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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又想起什么,迟疑地道:“那夏川少爷呢?我是最出色的,他呢?他在你心里如何?我和他,你选择哪个?”
这话终于还是问了。夏川也是如此,他也爱我问,李钦泉和他,我更喜欢哪个。我几乎没什么多想地道:
“他自然比不上你。除了相貌和家产还有感性化和有爱心,其余一样比不上你。软脾气,软性格,毫无异能,曾经是我最看不起的那种男人。”
“那……”他眼里升起希望。
我站起身,叹口气道:“不过,虽然不是最出色的,但是,貌似已经改不了他跟在我身边的习惯了。凑合着就这么过了。”
李钦泉先是不懂我在说什么,随后他明白了,说话有些颤抖:“什么?这么说,你更喜欢他?你说我更出色,但是你选择他?”
我没直接回答,只是道:“其实,你父亲希望我不要说出真相,我才不说的。他怕你情绪受到影响,我也怕你身体不好。但是你知道,我是直脾气,不想欺瞒谁。那天去抢亲,我不是有意识的,而是碰巧的。是一次赌气的游戏而已。赵钦泉给了我很多回忆。可时间太久,我忘记了很多东西,也不想再去回忆。”
是的,我们曾经心有灵犀,情投意合。如果不是长老团的作祟,或许我们在一起了也未必可知。可惜,尽管如今长老团不管是吃瘪了也好,还是做个顺水人情也好,居然想撮合我们,在外人看来我们的故事算是有个美好的结局,然而物是人非,时过境迁,深厚的感情在时间里被磨去了质量,经历六年,我和他的感情已经无处再从头开始。
“你是我钟艾见过最优秀的男人,也会一直留在我过去的记忆里。但是我建议你去见更多更好的人,或许哪天找到更合适你的。”
终于我说明了自己的立场,李钦泉整个人都懵了。然而这一切似乎又在他的预料当中,所以他没有特别激动,只是抓着我的手不愿意放开。
“李钦泉。好了。”我喊了他一声,他不肯松手,赖着我好像孩子赖着母亲,我意外了。一时我被打动,于是弯腰看着他,道:“看着我。”
他不自觉地抬起了头,而我扶着他的脸,轻轻地吻了一下他。
“这是当时我和你表白时,最想要做的事情,现在完成了。”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突然觉得一切都如此可怜。他也是,我也是,我们的过去和现在都是,如此可怜。可是我很快又挣脱了出来。因为再留恋也已经没有机会和时间了。
“虽然很可惜,但是就这么结束吧。我们还是朋友,只要你愿意。”
话落,我松开了他,转身要走,但是他却突然站起身从背后抱住了我:“不可以!”
他双手将我搂得这样紧,完全忘记了他一贯坚持的男女授受不亲的法则,让我很诧异。然而我晓得如此是不行的。我尝试着掰开他的手,可他的手不肯放,他仿佛藤一样缠上了我。我知道他还有话想和我说,可是再说又有什么用,只是拖延而已。
可无论我如何提醒他,他不放开我,只是拽着我。我突然也迟疑了,甚至忘记了拒绝。就在这里难舍难分我考虑要如何的时候,突然我听见了很轻的和鸟叫一样的声音,但是灵敏的我马上知道,那是一句“哔哔”。
那只猪还没走??
想到这里,我紧忙四处打量,却见床底下隐约露出了一点猪尾巴来。这东西居然藏在这里的床下!它在干嘛?
想到这里,我想去床底下把那混沌猪拽出来,可这里李钦泉却还在动情当中,我不知如何推开他,而就在这时,门外忽而传来喧哗声,那床底的东西听见外头有声音,马上收回猪尾巴,随后我只听见空气里极其轻微的一声“噗”,再没了任何的声息。
随后门外传来了长老和夏川的声音。
“夏少爷,你干什么?”
“我要进去。”
“这样不可以。”
夏川没说话,我却听见了着急的拍门声:“小艾,你没事吧!”
听见他声音,李钦泉触电一样松开了手,而我得以脱身去开门。一时门开了,却见夏川站在门外。他身上换了衣服,但是从没来得及换的衬衣看出他的匆忙。见到我,他脸上露出欣喜,忙拉住我道:“你没事,太好了。我听说你被他们带走了。”
“笑话,他们带走我?我是自己找李少爷说话的。”
听了我的话,夏川不管其他,只是晓得我安全,便道:“那就好。走吧。”
话落,他拉着我就要往外走,我瞥眼李钦泉,他紧紧盯着我,似乎希望我停留,可我只是跟上了夏川的脚步,李钦泉眼里顿时失落下去。只是,没走两步,路长老来了。他领着一群长老团站在夏川面前,眉头的皱纹和刀刻一样,脸上的不悦犹如雷公电母。
“夏少爷,你可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长少爷和自己的婚约者在这里说话,你却捣乱,成何体统?被人知道了,夏家和李家……”
“你想干什么?!”
