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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降苍龙(原皇家贱奴)-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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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信任,才将她们调来做你的使女。”
  
  元遥却是明白,眼圈微红,呐呐道:“我总觉得自己不聪明,可现在却想再笨些就好了……”
  
  余清流心都软了,心疼道:“这种事情本是平常,分不清好坏对错。疏不间亲,既是血脉相连那就只有为你好而断无害你的。如今我们已是夫妻,更是走到天下哪处也分不开了。等我辞了官,一家四口隐居,杂事不扰的,可好?”
  
  元遥这才笑起来,点点头,只觉得心中郁结之事毫不重要,爷爷父亲他们都是聪明人,自己想不透不过是自己不聪明罢了。而华荣却只说他们害自己,可见决不是真,况且……
  
  元遥埋在清流颈间,软软的声音传出:“华荣只是误会了而已……”
  
  余清流问:“什么误会?”
  
  元遥细指放进衣襟里摸索了一阵,才掏出一张折成小小一块的纸,慢慢展开。
  
  余清流倒没注意那,全幅心神被他微微露出的锁骨引了过去。元遥孕子时丰腴许多,可生产时纵有冰莲子救了性命仍是伤的太过,月子里补再好,长了一点肉还快不过瘦的,不过三个月,就又瘦下许多。
  
  消瘦却诱人的锁骨上覆着一层白皙肌肤,余清流清楚的记得那滑腻清甜滋味,若是吮上去的话……
  
  元遥本在解那折纸,却不妨被余清流紧紧搂住,瞬即脖子上便传来湿麻感觉。
  
  元遥被吓的一怔,随即脸上便腾腾烧了起来,缩着脖子推了推他,羞道:“别……别了……还有客……”
  
  余清流浅尝不能止,艰难护住那一丝清明,又在白腻上吮出几朵红梅后才恋恋不舍的停下,深呼了几口气压下蠢蠢,隐忍道:“那就再忍几个时辰……”
  
  元遥羞的藏在余相怀中不愿起来,他在生产前后几个月都未和余清流亲近,余相忍的辛苦,他又何偿不是。只是那人脸皮厚如铸铁,他怎能与之一般不知羞耻!
  
  二人厮磨一时,余相半搂着元遥起身往外走去。元遥晕乎乎由着他扶着,脚下一张皱巴巴的信纸被皂面金纹靴毫无所觉的踩过…… 

作者有话要说:下午还有一章……很河蟹的洞房……~(@^_^@)~羞……




64

64、第七十回 洞房(下) 。。。 
 
 
  
  酒尽酣,曲尽终,人尽散。直闹到深夜,余府才慢慢安静。
  
  仆人打扫着满地碎红,余清流紧握着元遥的手,慢慢走在园中。
  
  比之余清流醉意朦胧,元遥却滴酒未沾。白应遥怕他碍不过人情要敬酒,特意调了一种只有酒香却无酒味,也不醉人的药汁,果然元遥受益颇多。
  
  余清流半瞌着眼,握住的小手滑不溜手,不免心猿意马。
  
  元遥也有所觉,心也越跳越乱,抬目而望,森森园林中间疏几盏大红宫灯,并不十分幽暗。偶有仆从脚步声,甚至二人身前提灯引路的丫头,还有身后嬷嬷喜婆,这许多人在,清流他怎仍不知收敛!
  
  微微一挣……自然是挣不开的,反而引得清流握得更紧,挨得更近。
  
  元遥脸颊耳朵全都快烧起来了,不得以侧目狠狠瞪了他一眼。
  
  余清流却愣了愣才从那薄怒含羞的眸里回过神来,脚步却不由停了下来。
  
  他一停,身后随着的仆妇们自然也停了下来,走在前面的翠依回头侧身问:“老爷有何吩咐?”
  
  余清流却接过她手中的琉璃宫灯,烛影一晃,笑道:“你们都去罢,我与二老爷自行回房。”
  
  那两个喜婆却面面相觑了下,面色古怪的随着众人一齐退下了。
  
  翠依也以袖掩唇笑拉着红霜走开。
  
  待众人身影不见,余清流立即揽住元遥纤腰,搂着他道:“洞房花烛夜,春宵苦短,夫人可不能再走得这么慢了!”
  
  元遥羞怒,听他调笑方欲挣扎,却转念停下了动作,低头不语,面上红晕却一直未消。
  
  待走到院中,使了眼色让伺候的人都退下,余清流熄了灯火,志得意满的将元遥横抱起,尽兴笑了数声,跑回房中门也不及关的就往碧纱橱里走去。
  
  上回元遥却是见过他那醉相的,不醉即可,若是醉了,比平素固执百倍,偏又刁钻不听人言,此时却不好再由他,用力拉住那人扯着自己腰带的双手,急道:“我们还未交杯结发呢!”
  
  余清流手一顿,似乎想了想才笑道:“是极,合卺之礼不可少!”
  
