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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知君小心仍喝道:“松不得!那两道劲流可比乱流动得很!快逼化它!”
他故意将体内强流遍向四人,吓得他们未敢再松懈,赶忙又提起功力,通催那两道强流。
还好,金王天喝的血不多,不像金王玉和君小心,满身是化龙胎成劲,想催化都难。
那两道劲流有若小强龙,龙虽强,但是小得多,经过一个时辰催化,已渐渐中和,混于金王天自身劲道之中,为他所吸收。
此时金王天已苏醒,第一个感觉是嘴巴被封住.其次是体内劲流竟然如此强劲,他练功半年,等的似乎就是这强流,顾不得思考它来自何处,已运出内功心法,将强流带往九重天,开始冲向天地玄关。
直到那鼻孔渗出金红,冲向君小心右手,他才知道该可撤去动力了,遂向四人告知,他们也一一收手,已折腾快半天,累得满身是汗。
众人还不敢走远,以防有变,各自靠污盘坐,暗自调总,目光却自不转睛地注视着金王天练功。
只见那金红雾气愈来愈多,薄荷罩向他全身,吹之不散,然是好看。金王天一张脸也涨得通红,太阳穴不停上下起伏,有若打鼓。那雾气愈结愈厚,脸色愈来愈红,可见得他衣衫无风自动,猎猎作响。他忽然张开会十双生,左右掌之间透出淡红光影,映得满室生红,众人为之惊喜,他功力又增进一层了。
再过两刻钟,忽见他脸色转为明红,带些透明,那盘坐石床竟然场出红光,轻轻将他托起,一寸,两寸,三寸……升高盈尺时,那红光似能味出雾气,嘶嘶作响。众人叹为观止之际,猝然见得那红光全被吸回,挤成一道光束般从头顶百会穴暴射而出,有若火山,又急又快嘶嘶冲高七八尺,钻得顶壁现出深涧。
君小心放意抛出衣角,射向红光,叭然一响,已被震得雪花乱飞,暗自叫道:“好功夫!天王七式可能练成了……”
猝然金王天一声大喝,红光顿失,雾气尽吸入鼻孔,他身形顿往石床,叭然一响,竟然坐入石床尺余深,只剩头胸露出外头。
如此功力恐怕天下少有了。
君小心拍手叫好:“楼主神功告成,实在可喜可贺!”
此时金王天已张开眼睛,慢慢站起来。金不二、金鹰、金夫人和金玉人亦是满脸喜色,终见得楼主完成神功。
金王天瞧及君小心,感激拱手:“多谢少侠帮助,让老夫因祸得福,得以冲破天地玄关,练得天王七式。”
君小心实道:“该谢的不是我啦!是你儿子王玉,是他的血救了你。”
“王玉?”
金王天这才转向左手压着右手,还有血丝渗出的小儿子,他一直以为儿子还小,并不大注意,没想到却喝了他的血,把神功给练成了,心头又疼爱又感激。
金王玉刚站在那里,傻愣愣地笑着。
金夫人这才想到他手臂还受着伤,赶忙奔向他,拿出丝绳替他包扎,更是疼爱他了。
金王天走向王玉,伸手无摸他脑袋,含笑道:“玉儿你长高了,这半年可好?爹因为练功,却把你给忘了,实在对不起你。”
金玉人弄笑:“爹您就算想见他,也未必见得着。”
“为什么?他也在练功?”
“什么练功?是混到江湖去当大侠,回来还理了一个最流行的盖盖头!”
君小心和金王玉瘪笑着,觉得甚是得意,却又含带一丝困窘。
金王玉窘笑道:“要不是这么一游,怎能治得爹的伤?”
金王天哈哈一笑:“好孩子,爹是托你的福了,你说说看,你又服了什么灵丹妙药?
在哪儿碰上了这奇迹?”
“这是托君大侠的福,我们去了毒龙山,吃了水晶果,斗了毒龙蛇……”
金王玉将在毒龙山惊险遭遇说得精彩万分,听得众人咋舌不已,没想到他十三岁不到就已踏入了常人所不敢进去的险地,实在大胆万分。
金夫人听得脸色发白,再三告诫他以后不能去那种地方。金王天却十分高兴:“吉人自有天相,让孩子出去闯闯也好,许多事情不是家里所能学得会的。”
金王玉欣喜道:“爹是说我可以出去闯江猢了?”
金王天含笑:“如果你跟着君少使,爹自然放心。”
金王玉登时拍手叫好:“我就是跟他一起混的,跟别人,我才不要呢!”
他瞧向君小心,两人笑得甚有默契。
金夫人却紧张了:“玉儿你怎能如此想法,连家人都不要了吗?”
金王玉干笑:“孩儿没说啊!只是爹答应我了……”
金王天立即又道:“爹可没说不让你问你娘,还得她答应才行。”
“鸣哇!那还有什么用?”
金王玉泄了气,金夫人则又笑颜顿展。
金王天笑声中,还想到了王超,送感谢金不二和金鹰前来助阵,随后要他们先回去休息,晚间再设筵招待。
一时金不二和金鹰已告别离去。
君小心不愿涉及人家家务事,也告别走了。
金王天想留住他,却未留住,只有让他离去。转身向靠在墙角,满脸苍白的金王超,冷道:“你有何话说?”
