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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瞧得发呆的兵士被他狠狠一敲脑袋,这才反应过来,挥着斩虏刀狠杀起来。归信军的激励作用实在是太大了,宋军人人象吃了兴奋剂般勇猛无敌,生怕落在归信军后面。
与周威他们的兴奋正好相反,耶律明看在眼里,就象见到魔鬼似的,这也太牛了,这是仙术么?只眨眼功夫,他的几千兵马就死伤近半,就是仙术也没这么厉害吧?
让他心惊的还在后面,只听吴骥的嗓子扯得尖细,跟太监的公鸭嗓有得一比了:“那里是耶律明!快,炸死他,不要让他跑了!”
擒贼先擒王,吴骥发现了耶律明,自然是不会放过他的,在他的指挥下,几千归信军好象见到羊羔的饿狼般扑了上来,大吼大叫:“炸死耶律明!”
干掉耶律明,对收复雄州有着莫大的好处,只要是个人都能想明白的事儿,吴骥这话无异于往火堆里浇油,归信军一听这话,谁能不兴奋?
乎,数千归信军追着耶律明杀了过去,遇到密集的辽军,就是一阵霹雳弹扔过去,炸他个人仰马翻再说。遇到零星的,就成了归信军的刀下鬼。
一路追赶起来,就没有遇到象样的抵抗,如入无人之境,耶律明给追得象狗一样的逃跑。
耶律明,辽军统帅,在死人堆里打过滚,在血水里洗过澡,勇猛过人,胆略非凡,历来只有他追杀宋军的份,几时给宋军追得象狗一样逃跑?他是越想越是气愤,越想越不是滋味,数次三番要转过身与归信军拼了,可是,一见归信军的霹雳弹不要钱似的扔过来,他刚刚提起的勇气马上就丧失殆尽。
霹雳弹太牛了,可以大片大片炸死辽军,他上去拼命,那不是勇敢,那是送死!
耶律明是辽军的主帅,他给追得象狗一样逃跑,这对辽军的军心士气打击很大。有不少辽军辽领知道事情的严重xìng,率领辽军前来救援。结果是,他们不仅没有救出耶律明,反倒是给归信军的霹雳弹炸得死伤无数,吓得心惊胆跳,再也不敢前来救援了。
没了耶律明的指挥,辽军就象无头苍蝇似的,东奔西蹿,不知道该如何办,辽军已经出现了混luàn,若是把这混luàn扩大,辽军就会溃败,夺回雄州城就不是任何问题。
至于能不能把xiǎoxiǎo的混luàn扩大为辽军的大溃败,周威有着绝对的信心,只要有霹雳弹,没有不可能的事情。那么,辽军一旦溃败,就会夺路而逃。辽军一旦开逃,要想把他们歼灭,这种可能xìng太xiǎo,要想打一个天大的胜利,只有一种办法:关mén打狗。
如今,辽军全部进入了雄州城里,要关mén打狗太简单了,只需要把城mén关上就成了。周威念头一转,立时有了主意,叫过几个将领,命令他们立即去把城mén关上,守好,不能让一个辽军逃掉。
对这安排,不会有人有异议,这几个将领无不是欢欣鼓舞,周威有这么大的胃口,那是大好事。
“弟兄们,父老乡亲们:辽狗残杀我们的父母,jiānyín我们的姐妹,烧毁我们的房屋,掠夺我们的财物,他们是禽兽!他们是畜牲!我们报仇的时候到了!”周威右手中的斩虏刀高举着,大声训话:“杀光辽狗!不让一个辽狗逃走!”
“杀光辽狗!”
“不让一个辽狗逃走!”
若说先前的报仇之语还有些奢望的话,眼下已经是铁板上钉钉了,只要打下去,一定能够实现。雄州军、雄州的百姓,无不是大声呐喊,好象下山猛虎般冲了上去。
自从辽军进城之后,雄州城已经成了一片废墟,几乎毁于战火了。有很多百姓死于辽军的刀下,百姓恨辽军入骨,恨不得食其ròu,饮其血,啖其髓,挫其骨,扬其灰,这一发作出来,那是山崩地裂般的威势,个个赛似下山猛虎。
“怪不得他能顶住辽军的进攻!”吴骥把雄州百姓、雄州军的反应看在眼里,对周威更加佩服。别的不说,光这份反应就了不得了,与他配合,还真的很有墨契。
“耶律明jiāo给我们。”吴骥冲周威大吼一声。
“不能让他指挥辽狗!要活捉他!我要亲手剐了他!”周威恨恨的回答,语气充满冲天的怨气,给吴骥提了条件。
身为统帅,在这危急存亡关头,不能指挥辽军作战,其后果是相当严重的,可以说具有毁灭xìng的后果,周威一句话就说到紧要处了。
“放心,他跑不了!”吴骥深以为然,大吼一声:“活捉耶律明!”
