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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当然啦。我其他哥哥当然不会那么没用的,他们可都厉害极了,可是你的话……”
夏莲懒懒地道,却突然撇到了我的脸色,随即咳嗽一声,笑道:“哎呀,五哥,我也是为你好啊,其实你也挺有用的,真的,有你在就有大师在,我当然放心。不过她一定第一个保护你啊,所以我还是把我交给钦泉大哥啦。”
而听了这话,夏川显得很泄气,而我随即道:“好了好了,谁保护谁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碰见妥妥罗,大家不要走散,到时候看情况应对。还有,这个项链,我随后会交给一个人。他会利用项链帮我们找到葛云飞的。只要交给这个人,万事便成了,比用一千个警察队伍去搜都要快。”
“哦,是么?有这么神通广大的人?他是谁?”
“哎呀,这位大爷呢,当然就是在下我了。”
就在我们谈话的时候,突然有人得意地在门外道,随即门被推开,一个黑发短衣面容清秀但是颇有些市井模样的男子,并着另一个红头发的身体过分精瘦看起来野性十足的男人一起站在了门口。我一侧头见是谁,马上翘起嘴角点头道:“哟,说曹操曹操就到,这么快就赶上了。”
正文 寻到葛云飞?
轻轻松开三指;表盘便从一人手掌里滑落;栓在黑铁项链上左右摇晃。怀表玻璃盖上的刮痕在摇摆中时隐时现;似乎隐藏了很多岁月的秘密,而透过玻璃盖;能清楚地看见绿色的表针也和金色的表壳一样有了棕红的锈迹——看来真不是一块年轻的表了。
而其实这只表的背后是刻着制造年月的;和今年今月加减一算;也就五年。看品牌什么的完全没有,是廉价的废品。可能留着这样一块废品这么久;可见葛云飞对它有多深的感情,而现在我们要从它上头找寻葛云飞的踪迹。
表盘在令天桐的鼻尖晃动着;他坐在餐桌边,单手撩着怀表;闭着眼睛,很细心地在上面找寻着什么味道,而我们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在了他身上。
他这行为对于其他人来说其实是很新奇的。晓得他在干什么的人纵然没话说,而不晓得的人的心中便充满狐疑。一时我听见夏莲低声地问李钦泉:“钦泉大哥,这能有用么?让狗去找还差不多,让人去找闻味道找人,能找到什么呀?”
李钦泉听了没回答,只是指头轻放在唇边,示意夏莲暂时安静,夏莲没辙,抱着肩膀不服气地看着令天桐。
过了大约一分钟,令天桐突然睁开眼睛,面色惊然,众人纷纷道:“有结果?”
令天桐睁眼好几秒,突然吐出一口气,抓起一个鸡腿塞嘴里咬一口,随后继续闭上眼,含糊地道:
“没啊,我肚子饿了,吃一口继续。”
“……”
“喂,别耍我们哦。大家都等着呢。”
夏莲对于令天桐,很像当时对我一样,充满了怀疑和敌意,语气很不友善。而令天桐睁开一只眼不屑地瞥了她一下,轻哼一声继续闭眼闻。
这时我见安迪和黄经理从楼梯上走了下来。他见我们如此,轻声问怎么了,夏川便和安迪解释了。于是又多了俩好奇的围观者。
突然,又过了大约一分钟,就在令天桐咽下他口中的面包后,他突然睁开双眼,道:“有了!大姐大,有方位了!”
听了这话,和令天桐合作多次的我不问其他,马上对着周围的人道:“白羽马劲林师师还有阿火跟我来,其他人家里留着。”
“啊,我也去!”
听见安排里没有自己,夏莲着急地道,然而我一摆手,道:“你留家里,别凑热闹了。我们追人要求速度很快的,你赶不上的。”
“怎么这样?我……我还想……”
不及夏莲说完,令天桐推开了门催促我,我马上便走。这时李钦泉也跟在身后了,我却没驱赶他,只是假意不理罢了。
离开别墅有两条路,右边一条通向镇政府,左边一条通向学校,而令天桐指出的方向是左边。见状,黄经理马上提出给我们车代步,可令天桐拒绝了。他有他的理由的,很多时候他根据自己的判断选择的道路永远都比看地图来的道路要快,而这些路一般都比较偏僻,甚至看起来不是路,所以用车走是很不方便的,最好是用双脚走。因而我这才寻了体力过人的人跟着我,没让其他人来。
一时上了路,令天桐跑得飞快,我们也跟上了他速度,我们一群人就这样在安平镇的街道上狂奔着。
白天安平镇看起来还是很正常的,除了人比一般的城镇的街道要少点。然而,这其实只是假象而已。如果抱着这里白天是安全的想法而一个人上街游荡,那就找死了,因为这其实是件很冒险的事情。
首先,这个镇子犯罪率很高,一天发生几起抢劫打砸事件都是很平常的,警察局虽然也有,然而肯来这里做警察的人实在不多,人手有限。所以不要以为被人围殴的时候会有警察跑来救你,他们很可能来不及。
其次,这里的人都极其冷漠自私,他们几乎不会帮助被抢劫的人。会帮忙的大约都是少数的外地人。本地人看见了只会躲开,或者,甚至为了不让自己被打劫团伙勾搭上,在逃跑的时候他们会刻意往身后来不及跑的人脚下丢路障,让他因此被抢劫者追上,而给自己逃脱的时间。人性的丑恶在这个镇子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再者,这里的道路上有不少乞丐,而且这些乞丐大多数都是赌得没钱了又吸毒了,染上了一种致命的感染病。有的人病重了腿粗得和大象腿一样,便露出那畸形腿到处讨要钱,还顺便卖毒品。听闻这些人心里极度扭曲,不给钱,会冷不丁的拿个感染过的针筒威胁你,要是你还不给,那么他给你一针害你染病也是有的事情。
“要毒么?要毒么?”
