可惜?郑大人,在下倒是有一策!”
“哦!快快请讲!我前来,就是要听听吴大人的话。”郑太很是急切,坐到吴骥身边了,满脸的期盼。
“可以这样打……”吴骥强撑着,把想法说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吴大人竟然熟读兵书,精通韬略,排兵布阵,如此拿手!”郑太听完吴骥的话,把吴骥一通打量,赞不绝口,大拇指都快捅破屋顶了。
“郑大人过奖了,我哪里懂兵法了,只是因势利导而已。”吴骥有些晕乎,这哪里和兵法兵书扯得上关系。
“妙!妙人妙语!因势利导这四个字,正是兵法精髓。古往今来,那么多熟读兵书的人,又有几人能说出这四个字?只会读兵书,不会因势利导,就是纸上谈兵!是赵括!”郑太的夸赞之意更浓了,不住竖大拇指,赞不绝口,不住品味起来:“因势利导,因势利导,用兵不外这四个字嘛!好个因势利导!”
“这……”吴骥一头黑线,再也忍不住了,晕了过去。
【第四十五章炸!炸!炸!】
月黑风高,冰冷的秋风吹在身上,好似刀子在割肉一般。
归信城在黑夜里,就象一座盘踞的凶兽,远远望去,一个巨大的黑影,似欲择人而噬。
在离归信城数里之外,正有一队人疾速赶来。这些人个个一脸的凶悍之色,背刀负弓,很是壮硕,奔跑起来,极是快捷,只一会儿功夫,就冲到城下。
带头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脸上有几道伤疤,看上去格外凶恶。一双眼睛大如铜铃,铁塔似的身材,坟起的肌肉就象铁疙瘩,整个人往那里一站,就似一柄出鞘的利剑,挺直峭拔。
他,就是流风盗的首领,曾大年!
曾大年骑着一匹健壮的骏马,眼睛转动间,精光闪烁,一望便知,他是好手。来到归信城下,一拉马缰,骏马停了下来。
“大当家的,城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动静。”说话的是个中年人,身材略瘦,是流风盗的二当家。
“没动静?没动静才好!”曾大年很是得意的一昂脖子:“我传明儿兵法,就是要他以兵法约束部下,他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