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今天不能超出这个剂量了,否则少爷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那怎么办啊,怎么可能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我说完后,两个医生都只是给我投来无法的眼神,我低啧一声,只能用自己的力气抱住夏川,阻止他挣扎时伤害自己。
突然庆幸自己力气这么大,多少帮了忙,至少拥抱着他比绑着他要好,他也努力克制自己,尽管汗水淋漓也不再乱抓。但是这样下去如何是个办法,我被他骇到了,更为他从心底地怜悯和伤心了。要是此时能有人来帮他一把,救救他该多好。
“艾崽,你要哭鼻子了么,快让开我看看。”
就在束手无策的时候,突然我听见身后传来一人略带戏谑却含笑的嗓音,我才抬头,却被那悄无声息靠近我的人那轻软而清香的衣袖从鼻尖扫过,随即一只修长的手从那衣袖里探出,捏着三枚针快而轻地刺入了夏川的左侧脖颈,夏川登时失去痛感,也失去知觉,微微垂着头睡了过去。
这缭绕的清香我是晓得的,是小时候住的那座山上最多的千姿罗曼花。登时我回头,正对上了一个银色长发,目似朗星,皮肤细白,脸上虽噙着放荡不拘的笑,却以长辈和蔼稳重的眼神看着我的男子。
“阿,阿……”
我太过惊讶,嘴张着“阿”半天没喊出来,而男子一声爽朗笑了起来:“好久没见到,伶牙利嘴的艾崽也不见了,我都认不出了?”
“阿,阿公!你,你……你怎么来了?”
对的了,这突然不晓得从哪里跑出来的,穿着和师师一样对于现代人来说极其古怪的一身古装的似乎只有30岁左右的男人,就是我那个阿公钟月轩了。
而不及我再说话,突然夏川的房门被人推开,一个佣人跑进来道:“钟先生,大太太说秦蓝小姐醒了,但是谁都不认识了,问现在要怎么办?”
听见这,我的嘴张成了O型,而我眼前这白发男子点头道:“这是暂时的,看伤口如果愈合了,把这个给她喝下去。以后会慢慢记起来的。”
“啊,是!”
“你……”
我诧异地看着眼前的男子,道:“她不是死了么?”
听见这个,男子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却没立刻回答。而是慢步走到窗边,拉开了帘子,又不晓得何时从自己袖子里掏出一把花来,轻轻地插在了窗台的花盆里,一时房间里全是他身上那种淡淡的清香。
“窗户合太紧,对人的身体可不好,多呼吸新鲜的空气才是。来把家乡的特产,心情会好很多。小艾啊,女孩子也晓得会帮男生装饰房间,看病连花不送一把。”
“废话那么多……快告诉我,你怎么救秦蓝的啊?当时她明明已经没有心跳了。”
听了我的话,男子这才笑道:“被僵尸咬过的人会进入假死状态,所有器官也反而会得到一个间隙暂缓死亡,而这个人如果六小时内得到救治,不管被咬了哪里都是不会死的。……鬼魃再厉害,也不过就是个僵尸,不是么?”
听见这个,我愣在那里。而阿公撇了这话题,来到我身边,瞧着夏川,道:“这模样不愧遗传了凤绫姑娘,让我不禁生起思念故人之心。既然是故人之子,我势必要多关照了。”说完他撇了一眼轮椅上的夏兰山,嘴角噙一丝笑:“当年风流倜傥的兰山公子,如今已经垂垂老矣,叫人感慨,只是老得也太快了点。按照常理说,有凤姑娘的庇佑,你该比我活得好才对。”
这话里似乎充满了得意,让我狐疑,而看夏兰山,他也瞪着我阿公,似乎我能感觉到他马上跳起来要骂他。
而阿公一声不吭地蹲在夏兰山的眼前,看了许久,慢慢地伸手去摸他的肩膀,但是还没碰到夏兰山,他突然好似触电一样地收回手。
“阿公,怎么了?”
阿公安静了许久,随即道:“没有。”
但是随后他眼里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你遇见麻烦了呢,夏公子。”
这句夏公子显然叫的不是夏川,而正是夏兰山。而夏兰山双眼盯着我阿公,似乎全是话却什么都说不出。我意识到,阿公似乎和夏兰山是同一个时代的人并且他们应该过去是旧相识,并且夏兰山瘫成这样,似乎另有隐情。
然而,不管如何说,阿公的出现给这里带来了很大的希望和生机,而事实也的确如此。
正文 公告
因为清明节放假,按照国家规定周六周日要上班或者补课,所以作者这周末没有时间写小说。
只能推迟到下周一或者周二给大家写了。
感谢大家的支持。4月1号或者2号不见不散咩。
夏音羽
正文 毒后传说
“听说两位刚才吵架了,夏少爷被骂得连嘴都不敢回。然而话题却似乎是李少爷,啧啧,真是好大一锅粥,搅不开的样子,然后夏少爷就发病了。上午的时候明明还那么融洽。”
阿公在屋子里做诊断,而我站在房间外头,对着窗户才掏出烟盒,突然窗户外就探出一个头来,笑眯眯地看着我。是中午时候不晓得跑到了哪里去的白羽。瞥了眼这白毛红眼的家伙,我随即背对着窗户,自顾自地伸手在烟盒里掏出了一颗烟来点上,只是盯着夏川的房间门看。
“我可是特意来关心他的哦。”
“是么,多谢。”
“上次在下来拜访,夏少爷便送去急救了一次。好可怜啊。性命堪忧呢。”
“想说什么?”
