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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后手?”皇甫嵩和齐大保的兴奋一扫而空,很是震惊的问道,一脸的难以置信。
“**不离十!”吴骥折下一截草茎,叼在嘴里,非常肯定的道。
“吴都指挥,你说,耶律洪基的后手会是甚么?”郑太很是急切的问道。
这事,也是皇甫嵩和齐大保要问的,二人打量着吴骥,没有说话,凝神静听。
“我一直在想,若我是耶律洪基的话,我会把后手放在哪里,在甚么时间动用,最有效用,能获得最大好处?”吴骥沉yín着道:“只要这么一想,这事也就明白了。你们想,这一路上,在哪里对岁币下手最好?就是这里!是以,耶律洪基的后手也会用在这里。问题就是,他甚么时间动用?这也好想。若是我们正在劫岁币之时,辽国突然来一支援军,前后夹击之下,我们就会惨败。”
兵者,诡道也!
耶律洪基jīng通兵道,若是没有后手就罢了,若是有的话,他一定会如此使用。因为,如此使用,正是归信军最不防备的时候,辽国援军突然出现,就会给归信军以重创。
“好恶毒的心思!”经过吴骥这么一剖析,郑太、皇甫嵩、齐大保猛然醒悟过来,不由得大惊失sè。
打蛇打七寸,真要如此的话,耶律洪基就是打在归信军的七次之上,让人震骇。
“吴都指挥,你说,我们怎生办?打劫还是不打劫?”郑太三人忙盯着吴骥,讨主意了。
打劫岁币是壮举,要是就此放弃,谁也不会甘心。可是,有如此大的危险,为了保全实力,即使有一万个不甘心,也不得不放弃了。他们的心情非常矛盾,难以决断。
“不急,等吴星到了再定夺。”吴骥摇摇头,没有定论。
“对啊,吴星哪里去了?”郑太猛然想起,吴星不在队伍里。
“我们离开归信前,吴星就不见了,他人呢?”皇甫嵩也想起了。
“不会是打探消息去了吧?”齐大保忙问道。
“得得!”吴骥还没有说话,只听一阵急促的蹄声响起,几个人疾驰而来,领头的不是吴星,还能是谁?
只见吴骥带着几个归信军兵士,他们着寻常衣衫,要是不知道他们底细的人,还以为他们是百姓,谁也不会想到,他们是大名鼎鼎的归信军的一员。
吴星满面汗水,气喘嘘嘘,来到近前,飞身下马,喘着粗气,来到近前,急急忙忙的道:“骥哥,你猜对了,真的有辽国援军,五千人呢,正朝这里赶来。”
“五千辽狗!”郑太、皇甫嵩、齐大保大吃一惊。
他们已经相信了吴骥的话,只是,以他们想来,辽国能派来三两千援军就不错了,没想到竟然是五千辽军。事情已经摆明了,这些援军就是要在归信军动手之后,突然杀到,打归信军一个措手不及的。
“五千!”吴骥眉头一挑,道:“虽然多了点,只不过是多费些手脚而已,正好拿他们让兄弟们练练手。这次出来,打劫是顺便的,历练兄弟们才是最重要的,只要把这五千辽军干掉,即使不打劫岁币也划算了。”
干掉五千辽军的收获一定不会xiǎo,与岁币比起来,也不会逊sè太多。当然,若是既打劫了岁币,又历练了军队,那才是最好的。若是不能两全,还是以历练军队为主。
dòng悉了辽军的意图,要想照原先谋划的那般,已经不行了。要颠倒过来,先打掉辽国援军,再视情形而定,打不打劫岁币。
“好!干了!”吴骥这话,等于是定调了,郑太他们是欣然同意。
“吴都指挥,你真是了得,竟然算到有辽国援军。要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皇甫嵩异常兴奋。
“我当时也没有想到这点,只是想到用兵之道,未虑胜,先虑败,这才派出吴星去打探消息。行军的时候,我才越想越不对劲。”吴骥摇头,解释道。
“不管怎么说,吴都指挥这份机警,就非常人所能及。”郑太是惋惜不已。
“哦,骥哥,还有一个问题。前来的辽狗中,有一千人特别jīng壮,战马神骏,装备jīng良,jīng悍异常,比起我们归信军还要有威势。”吴星忙禀报:“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了得的辽狗!”
“皮室军!”
吴骥、郑太、皇甫嵩、齐大保四人齐声惊呼起来。
【第二十一章目标,皮室军】
第二十一章目标,皮室军
皮室军威名赫赫,不是吹出来的,是一场接一场恶战打出来的,是用尸山血海堆出来的,那是辽国最为jīng锐的军队,谁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有皮室军出现,这太惊人了,太惊人!
