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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香时间过去,妖人散去功力,万杀方自悠悠醒来。
他目光竟也泛青芒,喃喃念着“找手”两字。
白衣妖人呜呜叫了两声,万杀则已往雾中行去,显然已受妖怪催眠。
不久,万杀已消失雾中。
白衣妖人哇哇大叫,不知是忧是喜,只见嘴巴亦是青黑,不停咬动,猝然射掠天空,如爆火花乱射乱撞,然后一闪光,消逝无踪。
万杀出得秘密山区,已然疯狂,见得人,立即以脑波摄去,然后说及“找手”两字。
那人果然被援也罢,若有反抗,立即遭杀害。
而他脑袋经过妖人施法过后,强了许多,纵使有衰弱情况,却比先前慢得多,只要再吃人脑,即能复原。以前大约三天一次,现在则延为十天,功力自是大进。
他一路摄人脑魂,也杀了不少人,消息传开,又自骇人听闻。
阴不绝自脱困以后,不停打探,闻及太行山外有此狂事,心想必是徒弟所为,遂连夜赶去。
终于在梅王庄,找到了万杀,他正在村落街道胡乱抓人,吓得此庄百姓四处逃匿。
阴不绝急忙拦向万杀,冷道:“你逃向哪里,敢乱走?”
万杀青眼逼向他:“找手……手在哪里?”
“找什么手?你疯了不成?”
阴不绝但觉他有异,想出手抓人。
岂知万杀早感应出,一拳将他击退,超脑力猛摄过去,阴不绝哪能躲得了,已被摄个正着,脑袋一片混乱。
万杀摄向他,却摄着自己往事,还摄出他即是自己师父,渐渐又恢复了不少以前的记忆。
“师父?”
他已撤去超脑力,阴不绝得以苏醒,除向万杀,余悸犹存,忽又见他目光似懂非懂瞧着自己,该是想起往事才对,逐轻声问道:“你认得我了?”
万杀茫然:“是师父?”
阴不绝这才露出笑容;“我正是你师父。你去了何处,怎会变得如此?”
“见朋友,要找手……”
“找什么手?”
“断手!”
“你朋友是白衣人?”
“是!”
阴不绝从不少传闻中,也听得有此武功高强妖人,心头已打定主意:“他在哪里?”
“秘山中。”
“你带我去找他。”
“他……没说……”
“你是他朋友,师父当然也是他朋友,他一定会欢迎才对。”
“……不行……”
阴不绝趁他不注意,打出白色药粉,冲向他鼻脸。万杀但觉有异,不知躲,只知发掌,双手齐张,全印在阴不绝胸口,打得他口吐狂血,暴退四五丈,滚砸一排竹篱笆,压得碎烂。
万杀也被白粉扑着,发掌过后,身躯已渐渐软下,以至于昏倒地面。
阴不绝勉强爬起,发现自己受伤不轻,咒骂几句,随又想及万杀短短几天,经过改造,就有此功效,那妖怪不知用何方法?若将万杀拿来研究,想必能找出重大原因,心头不禁欣喜。
他啐口浓血,骂道:“这小畜生也敢跟我动手?非好好收拾你不可!”
勉强制住自己伤势,走回原处,扛起万杀,摇摇晃晃地准备离开梅王庄。
却见一名白衣中年书生,快步行来。
他正是在毒龙山被君小心整得死去活来的天绝魔笛华秋风。
当时他在太行山,以笛音扰乱群雄破阵,后来被君小心引开天雷镜而狂风暴雨大作,他也被淋得一身湿,他虽知当时玉情萧也在场,但自己脸容变得一黑一白,实在不敢露面,后来碰上极乐宫弟子,心想此去无处藏身,遂又闻及极乐仙子常年不老,自有秘术,乃决定投靠极乐宫,以他恶名,也得到极乐妖女青昧,弄得“总管”一职做做。
他发现,能治好他脸上缺陷者,乃是阴不绝,遂也对他特别逢迎,一有机会即奉承阴不绝是大神医。
阴不绝对他谈不上好感,毕竟华秋风跟他齐名为七毒虫,辈份或功夫都差一截,又怎能相提并论?然而对华秋风如此奉承.他总是不便恶脸相向,一有空儿,仍会替他整整面皮。
华秋风此时左眉已染成黑色,不再是阴阳眉,而右脸也较为白皙,只是皱纹仍在,他还得请教阴不绝才行。
阴不绝见到他来,稍为惊诧。
华秋风却紧张万分:“神医受伤了?”
想去扶人,却被阴不绝甩开,此时万杀比任何东西部重要,又岂能放心交予他人之手?
华秋风似知他心态,不再退前,恭敬拱手:“在下乃奉仙子命令而来,仙子已出宫,正往中原行来。”
阴不绝冷声回答:“知道了,我还有事待办。”
“神医是为了万杀?”
