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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姑娘,五小姐呢?”
柳月笑“里面呢,请进。”
“五小姐吉祥,奴才受我家少奶奶托付,来看看您,您知道少奶奶怀了身子,行动不便,就让奴婢来看看。”
筱蓉笑着:“谢谢姐姐挂念,回去别忘了帮我传个话儿。”
如玉乖巧的点头,随后急冲冲的离开,门口的马车慢慢开走,筱蓉才差遣明珠打开礼物。
倒是没什么东西,也只是一些饰品,看上去并不是很新,看上去倒是像用过的东西。“拿下去吧,她的意图并非在这东西上。”
柳月疑惑:“那她是?”
“如玉一会儿可能回去二姐家,并且二姐一定会知道她来过我这儿。”
人生如棋,筱蓉必须清楚的知道她们下一步怎么走。
“派人跟着,不要被发现了。”
晌午过后,筱蓉眯了一觉,醒来嘴巴涩涩的,让柳月拿了些提子来吃,嘴巴才有味道。
“小姐,如您所料,派去的人回来禀报,如玉果然去了二小姐那里,而且也送了些东西。”
筱蓉露出了一个笑蓉:“我就说,重点不是这礼物。”
如玉从筱蓉家中出发,到筱兰那里,简单问候,并说着少奶奶让其送些东西给五小姐和她,眼见筱兰脸色变化,沉不住气的问是否去了筱蓉那里,如玉点头说去了,她立马摔打手中的东西,气哼哼的说这些东西自己不要。
如玉回去如实禀报,筱莲认为一切尽在自己掌握之中开心的不得了。
“她不是一直计较这些吗?我这次就是告诉她,我不会再被利用了。”她眉毛一挑,觉察自己胜利了。
筱兰一个人在府中生闷气,自从自己嫁过来,全家人都躲着,夫人不露面,也只有请安时能看见,她总是勉强点头算是打招呼。老爷整日很忙,甚至看到自己连话都不说,心中别扭,碧辰总是喝酒,天不黑不回来,有时候天黑了,他仍未归,有时即便回来了,也睡在地上,或是书房,自己几次找夫人诉苦,夫人只说慢慢来,自己无话可说。
看着筱莲如此得意,已经站在自己的头上,她心里确实不服气。
她不允许筱莲吃里扒外,更不允许她不由自己控制。
“都给我等着!”
她发疯似的推倒桌上所有的杯子,然后咬牙切齿的表情令人害怕,小丫鬟们听到声音缓缓走近屋子,不敢多说半句话,低头开始拾地上的碎片。
她气得浑身发抖,想起那些被嬉笑的画面,想起那些过往,她甚至呼吸困难,脑海中不停得回想着筱莲说的那句话:“这是我相公给我买的。”
本有机会自己成为荏家的少奶奶,要不是她,自己不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L
☆、第一百四十二章 陨落一支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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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厉害吗?你不是老公对你好吗?我倒是看看你能傲慢多久。
她眼神飘忽不定,脑子里浮出许多不切实际的想法,从而坚定了起来,你们都想看我笑话,你们都过的风生水起,我倒是不信,你能一直如此?
筱蓉的日子过的还是一番平静,爹爹带来媒婆相了几次亲,筱蓉总是觉得不合适,院子里的芙蓉花开一阵子,然后渐渐掉落,每日做些绣活,生意还算可以,陶仁与柳月的感情越来越好,只是柳月迟迟没有成亲。
“柳月,你与陶公子的事情也该定了。”
筱蓉不经意的拿起一根绣花针,引了一根翠绿色丝线,蒲扇上的鸳鸯格外逼真,似放入水中会游走一般。
话音一直在屋子里回荡,却听不到任何回话,柳月拿着一团丝线缕了几下,眼神深望远方,道:“刘家夫人的帕子似乎还没绣好吧。”
筱蓉放下手中的东西,轻轻的说着:“你别打岔,我在说你的事情。”
柳月只好坐下,然后看着筱蓉叹了一口气:“小姐,您就这么容不得我吗?我可是怕您想我。”
若说最懂筱蓉的是柳月,那么最懂柳月的固然也是筱蓉。
“我知道,你怕我伤心,背了我们曾一起成亲的誓言。”她拉起柳月的手,“我告诉你,幸福要抓紧,你成亲以后可以在附近生活,我们还是可以经常在一起啊!”
