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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三爷醉酒耍流氓……白秋折低下了头,鼻尖离她的红唇不到三寸,细细密密地打量她,他两只眸子里,流光灿若星辰。
“唔……三……救……三……”花锦扑腾了两下使劲挣扎,溅起水花砰砰地炸开,水花落到白秋折的脸上,脸泛红晕,因突然被水泼着了,这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上立即泛起一阵阵朦胧,水珠顺着那脸上那柔和的轮廓轻轻往下淌,滴答滴答,于下巴处最美的弧度,断线,落下。
花锦的全身都湿透了,两人像在水里打架一样,一朵朵水花炸开来,整个浴殿都是水渍,显得凌乱不堪,浓浓的雾气伴随着从三爷的呼吸中喷洒出来的浓浓的酒气,交织升华,仿佛整个浴殿都氤氲缭绕的酒香,这醉意一定会传染,所以就连花锦都有些醉了,面颊通红,晕晕乎乎。
“太吵了……不吵…乖……”就在白秋折愣神的空档,花锦是又挣扎又吵闹地,终于,白秋折脑袋一侧,染上醉态的凤眸盈盈带笑,低沉暗哑的嗓音温柔缱绻,脸浮酡红,笑起来的时候,犹如暖风扑面,目光迷迷蒙蒙地寻到了那吵闹的源地,原来又是这张哆嗦个不停的小嘴啊。
白秋折好像清醒过,好像又没清醒过,但这下他肯定是又醉过去了,墨发披散,凤眸红唇,盈盈带笑,端的是风情万种,令天光失色,光裸的身躯清瘦却不磊落,修长的身形晃了晃,往前倾去,花锦急得都哭出来了,整个人忽然被三爷捞在了怀里,二人在水里打架,但三爷醉归醉,竟然力道大得很,花锦那小胳膊小腿,直接被三爷蔑视地抓了起来,被三爷又摸又亲,这这这……这算个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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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 真的是太监?
白秋折寻着那软绵绵的双唇又贴了下去,擦了擦,舔了舔,然后竟如孩子一般,满足地弯起眼睛笑了,喉咙间含含糊糊地溢出低沉温柔地缱语:“好乖……”
“唔!”
花锦憋得都快把脸憋炸了,胸腔内也是瘪瘪地,空气全被抽了个一干二净,三爷的嘴唇很烫,第一回花锦处于晴天霹雳中,脑中一片空白,但第二回,她终于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三爷冲着她的嘴唇又啃又咬又舔又含的,呜呜,三爷这不是在耍流氓,三爷是饿坏了啊……
白秋折原是想尝尝那红润小嘴甜甜的味道,他碰到了那唇,软得出奇,轻柔地触探,却让自己更加挠心挠肺了,忍不住滑入了唇齿间,却意外地采撷到前所未有的甘美。
花锦一吓,黑瞳簌地睁的极大,她茫然而惊愕,双眸如受惊的小鹿一般颤着波光,对这突如其来的柔软湿滑之物不知所措,这一呆愣之间,却更无形地放纵了白秋折那恣意妄为的行径。
她这一惊呆,脸上的那半面胎记更加活过来了一样,越发地红艳妖冶,他低头抚摸着她的脸庞,看着那盛开在人脸颊上的殷红的花儿,目光微滞,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好像稍微清醒了些,花锦一喜,觉得三爷总算醒过来了,可紧接着发生的事就更加让花锦欲哭无泪了,三爷低头盯着她看了好久,终于认出了她是谁,可三爷压根没有松开她,而是灿然一笑,嘟囔道:“原来是三爷的小太监,那个呆子,小花子,是个男子……唔,不是男子……是小太监……呵……”
三爷那一笑,真真如同这世上最纯净无暇的婴儿,笑容暖暖的,毫无杂质,嘴里嘟嘟囔囔地嘀咕了一堆,狭长的凤眸弯处了一道迷人的弧度,睫毛长长地,向下投射出了一片阴影,只觉得眼中的瞳仁更加漆黑茫然,有一层神秘的雾气,含着笑含着羞,最后那一声“呵”,是三爷低低又轻轻的笑声,呵呵笑了起来……
花锦都看傻了,三爷这到底是醒没醒啊?
白秋折抬起手,湿漉漉的手指在半空中还泛着水汽,低头摸了摸花锦那发烫的肌肤,肌肤上那殷红的红梅,他似看到了这世间最美的景致,眼中的笑意熏熏然地,明亮如星辰,更是比珍珠玛瑙还要夺人眼目。
“怎么会是小太监呢?”白秋折又有些迷茫了,醉意阑珊,浮上了层层孩子气的狡黠,羽扇一样的长睫扇了扇,朝她凑了过去,鼻尖贴着鼻尖,笑吟吟地盯着这狼狈地小家伙看:“不许骗爷,他们真的把你……”
似乎真的在想着怎么措辞,最后白秋折呵呵地笑了起来:“真的切了?”