心里很烦,我没有感情地道,而白羽趴在窗户边,叹道:“没什么。只是希望夏少爷快点好起来。毕竟人还不错啊。”
我便沉默了,半晌道
“……喂,白羽,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们西南那一代有一种叫做蛊医的,很出名,听闻善于用一些奇花异草及外人所不晓得的偏方奇方治病救人的。……有么?”
听见这话,白羽眼珠子里狡黠起来:“你眼前就有一个。”
这一说倒提醒我了。这小子当时一眼就看出过夏川的身体状况的。原来他自己就是蛊医。
“你还蛮多才多艺的。那我问你,你们那里有得这种病的人么?怎么治疗的?”
“不瞒你说的确有的,我外婆私下里管这种病叫做涸血咒。认为是受到了诅咒。”
“诅咒?”
“对。在我们那里有这样的传说,过去西临中原的地带有一位男王,是盘古后人。他位高权重,领域辽阔,然而他性格残虐,一生杀戮无数,某一日他对一个西南大国进行了屠杀。那国家名字叫做南毒国,女王是通晓天地毒道的巫毒神者,因为想要速攻,男王用了残暴的手法,日日屠城,后来追杀到南毒国的国都,一把大火将南毒国国都连烧几天,烧死了女王的所有家人。为了报复,女王用美色迷惑男王,骗得他的八字,之后急速化作面目可憎的毒虫,发誓要回报那火难,吸光这男王及后代的血液。那然后,天地之间便有一口血池,血池之眼上趴着这只阎魔噬血虫,日日夜夜吸吮这些皇子皇孙的血液来填满这个池子,为自己的族人血祭。听闻这毒后的仇恨只有等血池填满了才会平息,然而这血池却是个无底洞。”
我一愣,总觉得似乎没听过,便道:“你说的是真的么?和讲鬼故事一样。”
“哈哈,你不觉得我们现在就像是在鬼故事里么?其实,别人对你来说是故事,你对别人来说也是故事,哪一天当人提起,世界上有一位法力无穷的女捉鬼师,长得很漂亮,性格很暴躁,几乎没有男人能打赢她的时候,一定也会有人笑道,哈哈,你在说故事么?”
听到这个,我瞥了白羽一眼没回答,只是继续追问
“那么这血池和那条虫子真的存在么?”
白羽思考了几秒,道:“啊~~这个我就不晓得了。然而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你不是在地狱有关系么?让他们帮你看看。……不过,对于夏公子的病,我倒有一些小建议。”
听了这话,我微微看向白羽,而白羽展眉笑道:“学鬼术前,都有一门课,叫做阴阳论学。钟小姐必然也听过了。因为是大家的基础课,我不故弄玄虚,只说要义。
但凡世间,阴阳调和,有晴有雨,才能使得万物顺和生长,欣欣向荣。人也是如此,有善有恶,不是完人却才能是常人,活得久。一个人出众是可以的,但太超群了便不是好事。夏少爷为人非常善良,简直没有缺点,脾气很好……这从人情上来说,是件好事,然而按照某种道理来看,很奇怪,倒是凶兆,物极必反。“
话到这里,白羽顿了顿,又继续道:
“我们家乡就有一种风俗。如果小孩子病得厉害了,就为他杀一只鸡或者鸭,病就容易好,病越重杀的牲畜体格越大,数量越多。因为孩子太过无暇,容易吸引不祥之物而夭折。犯了杀生之过,有了瑕疵,平衡了善恶,反而好养活了。和这个道理一样,我看要让夏少爷保命,钟小姐不如教他些坏事,或许他活得久点。……啊,不过如果他学坏了,还能忍受这样凶悍霸道的女孩子么?哈哈,想起来就好好笑哦。”
然而他才张口笑起来,我的烟头便狠狠地摁在了他脑门上。他忙躲开,大叫起来
“哇,烫,好险!”
因为行动快,白羽几乎挨到火星,然而还是在额头上留了个黑色的圆点,我眯着眼睛再瞥他一眼,“砰”地一声关了窗户。那家伙便来敲窗户。
“好过分,把人家头发烧掉了几根。幸好我躲得快。喂,钟小姐,你不信我的话么?这可是高级术师之间的学术研究哦。这么高级的真相,恐怕也只有我发觉了。”
“那好啊。我教他干坏事,第一个目标就是杀了你。你的法术高强,用你的血液血祭,效果一定很好。”
我才说完话,窗户外头的人道:“哇,这话就说得太可怕了。他我倒是不担心,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