柳月脸倏地红了,被筱蓉拉着的手心儿也出了汗。
她的确紧张,而且女孩子也不知如何说是好。丝毫不着急。
“陶仁早就有这心思了吧?他只是怕你离开我会难过,所以不说罢了,你放心我没事,若是待得真心,甘作如意君。”
柳月抬起清眸,笑了笑,也算是暗许。
筱蓉不经意跟陶仁提起。他果然是怕柳月不同意。
“我已说通她了。你放心。”
陶仁挠头笑着,像一个孩子一样。
日子如此之快,转眼又过了两个月。陶仁想跟柳月提亲,完成婚事,筱蓉提醒他,无论如何要让他的父亲知晓。来日也可知自己还有这样一个儿媳。
陶仁不愿如此,从小他习惯了没有父亲的生活。那个在自己唤着爹爹却不管自己的人,没有权利参与自己的事,可筱蓉说的有道理,人生下那一刻。孝礼应记在心间,他毕竟是爹爹。
他告诉了父亲,却被质问柳月的家世。柳月无法说出口,心中一阵暗伤。堂堂大将军又怎会看上自己的家世,他的脸上满是不配两个字。
回家后筱蓉看出了他们的不愉快,道:“陈将军一看就是好人,即便他心中不悦,也会尊重陶仁的,只要陶仁待你好就够了,招呼打了,礼节上不差。”
整个夜晚,柳月脑子里想的都是陈大将军质疑的面孔,好在他懂礼数,给自己留了面子,要是换了他人,恐怕脱口而出就是“配不上”吧。小姐的话不无道理,两个人感情好就够了,至少陶仁还是爱自己的。
夜晚就这么过去了,深秋夜里难免凄寒,树叶已脱离了树干,飘摇落到了地上,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黯然神伤,那些熙攘茂密的花草此刻也稀疏了许多,有的低下了头,有的渐渐变黄,直至枯萎。
“喵~”
院子里的野猫还在扯着嗓子嚎叫,或许它们是冷了。
不知哪个丫鬟丢了一块儿石头,它们被跑了,终于安静下来。
第二日一大早,起来收拾打扮后,柳月去了筱蓉的房间,见其还在沉睡,便先退了出去,在门口等着。
院子外几个人忙碌的走着,其中一个人是贾家的奴才,柳月好奇,走到门口轻轻叫住他们:“喂,你们是不是贾家的奴才啊?”
其中一人慌慌张张回头搭话:“是!”
“你们这么急着去做什么啊?”
那人看她两眼,大概也是认出了她是筱蓉身边的奴才。
“去付家,大少奶奶昨晚因病去世了,奴才们去传个讯儿。”
柳月看着他,没反应过来,等几个人慌忙走掉,她才回了屋子,此刻筱蓉还在睡觉,她不得已叫醒了筱蓉。“小姐,你醒醒!”
筱蓉睁开眼睛,她似乎还沉浸在冗长的梦中,看着柳月半晌才眨眼。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筱蓉缓缓起身,觉察柳月面颜不对。
柳月毫不隐瞒:“小姐,大小姐去了。”
筱蓉半眯的眼睛突然睁开,瞪得溜圆:“怎么会?”
“千真万确,刚刚我看到贾家的小奴才,他们说是昨晚因病暴毙。”
筱蓉起来简单收拾一下,素衣裹体,发髻用一个木钗插上,素颜于容,道:“我们去看看吧。”
坐马车,赶到了贾家,门口门牌上白色大花格外抢眼。
进了里面哭声一片,筱蓉觉得他们是那么的不真实,曾看过大姐穿的破旧就知她过的不好,此刻这些人如此难过倒像是装的。
“付小姐来啦?”
一个奴才问了一声,接着说:“昨晚,大少奶奶突然发病,奴才去请郎中,可等回来,这人……”说完叹气:“人走的太急了。”
筱蓉耳朵似乎堵上了一般,半句话都听不进去,只是心里狐疑为何大姐会突然暴毙。
“什么病?”
她突然一问,那小奴才愣了,然后利落的说:“郎中说可能是心疾。”
人已经去了,他们说什么是什么,身后传来一阵哭泣,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爹爹!”
梓蓬在后面紧紧跟着,不一会儿筱兰也来了,哭哭啼啼的。
刚刚说话的奴才这会儿又重复了一遍,付元朔没时间怀疑,大哭了起来,世间的痛最痛的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筱兰一边哭一边谩骂筱蓉,说她没良心,大姐不在了,眼泪都部落一滴,筱蓉看着她尤为冰冷的说:“你难道不想知道大姐究竟是怎么死的吗?”
筱兰虽然恨她,但是这是贾家她自有分寸,倒是没有理她。
大姐究竟是怎么死的,筱蓉这个想法冲破了脑子,决定一定要看看究竟。
她趁着他人不注意,瞧瞧的溜进灵堂的棺材旁,那里好多奴才围着,与其说是守着,不如说是看守,防止他人靠近。
“付小姐,您出去吧,这地方阴气重,您身子要紧,我们这些奴婢守着就好。”一个外表机灵的丫头起身相迎,用手拉着筱蓉离开。
筱蓉看了看,道:“她是长姐,平日我们感情素来很好,今日突然知道她去了,心里倒是接受不了,我想看她最后一眼。”说着落下了眼泪,一旁的柳月,帮忙擦泪。
那丫鬟有些不耐烦:“这大少奶奶可是得病暴毙,您若是开了棺材,谁知是否传染,若是传染,可就糟了,所以奴婢让你进去。”
若是如此,筱蓉越觉察不对,付元朔这会儿脑子清醒了一些,过来询问怎么了。
“爹爹,长姐如母,她待我不薄,我想看姐姐最后一眼,可这几个奴才却不让,不知是为了什么。”
筱蓉的语气十分强硬,已经断定了姐姐的死有蹊跷。
付元朔一听赶忙走过去,也被后面上来的几个奴才拦住。
“付爷,可想清楚,这病若是传染,可要了您甚至一家子的命,所以万万不可以打开棺材。”
付元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