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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知道汉朝有一个窦太后,她是汉武帝的亲奶奶,虽然她反对汉武帝的改革,粉碎了汉武帝的“建元革新,把汉武帝器重的几个大臣逼得自杀,她最终没有对汉武帝下杀手,因为那是她的亲孙子。
在当时,汉武帝的境地很微妙,窦太后要废汉武帝的谣言四起,更有不少人认为这是良机,准备讨好窦太后,派出刺客暗杀汉武帝。却是没有想到,窦太后把这些人给灭了。她的逻辑很简单:汉武帝再有不是,纵然千般错,万般不对,还是我的孙子。要打要骂要削,也得我动手,你不能出手。你敢对我的孙子不利,我就灭了你。
宋神宗就没有这种有利条件。宋仁宗本有三个儿子,却全部夭折了,只得从宗室中选一人来当皇帝,这个人就是宋英宗,是宋神宗的父亲。
正是因为没有这层血缘关系,曹太后逼迫高太后和向皇后向宋神宗施压,宋神宗不得不屈服,不得不把王安石罢掉了。
高太后是宋神宗的生母,宋神宗是向皇后的丈夫,这两人是最不可能反对宋神宗的。即使她们有不满,也不会在那个时候落井下石,会挑在别在时候出手。她们出面,是因为曹太后的高压,这二人的加入,对宋神宗来说,那是致命。
若是宋神宗不屈服,仍然坚持变法的话,那么,曹太后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废掉宋神宗,理由都造好了:你的母亲,你的妻子都在反对你,你天理难容,不废你还废谁?
就这样,王安石给罢了,新法夭折了。
“想起来了,宋朝有一个垂帘听政的皇后,与司马光同时代,应该就是她!…”吴骥终于明白了,为何宋神宗对曹太后如此忌惮,原来是那个垂帘听政的女人。
明白了这一层关系,乐川就想到了更深层的东西:“照这么说来,新法已经处在生死存亡之际!华夏往何处去,是走向强大,还是回到变法以前,因循守日,不思进取,醉生梦死,就在接下来这一战了!…”
“没错,就是这样!。”王韶眉头拧得更紧了:“若是我们打得好,一切都好说。若是打得不好,不仅我们是千古罪人,就是官家恐怕也是骂名千载!”
的确是这样,若这次宋朝打不好,北方有辽国,西边有西夏,两国狼狈为奸,从两路打进来,中原、关中很可能兵连祸结,不知道有多少百姓死于战火。
情形之危急,比起耶律德光打进中原还要超过十倍百倍。
“这个……,……,吴骥根本就没有想到,局势竟然是如此的危急。
“官家问我们调多少西兵,既是信任我们,也是在问询我们成算有多少。”王韶眉头一挑,道:“这一次,官家不仅仅把大宋的未来押上了,还把官家的名声也押上了。吴兄弟,你说,从陕州调多少兵?…”
接下来的这一仗,干系太大了,关系到宋朝的前途,英系到华夏的前途,是从此崛起,重回汉唐巅峰,还是就此一蹶不振,就在这一仗!
宋神宗的气魄足够大,把能押上的东西全押上了,吴骥明白之后,很是感动:“历史上的宋神宗变法虽然没有成功,让人扼腕,没想到,他竟有如此魄力!无论如何,这一仗一定要打好,不能失败!”。
“王枢密,容我好好想想!”吴骥并没有马上回答,不住踱来踱去,陷入沉思中。
“如此大事,是该好好想想。…”王韶重重点头,也陷入了沉思中了。
两人同时陷入沉思中,屋里静悄悄的,除了呼吸声外,再也没有任何声间。
时间在无声中度过,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二人同时清醒过来,王韶右手一握拳,道:“既然如此,那就破釜沉丹,把西兵调到北方来,弃陕州于不顾。西夏要关中,就丢给西夏。只要打胜这一仗,夺回燕云之地,从东边照样可以灭西夏。所有的罪过,我来担!哪怕是诛灭九族,我也担了!…”
这绝对是破釜沉丹了,若是把西兵调到北方来,西夏必然是趁虚而入,拿下陕州北部,直下关中。丢了关中,反对派肯定会反扑,一个天大的罪名就会扣下来,王韶愿意担待,这着实让人震憾。
然而,乐川却是一口否认了:“不!绝不能调西兵,哪怕一兵一率都不能调!…”
“西兵号称天下精锐,若不调西兵,怎能打胜这一仗?除非吴兄弟有撤豆成兵的本事。”王韶狠狠摇头。
“撤豆成兵的本事,我没有!狠招倒是有一个!。”吴骥猛的拔出斩虏刀,狠狠钉在地图上,道:“这里!一定要拿下来!”