“三爷,奴才是真的小太监啊!”花锦吓得魂飞魄散,顾不得现在的三爷哪里听得到她在说什么,一听到三爷怀疑她的小太监身份,花锦就已经被吓得去掉半条命了,连忙哆嗦着表忠心,恨不得自己真的被阉割算了,生怕三爷若是发现了什么,醒来再一算账,她这条小命算是完了,家里的爹娘和弟弟元宝也不必活了,大舅舅母他们恐怕也逃不了,家里那只不生崽的母猪看来也要再次去投胎了……
“真的?”白秋折信了,脑袋一侧,鼻尖在花锦的鼻尖上蹭了蹭,笑呵呵地眯了眼,呼吸间,那醇香的酒气喷洒在花锦一脸,将花锦憋得双面通红,一动也不敢动,不知是被吓得心虚,还是怕自己要是一动,就直接把身形不稳的三爷滑到水里去了。
白秋折盯着花锦看,烛火闪耀下,雾气迷蒙中,这张脸艳若桃李,美得令人窒息,最是那一双眼,漆黑如墨玉,像盛在玉杯中的美酒一般,清澈动人,偏又干净得不带半点尘埃,他痴痴笑着,狡黠的双眼含着好奇:“爷不信,爷要看看。”
花锦僵着不动,如果人的身上真的会冒烟,她觉得此刻自己的头顶一定有烟往外蹿,还没反应过来三爷那话里的意思,三爷就已经笑吟吟地将手往下探去,花锦惊呆了,泪眼花花,连动都动不了了,实在是已经吓得连力气都没有了,全然由三爷一只臂弯圈着拎在水上呢。
白秋折似乎摸了个空,有些迷茫,有些失望,收回手,嘟囔着:“真的是小太监,切得还真彻底……”
“……”花锦憋红了脸,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白秋折忽而又笑了起来,眼中闪烁着浓浓的好奇,又一次将这俊美的面容凑了上去,笑呵呵道:“小花子,你不许骗爷,告诉爷,是谁欺负了你,都切光了,出恭可方便?从哪出来呢……”
那一句“从哪出来呢”拖着长长的尾音,花锦猛然打了个激灵,觉得一股十分不详的预感正要袭来。
果然,白秋折满眼困惑,最后嫣然弯起了嘴角,瞬间绽放出了灿烂无害的笑颜:“不如让爷看看吧?”
花锦一口气憋在胸腔,出不来上不去,终于,三爷这话一出,轰隆一声,宛如一记重拳打在了她的胸膛上,这口气彻底沉了沉,花锦气恼极了,似要生气……
三爷说完了要看,身子国王往前倾去,可却没了下文,只懒洋洋地搭在了她的身上,身子一倾,一句话也不再说了。
花锦一愣,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忽然一声扑通!
三爷身子一歪,彻底倒在了花锦身上,耳畔响起了绵长的呼吸声,吐着酒气,发出轻轻地鼾声……
睡……睡过去了?
!
075 你和谁打架了?
花锦松了口气,但这口气仅让她松了半秒不到……
三爷的身子往她身上一倒,花锦忽然觉得肩上一沉,眨巴眨巴着眼睛,双唇因先前被三爷又舔又含过一番之后,此刻是又红又肿地半张着,大概是意识到要发生什么,花锦瞪大了眼睛,两瓣红唇开始哆嗦起来了,越哆嗦越剧烈,终于“啊”地一声惊叫出来,这声惊叫刚出口,就被片片水声所掩埋。
两人扑通一声一起掉到了水里,三爷直接把花锦给带了进去,花锦好一通拼命挣扎扑腾,却仍被三爷死死压着,好在后来容添赶来,将去了半条命的花锦给拎上了岸,又将绸布往三爷身上一裹,将醉得不省人事的三爷背出了浴殿。
温泉池中的水温暖炙热,骤然被人扔上了岸,花锦才发觉空气冷得很,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她才晕晕忽忽地回过神来,顿时委屈地抹着眼泪有一下没一下地哭了起来,可怜兮兮地吸着鼻子,呜呜,不对啊,三爷这不是耍流氓也不是饿了,三爷对她一个小太监又亲又摸,着实把花锦气得不轻,可更让花锦忧愁的是,三爷不会喜好男风吧?!
这个念头在花锦的脑中闪过,吓了花锦好大一跳,连哭都忘了,一骨碌爬了起来,连忙追了出去,可转念一想,不对,不行啊,她可是忠仆,三爷最忠心耿耿的奴才,她怎么能掀三爷的老底呢,三爷的名声本来就不佳,若是再让人拿捏住了什么把柄,那不是害了三爷吗?
不行不行,那可不行,她可是忠心的奴才呢!
出浴殿时,容添和几名小厮已经将三爷安顿好,三爷依旧醉态熏然,偏白的肌肤上红晕未退,墨发未干,似乎刚刚被人擦拭过,几名小厮已经悄声退了出去,容添替三爷揶好了背角,正直起身,看来也正打算退出去。
他刚起身便见到了浑身狼狈还滴答着水的花锦,略微皱眉,目光没有在花锦身上过多地停留,好似没看到她一般,但这话却又是对花锦说的:“换了衣衫就过来,今夜仍是你当差,我就在外面。”
三爷不喜旁人侍候是真的,为此守夜的也多在殿外侯着,听不得浴殿内的声响,看来今日若不是容添赶来,她恐怕真的要闯下大祸了,也难怪容添现在的态度对她不冷不热,估摸着也是看在了三爷的份上,又念在她毕竟也是三爷跟前红人,才没随意责罚她。
花锦这么一想,又不对啊,她是奴才,容添也是奴才,凭什么他要责罚她啊?
这么安慰了自己一番,花锦硬气了,朝容添瞪了回去,容添却压根不理她,眼也不斜地从她面前走了出去,这让花锦很挫败。
此刻三爷正躺在床榻上,呼吸绵长,睡得极其安稳,连半点声音都没发出,花锦郁闷了,险些都要怀疑先前在温泉池里折腾个不行的,压根不是眼前这位三爷似的,花锦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