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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对弓弩的使用让人震惊。不事先shè一箭,就多了杀伤敌人的机会。大宋有jīng良的弓弩,却是没有好的用法,很多人想改变,却没有好办法。兄弟,经过你这么一改,大宋之军这远程杀伤就让人震惊了,弥补了大宋骑兵不足的劣势。”王韶是真的大开眼界了,心里很是震憾,这赞美之词是一堆接着一堆,根本不给吴骥谦逊的机会。
在远程武器的使用这个问题上,宋朝很多将领都意识到了,却是没有一个人改变成功,直到和尚原之战,才由吴玠完成。
“过奖了!”吴骥的改革,让归信军的战力提升了好几倍,要不然,也不会压着皮室军打了。
“收兵!”李明初一声令下,锣声响起,归信军隆隆回转,开始列阵,很快就列成了,原先那个厚重谨严的阵势又出现了,气势bī人。
吴骥大步来到阵前,冲归信军训话,道:“弟兄们,你们适才lù了一手,很不错!我很满意!接下来,你们要打起jīng神,迎接西军的挑战。他们参与过熙河之战,他们每人至少杀敌三级以上,有人更是杀敌三十余级。你们不要让西军xiǎo瞧了!”
“绝不让西军xiǎo瞧!”归信军爆发出惊天的吼声,打量着西军,大是振奋,恨不得一较高下。
西军,就是陕州军的称呼。自从澶渊之盟后,宋朝的战略重心由辽国转到西夏,因为连年与西夏作战的关系,陕州军的战力极为强悍,被誉为天下jīng兵。
不说别的,光凭西兵这名气就足以让人重视了。更别说,这些西兵还是随王韶出征河熙的jīng锐了,人人斩首三级以上,那就更加值得重视了。
听着归信军富含挑衅意味的吼声,罗铭他们这些西兵,个个脸上变sè,却是没有人说话,更没人敢于应战。
吴骥来到罗铭面前,打量着他,大声道:“罗指挥,眼下就是你的机会。你可以指挥西兵,与归信军打一场,生死勿论。你们每杀一个归信军,就按斩首一级记功。我也会到阵中,若你们能擒住我,或是杀了我,按斩将立功,你们可敢应战?”
眼睛一翻,jīng光暴shè,打量着西兵,很富有挑衅意味。
“我我我……”罗铭一连说了好几个我字,却是没有了下文。
一片寂静,没有人敢于应战,西兵个个以沉默来回答。
吴骥的话很有挑衅意味,让他们很不好受。可是,他们也知道,归信军的确是了得,若他们与归信军打一仗的话,他们会死伤惨重。虽然吴骥说了,每杀一个归信军,以杀敌记功,可是,他们见识了归信军的厉害,谁也没有胆子打了。
别的不说,那陌刀,那霹雳弹一旦发威了,就足以让他们受不了,谁敢找死?
“你们是西兵,大宋最为jīng锐的军队,你们就这么一点胆气?不敢接受挑战?”吴骥没有理睬他们发绿的脸,接着打击他们的气焰。
一片沉默,没有人说话。只是西兵的脸更加绿了。
“枉你们追随王枢密出战熙河,自吹自擂,至少斩首三级以上,就这么一点胆气?”吴骥的声调转高,有些尖细刺耳:“不是我瞧不起你们,是你们自个让我瞧不起你们!”
“还有谁不服?”吴骥最后大喝一声,宛若晴天霹雳,震得人耳鼓嗡嗡直响。
还是沉默,西兵没人敢不服。谁不服,谁就去挑战归信军,那是自取灭亡。
事情到了这份上,西兵的气焰一点也没有了,有的只是沉默。
吴骥来到罗铭跟前,打量着罗铭,大声问道:“罗指挥,你可服气?”
适才,就他闹得最是厉害了,如今,给吴骥当面点名,那滋味很不好受。可是,不回答又不行,罗铭嗫嚅道:“吴都指挥,我服了!服了!”
他的声音很xiǎo,只有附近的几人能听清。吴骥却是不给他面子,大吼一声:“你没吃饭?跟个fù人似的。大声点!”
“禀吴都指挥,罗铭服气了!服气了!”罗铭鼓足余勇,大声吼出来,脸红脖子粗。
“罗指挥,我要提醒你一句,这是你挑战我的良机。若是错过了这一次,你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我很期待与你比武。”吴骥却是不顾他的脸面,接着用话打脸。
军队中就是这样,强者才有地位,才会获得尊敬,弱者只有给打脸的份。果然,罗铭垂下头颅:“吴都指挥,都是xiǎo的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冲撞,还请吴都指挥恕罪!”
态度极为恭敬,与适才的傲慢适才反比,xiǎo的一语更是把身段儿放得很低。
“你们西军还是好样的,敢打敢拼,人人有斩首三级以上的战功,我很佩服你们。”吴骥深知打一巴掌就得给颗甜枣的手段,开始说好话,吹捧西军了。
果然,此话一出,西兵的脸sè好看多了,不再绿油油的,满面红光。如今的吴骥,在西兵心目中,那是高大全的形象,要不然,也不会训练出归信军这样的jīng锐,更别说,瞧模样,归信军对他极为爱戴。能得吴骥这样的将领吹捧,他们还真是不乏自豪感。
“你们可愿加入归信军?”吴骥最后才说到正题。
“愿誓死追随吴都指挥!”罗铭率先跪了下来,一脸的欣然之sè。
“愿誓死追随吴都指挥!”西兵齐刷刷的跪了下来,个个一脸的兴奋之sè。
【第三十四章是齐云社?】
第三十四章是齐云社?