王韶一双眼睛瞪得滚圆,打量着斩虏刀钉着的地方,半天没有说出话,过了好一阵,这才尖叫起来:“吴兄弟,你的胆子太大了!太大了!…”(未完待续。
【第七十二章惊天谋划】
斩虏刀钉在地图上,不住颤动,发出嗡嗡的声响。这响声听在王韶耳里,如同雷鸣一般,让他很是震惊。
王韶的胆子是没说的,非常之大,要他如此尖叫,实在是不多,可见吴膜这个想法的大胆了。
“吴兄弟,你竟然想要攻打涿州,这胆子也太大了吧!。”王韶的声音依然高亢,有些刺耳:“涿州是辽国的重地,是辽国对大宋进攻的跳板,若是没有涿州,辽国从幽州出发,对大宋发起进攻,就要困难很多。涿州积蓄了大量的粮草、军械,辽国若要进攻大宋,必须从涿州获得补给。拿下涿州,拿掉这个重城,对于辽国来说,必然是一场地动,会让辽国朝野震惊。再则,一旦失去了涿州,耶律洪基接下来对大宋的进攻,就不太可行了。若他仍要进攻大宋,就得先拿回涿州,要不然的话,一切都是妄想。”。
涿州对于辽国非常重要,王韶的话已经很好的说明了。
王韶说到此处,话锋一转,道:“可是,要想打下涿州,谈何容易。拿下涿州,大宋早就想做了,只是太过因难,无法实施。吴兄弟,攻打涿州的因难很大,别的不说,就算大宋之军到了涿州城下,也是打不下来。要知道,涿州城高垣厚,其艰固不比雄州差。辽国攻打雄州上百年都没有打下来,我们去打涿州,真的没有一点成算。”
他说的是实情,在古代,缺少有力的攻城器械,遇到坚城,往往就是束手无策。涿州是辽国的重要战略基地,在燕云十六州里面,其重要性仅次于幽州。辽国对涿州经营了上百年”其坚固程度可想而知。只需要想想辽国攻打雄州上百年都没有结果”一切都会明白的。
“王枢密,我可以知诉你,只要大军到了涿州城下,就一定能打下涿州。…”吴膜非常有信心,掷地有声。
“成算多少?…”王韶的眼睛猛的瞪圆了,死盯着吴膜,确认吴膜没有说大话,这才有些惊疑不定。
“十成!”
“十成?”吴膜的话具有石破天惊的力量,王韶直接石化了。
在冷兵器时代,最困难的仗并不是野战,就是攻城战。因为有了依托,很难打下来,这有无数的战例。匈奴强横,压着汉朝打了数十年,却是没有打下汉朝的城池,因为汉朝的城池让匈奴束手地策。
同样的”辽国压着宋朝打了上百年,虽然胜仗很多,却是没有打下多少宋朝的城池,原因就在于城池实在是难以攻打了。
遇到攻城战,谁都没有把握。更别说,还是要攻打涿州这样的坚城,成算就更少了。
吴雅竟然说有十成把握,还真没有人相信。尽管王韶对吴膜很是推崇,也是不会相信”死盯着吴模,叫嚷起来:“吴兄弟,这事不能说笑!你休要张大其词!”。
要不是他对吴膜很推崇的话,肯定会训斥,不会象眼下这般叫嚷。
“王韶,我没有说笑”而是真的。”吴膜信心满满,道:“攻城,对于你们来说”可能会很因难,对于我来说,并不因难。我自有妙计,只是需要的东西多些罢了。”
“吴兄弟”若你没有说笑的话,只要你能打下涿州”无论你要甚么,官家都会给你,哪怕你要天上的星星,官家也会给你摘下来。”王韶的声音异常尖细,跟太监的声音没区别了。
涿州太过重要了,若是能打下涿州的话,其好处是不用想的了。若吴膜有十成把握打下涿州,宋神宗肯定会大力支持,他要甚么就给甚么,要星星就给星星,要月亮给月亮。
“吴兄弟,你准备怎生打?…”王韶很是急切的问道。
“王枢密,这方法其实也不难……”吴膜压低声音,把想法说了。
“这能成么?”王韶根本不相信,一双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狠狠的盯着吴膜,双手抓住吴模的肩头,死命的摇动起来:“吴兄弟,你快给我说,能成么?”。
“我敢立军令状!”吴模重重点头,声调并不高,却是不容置疑。
“好!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王韶又把吴膜打量了半天,这才很艰难的相信这是真的。
“砰!砰!砰!…”王韶不住拍着吴雅,可以说使劲的捶打了,很是兴奋,道:“吴兄弟,一旦打下涿州,好处多多!耶律洪基的谋划就会给我们打乱,到那时,嘿嘿,就该我们发威了,一定要让辽狗吃不了兜着走!”
“打下涿州,就是剑指幽州了,耶律洪基进攻大宋的谋划就不得不改变。”吴骤接着剖析:“耶律洪基会不惜一切代价拿回涿州,因而,打下涿州,不过是整个战局的开始罢了,还会有更大的仗要打!是以,这接下来的一仗,会很艰苦……”
“嗯!”王韶不住点头,眉头一挑,道:“吴兄弟,要是能打下涿州的话,好处是显而易见的,可是,因难重重呀。我们要如何才能突然出现在涿州城下?如何补给?如何应对耶律洪基的反扑?这些,我们都要想好。”
他不愧是大行家,把最重要的几个困难都说出来了。
“接下来这一仗,我们以攻打涿州为主的话,无外乎三个困难。”吴雅扳着手指头,道:“一是行军的问题。可以想得到,接下来这仗,耶律洪基一定会在涿州和幽州附近调集大军,我们要突然出现在涿州城下,着实很因难。这是一场大战,我们要出动的军队很多,军队越多,要保密就越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