突然,没等路长老说完,夏川以从来没有的生硬的语气迅速地阻止了他的话,登时周围所有人都呆了,因为这在所有人的记忆里,可以说是从来没有的事,他们都以为这个少爷软弱好欺负,哪里吃过他的硬话?一时我也呆了,不知怎么回事。然而,见路长老回过神,还想斥责自己,可一向温柔的夏川此时变了,他眼里带着不容侵犯的眼神,重重地开口道:
“看你们年纪大,尊敬你们几下,就把自己当人物,完全不把我这个少爷放在眼里,真是叫人火大。你们是认真和我过不去吗?!”
“我们,夏,夏少爷你……”
“特别是你,路云,以下犯上,和我顶嘴,混蛋透顶!再阻拦我的路,我对你不客气,你别忘记当年是谁恩惠了你。”
忽而夏川直呼路长老的名字,又说这么一通话,又让在场人又呆一次。众长老似乎为夏川此时的气场震住,面面相觑,只是看着路长老,不知如何是好。而谁想,一贯倚老卖老,不把夏川放眼里的路长老,此时竟然眼中僵硬许久,也没了话。在我以为他还要发威的时候,却只是拄着拐站在一边,低头让过。其他长老见状大惊失色,也纷纷让开。
“对不起。夏川少爷。老朽糊涂了。”
一时路长老如此说,其他长老也嘴里含糊地致歉,夏川便咳嗽一声,缓了缓口气道:“那就这样,今天暂且原谅你们,不许跟来。”
话落,夏川示意我快走,于是我便跟着他而去。
只是,我心中几乎无法适应此时的变化。刚才那个,是夏川吗?一副主人翁的口吻,一副霸道的模样……这小子……怎么了?
“夏川……”
我叫了声夏川,他没开口,这更加叫我莫不着头脑,只是,等走到离开长老团的视线后,他突然拉着我大步跑,一边跑一边道:“快走,小艾,别磨蹭。要是路长老回过神来,就糟糕了啦。”
这语气又变回了原来的模样,却见他对着我露出狡黠的笑,一脸的得意。我嘴角一抽,这才晓得这个家伙刚才都是装的。
回到他病房,他偷偷往外瞧一眼,见没人跟上,这才放心地关上门,随后坐在床头抚着自己的胸喘气:“吓死我,他要是刚才不听的话,我真不晓得怎么对付他了。路长老可是越老脾气越倔了,可怕。”
我无语道:“我还说你怎么转性变得如此强硬。”
夏川嘿嘿地道:“哪里啊。要尊老爱幼嘛,所以我最不喜欢对着老人和小孩大声说话了。会觉得自己很不道德……”
“……你这家伙,认真起来还有点样子,以下犯上,罪该万死,说得有模有样的。那老头儿居然听你的了。”
夏川笑道:“其实是学我外婆的。因为他最听的人,还是我外婆。路长老最早是跟着我外婆的下人。”
听见这话,我震惊了:“什么?那他为什么对你凶巴巴的,还跟着李佩龙?”
夏川低头道:“我也不懂。听我妈说,外婆年轻的时候脾气厉害,我妈亲自听见路长老被我外婆骂。有一次外婆把茶水泼了他一身,呵斥他‘路云,你好大胆子,敢和我顶嘴,简直罪该万死!’然后把路长老赶到门外罚跪,他跪了大半天。现在想,搞不好路长老就是受不了我外婆的脾气,所以跑去了李家。不过他对我外婆还是很恭敬的。每年外婆冥寿他也会来看望。”
“原来如此。”
“只是,在外婆走了后路长老就去了李家,我母亲说,后来路长老变得脾气很不好,甚至敢和她瞪眼,但是母亲说,只要指着他问,当年是谁恩惠了你,他就不敢多说半个字了。至于‘以下犯上,罪该万死,’之类的话,这是我外婆骂路长老的顺口溜。所以我就借来用用了,嘿嘿。”
“难怪了。顶着你外婆的脸,用她的口吻骂他,他回忆过去,终于记起谁是主子了,所以终于听话了。”
“其实他一把年纪了,又要在大家中竖立威信,如果不是太过分,我怎么好意思呵斥他。毕竟人活到那么老,靠的最多的还是威信。但是我怕他拦着我不让走,只好出此下策。啊……越想越有点罪恶感。我刚才是不是太嚣张了?”
“那有什么。你就该如此,叫他们不敢欺负你啊,你该骂得更大声点。”
“嗯。”
正是夏川的机智,省了我再去和长老团打一架的麻烦,也让这麻烦暂时告一段落。万一他们清醒过来来找茬又是另外的事了。到时候我再教训他们就是。
只是,正当我想着万事安好的时候,忽而就想起李钦泉床底下那条不小心露出的猪尾巴,忙道:“对了,昨天晚上那只混沌猪,其实没走,我刚才看见它了……”
说着我看向夏川,却忽然听见哔哔两声,随后意外中,我见一只肥硕的肉团扑扇着翅膀飞到了夏川怀里。这家伙居然主动出现了!
而就在我眼前,那混沌猪就对着夏川愤懑地“哔哔哔哔”地哔了一顿。夏川还想问它话,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