这样的声音到处都是,我想大家都和我的感觉一样,好像掉入了活丧尸区。
令天桐走得很急,每一步都恨不得是百米冲刺,我们自然也就跟着他跑。穿过一条街,又穿过街道的酒吧,再从酒吧穿过一条狭窄的巷子,我们越跑越不明白了,他这是要去哪里?又逢今天烈日当头,众人跑得汗流浃背,一时白羽道:“喂,令兄,那个人离我们还有多远啊?”
令天桐也抹一把汗,道:“奇怪,总觉得就在不远了,可是总是追不上。莫非和我感冒有点关系吧。”
“感冒?”
“啊,是啊。前天去找尸体的时候,我掉潭水里了,结果尸体没找到,我差点变成了尸体……因此,我现在鼻子稍微有点不太好用,哈哈。”
话到这里,令天桐很不好意思地回头看着我们,笑嘻嘻地道:“我一感冒就鼻塞,准度会差一点。尤其是,鼻子好的时候,那气味是一直线地来的,鼻子差点的话,味道就要绕圈,要是发生什么误差,大家别怪我啊。”
这什么直线绕圈的,我没听懂,只是无语:“喂,其他还好说,别带着我们跑一天什么都没找到啊。”
“不,我已经闻到他的味道了。应该就没问题了。”
话落,令天桐又带着我们爬上一间民宅的楼梯,又领着我们从走廊上直接往下跳到矮屋顶上,随后我们一队人又踩着人家的屋顶啪啪啪地向前追踪着,一路上踩坏瓦片无数。
“喂,干嘛不走地面啊,非要飞檐走壁么?”师师不满地问,令天桐便对着她一眨眼,笑道:“哎呀,这样才显得我们帅嘛。”
“喂,你不是吧?!”
“嘿嘿,其实这样速度更快啦。别废话,跟我走就是。”
令天桐话落,又跳下屋顶,领着我们穿街跑巷。这么跑过来,跑过去,我们足足绕了一个大上午,可什么都没瞧见。等过了午饭时间,我们走进了一条宽巷子。这巷子很奇怪,地面上撑着很多竹竿,而竹竿上挂满了破旧的无人要的床单。风里头这些破布乱飘,叫人跑的时候冷不防就被脏布抹一脸,我们都被这些玩意儿搞得很是烦躁,几乎都忍不住要骂令天桐了,可就在这时候,令天桐突然穿过一床床单,在一个地点停下了脚。我们纷纷追上去,却见原来他走到了一扇黑漆的大木门前,而这木门的背后是一个院子,院子里头还有狗叫。
有院子,有狗,说明有人住。
“葛云飞在这里?”
一时我低声问令天桐,而他点点头,搓了一下鼻子,自信地道:“感觉不会错了,我们进去,他应该就在里头。”
听了这话,我们马上决定进去。当然,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不能从门进,这院子的墙不算高,我们纷纷借着自己的本事悄无声息地翻了墙。进了院子后,只见里头原来是个废宅,一条黄毛土狗被栓在院子的树上,正汪汪汪地冲着我们叫个不停。我看见,随即从包里抽出一枚银色的针瞄准了那狗,可谁想不及我动手,那狗突然就“呜呜”两声,软趴到地上睡着了。
看见它耳朵上的针,我瞥向了身后那个扎着齐整头发的李钦泉。他也在这时候瞥见我,但想起早上我们的争吵,我没再看他,只是心中哼一声,径直往前走。这时候我们发现,这屋子外头看来安静,里头里其实根本不安静。才入院子,我听见屋子里有酒瓶碰撞的声音,筷子掉落在地上的声音,还有人拍着桌子哈哈大笑的声音。
“一群傻子。他们以为用个破铁笼就可以把老子给关上了,哈哈哈,本大爷是谁啊,上山能擒虎,下海能捕龙!就那么个关狗的玩意儿也敢吹说是关熊的。我稍微这么一下,再那么一下,那锁就开了。后来守卫就更简单了,我在里头学鬼叫,直接把两个守门的狗东西吓得屁滚尿流地跑。”
“哈哈哈哈。”
“我半夜跑出来,他们至今都没发现,搞不好还做梦我在里头哭呢,哈哈,叫他们发现了干瞪眼去。咱们这里准备准备,我趁跑出来的时候,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