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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儿竟然哭起来。
“不许你这么说我爹娘!”
李氏看着他:“真是跟你爹娘一样的没用。”
李氏的嘴巴真的令人痛恨,筱蓉不禁想起她是如何辱骂自己的娘亲。
倒是帮衬起梓蓬来:“孩儿一直困惑,娘也是爹娘之命,奈何总是辱骂他人双亲,娘难道不爱您的娘亲吗?”
李氏的娘家是痛楚,她最不喜欢别人提起。
怕人说她不顾情份。
筱蓉也是摸透她这一点才如此说的。
“你这个死丫头。跟你娘一样,非要搅合别人的生活,你不是拿着你爹的银子到外面住去了吗?你回来干嘛?要不是你梓蓬敢这么跟我说话。”
她的眼睛犹如鹰勾。死死的盯住筱蓉。
看着让人心里发茅,眼神中带着多少年的怨恨。
若是直直凝望。倒是无所谓,她上前扯住筱蓉的衣裳将其扑倒,双手死掐着脖子。
口中若失心疯般吼叫“让你祸害人,今天就让你死。”
似乎这股怨念很深,筱蓉挣脱不开,柳月在一旁跟着解她的手,梓蓬从后面拉着她,好歹算是拉开了。
趁这机会筱蓉也将怨气撒了出来。自己糊涂的被蒙在鼓里,还以为她是对自己好,要不是命大,哪还有今日的对面而立,可能早早就命入黄泉了吧。
今日倒是有了机会,我才不管你是不是长辈呢。
她趁着梓蓬拉着李氏,上前伸手给了她两巴掌,让李氏目瞪口呆,她的冲动让所有人的停止,似乎这一刻时间凝固了。
她小小的个子跳起来正好打到李氏的温热的脸。
“你个死丫头。竟然敢打我娘!”
筱兰泼辣的一面这一刻全都暴漏出来。
她一个健步上前,一只手抓着筱蓉,另一只手挠了起来。
付元朔进屋的那一刻。他不敢相信这些都是他的家人。
儿子拉着妻子,女儿打着女儿,完全乱成了一团。
旁边的柳月却一直在解劝,试图帮筱蓉。
“停!”
那喉咙里深邃的喝止声令所有人都松开手。
“筱兰,你在干嘛?”
“梓蓬,你为何拉着你娘?”
混乱之中筱蓉哇的一下大哭起来。
令柳月拿出准备好的东西,自己本是来探望爹爹的,谁知娘如此不待见自己。
付元朔看着李氏,她哪里是吃亏的人。也哭丧着脸说自己不是筱蓉说的那样。
“爹,娘说她……”
筱蓉明知自己的吞吐会让付元朔更加好奇。李氏说了什么。
果然,如她想象一般。付元朔问李氏说了什么。
“娘说要改您的账本,让您去见官。”
这件事情是一定要告诉爹的,若不说,爹铁定见官了。这机会说了,爹必不会追究自己打了李氏。
付元朔打量李氏的脸,逐字逐句的问筱蓉说的是否是真的?
李氏说过这话自然心虚,眼睛无意中看了看旁边的筱兰。
“哦,娘没有说过,娘说账本一定要看管好,不能让别人碰,若是改了只字半句,便会引起大麻烦,若是被人陷害可是要经官的!”
不得不承认,筱兰撒谎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
她竟然说筱蓉陷害李氏,刚刚还上前打了李氏,央求付元朔不要因为她的话伤害李氏。
付元朔头脑不明,此刻不知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
李氏陷害自己?她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筱蓉污蔑李氏,这也不太可能,无缘无故来说这些必不是她性格。
“算了,筱蓉你回家吧!”
“爹爹,其实女儿是想您了,不想来了听到不该听的话,惹的家里大乱。对不起了!”
她柔柔弱弱的样子,看的让人心疼。
李氏低头不语,等她离开还在跟付元朔解释自己并无他心。
“梓蓬,你不是一直都在吗?刚刚怎么回事?”
梓蓬吞吐着,自己到的时候二姐和李氏一直说着小妹的事情,至于什么账本自己真的不知道,无法乱说。
可念小时候的养育之恩,自己曾经那样粘着李氏,自己也无法说出伤害她的话来。
“孩儿想,必有误会于其中!”L
☆、第八十七章 出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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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元朔叹了口气无论自己相信谁都是一样的,家中不睦真是事实,即便分开也是如此。
以后她们少些见面便是。
筱蓉回到家中有些后悔觉得自己倒是过分了。
“我何时也成了这样的坏人?”
柳月安慰,若是做一个十全十美的好人,那可能付出很多代价,甚至是生命,适当的报复老天爷是会原谅的。
她如此也是宽慰筱蓉。
善良的人总是徘徊在报仇与不报仇之中,可选择了隐忍,或许也就选择了放弃一生。
筱蓉并不想如此,可是自己若不如此,她李氏可是要害爹爹啊,今天一闹,她大概不敢随意动账本,相信爹爹或多或少会有隄防。
暮、夜已静。
院子里穿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这么晚了,该不是那个丫鬟在玩烟火棒。
此时并不是年节,丫鬟个个听话懂事,怎么会夜里玩火。
筱蓉觉察出不对,此时院子里已经有人呼唤着着火了。
着火了?
