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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震冷斥:“帮主职位本就该属左长老所有,全是上任帮主循私,私传他人,否则左长老岂会不服?”
冷秋魂道:“帮主乃一帮之尊.他传位何人,也是经过长老同意,任何人都不能违抗,左长老也不例外。”
“可惜他不管事,我们不要这种帮主。”
“那也得由长老开会决定。”
“长老全是你们的人,开会无用。”
“既然大部份长老做此决定,也代表大部分弟子意思,官舵主何须偏见?”
官震斥道:“谁说那是大部分弟子意见,有胆公开投票,北派弟子没有一个会支持他。”
“或许他们不了解状况。”
“你才不了解状况,今天我既然带弟子前来,就要帮主给我一个交代。”
冷秋红冷道:“论资格,一个舵主,还没有资格跟老夫谈条件,何不后左长老亲自前来?”
官震怒斥:“我即代表他,你不让路,作怪我不客气!上,分四路攻岸!”
十艘船立即转绕四周,想从四处登陆。
君小心算准冷秋魂只有三四百人可用,若分四路,只剩百人左右,可抵挡不了三艘船的四五百名弟子,看他将如何对付。
冷秋魂不慌不乱,喝道:“左卫二十人入水破船,右卫二十人挽弓射火箭,前卫推火船撞向迎面船只,其他散至左岸百丈,准备第二波守护。”
一声令下,那群弟子训练有素,立即展开攻势。二十名壮汉手持利斧蹿入湖中,开凿一艘船底。另二十名挽弓射出火箭,直取右边那船,更厉害者,冷秋魂早准备三艘火船,点燃它,分别扭向猛冲过来的巨船。
轰啦啦巨响,不但把巨船憧出破洞,火苗也沾上甲板,燃起熊熊巨火,吓得众人弃船下水,扑通乱衡水花,蔚成奇观。
君小心暗自拍手叫好,以寡击众,贵在神速,若被对方扩散开来,将十分难以应付。
冷秋魂能在眨眼间毁去五艘船,等于减弱对手一半战力,实是不简单。
水中四处是人,船只已不能动弹,官震气得满腔通红,不得不下令暂缓攻击,先救人。
一艘船多载一倍人数,吃水已十分深,行动自慢得多了。
官震岂直认输?每次下令攻击,都临岸被逼回来,虽有几名高手掠向岸边,却也敌不过对手而纷纷被捕。
冷秋魂并未感到得意,一无表情:“官舵主,你还是带人回去,关于帮主之事,冷长老将亲自赴京城找左长老商量。”
官震斥道:“早不商量,得等现在才商量,未免太迟了吧!”
“只要能解决问题,永远不会太迟。”
“你现在就叫帮主出来,否则我将困死君山,让你们走投无路。”
“舵主该知道,君山粮食,足可吃上半年,何况舵主未必守得住。”
一活挑明官震大不了只能因上一天一夜,届时自己反而要饿肚皮而撤退,他说这番话,未免太肤浅了些。
官震恼羞成怒:“你以为我攻不下君山?”
遂又命令攻击,结果仍是靠不了岸,就被冷秋魂以小船只挡在外头。
连攻几趟,君小心反而毛火了:“这是什么总指挥?简直太笨了!”
他吼出这话,全船的人都听见了,千百对眼睛往他瞧来,充满怒意,竟敢说总指挥笨。
还好官震和他隔了两条船,否问非得气死不可,而令捉人。
李巨已吓得浑身发抖,一句话也吭不出。
金王玉刚还算胆子大,摆出驾势地躲在君小心背后。
君小心则更毛心,斥道:“瞪什么眼?攻一个地头,他们不敢杀人,岂有老半天还攻不下?你们有脸,我可要羞辱自杀了!”
这话也引来冷秋魂注意,两眼瞧往君小心,心头已起了戒心。
一名老乞丐已逼前:“小娃儿,在丐帮地头上,岂容你嚣张乱吼,敢说它舵主笨,你要是说不出理由,休怪我拿人!”
君小心瞪眼:“笨就是笨,攻上岸太简单!把船调头!”喝声尖高。
全船都愣住,不知该不该听他的。
君小心叫的更尖:“听见没有?示什么威?攻了老半天,上不了岸,还有什么威风?
快往后倒开!”
尖声刺耳,众人已被震住,不自觉地已将船开往后边。
官震见状,急喝:“你们想逃开?给我拦下!”
君小心瞪他一眼:“谁要逃?我替你攻岸总可以吧!”
不理官震,催促他们往后开。
官震不知该不该相信他,但见船只开得远,他更急了,赶忙喝船往后追。
事情突然变化,倒让冷秋魂摸不着头绪,眼看五艘船全往后退,也松了一口气,要手下坚守岗位,别让对方有机可乘,心头却不断揣测君小心所说的话,他又会用何种方法攻岸?
君小心退出百丈,见着四条船猛追,感到好笑,遂又下令:“往前冲,愈快愈好。”
李巨心头忐忑不安:“你在做啥?跟官舵主在玩捉迷藏?”
君小心呵呵笑道:“有何不可?”