这一跪,就意味着西兵正式成了归信军的一员。吴骥瞧得出,王韶这次派给他的jīng锐,是经过挑选的,不仅jīng悍,更在于头脑灵活。想必,以王韶的眼光也看得出,如今的归信军虽然能打,还不过是一棵刚发芽的种子,还需要时间,还需要养料。他把这些人补充进归信军,其实就是在为以后大量训练新军做准备。
这些兵,以后会成为教习,会成为军官,会成为将领,会成为宋军的顶梁柱,进行挑选是应该的。
吴骥对王韶的举动很是赞赏,可以看得出,王韶是个一心为公的人,要不然,他不会如此做的。
“你们加入了归信军,就是归信军的一员,就要遵守归信军的规矩,若有人敢于违犯,我认得你,军法认不得你。皇甫兄,你来宣布我们的军规。”吴骥冲皇甫嵩一示意,走了开去,来到王韶身边:“谢王枢密!”
“谢甚谢!都是为国出力。”王韶呵呵一笑,拍着吴骥的肩膀,一竖大拇指,道:“吴兄弟,你能把归信军这支比流民还要差的军队打造成这样的jīng锐,了得!了得!”
吴骥接手之时的归信军,个个象要饭的,真的比流民还要差。这才过去多少时间?归信军就成了宋朝最富有战力的jīng锐,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着实让人感慨。
“王枢密,你莫要净夸我,我还有很多问题,正要向你请教。你这次来,不会很快就走了吧?”吴骥打量着王韶,笑着说出用意。
“不会。归信军如此能打,我也要多呆些时间,好好见识一番。”王韶抚着额头,道:“为兄虽有熙河之胜,可是,说到这练兵,比起你来,真的是差远了,惭愧!惭愧!”
吴骥大是欢喜道:“如此甚好!王枢密,劫岁币这事,虽然我们大胜,展示了强大的战力。可是,问题也不少,你是大行家,是大宋的名将,对这些问题一定有jīng辟的见解,还要请你多加指点。”
归信军只能算是初成,有问题很正常。若是能得到王韶这个名将的指点,集思广益来解决问题,一定会受益良多。
“高!”王韶一竖大拇指,笑得很欢畅:“有容乃大,正兄弟所谓也!象练兵这种事,很多人就是你不听我的,我不听你的,即使明知道说得有道理,也是不听。为何?不就为了自己的名声和前途。吴兄弟这份心xiōng,让人叹服呀!你放心,我一定尽力!”
自古以来,同行相忌,不仅是做买卖,就是用兵打仗也是如此。好多名将是互不相让,你指责我,我抹黑你,把对方的意见当作耳旁风,哪怕是极为高明的见解。若是换个人,这事肯定没王韶的事,会给视作禁脔,王韶即使想chā手也不行。而吴骥却是主动邀请他,这份心xiōng着实让人心折。
“王兄,你又夸我了。我只是想解决问题,其他的还没想过。”吴骥呵呵一笑,mōmō额头。这段时间,他全身心投入到打造归信军这事上,个人得失,还真没想过。
“只是想解决问题,说得好啊!”王韶赞叹一声,紧接着就是叹息不已:“哎!这话说起容易,做起来难!古往今来,有多少人做到此点?想想本朝,那么多的将领,有几人是如此想的?韩琦有将才,会练兵,他虽有好水川之败,却做不到这点,一心反对别人。司马光有大才,一心反对新法,不能容物。若他们都是只想解决问题,不想别的,大宋何至于成眼下这样?”
韩琦、司马光这些人物,还是有才干的,不能抹煞,可是,他们铁了心要反对新法,着实让人感慨。
“扯远了,还是看看这里。”王韶感慨一句,指指正在念军规的皇甫嵩。
皇甫嵩扯起嗓子,吼声如雷,正在念军规。一条条,一桩桩的念来,人人听得清清楚楚。吴骥在宋朝原有的军规上进行了一些改变,重在军纪,归信军的军纪比起来西兵还要严格,罗铭这些西兵听在耳里,惊在心头,心中暗道:“比王枢密的军规还要严,天啊!”
“我们的军规很严,可是,你们放心,我们归信军,有功必赏,有过必罚。只要你立了功,哪怕你是我的杀父仇人,也要赏你的功劳。若是你犯了过错,即使你姐姐是我的xiǎo妾,还是要受到惩罚!”皇甫嵩最后脸一板,一副铁血无情的样儿。
这是赏功不遗仇,罚过不避亲,有些让人难以置信,罗铭他们睁大了眼睛,lù出质疑之sè,暗道这会不会是骗人?
“李明初,你来说!”皇甫嵩把西兵的样儿看在眼里,明白他们的心思,决定找个活教材,只能把这事jiāo给李明初了。
李明初明白皇甫嵩的意思,快步过来,冲皇甫嵩见礼后,来到西兵阵前,扫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