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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夏川笑得咳嗽两声,随后歪着头看着我,道:“原来如此。如果你是这么说的话……钟小姐,那我明白了。”
“?”
“钟小姐,这是喜欢我了。”
夏川说得很欢快,但听了这话,我瞪大白目。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你说什么?”
“钟小姐,喜欢我了。”
话才到这里,再见夏川眼里的笑意,我愣了好几秒。然而随后,我马上掏出身上的枪指着夏川,冷声道:“收回刚才的话,以后也不许这么说。”
见被我的枪指着,夏川呆在那里。随即他似乎想起什么笑道
“钟小姐。我知道,你是天煞孤星,你怕我喜欢你,我会受到惩罚?”
“不是。”
“我知道的。反正,我晓得你对我……”
话到这里,我一发子弹从我的枪管里射了出来,打在夏川身后的墙壁上。夏川捂着耳朵,回头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枪眼再看了我一眼,眼里露出不解。
“钟小姐?”
“我喜欢谁,只有我说的算。你不许乱猜测。我至今到现在承认喜欢过的男人只有李钦泉,我虽然关心你,但是从来没有说过喜欢你。所以你不许自己随便下定论。”
“……”
听了我的话,夏川怔在那里,而我走到他面前,用枪指着他的脑门,道:“下次再说这样的话,我会不客气,知道么?”
“钟小姐……”
“我是认真的。”
“没关系的……我大概晓得怎么了,那我以后假装……”
“不是假装。我很讨厌自以为是的人。”
夏川还想继续说,听到这里他卡住了。但是我的眼里没有丝毫感情,冰冷的枪管也没有从他的脑门上移开,他愣了几秒,又还想说点其他的什么,但是我马上将枪管顶得更紧,叫他不能开口。
“就会拖后腿就算了,难道还要给我添麻烦下去么?”
“我……努力没让自己拖后腿了。”
“不好意思,你的努力没有效果。”
察觉到这些,他眼里黯然,低下头,道:“对不起。”
“……”
“那,钟小姐过去到现在,只喜欢一个人,是李大哥,钟小姐不喜欢我。这样说可以么?”
我听了这话,这才把枪移开。沉默了好几秒,我收起枪擦了擦,又放回了腰间。然而,才转身,我听见他咳嗽两声,轻轻地道:“那我以后,不喊钟小姐,叫你的名字可以么?”
听到这里,我一愣。随即听背后那人欢快地道:“小艾~~”
这称呼才出口,我瞪大白目。敢情他根本没把我的警告放心里么?但是一回头,见他对着我笑呵呵的,我忙又转回身,结巴地道:“随,随便你。”
听了这个,他显得很开心:“好的~我知道了,小艾。”
听他突然又这么开心,我一时无语。然而半晌只能咳嗽一声,干巴巴地命令道:“我现在要拷问禾虹……你哪里也不要去,好好休息!”
老衣柜
现在已经凌晨4点多了,按照道理说夜晚过去一大半了,然而天却没有半点要亮起来的意思。只有一点变化,雾气更大了,湿冷湿冷的,摸一把窗栏湿一把手。
在夏兰山房间的一张很大的老紫檀木桌上我把囚鬼瓶放了上去。而就在这瓶子里现在放着最为关键的人物,禾虹。
虽然说鬼魂到了我的手里通常是任由宰割,然而我按照惯例倒还是要好好对它们。
在瓶子两侧准备了蜡烛瓜果,我将一张早就存在我的包里的禾虹的照片摆放在了瓶子边。照片里的是一个二十七岁的女子,在街上你可能随时就会碰见她,相貌算是美女,披着半长的乌发,面容清秀,脸上找不到一点污渍般的洁净,一双水灵的眼睛笑得很好,一切瞧来都很幸福,除了或许是多次拍照后已经发僵而来不及摆好最佳状态的嘴角有些微微的下垂。但是也就是这微微下垂的嘴角给她带了几分忧伤和不详的预示,似乎昭示着她将来将要沉浸在灾难和悲伤之中。点上三只香,泼一杯水酒,也算是祭拜了。
有人好奇,水酒泼给谁喝?鬼都爱喝酒么?不,那是敬天神和地鬼的。他们才是酒鬼。佛家戒酒,然而天地鬼神不戒酒,这说起来也挺有趣。
做完类似于安灵法事的工作后,我才对着瓶子开口:“死后敬香的人越多积德也多,投的胎也就更好,我为你添了几柱香,很厚道了吧?因为你,想起来,除了你妈,那两个兄台外,也没有人还记得了吧?”
