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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的模样,都快滴出水来了。
一路上,国公府的奴才也是惊奇不已,一双双眼睛全都忍不住往三爷身后跟着的那模样可人的小宫女身上瞧,三爷出去一趟,回来身边怎么就多了一个宫女?难道……
众人心里又有些恍然大悟了,看来三爷是正当年轻气盛,因那丫头长得漂亮,看上了也说不定。
银杏体态轻盈,眉清目秀,尤其是和那长了大红胎记又瘦又干瘪的小太监在一起,将原本不算太出众的银杏都被衬得俏丽几分。此刻感受到府里的丫头小厮看着她的目光又羡慕又惊讶,银杏也不由得得意窃喜,下巴一扬,眼光一放,竟然也摆出了几分傲气。
回到三爷的清坤园,容添将三爷推到了上首,花锦和银杏则在他面前站定了,一个眼神惶恐,一看便是一副比老鼠还胆小的怂样,一个则含羞带怯,眉目含春。
白秋折唇角一扬,看也没看花锦一眼,反而兴致盎然地看向银杏:“你叫银杏?”
银杏一喜,三爷果然连自己的名字都记得,连忙接话回答道:“奴婢银杏,定尽心尽力侍候三爷,三爷让银杏做什么银杏便做什么,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真的?”白秋折眼睛一亮,一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上果然笑容如花,这无害的眼神,果然让银杏一下子晕头转向,心里不住地怀疑从前听到的关于三爷的传闻一定都是他人胡诌的,三爷分明是如此俊朗温柔的人,哪里像别人说的那样乖张暴戾?
“银杏不敢拿话哄三爷,千真万确!”银杏这张俏丽的面庞立马变得红扑扑的,三分是因为激动,七分是因为羞涩。
“容添,你听到了,可要替三爷我作证。”白秋折忽然懒洋洋地侧身一靠,一手支着脑袋,双眼微眯,优雅笑容里带着一点促狭:“三爷见这婢女模样生得好,比容添做的那些稻草人可有意思多了,把人捆起来,可不要乱动哦,三爷针法不好,可他人都是久病成医,爷我多多少少也要练一练针法才行。”
容添好像早就对自家三爷的那副德性习以为常了,连眼睛都没抬,听了令就要上前将银杏捆到木桩上,学医之人初时都会拿稻草人练针灸穴位之法,三爷如此金贵的人,自然要拿真人来试,若是一不小心扎准了些不好的穴位,残了或者死了也是有的。
站在一旁的花锦面色一变,吓得嘴唇直哆嗦,先是拿银杏开刀,下一个一定就轮到自己了,花锦好歹在宫里头待了一年多,见多了主子贵人们惯用的手法,这叫什么……杀……杀……对了!杀鸡儆猴!
银杏也是吓得花容失色,她还以为三爷是在说笑,可那该死的小厮容添竟然真的上前要拿自己了,银杏刚要发作,好歹她也是贵妃娘娘身边的大宫女,凭那卑贱小厮竟然也敢碰自己!可让银杏面色骤然一变的是,容添的两根手指扣上了她的手腕,她还没察觉他如何用力,原本藏在她袖子里的那根针竟然已经落入了容添手里。
银杏面色惨白,容添终于动了动嘴皮子,抬起一抹冷笑,吓得银杏猛然打了个寒颤,人已经被容添轻轻松松地束缚了起来。
这下银杏看清楚了,不论是三爷还是三爷身边的那小厮,一个个都是成精了一样的人物,猛然回过神来的银杏变了脸,开始拼命挣扎起来,满头冷汗:“三爷,三爷,三爷您不能这么对奴婢,奴婢是贵妃身边的人啊!三爷……”
银杏不说这话还好,此话一出,白秋折忽然笑了,他的唇角噙着一抹讥诮,那双眼,如深潭静月,忽然春光变成了凛冽寒冬,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吵得爷头疼,容添,给爷把她的嘴给缝了。”
“是。”容添面不改色,夹在指尖的那根也不知是否淬了毒的寒针竟然还真穿透了银杏的嘴,只听闷哼一声,吵闹声果然小声了下来……
花锦不敢去看那血腥的场面,只得眼观鼻鼻观心,默默地低着头,心里想着,银杏都没怎么得罪三爷,三爷都拿针扎人家,她可是把三爷得罪了个彻底,呜,得扎多少针啊……
就在此时,一直没有看花锦的白秋折终于大发慈悲地赏了她一眼,见这家伙呆头呆脑地垂着头,盯着地板瞧,就差将地板瞧出个洞来了。
白秋折挑了挑眉,莫不是他国公府的地板果真这么好瞧,比宫里的好看不成?
墨眸含笑,白秋折转动着轮椅凑近了花锦,见这呆子只光顾着盯着地板也不抬头看看他,白秋折眉峰微扬,略有些不乐意了,但还是压低了身子,故意将那艳若桃李的俊脸凑到了花锦的鼻子前,笑眯眯地问道:“如何,爷给你出了口气,有没有觉得受宠若惊?”
清香的鼻吸喷洒在花锦脸上,花锦一愣,原本就长着半张大红胎记的脸刷地一下开始涨红,就像憋坏了的猴屁股似的,看得白秋折心情大好,那双醉人的眼眸更是灼灼闪耀,好像在等着花锦的答案,有几分期待,又有几分讨好。
讨……讨好?