她穿上衣裳往外跑,一开门就看后院存放丝线的仓库燃起熊熊烈火。
糟糕,昨日所进的丝线全在其中。
她想要朝那边跑,柳月紧紧拉住她。
那边火那么大,若是过去了凶多吉少啊。
快去叫大家扑火~
筱蓉有些着急,而忘了喜艳娘还没出来。
等火势越发的大,才突然想起什么,那屋子跟喜艳娘的屋子紧挨着,一前一后。
“喜艳娘呢?”
筱蓉一问,柳月倒是环顾了四周。更本没有她的影子。
她大抵还在睡觉。
筱蓉赶忙跑过去,推开门。
看着浓烟从窗子里飘了进来,喜艳娘侧躺于榻窝之中。赶忙叫柳月一同讲她台了出去。
她害怕的探了一下,幸好还有呼吸。
几个丫鬟和周围的好心人用一桶桶水将火扑灭。
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时郎中也到了。筱蓉和几个人一块儿将喜艳娘抬到自己的屋子,让郎中为其诊断。
郎中把了脉:“还好,只是被烟呛到而已,体内应该没吸入太多的烟,所以并无大碍。”
这筱蓉才放心下来。
院子起火,让自己不绝想起了白天发生的事。
可李氏只来过两次,她怎么能确定那屋子就是放丝线的呢?
她生性那般残忍,白日的仇一定死死记在心里。所以晚上找人纵火。
可这都是自己的推测,毫无证据,定不能拿出来乱说。
若是李氏所谓,那也一定有人通风报信,就是院子里有吃里扒外的人。
这几个丫鬟都是自己离开付家后选的。
柳月是自己的贴身丫鬟,更不会做出对不起自己的事情。
脑子一转让她突然想起了那个人——自己不久前收下的丁叔。
他人本踏实,告诉自己有人要害自己,他怎么会如此做呢?
她脑子乱成一团,恨不得赶快逃走。
沈碧辰听丫鬟来报说院子起火了,大半夜赶了过来。幸好早早安排一个丫鬟无论筱蓉遇到什么困难都告诉自己,眼下才能过去帮忙。
正当筱蓉手足无措的时候,他来了。
他帮着推算。不应该是丁叔所为,他那日方可不告诉她们那些事情,何必如此转了个弯呢?
柳月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低下了头。
筱蓉却看出她不对劲儿。
“柳月,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啊?”
柳月满是愧疚,筱蓉已经不相信,这最信任的人会出卖自己。
“难道是你?”
柳月急忙摇头,她自然不会做对不起筱蓉的事。
她提起之前筱蓉被抓走的事情,并后悔的说:“那时我糊涂。在您昏睡的那些日子,想找到证据。便收买了心玉,给了她银子。让她时刻听着二小姐和太太说什么。我提起旧日您对她的恩情,她便答应了。”
这跟这件事情似乎根本没有关系。
她接着讲了下去。
心玉总会来这儿跟她报告情况,而且每次都说听的不是很清楚。直到前几日她又来过,说二小姐说筱蓉碍眼想早日除掉她,其他什么都没说。
那日柳月清楚的记得,她问了后院屋子是做什么的,柳月没往心里去,随口答了句仓库,她便离开了。
“当初她若是那般忠诚,我也不会让她去了别处,她那种人,一看就是,谁给了好处跟谁走;说不定拿了你的银子后转身拿了别人的银子呢!”
柳月哭丧着脸。
“小姐,对不起!”
事情已经发生,责怪也是没用,倒是让她更伤心。
“我们情如姐妹,不必如此道歉,下次长些心计便是,眼下要考虑的是怎么才能挽救那批货。而且这仓库怕是不能用了,若是用了,来日还会遭次毒手。”
筱蓉嘴里清晰的说出几个字“冤有头债有主,她如此我不必忍让。明儿让心玉来一趟。”
柳月含泪点头。
第二日,心玉接到柳月的传话儿,赶忙过来。
柳月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寻问昨日走后付家有没有什么情况。
“你问这个啊!没有,太太只是叫骂了几句,早早便休息了。”
筱蓉在后面的屋子里,听着两人的对话。
“昨天晚上你休息的不好吗?”
被这样一问,她倒是紧张起来,用手摸了摸脸悻悻的问:“是吗?我觉得睡得还可以啊!”
还可以?该不是整晚良心不安吧?
筱蓉出来问:“你睡觉的时候做梦了吗?”
她先屈了身子问声好,便抬头打招呼:“小姐,我们可是好久不见,前一阵子听柳月说您病了,这不一直想探望您,那日来了您恰巧休息。也就没打扰,看到小姐身体康健,我倒是安心了许多。”
她是出了名的铁嘴巴。即会甜言蜜语,又能狡辩。
筱蓉呵笑了几声。用手指了指后面的仓库:“看!”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