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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sī得到的战马,虽然比辽国卖给宋朝的要便宜些,却不会便宜到哪里去。因为,这要大势力来做,这些大势力低价买进来,高价卖出去,赚的仍是宋朝的钱。
“朝廷也是的,要是允许我们卖给朝廷,价钱会低上很多。”又一下人嘀咕起来。
“哼!那是官shānggōu结,象我们这点银子,哪里搭得上官府。”这个中年男子很是不满,手一挥,带着手下人离去。
在宋朝走sī战马,是暴利行业,那些达官显贵,大商人哪会放过,这些xiǎo商人肯定就chā不上手。
吴骥带着归信军一直前行,路上时不时就会遇到商人,或是赶着骏马,或是赶着别的货物,匆匆而去。每遇到一批,总是警惕xìng很高,好象吴骥他们是打劫的强盗,要黑吃黑似的。
于他们的心情,吴骥很能理解,不予计较。
这条走sī路线真的很红火,吴骥大是惊讶。越是如此,吴骥对于此次行动越有信心。这说明辽国于这条走sī路线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也需要很多宋朝的货物,却是宋朝明令不卖的。
沿途中,每遇到险要之处,就会发现有归信军。他们隐藏在暗中,盯着险要处,若是辽军赶来,他们会第一时间占领。
对于齐大保的处置,吴骥非常满意。
一天之后,吴骥出了太行山,与齐大保汇合。齐大保一见吴骥,笑嘻嘻的道:“吴都指挥,涞水那里的辽狗没有任何异动,我们这一次去,肯定会大有收获。”
“那就好。”吴骥大是欢喜。
“吴都指挥,你能不能见一个人?”齐大保迟疑了一下,这才说出来。
“是谁?”吴骥有些惊讶,念头一转,问道:“是不是你们齐云社的头目?”
“是我们的首领,他想与你商议一些事情。”齐大保道。
“齐云社的首领?”吴骥有些惊讶。
齐云社与吴骥的关系非同一般,齐云社是最早的霹雳弹主顾。正是因为齐云社购买霹雳弹,吴骥赚到了第一桶金,吴氏军工这才发展起来。后来,吴骥接手归信军,没少与齐云社合作。可是,到眼下为止,还没有见过齐云社的首领。
【第三十八章齐云社首领】
第三十八章齐云社首领
不论是吴骥做军工,还是吴骥打仗,都离不开齐云社,与吴骥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可以说,齐云社对吴骥的帮助很大。若无齐云社的帮助,吴骥不会走得如此轻松。训练归信军时,那时节的归信军,箭术很差,吴骥从齐云社借了些教习才解决这事。
去岁,辽军犯境,齐大保召集了几百齐云社的好汉相帮,要不然的话,会打得更苦。劫岁币时,齐云社帮着打探情报,给归信军省了不少事。
虽说归信军也有专mén打探情报的兵士,可是,与齐云社比起来,差得很远。毕竟,齐云社在燕云之地有莫大的影响力,覆盖整个燕云之地,归信军那点打探情报的人员,远远不如。
无论怎么说,见见齐云社的首领,那是应该的,吴骥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去见见面。”
“谢吴都指挥。”齐大保连声道谢,长吁一口气:“我怕吴都指挥不愿见呢。”
“齐云社给归信军的帮助很大,我要当面致谢。”吴骥很真诚的道。
“呵呵!”齐大保更加欢喜,道:“吴都指挥,我们齐云社就是为了反抗辽狗,做的事都是份内事,这谢意大可不必。可是,是你吴都指挥说出来的话,我仍是欢喜。我相信,我们的首领也会欢喜。”
齐大保对吴骥非常佩服,吴骥的感谢让他欢喜不已。
“这边请!”齐大保在前面带路,吴骥骑兵随他而去。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话。齐大保有些抱歉,道:“吴都指挥,本来首领是想过来见你的。可是,那样的话,会有麻烦。是以,只好请吴都指挥移驾了。”
齐云社以反抗辽国为宗旨,辽国一直在寻找齐云社首领,一个不xiǎo心就会暴lù。为了安全起见,少lù面为宜。
“我能理解。”吴骥很清楚齐云社首领的处境,不会计较这些事。
两人向前行了约莫五六里,来到了一个xiǎo村子里,这个xiǎo村子与寻常的村子没有差别。来到村口,桩里立即出来几个壮实的年轻人,警惕的打量着齐大保和吴骥。齐大保上去说了几句话,这几个年轻人这才放下戒备之心。
吴骥跳下马来,一个年轻人过来,把战马牵走,隐于屋中。
齐大保带着吴骥,去了一间不起眼的xiǎo屋。这间屋子不大,与吴骥在吴家庄的家没多大区别,茅草屋。屋里一张桌子,几条椅子,坐着一个中年人,长相一般,扔到人堆里都没人注意那种,身材也不高大,乍一看之下,与普通人没有任何区别。
“这种长相最适合隐藏,要是不了解他底细的人,站到你身边,你也不会想到,他就是齐云社的首领。”吴骥打量一眼这个人。
这个人也在打量吴骥,眼中光芒一闪,好象星星一般明亮。吴骥心中一紧,这是个高手,深藏不lù之人。
这人站起身来,施礼,道:“见过吴都指挥。”
“可否赐教高姓大名?”吴骥回礼。
“这个……吴都指挥,在下的处境你是知晓的,还请见谅。你叫我燕山客好了。”这人眉头一挑,拒绝通名报姓:“吴都指挥,不是在下不信任你,而是少一个人知晓,在下多少一分危险。要找在下的不仅仅有辽狗,还有朝廷。”
“朝廷?”吴骥有些意外。
“呵呵!”燕山客发出一阵畅笑,道:“要不是如此,官家哪会把你们劫岁币的事儿推到我们齐云社身上?”