花锦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吓得赶紧踉踉跄跄往后跌了几步,一脸哭相:“三……三爷不是要杀鸡儆猴给奴才下马威吗……”
“你这!”原本满是期待的一张俊脸听完这话,当场黑了下来,白秋折直起身,指着花锦的鼻子,嘴里憋着一口气,直想骂她呆子,可憋了半天,他终于还是沉着脸哼了一声,拂袖收回手:“爷心情不好,今晚不许你吃饭!”
花锦果然小脸一垮,更加郁闷了,果然,三爷果然要给自己下马威的,可听到只是没有饭吃,花锦不禁又有些侥幸了起来,这个惩罚可比要被针扎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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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 撒谎会屍骨无存
被那根藏在自己袖中的毒针刺穿嘴唇的银杏,起初还挣扎了几下,接下来的情况却越来越不对劲了,面色绛紫,眼睛睁得极大,惊恐地含着泪光。
白秋折微微蹙眉,看了容添一眼,容添立即上前,手法娴熟地探了一番银杏的状况,上前凑到白秋折耳边说道:“是中了毒,不是什么好东西。”
并不当即致命,只是需要用解药牵制罢了,这是侯门深宫惯用的伎俩。
“真不经折腾,扫爷的兴,拖下去拖下去。”白秋折的脸上并无太大意外的神情,只是眼底一抹冷淡的笑,嘴里不耐烦地下了令。
花锦并不知道那毒针原本是要朝她下手的,若是她知道了,只怕以她这胆小如鼠的模样,早吓得屁滚尿流了。
花锦莫名地瑟缩了下脑袋,只觉得此刻的三爷虽仍是三爷,可那一瞬间,她只觉得浑身一颤,寒气逼人。
就在此时,前方国公府老太太得知小三爷去了宫里一趟回来了,连忙使了人来请三爷前往正厅一起用晚饭。这老太太向来把三爷当成心肝宝贝一样供着,老人家怜惜自家孙儿如此年轻,生得也俊美,身份也金贵,样样都好,却要坐一辈子的轮椅,难免性格暴戾任性了一些,便更加样样顺着他。只怕国公府的人早就听说了,这回三爷进宫,也没干什么好事,连他父皇的面也不见就回来了,可人人也顾不得去管三爷做得对不对,只关心那些宫里的人有没有给三爷委屈受。
听到老太太请他去用饭,白秋折虽不好相与,但竟也十分给老太太面子,他的神色缓了缓,并没有给老太太的身边人使什么脸色,只打发了人走,说自己随后就到。
花锦初来乍到,从前也没正经服侍过哪个主子,此刻站在那,一时间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了。
白秋折瞥了她一眼,并没有消气:“去把爷的衣衫收拾出来,爷要沐浴。”
进了宫一趟,可不得要焚衣沐浴,扫扫晦气,省得脏了外祖母的地方。
花锦呆了一呆,对上白秋折如樽酒一般醇厚幽深的美丽眼睛,见他脸上还有微微愠气,顿时回过神来,触电了一般,跑得比兔子还快,好似那好端端坐在那的三爷会突然跳起来变成恶鬼把她给吃掉似的。
看着这小太监落荒而逃的身影,白秋折眸光微敛,用手支着下巴,垂落的眼睫遮住了星眸,莫名的感觉寂落。
容添动了动眉头,默默地看着半支着身子侧靠在轮椅没有说话的三爷,此刻的三爷,沉默而冷寂,不似平日般乖张,仿佛判若两人。
“爷,人有相似,爷对无关紧要的人太上心了。”一向不爱多说话的容添大概也犹豫了一会,皱着眉,终于还是不大赞同地发表意见。
容添虽不是个爱说话的人,但却是心思极细的人,就是别人看不出,他也不可能看不出,三爷未免对那小太监太过关心了些。
德贵妃虽只是个跳梁小丑,她身边的一个丫头更是不足一提,弄死一条人命,容添也一点不放心上,但若是爷对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太过上心了,只怕不好。
白秋折微微抬眸,那双眼,像是汪洋大海,沉静却又危险,好像随时可能掀起一场暴风雨,让人不寒而栗,胆战心惊。
“你不觉得,这个呆子和那丫头有些相似吗?大概是三爷我魔怔了……”白秋折唇角一抬,醇厚的嗓音宛若玉石般低沉悦耳,方佛愉悦至极,可那幽深如潭的眼底却毫无笑意,骤然沉淀下一片寒意:“不知不觉就是想待那呆子好一些。”
容添沉默半晌,他自然知道三爷说的是谁,但这么多年了,派出去的人数不胜数,却仍没有半分寻到人的消息,就是有几分相似的也没有,只怕是真如当年国公爷所说,那孩子早死了,毕竟胆敢如此冒犯皇家子嗣的人并不多,就算是个年幼的孩子,当年的侍卫也会将她一刀杀了。
如今这小太监,唯一与那孩子相似的也只有面上的半面殷红了,三爷是真的魔怔了,即使如此,一个已死之人就是死了,也不可能和一个小太监有什么瓜葛。
“果真死了吗?”白秋折的嘴角噙着凉薄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