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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的笑意看来,她知道自己说对了。
“我还以为你的爪子丢掉了呢?”
“我有时也要收起来磨利一下。”她努力以挑衅的眼光
看着他,他则放声而笑。
营火旁的苏亚皱起眉,凯尔则以愤怒的眼光瞪他门。
“太太,你是不是该出面,看他们旁若无人、又笑又
调情的样子,我应该………”
“不必!”苏亚虽也懊恼着,却严厉地阻止他,“不必担
心,珍妮是个理智的孩子,她只是想表示友善。…’我是不
信任那个杂种杀手,这种人根本不懂如何尊重良家妇女,
她不知道他多危险吗?”
“我说不必担心,珍妮根本不喜欢他的。她说过。”
“我看不见得,你看她着了什么魔’这象什么话!”
苏亚不悦地看过去,发现珍妮正以指尖抚过降斯迪裸
胸上的油彩。而后又见摩斯迪用力地抓住她的手移开,她
才松了一口气。摩斯迪不知又低头说什么,珍妮耸耸肩,
然后他就颇带嘲讽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珍妮也拉起裙子
进入篷车的阴影中。
苏亚本想训训珍妮,可是听了凯尔一堆牢骚后,珍妮
已假装睡了。次晨五点出发时,珍妮要苏亚继续睡,由她
负责赶车,等她稍晚醒来,发现赶车的只有阿丽,珍妮已
不见人影。经询问后,阿丽说小姐骑马去看牛群了”。
“她绝不会是自己去吧?我的天,附近也许有印第安
人呢!”
“不是的,夫人,摩斯迪先生刚好经过,陪着小姐去
的,还说他们已许会进山一走段路再回头来赶上我们。”
“噢,这怎么行!苏亚的蓝眼不只不悦,而是生气
了
。
阿丽敏锐地瞥了她一眼,苏亚低头爬上前座避开她的
眼光,心里直怪珍妮怎么可以这样一一偷偷摸摸的!这种
酸性反映使她自己同时一惊。可恶的摩斯迪!为什么威廉
偏偏要雇他?他和珍妮现在在干什么?
摩斯迪让马儿在斜坡上的水坑旁饮水时,心里也正问
自己在干什么,昨夜为什么会疯到邀她今早来这里,没有
谁比他更清楚这是阿帕奇人出没的地区,带着珍妮这样的
美女绝对是最大的目标。一定是柏克美其名曰威士忌的那
瓶劣酒作的怪,可是她又着了什么魔?
她不管他急着赶路的心意,硬是故作倦态地下马倚着
堆岩石休息,还摘下草帽闭眼扇着,其实她完全知道他
正绷着脸打量她。她也问了自己一个早上,为什么要来这
里?然后又如标准的女人般,不愿去找真正的答案。她想
要——她不知道她想要什么了,反正来了,让他先下吧!
他一直很有礼地回答问题,偶尔要她小心,他并未象
凯尔一样一有机会并骑时就用腿挤她。昨晚她卖弄了一点
风情,他也有了反应,不过今早一切似乎变了。他在想什
么?
“小姐、我们最好动身回去吧,还要犄两个小时才赶
得上车队呢!”
他的声音来自上面某处,珍妮故意装作被他吓了一跳
的样子:”小姐?为什么老是叫我小姐呢?”
“那么改叫珍妮小姐好吗?”他冷冷他说,可是眼中估
量的神色令她脸红而尴尬了起来。
“珍妮,”他的声音似乎忍着笑。拉者马跟上来,扶往
她的肩轻轻要她反身面对他,”我为什么叫人生气?你要我
怎么样?”
她勉强自己迎接他的视线:“我不知道,也许我会要求
诚实吧!大多数男人都不诚实,他们的装腔作势逼我们
也演起戏来。”她的声音起先有些飘摇,力量终于渐渐集
中,”先生,你之所以吸引我,也许是因为你跟别的男人不
一样,你给人想做就做、想说就说的印象,而且也不怕别
人怎么说或怎么想,对不对?我不知道我是否该怕你或者
是………”
他的手捏痛了她的肩,眼中的笑意变成严厉而寒冷:
老天!你是因为我把你错认为别人而觉得我有吸引力?
如果你想要真相我就告诉你,其实我那时就被你吸引
了,而且我敢发誓你也回应了我的吻。可是我许久以前就
学到,跟满腹好奇又爱捉弄人的小处女玩游戏结果必定很
惨”
“啊”她满怀怒气地吸了口气,可是他滔滔不绝地说
着,她的肩一定瘀青了。
“别躲,我还没有说完呢!你自己要求诚实的,记得
吗,?我一直想要你,珍妮,我相信你也知道,可是你是最
厉害的一种毒菜,一个参议员的好女儿,天老爷,而且是
处女,所以我尽量地避开你。我的一生大都不很正派,我
想要女人却不肯负责任。我想要说的是,这件事整个疯
了,我不该邀你来这里,而你,有着一对可恶的绿眼睛的
人,更应该知道,你是不能跟我来的!”
“为什么?同样的一对绿眼怒瞪着他,这次她要面对
挑战,绝不被他吓退,“不错,我是很好奇,难道不行吗?
