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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天雷镜,君小心始终不肯放手。
洪水泄出谷口,四面再无阻碍,再泄数十丈已弱了冲势,两人方始滚落地面,相互瞧及全身黄泥,一副狼狈模样,终于相嘲仰天大笑。
“老大,你是落水大黄狗啊!”
“你也差不多,淹水小老鼠。谁也别笑谁,难得大雨,洗个露天澡吧!”
两人遂迎着大雨,将身上黄泥洗净,连衣衫也冲得清洁溜溜不见黄泥。
此时雨势方歇,天空乌云渐渐散去,终于雨过天晴,洪水不再,只留下满峡积水,泥泞遍处。
君小心终于嘘口大气:“过去啦!呵呵!不知那妖人被电死了没有?淘汰郎终于遭到淘汰了!”
金王玉弄笑道:“我看差不多啦!不死也得半条命,那夭雷镜果然好用。”
“可惜没把它当场杀死,往后日子一样受它威胁。”
“出咱们装个大铁笼,然后不停的电它,迟早会把它给解决。”
“恐怕没这么容易,经过这次经验,它不会再便得进入铁笼中。”
“那怎么办?”
“我倒想乘胜追击,一口气把他给宰了。”
“这最好了,咱们就去寻它。”金王玉一脸追杀兴致。
君小心却苦笑道:“说说而已,那妖怪别的不说,躲功可厉害得很,若他想躲,找遍天下也摸不着他一根骨头,何况咱们还扛着大铜镜,难喽!”
金王玉又泄了气:“只好碰上再说了,白白让他多活命,实在不甘心。”
“不甘心又如何?能保命已不错了啦!”
君小心自嘲一笑,声震铜镜,已往地面倒,他赶忙伸手抓去,却牵动了手指伤处,痛得他唉呀尖叫。
“你的手?”
“挖地洞受伤的。”
“蛮讲命的嘛!”
金王玉见他十指指尖全部裂红,指甲松动,泡水过久,已然烂肿,看来触目惊心,立即拆下衣衫替他包札。
包妥后,君小心呵呵笑道:“现在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可玩布袋戏了。”
他耍着手指,笑声不断。
金王玉笑道:“演什么?五胡乱华?”
“不够味,战国七雄如何?”
“那……还差三只,如何安排?”
“战国七雄加三只狗。”
“呵呵!哪有这出戏?”
“那只好演战国七雄大战三国演义了。”
“这岂不变成乱演?”
君小心斜眼惹逗:“不然你以为我十只手指头能演出什么好戏?”
金王玉轻笑:“说的也是,能演已不错了,还强求什么?”
君小心露笑:“如果你不满意,我们可以演梁山一百零八条好汉。”
“差这么多,怎么演?”
“把你手指、脚趾切开包人头,不够多少,我另外再想办法。”
“不必了,不必了!演得过火啦!那戏台上顶多也只是二三十人跑来跑去,还当真砍我指头?”
“没演黄巢杀人八百万,已算你走运了。”
金王玉瘪笑:“到那时,我全身弄成小肉丸也不够用啦!还是随便演。”
两人一搭一唱,笑声不断。
淤水终于退尽,虽仍泥泞,但行起来已较为好走,两人这才扛起天雷镜,绕过龙虎峡,行往南方。
十里过后,地面干硬,不再受泥泞困扰,两人正想找地方大吃一顿。
忽而一匹白马奔来,直冲两人,就快践踏两人,君小心正准备以失声将马匹给震往。那骑上突然催马人立而起,呼地一声,四蹄随即领住地面,展了一手功夫。
金王玉正想骂人,一眼望去,惊诧道:“哥哥?”
来者正是金王超,他冷笑地瞪瞄一眼君小心,故意不屑理人,转瞧金王玉,冷道;“爹要你回去!”
“什么事?这么急。”
“现在武林又出现那白衣妖人,爹不放心,要你回家。”,“呵呵!那妖人?刚才还被我们电得唉唉叫,有什么好怕的?”
“爹是如此交代,你敢不听?”
“我……我自己会回去。”
“不行.现在跟我走!”
“淘汰郎刚受伤……”
“爹的话你敢不从?你是不是不要家了?”
金王超冷目瞄瞪君小心,话中含意明显得很,乃是不屑家人与君小心在一起。
金王玉急得想求助君小心。
君小心淡然笑道:“你爹要你回去,你就回去,不过我很看不惯你哥哥三三八八,毛头小子一个,还想装威风,我替你教训他。”
金王超正想怒骂。
君小心突然抓下天雷镜,不必引动阴阳眼,如铜锣般一敲,匡的一声.穿金裂石。那马匹受惊吓,人立暴跳,狂奔逃去。金王超大骇,想操住缰绳,却抵不住马匹甩扭,奔冲三十丈已被甩落地面,跌得满身泥灰,马匹早达之夭夭。
金王玉大有报复快感,笑声不断,但见金王超爬起,怒斥:“还不快过来!
”他笑容也僵了。
金王玉哭丧着脸道:“老大,怎么办?”