【第七十二章活捉耶律明】
第七十二章活捉耶律明
吴骥这声吼,绝对是大快人心的,归信军跟着吼起来:“活捉耶律明”
这声吼出自三千归信军,男男nvnv之声汇在一起,不够雄壮,不够惊人,耶律明听在耳里,宛如千个万个雷霆在耳际轰鸣。
要是在以往,他听到如此吼声,一定要给他讥嘲为不自量力,一定会骂南人疯了,我活捉你们还差不多。可是,今非昔比,他的情形极为不妙,在霹雳弹面前,辽军的jīng锐跟纸糊的差不多,没有人能抵挡得住。他就是有再多的jīng锐,都是白搭,不得不惧。
“逃”耶律明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跑,逃出雄州城,他才能有活路。至于逃回去,会不会给耶律洪基治罪,此时的他还真没有想过,谁叫霹雳弹那般厉害,让他生起宁愿死在耶律洪基的酷刑之下,也不愿给霹雳弹炸死。
他是说到做到,转身就跑,准备逃出城去。然而,在吴骥率领下的归信军就象附骨之蛆一般,任凭他怎样逃,也是逃不掉。
一边逃,一边打量,前面有一堆辽军,不下千人之众,耶律明心一横,暗想与其让我死,不如让你们送死,大吼起来:“杀光南人后退者,斩”
一句“后退者,斩”,吼得山响,威势十足,好象他真有与吴骥他们拼命的打算。可惜的是,他的双tuǐ出卖了他,飞也似的逃到这队辽军身后,挥着弯刀,大吼大叫起来,要辽军上前去拼杀。
辽军有心不甘,却不敢不干,只得冲上去。迎接他们的是霹雳弹,一阵爆炸过后,这上千辽军死得七七八八了,幸存的辽军好象见了鬼似的,恨不得爹娘多生两条tuǐ,叫声妈呀,转身就逃,把耶律明的吼声当作了耳旁风。
“真没用”耶律明原本是想用这队辽军拖住归信军,他好喘口气。哪里想得到,根本就不可能,只得再次开始逃跑。
“吴指挥,我们要不要分兵?”齐大保忙提醒一句。
“还不到分兵的时候。”吴骥四下里一打量,道:“你瞧瞧辽狗,多的有几千人凑到一块,少的也有好几百。若我们分散了,就会吃大亏,还是集中为好。我们眼下最重要的事情,莫过于干掉耶律明,能活捉则活捉,不能活捉就杀了他。先干掉耶律明,再回过头来收拾辽狗,就方便多了。”
郑太四下里一打量,果如吴骥所说,城里到处都有辽军,多的有几千人,少的有几百人,一堆堆一簇族,若是归信军冒然分兵,必然伤亡惨重,大声赞同道:“吴指挥说得对,眼下还不是分兵的时候先干掉耶律明,没了耶律明,辽狗就是不战而溃”
任何时候,一支军队的统帅,都是具有不可估量的作用,干掉耶律明对辽军的打击会异常沉重。
“好吧我们加把劲,把耶律明干掉”齐大保不再坚持。
归信军有霹雳弹在手,所向披靡,可是,毕竟人太多,而耶律明只带了几个亲兵逃跑,非常便捷,虽然没有甩掉归信军,归信军要想抓住他,却是有些困难。
就这般,一个甩不掉,一个追不上,就这般耗了下去。
耶律明审势度势,他知道他要想脱困,只有逃出城去,拼命的往城mén口逃去。然而,让他万分震惊的是,城mén已经给宋军关上了,一队队宋军站在城mén边,把守着,要想从城mén逃走根本不可能。
当然,若是没有归信军这附骨之蛆,他调集辽军冲杀,夺回城mén不是任何问题。问题是,有归信军在,他是不可能完成这一打算的。
再说了,若无归信军,他都把雄州占领了,何必逃呢?
扭头一瞧,只见归信军追了过来,要想再返回,已经不可能了。前有守城的宋军,后有归信军,耶律明是陷入了前后受敌的困境,无论从哪边逃都不可能。
一咬牙,耶律明快步朝城头冲去,他是打算从城头上跳下去。吴骥明白他的意图,指挥归信军围了上来,很快的,三千归信军就把城头围了个水泄不通,掷弹手们手握霹雳弹,虎视眈眈。
耶律明在城头上,朝城下一望,只见城下一地的尸体,为冰雪覆盖。若是跳下去,无异于撞在坚硬的土地上,能不能活命,真没有把握。要是不跳,归信军个个眼睛泛红,打量着他,就象在打量仇人似的,落在归信军手里,准没有他的好下场。
“跳,还是不跳?”耶律明的心里正在进行jī烈的挣扎,却是犹豫不绝,难以决断。
“耶律明,你们辽狗不是喜欢自吹大辽的勇士么?你就展现一次大辽勇士的勇敢,跳下去吧”吴骥停了下来,抚着下巴,好整以暇的打量着耶律明,话里颇多戏谑之意。
“哈哈”归信军听出来了,无不是大笑起来,笑声中尽多嘲讽。
“哎呀呀”郑太看在眼里,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儿,笑道:“耶律明,你就跳吧,我求你跳啊你们大辽勇士的勇气在哪里去了?不会给一场冰雪埋在雪地里了?你求你跳,求你跳,你快跳,快跳。”
笑意十足,戏谑之意十足,逗得众人大笑不已。
“你是不是以为,我们好说话?”皇甫嵩怪叫一声:“霹雳弹,准备”
掷弹手们把霹雳弹高举着,左手里的火把发出明亮的光芒,只要一声令下,霹雳弹肯定会铺天盖地的扔过去。到那时,耶律明会给炸成碎片,那种死法,实在是叫惨不忍睹。
“耶律明,你瞧清了,我们真是对得起你了,一下子要用数千颗霹雳弹,你应该感到自豪了”齐大保笑得很是欢畅,裂着一张大嘴,快活无已。
“明明是要把我炸得尸骨无存,还说瞧得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