这话说完,瓶子只是静静地立在遗像边,寂寥的。遗像里的禾虹还在笑,然而却似乎不如刚才那样无忧无虑了,好似敷衍一样抬着眼角。
“好了,我不谈你死前的事情了。做了鬼,生前的东西永远都会叫人痛不欲生。但是我必须知道你和秦蓝都喜欢的那个男人的真身。我想你是很想报仇的。否则你不会骗我放你出吉利大厦,然后四处寻找秦蓝。”
话说完,瓶子还是静静地立着的,然而,我察觉到了几丝变化。抬头看着禾虹的遗像,我发现那照片里的人的眼睛变得空洞了,表情似乎开始变得失落而悲伤。之后屋子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这种沉默让人很不舒服,直到某一个刻我突然听见房间里的哪里有嘎吱嘎吱的声音。为那声音注意,微微一侧头,我看见放在拉上的窗帘后的一个老挝大红酸枝挂衣架轻轻地动了起来。
挂衣架上还挂着一件黑色的长袖衬衫,那衣服在晾衣架移动的同时也微微地上下地摆动着衣服的袖子,仿佛是真的活人一样。等晾衣架完全移动到窗户的正中间时,那件衣服放下了一只袖子,轻轻地抬起另一只袖子,慢慢地指向了一个方向。那是这个房间的柜子。
“什么意思?柜子里有什么?”
我问,但是挂衣架不动了,衣服袖子也垂落了下来。等了十几秒,晓得她不会回答了(或许不能回答了),我明白几分,而坐在床头看着一切的夏川不自觉地问
“是不是她要我们打开柜子看看?”
打开衣柜?衣柜里头莫非藏着那个男人?这不是笑话么?觉得有些不安全,我不打算马上查看,只是询问:
“你外公在里头放了什么?”
可才问完我便觉得妥。夏川不受夏兰山宠爱,想要进这间屋子应该很难,更别说翻他衣柜。也就没多听他回答,干脆自己走向了衣柜。然而夏川很热心,他只一边穿外套一边紧忙跑过来:“我来帮你一起看,要是有危险的话……”
我没阻止他,毕竟这种情况让他睡觉也不太可能了。随后我伸手去,慢慢地摸住了柜子的门把。
夏兰山的柜子说起来和这座老屋非常协调,因为它非常的老旧,但是又不是外面能够花钱买到的贵重东西。这材质用的是多年的老紫檀,款式是只能在古董店里瞧见的复古样式;柜子颜色丰润,紫得如今已经快接近黑色了,厚重的木材吸收了不知哪里的坚硬水土犹如铁一样结实,漂亮的柜体充满光泽,每一寸都蕴含着香气,也都沉淀了某一段历史的精华,加上柜子外表雕刻了许多漂亮的复杂花样,更有似乎是要为这柜子锦上添花一般,连锁用的都是不褪色的纯金打造的,叫我以为这完全就是一件大型工艺品。
“这可是好东西。这个衣柜搬走的话,普通人都可以少干十几年了。”
我不自觉赞叹,摸的时候爱不释手。夏川见我很喜欢,笑道:“你想要它么?”
我听见,忙收了手:“好奇和惊叹罢了,我才不贪财。况且家一堆玩意儿都放不下。”
说着,我忙摸到了锁眼,想着打开它才是正事。
开锁对我不难,尤其是这把锁,含金量很足,材质很软。只是才摸到锁眼我就觉得自己的指头针扎一样有痛感——有人对这个它下了咒。而且我相信我强行去抠锁,一定会不止指头流点血这么简单。
看来这里头有点很重要的物品。想到这里,我掏出了腰间的红魔枪。
“小艾,这是干什么?”
“有咒语。”
指着那把锁的锁眼,我瞬间扣动了扳机。红魔除灵除咒效果极其枪,从来都不会有偏差,因为这是一把能无视我的法术连我自己的身体都打穿的枪,我便只等待锁自己滑落。
而果然,一声枪响,“砰”地,柜子晃动了一下,红色的血液从锁扣眼处流了下来,沾染了地毯,然而锁也好似没了力气的老人一样掉在了地上。
这血……
我闻了闻,发现不是尸血,也就是说,下了咒的不是鬼,是人,是异能者。一把锁会流血,不是因为它真的有生命,而是它当时被施法,用的就是血液,我用红魔枪还原了它的原样罢了。
这时候再摸门把,轻轻地往后一拽,那柜子便马上打开了。
“砰”地一声,先是一股要命的气味熏得我后退了两步。
也不是臭,是香,但是太香了,这大概是柜子很久没打开造成的。而这还不算,才打开门,突然一把黑色的毛茸茸的东西掉在了我的脸上,我惊了一下,伸手挥舞开,这才发现那是一把假发。
夏川见状忙替我拽了下来,而我啐一口,道:“你外公这变态,藏一把头发在柜子里头干什么。”
然而,仔细端详后,夏川突然道:“我外婆的头发。”
“你外婆?你怎么看出来的?这人脸好认头发不好认吧?”
“我也不晓得。但是。”
将假发上的一把蓝色珠链饰物给我看,夏川道:“小时候我见过外婆的照片,她头上有这个。”
“原来如此。”
说来这种结发发挺好看的。那黑发上用蓝色的绳子夹杂着结了发,因为头发本身非常油黑,蓝色缎带显得极其漂亮。只是看头发的量挺大的,一个普通人割这么一大把头发下来估计不是秃子也是光头了。这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