“你有没有看错?”郑太有些难以置信,忙问询一句。心中太过震憾,声调很高,几乎是咆哮起来的。
“郑大人,我哪里能看错呢。我亲眼看见的。”吴星非常肯定的道:“那些辽狗好威猛,我不敢接近,只能远远的看,也能分辨出来其与寻常辽军的不同。”
“嗯!应该是皮室军!”皇甫嵩重重点头,道:“皮室军与寻常辽军的差别很明显,远远就能辨别出来。皮室军的兵士是千挑万选的jīng锐,在死人堆里睡个觉,在血水里洗过澡,百战余生,其气势就非同一般。再者,他们有最为神骏的战马,最为jīng良的装备,最为严格的训练,最为威猛的气势,很好分辨的。”
他们虽然没有见过皮室军,却是听说过,听了吴星的禀报,可以肯定是皮室军。
“耶律洪基他要干甚么?竟然派出了皮室军!”吴骥抚着额头,想不明白了。
皮室军是辽国最为jīng锐的军队,护卫辽国皇帝的安全,等闲哪会派上战场。一千皮室军到来,非同xiǎo可,耶律洪基明显是有所图谋,要不然,他不会派出皮室军。
可是,若说耶律洪基有大yīn谋,断不会提前几天进行岁币jiāo接,而是按时进行jiāo接的话,就有更多的人下手,辽军趁机大打出手,对宋朝的打击会更大。
耶律洪基的行动前后矛盾,吴骥无论如何也是想不到,耶律洪基费了这么大的周章,就是为了对付他。雄州之战,辽国丢尽了脸面,耶律洪基虽然从大局出发,忍了。可是,他不会放过吴骥的,要是有机会的话,他一定会干掉吴骥,报战败之仇。
为了万无一失,他才派出一千皮室军前来助战。归信军能用三千杂牌军就打败数万辽军,若是派一般的军队,自然要大举行动,吴骥会察觉,不会落入圈套。若是出动一千皮室军,就不同了,既能保证辽军的战力,还不动声sè,让吴骥落入圈套。
耶律洪基的算计很准确,但他还是xiǎo看了吴骥的jīng明,竟然察觉了他的yīn谋。只是,吴骥不可能想到耶律洪基要对付的竟然是自己。
“吴都指挥,先不管耶律洪基要干甚么,我们打还是不打?”郑太忙打断吴骥的思索,问出了最为关键的问题。
“是呀!这仗不好打了,我们要不要打?”皇甫嵩忙附和一句。
“吴都指挥,这可是皮室军,你要想明白。”齐大保忙提醒一句:“皮室军号称一个能顶一百个,虽然有些吹嘘,一个顶十个不是问题,一千皮室军顶一万辽军jīng锐不是问题。”
一个顶百个肯定是吹牛的,一个顶十个,以皮室军的战力不会有问题,算下来,光是这一千皮室军就顶一万jīng锐了。再加上四千寻常辽军,就是一万四千了,而归信军才两千五百人,若对上了,这后果还真不好说。
不是齐大保他们没胆sè,而是实情如此,不得不慎重。
“打!当然打!”吴骥略一沉yín,道:“兄弟们这次出来,就是要历练,要经过血战。只有经过血战的军队,才称得上是jīng锐。要历练兄弟们,还有比皮室军更好的么?”
皮室军是辽国最为jīng锐的军队,若是归信军不惧的话,打上一仗。不说打胜,即使打成平手,那也是惊人的成功,就意味着归信军真正步入了jīng锐之列。若是能打败皮室军,那就更加了得了,意味着归信军的战力超过了皮室军,将成为天下最为jīng锐的军队。
若真要如此的话,归信军的大名必将轰传天下。连皮室军都都能打败的军队,要想不传遍天下都不行。
在当时,辽国的皮室军,西夏的铁林军,是最为有名的两大jīng锐。西夏的铁林军虽然战力强悍,对上了皮室军,也是无可奈何。若归信军能打败皮室军,必然是天下最为jīng锐的军队,而不是之一,不出名都不行。
这一战的前景非常美妙,吴骥的话很能振奋人心,可是,郑太三人却是愣愣的,半天没反应。过了老一阵,郑太这才率先反应过来:“吴都指挥,用皮室军磨练弟兄们固然是可以。可是,一是皮室军的凶名太著,兄弟们还没有上过战场,不如选个弱点的对手。二是万一战败,后果不堪设想。”
“是呀,吴都指挥。”皇甫嵩忙附和,道:“若是我们打过一仗几仗,来对付皮室军,我们还有几分成算。眼下嘛,成算不大。”
“我也是这样认为。”齐大保很简洁的表明了看法。
他们说的没错,归信军虽然不错,毕竟是新兵占了大部分,没有战场经验。而皮室军却是百战余生,战场经验非常丰富。再者,皮室军是辽国最为jīng锐的军队,战力强悍,归信军虽然不错,能不能胜过皮室军,谁也没有把握。
“你们的担心是有道理的,可是,你们忘了一样,我们有霹雳弹。”吴骥微微颔首,道:“有了霹雳弹,我们就立于不败之地,即使我们打不过,也可以从容退走。我们都有战马,要撤退,辽狗是留不住我们的。有此一点,为何不打呢?”
不管皮室军的战力有多强悍,不管皮室军有多不怕死,在霹雳弹面前都不经事,不可能给归信军造成太大的麻烦。
吴骥这话声调并不高,却是透着无比坚定的自信,郑太三人不由得犹豫起来。若是这世上,谁对霹雳弹最为了解,无疑是吴骥了,他说霹雳弹能解决问题,一定能解决问题。
“你们想,我们归信军用三千杂牌军就能把几万辽军打败。如今,我们不是杂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