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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土生凑到她耳边说:“你懂得的倒是不少,不过我这个阉人,却不同于别的阉人……不信你试试看!”
小桃咯咯娇笑,俏脸微红,说:“有什么不同,我却不信!”
右手有意无意的在易土生的裤裆处一扫,只觉得硬硬的手指发疼,吓得她花容失色,喊道:“你……快逃……死罪!”
易土生也算得上胆大包天了,笑嘻嘻的拉着她的手在她身上一顿乱摸,小桃忍不住嘤咛出声,喘吁吁的说:“你的胆子未免太大了!”
易土生笑道:“你不会去告发我吧!”
小桃娇躯一震,放缓语速,一字一字道:“我在宫中也是寂寞,如果你答应时时刻刻陪在我身边,我自然不会告发你……啊……”
易土生两手不规矩的爱抚她的胸臀,阴笑道:“你不怕死罪吗?”
小桃咬唇娇笑,用高耸的胸脯挤紧了他,扭动着腰肢说:“在宫里守活寡,比死了还要难受,我可是过够了这样的日子了,陛下既然叫你我対食,我俩走近一点,亦不会惹人怀疑,何来死罪之说。但,我冒着死罪替你隐瞒真像,你却一定要报答我的。”
易土生叹道:“银子我是没有的!”
小桃脱出他的怀抱,在他眼前转了个大圈,拉着他向前飞奔,说:“就用你的身子来报答吧,你莫要以为我很贱,宫里的女人其实都很可怜的……”
易土生一身舒泰的从小桃的房间里走出来,小桃因为是资深宫女所以有一间自己的房间。此时天已经快要亮了,夜里两人胡天胡地的弄了十七八次,小桃叫的嗓子都哑了,差一点就惊醒了其他的宫女。
易土生早早的就来到乾清宫,等着朱由校醒了之后,一起去踢毽子。值班的宫女却告诉他,陛下没有再乾清宫过夜,而是到了仁寿宫冯贵人处过夜。
易土生详细打听了仁寿宫的位置,一路小跑而去。
乾清宫西暖阁外,东西廊下,各建有平房五间,装饰甚为华丽,门窗紧闭,有宫女在门前值班站岗。易土生正在纳闷,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居住在这里,脚步已经转过了回廊,从旁边的角门,抄近路去仁寿宫,不曾想走得太快了,撞到了一团软绵绵的东西。
回廊上的灯光很昏暗,借着灯光易土生看到有个妇人倒在地上,你道这妇人生的怎生模样,只见她,面似桃花、腰似杨柳,性情软媚,态度妖柔,三十出头的年纪,仿佛是南子、夏姬是同一流的人物。
易土生完全没注意到她穿着拖地的长裙,还以为是普通的宫女,竟然色心大起,伸手去拉。
那妇人斜着眼睛软猫猫的神情看着他,赞道:“好一个俊俏刚毅的小太监,怎么走路这么冒失!”
易土生把一只右掌平贴在她丰腻的腰部,用力将其托起,凑到她耳边笑道:“姐姐你是那个宫里的宫女,怎么生的跟狐仙一般,迷死我了!”
男子的阳刚热力从易土生的手掌上源源不断的传到妇人的体内,妇人全身登时一阵麻痒。
真太监和假太监终究是有不同的,这种感觉她在太监身上从没有感到过。
妇人突然变色娇叱道:“那里来的小子,居然敢吃我的豆腐,你当真不知道我是谁?”易土生拖着她的下巴,在她如火的红唇上,强吻了一下,气的那妇人浑身哆嗦。
易土生道:“告诉你,老子是陛下的贴身太监,我才不怕你呢,你尽管去告我好了!”心想,有魏公公在,谅他也告不倒老子。
妇人被他吻的全身颤抖,连踢带打的总算是从他结实的怀抱里挣脱了出来,愠怒的说:“你可知道调戏宫女是死罪吗?”
易土生色迷迷的看着她说:“姐姐,我还要赶去仁寿宫见皇帝,如果你想我了,明晚就在这里等我,88!”说完就扬长而去了。
朱由校一起床,就嚷嚷着让易土生教他踢毽子,易土生只好从命。
没想到,朱由校在玩乐方面,体力超出常人不少,从早晨到晚上居然乐此不彼,差点把易土生这个王牌特工都给累垮了。假如他把三分之一的经历用在处理国家大事上,相信魏宗贤将不会再有机会糟蹋他的帝国。
晚上,易土生照样摸到小桃房间里过夜,把小桃姐伺候的舒舒服服的,睡上两个时辰就爬起来到仁寿宫去接皇帝。
易土生发现朱由检特别喜欢在仁寿宫过夜。
当他经过昨天的五间平房的时候,忽然有一条锦衣华服的影子挡住了去路,一阵香气扑面而来。昨天那个勾魂夺魄的妇人又出现在他面前。
“哈哈,小子,这会被我抓住了,跑不掉了!”
妇人一把揪住他的脖领,死死的不放手。
易土生看着她成熟卓越的风姿,心里的火气就压不住,轻声说:“姐姐你可以放开手了,我才不会跑呢,能跟你在一起多呆一会儿,死了也值得!”
妇人柳眉倒竖,轻轻的打了他一个嘴巴,压低声音说:“你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可知道我是谁吗?上次饶了你,你还敢造次!”