“不错。”
“神医已受伤,在下或该护送你离去,别的不怕,只怕那君小心,他若前来,恐将不利……”
闻及君小心,阴不绝心头一寒,填写几句,他本不愿有人在旁,但华秋风扣上君小心,使得他不无顾忌。
“好吧!不过送到地头,你得走人。”
“在下自知,只是在下右脸……”
阴不绝不耐烦:“有空儿一定帮你治,现在数万杀较为重要。”
“在下并不急……”
华秋风不敢多说,遂引在前头,护送阴不绝离开梅玉庄。
阴不绝虽受伤,就是不肯将万杀交予他人手中,固执心性,可想而知。
春山明媚,百花含笑,三月天,又将是美景当前。
金王玉终究还是理了光头,任由君小心说那草裙头多性格,然而却得不到金家长辈欣赏。尤其是金玉仙,她是名门正派出身,再怎么看,也无法接受,还是把儿子头发给剃光。
君小心无奈,暗中直道她在峨嵋瞧得尼姑十数年,对此光头特别有偏好,也懒得再说服她了。
那天金王玉匆然回来,终于让金家上下松口气。
询问原因,金王玉也说不上来,君小心则说是阴不约所为,暗中却告知金王天,极乐仙子已能出宫,要他小心应付。
金王天但觉事情渐趋复杂。这多年来,又无好好对待家人,心念之余,也召来金家,搭上画防,放行洛河,畅游伊水湖。
随行者,有夫人、女儿、王玉和王超。
虽然金王超前几日,欲切肉吸血之事被关人牢房,但后来金王玉不忍,又想及哥哥要是被关了,将来自己又多一分接掌掌门机会。在王超辩言,只想讨些血喝,并未真的切肉强夺,而金王玉默认之下,金王天责言几句,也就把他给放出来了。
同行船上,金王超对君小心特别怀恨,一句话也不吭,独自躲在一角,心头想的全是如何报复,出此怨气。
君小心自不把他放在眼里,任由他闷闷不乐,没人会去理他。
如此湖光山色,任谁莫不动情,又何来时间生闷气?
尤其是金玉人,平常不穿罗裙的她,特别怀念上次和君小差相聚那段美景,今天也穿上软白罗裙,脂粉轻施,含英带美,足可闭月羞花,清新动人。
君小心不禁看傻了眼,总喜欢找她聊天。
金玉人却含带幽怨,不时轻叹,远望伊水湖,画舫穿梭何其之多;垂柳岸,春花分,多少才子佳人双双对对,相拥相行,含情谈笑,她心好寂寞。
君小心走向她,含笑道;“大美人,你是在想我哥哥?”
心事虽被猜中,金玉人嫩脸稍红,却落落大方:“上次一别,也快一年了,不知他……还好吧?”
“好啊!他有事在身,所以才没来找你,过一阵子就有空儿啦!”
“找我,也只是短暂的吧……”金玉人轻轻一叹,目光远眺,回忆说道:“当初他说得洛水之神密媳故事,我甚是感动,如今亲游洛尔、伊水湖,不免触景生情……那是悲惨凄美,又感人的故事……”
君小心看她如此感伤,耸耸肩,眉头跳动着:“你就暂时把我当成哥哥如何?也可以暂时让你解解馋啦!”
金玉人瞄他一眼。
君小心顿觉说错话,立即改口窘笑:“我是说解愁馋,不是嘴馋,不知合不合格?
我又多一岁喽!”
金玉人终有了笑意,见着君小心和小差长得差不多的容貌,一个淡雅稍憨直,一个精灵古怪,两人却同时拥有莫名吸力,让人一见即难忘情,若非君小心比她年小,她还真不知如何选择呢!
她轻笑:“别多心了,我和你哥哥还谈不上感情,只是偶而触景生情,怀念他而已。”
“唉呀!情都生了,还谦虚什么?”
“……有情,未必能结情……我不谦虚,只是和你哥哥一别多日,这份情又似乎离我好远了。”
“所以说嘛!暂时把我当作他,你的情就不会远去啦!”
金玉人谈笑:“你真是人小鬼大,这怎能取代?事实上,你跟你哥哥,完全是两种性格,除了容貌,实在很难让人想成一人。”
“真是麻烦……不然你就把我当成谈恋爱工具,练习一番,以后即能架轻就熟,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了。”
金玉人嫩脸又红:“不说感情,咱们谈点别的。”
君小心弄笑:“男女之间,有什么好谈?”
“有啊!你不觉得女人也有很多事,是男人不知道的?”
君小心摸着脑袋,啼啼笑道:“除了感情,我要知道的,都该知道啦!”
金玉人这才想起君小心具超脑力,心中所想之事,岂能瞒他?这一擦,嫩脸更红了。
君心呵呵笑着:“所以说嘛!动人的美女,还是谈感情景迷人了。看你那么真情,我替哥哥送你一样礼物。”
“是何礼物?”
金玉人正想询及何礼物,目光移处,已发现君小心近在飓尺,脑中却一阵痴软,无法动弹,原是被摄住了。君小心温情地在她朱红嘴唇轻轻吻了一下。金玉人又惊又窘,两眼张得圆大。
君小心则轻轻笑起:“送你香吻一个,希望你过得愉快些。”
他撤去起脑力,金玉人却仍呆愣愣站在那里,两眼圆大,怔怔瞧着君小心,如此奇妙和唐突,最珍贵的初吻就被君小心给亲走,虽然他是代表他哥哥,但亲的人明明是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