又催促划浆者快速反冲,他们不敢,君小心立即使出超脑力摄住他们,木浆猛划,船只已倒冲君山。
官震见状,大骂出口:“这小子在玩什么花招?捉着了,非教训他不可!”
不得已,他也下令往回追。
然而君小心并未停止喝令,反而愈催愈急,船只如箭,比方才快上数倍。直往君山冲去。
冷秋魂已发现君小心想以船冲向岸边。当下喝令:“快移来小船挡他!”
众弟子很快移来两艘小船,横摆前头,若以君小心如此猛劲冲撞,船头必定碎烂不堪,照样冲不过而惨遭下沉命运。
眼看船只已不及三十丈,君小心仍喝令猛冲。
众人见及小船挡前,再不阻止,必将撞上,急得惊叫:“小鬼你想死了不成?”
“你才想死!冲啊……”
见着君小心如此来劲,众人以为他发了疯,埃唉叫喝,要划桨者生住手,可惜划浆者全被摄脑,仍一味猛划。
李巨见此,胆子快吓破了:“君老大你疯了不成?”
君小心喝笑:“疯子最是过瘾了,你一辈子没撞过船吧?”
李巨颤笑;“没撞过,恐怕也是最后一次。”
金王玉虽有点怕,不过他跟久了君小心,甚有心得:“大不了跳船就是,有何好怕?”
话声方出,已有数人往外跳。
君小心反而着急了,尖喝:“不准跳!外头淹了毒水!”
猝然推下一名乞丐,暗中戳他经脉,那乞丐落水唉唉痛叫,吓得众人不敢再落水。
眼看不及十丈,就要撞上,连金王玉也吓出冷歼。
君小心则撞往船头,有若疯子,哈哈大笑,数着距离。
“快呀!猛劲冲用!”
众人吓得面色全无,又有几人往水中跳去。
冷秋魂见状,不禁为丐帮弟子担心,如此速度撞来,恐怕要全船破碎,伤亡必定惨重。
君小心却仍如疯子吼着:“快呀!冲啊!七丈、六文、五文、四丈、三丈、两丈,快往后退啊……撞上了……”
船头众人哪敢停留,没命地往船尾挤去。本是载着百余人,又加上沉船者,大约三百人,此时全往后挤去,船尾因而过重往下沉,船头却翘得半天高。
猝然轰叭啦巨响,船腹已撞向小船,本该沉去,却因速度太快,在拖着小船往岸边冲击。
只见得君小心在船头跃武扬威:“冲啊!冲上岸,非得超过十余丈不可!”
此时反而在船头最成风又最安全,无怪乎君小心如此趾高气扬。
冷被魂见着船只冲来,眼看小船是阻挡不了,惊惶之余,赶忙叫人散开,那船只轰向岸边,猛冲十数丈,方自顿住,尚有四五丈浸于水中,船首翘高,大片底板已不见,只剩甲板和少许船身木片。
众人惊魂肯定,君小心已招摇喝声:“看见没有?安全过关!简单容易,这就是领导者,聪明跟笨蛋的差别。”
众人醒来,一阵欢呼,想冲往船头,拥起君小心。谁知他们一动,船身重心又变,哗啦一声,往前栽去。君小心唉呀一声,眼看情势不对,赶忙跳下岸边。
那船经过冲撞,木片早已松动崩袋不少,岂容得百人挤踏,叭啦啦全垮了下来,幸好速度不快,跳开不少人,只二十余名被砸得灰头上脸,满身木屑。
由不得他们多想,冷秋魂领着缠巾弟子围了过来。
李巨好不容易找着君小心,大是佩服:“君大侠果然厉害无比,小的吓破胆之余,还有心情欣赏你的杰作,丐帮大有出头之日了。”
君小心呵呵笑道:“知道就好,以后别吓出尿来,那太没面子了!”
李巨笑道:“不会,我会先把尿撤去,自不会出丑。”
他想再说,丐帮弟子却封杖打来,要逼退两人。
君小心急笑道:“不急不急,我是局外人,‘无所不报’记者,这不关我的事。”
那人一愣,随又冷道:“方才明明看你领前站在船头……”
君小心邀:“当记者,要有冒险精神,否则怎知两船相撞,几尺距离,船头才翘起,就是现在,我还得量清楚船身到上岸边几丈,我这就去量!”他赶忙伸出双手,量向船身,数的甚是认真。
那人莫名;“当记者,也不必那么出风头,站在船头跳不停?”
君小心呵呵笑道:“这是记者的本性,随时要抓狂的。”
那人一知半解,见着又有数名对手冲来,顾不得君小心。已迎杖逼向李巨,迫他退至来袭对手,以便控制大局。
君小心则真的认真量起船身,想报导准确些。
“十四次双臂长,该有十七八丈长,嗯,破记录啦!”
正得意把船冲向岸边十余丈,金王玉已累得半死追来,双手抱头不放。
“君老大快来帮忙,我搞不过他们啦!”
君小心不解:“叫你当记者,你跑去找乞丐打斗?”
金王玉干笑:“我哪敢?只是站在那里,他们全都跑来,要我出主意,我一时想过瘾,带他们冲敌,结果被打得满头包,罩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