易土生叹道:“听你的意思,你好像是不甘心昨日受辱,今天特地在这里等我的是吧?!”妇人道:“当然是了!”
易土生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美目,口中吐出男子特有的味道凑到她嘴边说:“我看姐姐是春心动了,忘不了昨日的欢愉特地在此等我想要交好的,对吧!”
妇人咬着嘴唇,上身被他逼的向后仰,笑道:“你放屁,你一个太监,怎么和我欢好!”易土生猛然想起,这个妇人来历不明,不能泄露身份,身子站直了,嘿嘿一笑,突然又吻上她的唇,这一次他搂住了妇人的腰,让她怎么也挣不脱,这一吻就是五分钟,妇人差点为之窒息了。
易土生忽然松开手跳到一边,大笑道:“即使不能欢好,亲吻一下也是好的,姐姐你干涸了,需要我来滋润!”
“臭小子,你找死!”话虽然说的狠,但妇人眼中却全是温柔和春色。
易土生笑道:“告辞了,有缘再见!”说着快速向仁寿宫奔去,皇帝起床的时辰就快要到了。
那妇人在身后幽幽的叹了口气,自语道:“他要是个男人该多好啊!”
第二天皇帝起床后,无精打采,也没提起要踢毽子的事情,连惯常的木匠活都不做了,易土生心里纳闷,却又不敢问,只得在心里憋着。可是一连七八天朱由校都是这副摸样,易土生就不能不问了。
“皇上,您老人家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每天无精打采唉声叹气的!”
朱由校张嘴正要说,忽然苦笑道:“算了,你一个太监懂得什么?”
易土生心想,难道小皇帝为了男女之事再烦心,这方面杂家可是专家哩!
易土生撞着胆子问道:“陛下,奴才虽然是太监,但净身之前可还是个男人呀!皇上有什么事儿,不妨说出来听听!”
朱由校嘿嘿一笑:“说的没错,你小子净身之前,也还是个男人哩,或许你还真的能帮上忙!”
易土生赶忙躬身:“愿意为陛下效犬马之劳!”
朱由校抱着肚子笑道:“效劳你恐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支招倒是可以的。朕这几天阳事不振……贵妃嘴上不说心里却不满意,你说该如何是好!本来,以前这种事情我都是请教‘乳母’的,乳母总是会在榻上亲自示范并教我施为,可这两天乳母病了,再说,男子的事儿她毕竟知道的也少,只怕今次帮不了我!”
易土生当然知道皇帝说的乳母就是‘客氏’,吓得他瞠目结舌。
朱由校叹道:“乳母爱我,所以才会这样做,世俗人又怎么明白我们之间的伟大感情呢!”
易土生万万没想到客氏居然跟自己的“儿子”也干这种勾当。还要传授小皇帝技巧,真是太无耻了。
小皇帝自小长在深宫,想来那客氏又是绝代风华,自然被她诱惑了,这事儿在宫廷内也许根本就不是秘密,易土生初来乍到的自然不知道。
“陛下说的是,这种事儿最好还是跟男人说,男人最了解男人!”
朱由校苦笑道:“可是朕身边从没有过男人!”
易土生重复道:“奴才曾经是个男人!”
朱由校道:“你可有办法解决朕的问题。”
易土生站在皇帝身边,大声说:“陛下,奴才有办法!”
朱由校瞪眼道:“你若真有办法,朕当赐你黄金千两!”
易土生道:“奴才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欺骗陛下呀!”
朱由校抓住他的胳膊说:“快讲!”
易土生笑道:“陛下别急,听奴才慢慢讲来,这办法吗,有两种,一种是药物,另一种是手法,两种办法需要双管齐下,方能奏效。”
朱由校以为易土生是个太监遂不避嫌,把他和嫔妃的事情全盘托出。
易土生道:“医者还要讲望闻问切,只是听您叙述,奴才实在难以下药,需要观察一二。”
朱由校道:“本来你是应该在榻前侍寝的,朕念你初来乍到才没有吩咐,从今晚开始,逢单日你就在榻前侍寝,顺便行你的望闻问切之礼!”
实际上在榻前伺候的除了易土生一个太监之外,还有六名妙龄宫女。当晚朱由校临幸嫔妃的情景易土生看了个满眼。
先是宫女服侍冯贵妃和皇帝更衣,然后贵妃跪伏在榻上,由宫女扶着皇帝那儿纳入,两人在众人面前嬉戏,一点也不觉有碍,反而甚为投入。
易土生看得热血沸腾,尤其是那冯贵妃,冰肌雪肤,玉颜无双,声音绵软……
朱由校第二天起来后,就迫不及待的问易土生:“你的望闻问切进行的如何了?”
易土生胸有成竹的说:“启禀陛下,奴才已经有成竹在胸,只要陛下给奴才两个时辰配药,臣保证使陛下重振雄风!”
朱由校道:“莫说两个时辰,四个时辰也使得!”
朱由校让易土生到太医院去配药,易土生推说自己这是祖传的良方不能泄露拒绝了,于是,朱由校很大方的在西暖阁附近给他拨了一间房子,日后就让他住在那里,当然如果药效不灵,估计不但房子没了,连脑袋也没了。
易土生那里会佩什么药,之所以他敢夸下海口,完全是因为他的口袋里装了一盒没有用完的‘伟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