金王超跪在地面,一股悲切祈求:“孩儿知错了。”
金夫人惊诧他犯了何罪。金王天已将经过说了一遍。她想帮助都不知从何开口,直道儿子不该如此糊涂。金王玉和金玉人实在不敢相信,甚至有些讨厌他。
“就让你坐关半年吧!你若不知悔改,爹只有废了你!”
金王超死里逃生,赶忙致谢,悔话连连。却不知坐关半年,是否改掉他这唯已是图的弊病。
金王天长叹着,不是为了儿子,而是为了君小心,他却没能留住他,对他恩情又如何能还得清?连一桌酒席也请他不起?实让他感到汗颜而无奈。
君小心真的走了,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持办。
——是那怪首般的黑脸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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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食脑人魔
黑脸少年,脸如木炭,两眉粗松上扫,两眼凸大,好似不见眼皮,塌鼻子.两鼻孔往外翻,嘴巴如猩猩,牙齿排外露,相貌甚丑,简直和猩猩没两样,还好他跟人一样,穿了衣服,头发也束起云巾,并未像猩猩长得毛茸茸,否则没有人会把他当人看。
他正从一山头猛掠而来,身形快若电闪,罩向一苍松林,那里正有两名带刀过客,大步行于径道中。
那黑脸少年见着两人,已哈哈大笑,加快掠身,由向树梢,再连翻十数个斤斗.落于两人面前。
“你们是谁?报上名来!”
声音低沉,似乎刚学会说话,咬字并不清楚,也许跟他舌头过租有关。
那两名刀客,一高一矮,年约四旬。较高那人已冷道:“在下天南双雄齐子飞,他是在下弟弟齐子雄。阁下又是谁?为何半路拦人?”
“我是万杀,拦人是要你们的命!”
齐子飞冷笑:“敢情是找碴的?上!”
一声令下,兄弟两人已抽出长刀,左右开攻,围住黑脸少年。
那万杀哈哈大笑,突然笑声一敛,猛往齐子飞瞪去,冷喝:“你给我过来!”
齐子飞猝然觉得他眼神有异,似能慑人心弦,方一头晕,安时喝叫:“弟,留不得,速战速决!”
兄弟举刀上下攻来,刀势凌厉,光影幢幢,往那万杀头胸砍了过来。
黑脸少年不闪不避,右手反抓胸前,竟然扣住刀锋,往上一抬,挡掉另一把利刀,猛一运劲,那刀已被折断。齐子雄大骇,一招不到,武器已断,正想逃开。黑脸少年五爪如尖勾扣来,猛把他头盖骨扣隐五个洞,再往后扯,叭然一响,头盖骨被掀起,那脑浆接着血丝还在蠕动,他抛弃头盖骨,伸手猛抓脑浆,那齐子雄才惨叫一声,毙命去了,他却将脑浆活生生送往口中嚼吞,白乳红血溢出嘴角,他却嚼得津津有昧,实是吓人。
齐子飞见状,魂魄都被吓丢了,哪还敢再战?长刀一丢,已然逃命!
然而万杀突然冷喝:“回来!”齐子飞方逃三四步,已被喝住,呆愣愣转身。那万杀将尸体环颈挟在左胁,右手不停往脑袋掏出脑浆往嘴巴送去,眼睛冷芒更是光亮,直狠狠地瞪着齐子飞。
他冷笑若:“把刀拿起来,砍下脑袋!”
那齐子飞竟然乖乖拿起利刀,然后猛往颈部砍去,叭然脑袋飞起,血柱冲天,他还张着怔愣的眼神,一点知觉也没有。
黑脸少年哈哈大笑,伸手吸住他脑袋,右脚猛踢,把尸体踢得四分五裂,方自坐下来大吞人脑,实是骇人所闻!
一颗人脑吃完了,又再吃另一颗,就快嚼光之际,他突然瞪向左侧一棵百年古松,冷狠道:“出来吧!我等你很久了!”
躲在古松后面则为一路寻探而来的君小心,他见还过黑脸人如此残忍,心头悚然欲呕。这怪物恐怕和音夫人所说的差不了多少,不知有无牵连?
心思未了,狠声已来,君小心但觉他脑波十分怪异,暗忖:“难道他也有超脑力?
否则怎会发现我?”
虽然疑惑,他已大方走出来,轻轻拍手:“嗨!吃饱了没有?口味如何?”
黑脸少年乍见君小心,甚是惊诧:“你长的跟我不一样?”
“我为什么要跟你一样?”
“师父说的。”
“你师父是谁?”
“师父就是师父!”
君小心超脑力摄去,发现他所说属实,只知道师父矮小,两眼跟他一样外凸如牛眼。
已呵呵笑起:“我要是跟你长得一样,就糗啦!”
“什么是‘糗啦’?”
“敢情你还很纯洁嘛!‘糗啦’的意思,就是猛拉屎的意思!”
“你胡说!我才没糗啦!我胃肠很好!”
君小心呵呵笑道:“我说我,又不是说你,胃肠好,该叫‘硬拉’,知道吗?”
万杀哈哈大笑:“知道了!走,跟我回去!”
伸手一招,好像叫儿子一般。
君小心暗道:“原来他很憨,脑力未开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