明明是归信军劫的岁币,宋朝却放出风来,说是齐云社干的。吴骥原本以为是宋神宗故布疑阵,看来,这里面另有隐情,这个齐云社来头不xiǎo。
“吴都指挥放心,只要我们不是杀官造反,官家也不会找我们的麻烦。”燕山客见吴骥皱眉头,直言其事,道:“要不然,我们齐云社哪能在宋境立足。你是知晓的,在宋境,齐云社可以正大光明的做事,在辽境却不能打着齐云社的名头。”
吴骥了解过,虽然齐云社在燕云之地影响很大,在辽境却不能以齐云社的名义做事,得改头换面。他们以反抗辽国为宗旨,辽国当然不会让他们存在,要打击,要捣毁。
“请坐!”燕山客请吴骥坐下来,斟了一杯茶给吴骥,道:“这次请吴都指挥移驾,实是不得已。说起来,我们齐云社与吴都指挥相jiāo时间也不算短了,快一年了吧。这一年里,吴都指挥让在下是惊讶不断,先是诛灭流风盗,后是打败辽狗,劫了一次岁币,如今,又要对辽狗的马场下手了。”
“嗯!”吴骥打量着齐大保。
齐大保有些无奈:“吴都指挥,我没说。可是,我们的首领不需要说,也能猜到。”
“呵呵!”燕山客一阵畅笑:“吴都指挥,你不要怪他。说到对燕云之地的熟悉,谁还能与我相比?辽狗在燕云之地有些甚么,我是一清二楚。这里能让吴都指挥亲身犯险的,除了涞水的战马外,不会有别的了。”
燕山客是齐云社的首领,说到对燕云之地的了解,还真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一个与辽国斗了这么多年的人,辽国拿他没奈何,其才情可想而知了。要是猜不透的话,反而让人不理解了,如此一想,吴骥也就释然了。
“吴都指挥,我就直言了。”燕山客没有多余的恭维话,直奔主题:“我这次请吴都指挥移驾,就是想与吴都指挥好好商议商议,如何把燕云之地搅得风起云涌。”
好大的口气!吴骥眼中光芒一闪,道:“燕云之地,大宋与辽国争夺了上百年,却也没甚风làng兴起,你这话说大了吧?”
“哈哈!”燕山客大笑起来:“这事,我们早就想干了,只是没有人可以相信。吴都指挥的所作所为,我们是看在眼里的,对吴都指挥的为人,我们信得过。在吴都指挥之前,我们齐云社与杨延昭一起做过事,那时节,杨六郎之名让辽狗心惊。”
杨延昭守三关,就是守雄州,在雄州还修有战道,至今仍存。杨延昭善战,打得辽国没脾气,辽国是怕他的。
“哦。”吴骥没有想到齐云社还与杨延昭一起共过事,很是意外,眉头一挑。
“哎!”燕山客叹口气,摇摇头,道:“杨延昭虽是善战,却不如吴都指挥。他主要是守雄州,重在一个守字,修了数十里的战道,只要辽狗不犯境,他也不会去打辽狗。而吴都指挥则是不同,不会守在归信城坐等辽狗前来攻打,而是率军进入辽境攻击,这在大宋历史上还是第一遭。”
自从宋太宗北伐失败以后,宋朝几乎没有对辽国境内进行过大的进攻,吴骥这一举动着实一反常态,与任何宋朝将领都不同,甚至连杨延昭都不能比。
“过奖了。我只是想,辽狗能来犯大宋,大宋为何不能犯辽境?辽狗能来,我就能往。”吴骥摆摆手。
“说得好!辽狗能来,我就能往。用一句老祖宗的话,叫:寇能往,我亦能往!”燕山客大拇指一竖,赞不绝口。
紧接着,就是遗憾万分的道:“可惜的是,大宋创建以来,就是缺少这种雄心壮志。想那汉武帝,匈奴横行,压着汉朝打了数十年,比起今日之辽狗还要强横,汉武却有如此雄心壮志,最终击破了匈奴。想那唐太宗,两次受辱于突厥,誓要雪耻,才有李靖夜袭yīn山,活捉颉利可汗!如今的大宋,就缺少这种豪气。好在,官家还有此心!”
唐太宗一共两次受辱于突厥。第一次是太原起兵时,从大局出发,不得不向突厥称臣,暂时换得后方的安宁。第二次是玄武mén事变之后,他刚刚登基,颉利可汗率领十万铁骑直下关中,饮马渭水,想要灭唐。好在,唐太宗胆识过人,亲临前线,摆出一副死战到底的态势,让颉利可汗心生忌惮,不敢开战,最后订了一个盟约,不得不退,最终一无所获。
而唐太宗把这两件事视为奇耻大辱,决心要洗雪耻辱,积极备战。最后,等到机会,果断出兵,李靖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