  将小夫人抱了个满怀,拔下他髻上玉簪,解下玉冠,霎时散了满床流云。乌发衬着艳红的床单,还有那满面红晕的玉人,真是冶极艳极!余清流咽了口口水,凑上去吸了吸那馥郁幽香,才拿过枕下元遥一直随身带的匕首,小心翼翼割下一小缕,又解开自己的冠戴,同样割了一缕,两缕发丝紧紧结在一处,也不找别的,只装在元遥做的那香囊里。握住元遥小手,二人四手一同紧紧握着那结发,深深对视,不约而同声道:“此生此世,永结同心,白首永不离。”
  
  明明方才还跳得厉害的心,元遥却渐渐平静了下来,世事如何,总不与他们二人相关了。
  
  至少今夜,再无俗事可挤进这二人之中。
  
  苍龙西月如何,天下政事如何,不过存于这夫妻一体之外。
  
  元遥鼻子酸酸,竟是旁的什么也不想,任着清流领着交缠手臂喝了半杯清酒,又唇渡了剩下的。
  
  只是那吻,却再未停下。
  
  元遥仍是羞极,只是今夜他却做不来推拒,索性紧闭着双眸,任他折腾。
  
  这副“任君享用”的模样自然大大刺激了余相,他微微一笑,俯□去,轻咬着元遥鼻尖,嗡声道:“夫人睁眼……今日不同,我们一定得好好记着才对……”
  
  元遥抓着衣角,鼓着勇气微微启眸,却正正望进余相含情的眼。
  
  待还要再躲,却是在下秒被夺去呼吸。将知觉全放在了那被肆意侵占的口中,躲闪的舌被毫不留情的缠住共舞……所以元遥没有发现余相一双不老实的手在他身上翻来覆去的轻薄,直至除尽了外衫。
  
  直到呼吸不继,元遥才被放开,失神的喘息不止,丝毫没发现自己身上的中衣只半挂着,下面更是只剩亵裤,如玉的胸膛已露了大半,一点粉红半隐半露着……
  
  余相眼神如狼,面上却尽量装着平静,压着颤抖道:“为我宽衣……”
  
  元遥眼神转过去看他,却直不身,只好抬了手揪住他的衣襟,咬着唇磨磨蹭蹭的解着他的腰带。
  
  元遥不敢抬眸,却也感觉到直直刺到身上似的目光正威胁的游移,手上越来越乱,竟生生将那腰带同玉佩缠在一处。
  
  余清流喉中溢出一笑,自己动手扯下了腰带,等着元遥接下来的动作。
  
  元遥手抖的厉害,只扒开了他的外袍就受不住了,委屈的侧身埋进绣着鸳鸯戏水的软枕中,不再动弹。
  
  余清流自己三两下将自己扯的只剩一层贴身亵衣,趴在小夫人背上,双手不老实的轻抚着,口中却道貌岸然道:“这就恼了?这可不对,咱们既是夫妻,这种事自然夜夜都有,不早些习惯怎么好……”
  
  元遥自然不信,从枕中抬头,也不回头,只羞愤道:“你胡说……爷爷跟我说过不能……呜……反正我不想,你就不能迫我去做那种事……”
  
  余清流无声的笑了笑,轻轻吻上觊觎已久的雪颈,模糊呢喃:“真不想吗……元儿马上就会想了……”
  
  元遥脸藏在枕中,呜咽一声……脑袋乱的厉害,只能由着他将自己剥干净。
  
  直待在元遥雪白玉背上印了许多痕迹,余清流才又发现他肩上的胎记还是伤疤竟变了模样!
  
  不过,此时显然不是注意这些的时候……
  
  【哗——】
  
  近寅时元遥就被拉了起来沐浴换衣,做准备,直累了一整天,此时真是倦极,颤抖着闭目感受体内存留的余韵,什么也顾不得的慢慢缓了呼吸。
  
  余清流爱怜的吻了吻小夫人汗湿的眉尖,掌下尽是舍不得丢手的滑腻,好歹又亲昵许久,才慢慢穿上中衣,为他盖上红被。走出红帐取来茶盅,哺喂了他几口清水,手指弯曲磕了磕床头。又不知从何处摸出一张皱巴巴的信笺,一字一句往下看去。
  
  “啧。”余清流摇了摇头,这上面说的倒大多是真,难怪元遥险些乱了心神。只是,世上怎会真有什么保一世不变情的情牵盅,蛰尤南面的女儿国倒是有什么情盅,不过那只有延年益寿,或预备惩罚变心的情郎的作用。
  
  况且……
  
  余清流看了眼睡熟的元遥,冷硬的脸上不由得浮上一抹柔柔笑意……他怎舍得算计心爱之人换得帝心……
  
  指尖运力,一寸寸将那信笺碾成灰沫,却听外间传来敲门声。
  
  余清流露出一笑,看了眼元遥,向外道:“抬进来罢。”
  
  等声音渐止,才掀了红帐,轻柔抱起元遥走出纱橱,便见立好的屏风后大浴桶冒着袅袅香烟。
  
  余清流看着水中漂散的用来缓解疲惫的药草,一声轻嗤,这显然便是自己岳父的手笔了。
  
  罢,还不知他们明日要怎么笑呢。
  
  入了桶中,余清流才想起,将元遥托靠在自己身上,慢慢往他后肩望去…… 

作者有话要说:啧、这种戏份俺最害羞了,所以觉得一点都不顺……
哈哈,这两天刚好不太忙,赶紧的申了榜,想不到居然还有榜……
我爱BJMM~~
于是最近都会稳定更新……汗颜~
——
今天发工资,有些人发现金……数钱数到手抽筋……
泪目……
可惜都数给了别人、、、
好过分,俺明明不是会计不是文员,但——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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