虽然我是人家的好女儿,也是一个女人,可是有很多事情
我却不了解!你说你想要我,可是我甚至不知道这话什么
意思或备我该有什么感觉。而吻我时,我——”
他如铜爪的手指令她痛叫了一声。“好一个热情的处
女!我显然也是一个实验品嘛?好吧,小姐,恭敬不如从
命,也好让你下次跟凯尔接吻时有个比较。”
珍妮还没有任何反应前,他已将她拉到身前,狂风暴
雨似地吻几乎使她无法呼吸。他毫不温柔与怜惜地紧紧箍
住她,、野蛮而凶残地猛吸她的唇,直到她头昏脚软、浑身
着了火似的。
她不明原因也不知自己在干什么,便抬手攀住他的脖
子。只感觉到他的手抚过她的背,急急插入她的头发中,
让一头辫子散下来披在肩上,而后他的嘴则一路向耳后烧
去。
“珍妮……珍妮…”声音象呻吟一样,另一只缓缓游
向胸部的手,让她浑身一颤。
他不能……她也不能让他……可是他的嘴贴着她的头
似,她无助地发出小小的声音,,感觉上衣开了,他的手烧
上她的胸。她想抗议,他马上用嘴堵住她想说出的话。
珍妮的头向后仰,不止喉咙里愈来愈干,她象她的思
想和意志也被榨干了。
他突然低下头吻住她的胸,灵活的舌轻轻地玩弄它紧
张而敏感的高峰。
她轻轻挣扎着,他再度用双手囚住她。她闭上眼,感
觉挣扎甚至抗议的欲望,已被一种原本郁结腹内、现在烧
遍全身的东西所取代。他一定也注意到她突然而且全面的
投降,似乎轻轻地笑了,然后粗蛮地拥紧她、亲吻她,手
则伸人上衣中抚弄她背部的肌肤。”
她昏眩不清地挺身上前。不懂他唤醒的那股新的、奇
怪的激情到底是什么。只觉得他结实的长腿压着她,他的
衬衫磨着她颤动的裸胸,以及缠绕在她手指上的发鬓。思
想的某处想道:原来就是这种感觉……
全因为山下一声遥远的喊叫,才阻止他们之间正在
构筑的某种浪潮。只觉得他浑身一硬、她便象悬在真空似
的,而后他放开手后退一步,留下她以颤巍巍的脚支撑着
不知所措的身体。
“噢,他妈的!同样的声音再响起时,斯迪厌恶地咒
了一声”
“嘿!上面有人吗?斯迪,你在那里吗?”
珍妮脚一软跪了下来,呼吸哽在喉咙里:抬手捧住火
般灼热的面颊。
“是柏克而已,”他不必要的解释着,然后声音因愤怒
而发紧,“这个鬼计多端的家伙!”
他圈住嘴回叫道:“我们正要下来,你们在那里等一
下!”
珍妮困窘地低头扣上衣,天哪!以后要怎样见面?怎
么面对其他的人!
他蹲了下来,稳定的手迅速替她扣好扣子:“这样最好
对不对?”他平静他说,“我大概应该道歉,可是我不觉得该
说对不起。”他抬起她不愿意的脸面对着他,“不要再跟我鬼
混了,珍妮,我没有时间玩弄温和绅士的游戏,我也不习
惯和好奇的小处女相处。”
她勃然大怒道:”所以你才那么粗鲁!你是想吓走我,
先生?难道你就从不会温柔、甚至只是和气地对待一个女
人?”
他正拉她站起来,戴上冷漠的假面具之前讶异地瞥了
她一眼:“告诉你,我跟女人相处时,彼此都知道接着是什
么。不必玩白痴的游戏。听我的劝告,小姐,忘掉刚才的
事”你会发现凯尔先生的风度比我好多了,也比较对你的
胃口。”
“你能很容易让别人恨你!”珍妮不理他伸出的手,倨
傲地上了马。
他们漠然地骑去与柏克会合,看见带着怀疑的脸色同
来的凯尔,珍妮不知自己该觉得惭愧或者轻松。其实凯尔
是看在苏亚的恳求和答应以后尽力帮忙的份上,才控制着
自己的怒气,摩斯迪不露声色,珍妮面颊格外的红,而且
头发披在肩上。他本想说点什么,但一接触她的眼中几乎
算得上挑战的神色,只好忍下心中的怒气。
“夫人醒来,知道你去骑马后、非常地担心。”凯尔对
与他并骑的珍妮僵硬他说着。
“对不起,”她严肃他说,”我不想吵醒她。不过我跟阿
丽说了。”
“都该怪我,是我邀小姐的,不过我们让马儿休息了
下,所以耽搁了。”摩斯迪接道。
“你一再地警告我们附近有印第安人,自己却那么不
小心!”是摩斯迪警告的眼色阻止他再说下去。
柏克出来打圆场说:“就麻烦凯尔先生送小姐回去吧!
老朋友,你跟我还应该去查查那些被追杀的阿帕奇族结果
如何了呢!”
“小姐,此行是我的荣幸。”
珍妮勉强自己迎视他,冷冷地点个头,怎么,还没开
始就结束了?他以为他可以调戏她、野蛮的吻她,还如此
亲密地碰触她的身体后,就装得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