“回去啊!反正我要经过洛阳城,再去找你。”
“这样也好,我走啦!”
想及此地离金玉楼不及五百里,大不了一两天即可见面,金王玉这才心甘情愿地告别君小心,转行金王超,见他嘴脸,面容一拉,暗自骂了几句。
他还是跟金王超走了。
金王超临去的奸笑声,让君小心听来好生不舒服,人已走还,君小心想再教训,也奈何不了。重新背起天雷镜,漫步走在官道,心想反正还会再碰上,到时再教训也不迟。
官道中,他最威风,一片大铜桌模摆背面,谁走来都得让路。
笑声却不断。
金王超带着弟弟,却没回金玉楼,而是骑着马匹乱绕一阵,想确定君小心未蹑来,才往梅家溪小镇奔去。
及至小镇,他找来一处老旧四合院,里边庭院深深,古树参天。
金王玉不解:“来这里做啥?爹在里边?”
金王超露笑:“进去就知道了,难道你还怕哥吃了你不成?”
他细眼短眉不停跳动,金王玉心知必有事情,但是自己的哥,怎么说也该不会有重大事,遂跟他入内。
金王超方进门,已带起木门,将马匹藏在园中暗处,这才带领弟弟走入大厅,里头空无一物,甚至墙角挂了不少蛛网,显然早已无人居住。
此种阵仗。金王玉也不是不曾碰过,又是大白天,他有何好怕,只是搞不懂哥哥为何带他来此?
不只是大厅,金王起带他几乎走完每一个角落,仍是空无一人。
金王玉讪弄一笑:“哥你是带我来此逛街是不是?”
“不错,你喜欢,还有一间柴房。”
“既然来了,就逛遍它,免得遗憾!”
金王玉大步走向柴房,反而有戏弄哥哥意味。
金王超冷笑,跟在后头,待弟弟进入空房时.一指已点中他背面“灵台”穴金王玉应指倒地。
“哥你想干什么?”金王玉惊叫着。
金王超奸黠一笑:“没干什么,别怕嘛!”
他将弟弟扶坐于柴堆中,笑声不断。
“还不放开我!”
“只要你听话,我就放开你。”
“我哪时不听话?否则又怎会跟你来?”
“我指的不是这个,我要你告诉我,有关君小心的一切。”
金王玉终于明白哥哥目的:“原来爹根本没召我回去,是你自己编的?”
“爹是想要你回去,不过他没要我抓你回家。”
“你说,想知道君小心何事?”
“他的超脑力如何练成?”
“我不清楚。”
“这比较难,饶你不答,我只想知道他家住在哪里?也就是他爷爷的窝?”
“你有何目的?”
“没有啊!我只是想知道而已。”
“我不相信。”
“你说是不说!”
金王超一手捏向弟弟脖子,捏得他满脸胀红。
金王玉怒目瞪来,想骂人也开不了口。
金王超忽觉得自己过于激动.立即放开右手,装出笑脸:“弟你就说吧!哥想请教神医一些秘方而且。”
“我可以把神医请出来。”
“那不一样,我还得请他替我看看脑子……”
“呵呵!你是该找人看看,有点神经绣斗。”
“你答应了?”
“不、答、应!”
“当真不说?”
金王玉瞪眼道:“不管你用何方法,我根本不相信,也一定不说!”
“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休怪我不客气了。”
“你敢用刑?我告诉爹!”
“他不在,谁也救不了你,嘿嘿!上次喝你鲜血不着。这次看谁来救你?”
“你敢!”
“只要你说出地方,我就烧你。”
“不说!”
“可恶!”
金王超当真抓起弟弟右臂,张口即咬,金王玉痛得哎哎叫,金王超竟然如恶魔般,猛吸弟弟鲜血。
如此兄啃弟肉、吮弟血之事.实令人发怵。
“你这恶人,我要告诉爹!快放嘴啊!”
金王超足足吸春一大口鲜血,入腹清凉,心知得到好处,这才松掉他,鲜血宝贵,还点穴替他止血。
他黠笑:“看你说是不说。”
“不说!不说?我要跟爹说……”
金王玉痛极,泪水已流出来。
金王超甚怒:“妈的!君小心那小贼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连亲哥哥你都不理?”
“亲哥哥敢如此狠心吸弟弟的鲜血?”
“那是你逼我的。”
“你不是人,像恶魔!”
“你敢骂我?不想活!”
金王超手掌打来,掴得金王玉两颊肿红,他仍不说,哭骂着,泪水更流。
捆久了,金王超似也手软,他虽丧心病狂,却还没大胆到杀死亲兄弟的地步。眼看无法以迈出弟弟口风,恨得他直跳脚。
“你别以为不说,我就无法叫你开口,告诉你,必要时,我会把你送给万杀他师父鬼菩萨,要他用超脑力摄得你心中所想之事。”
金王玉哭斥道:“你敢!爹一定不会饶你。”
“别说爹啦!他自己都自身难保,时下武林已是极乐宫天下,他们要天下武林在一个月之内归降,否则毁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