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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给对方安全感是恋人的义务。可是,真正了解对方心里所想,不也是恋人的义务吗?
我有些委屈。
不,事实上,我是替小瑞觉得委屈。
那天身后传来的声音像是烙在心底,痛楚不堪。他说,姐,你现在永远是我的姐了。
我忍住眼泪没有哭,但心却仿佛永远空了一块似的,什么东西就随着他的话语,烟消云散了。
可是我无法告诉花花,我无法告诉她我和小瑞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无法告诉她小瑞所做出的努力,也无法告诉她我想要为小瑞做的事情——那就是永远当他的姐,尽我全力的去守护他。
“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我自问问心无愧,并没有做任何对不住寒斌的事情,我跟小瑞也清清白白的,什么事情也没有。为什么还要我有意的疏远他呢?如果被他知道是‘重色轻友'这样的理由,他一定会觉得很难过的。”我振振有辞的替自己申辩。
花花突然用一种很奇怪的目光看着我。
“杨羽,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所谓恋情,就是因为‘重色轻友'这个理由,才变得如此美丽啊。”
我一时呆住了,怔怔的看着她。
“难道你不希望在对方眼中,你是唯一的存在,而你的恋人,永远对你有类似偏执的专宠吗?”
一时间仿佛有好多烟花在眼前绽放,绚烂的光照亮寒斌蓝色幽暗的面容——他冷峻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嘲讽般的笑容,那种笑容就像雨丝一样,孤寂的飘落下来。
原来……
他不是在笑我。
是在笑他自己。
是的,像我这样的白痴,不会明白在乎是怎样一种感觉。而这个在乎,就是让人偏执的理由。
“原来是这样,难怪我觉得寒斌有时候自信的仿佛天下都不在眼中,有时候又小气的仿佛一句话就可以刺中他的痛处……”联想到去年运动会的时候因为乱说话而误伤了他——我心脏猛地一跳——
难道……他在那个时候就开始喜欢我了?
“所以说嘛,有人说两个人的事情,陷的越深的那个,就是越容易受伤的那个。上帝还真是不公平啊。”花花自顾自的评论道。
什么?难道在我跟寒斌的感情中,是他陷的比较深?
我几乎惊吓一般的看着花花,怎么也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一直以来,我都是这样认为的:是我在努力追逐着他,想着他的事情,凝视着他的身影。而事实上——事实的真相却是他,一直在追逐着我的背影?
这怎么可能,明明他是……那样的完美无缺,优雅尊贵直如神祗……
那种可望而不可求,仿佛一松手就会消失的人……
“有什么好奇怪的。”花花枕着下巴,注视着我。声音,是那样的温柔。
“也许,是他上辈子,欠了你的。”
第23章
花花那天的话在我心中撩起了轩然大波,让我几乎不能自持。虽然不相信有什么上辈子,谁欠谁的。但我明白了一件事情:正如我害怕他消失一样,他的心里,未尝不是这样的担心。正所谓陷的越深,就越在乎……也许我们两个人都已经陷太深,因而……已经到了完全无法放手……的地步了……
我开始寻求一个平衡点。一个——可以妥善处理“恋人”与“姐弟”关系的平衡点。
某日,小瑞所在的校足球队大捷,他诓我过去看了他的比赛,又诓我赢了比赛要请他饭吃——像他这样的大款怎么能欺负我这种贫下中农呢?不知道他拔根寒毛都比我的腰粗吗?可是小瑞也是一个很能磨人的家伙,几番软磨硬泡就软化了我,答应请他吃面条。反正要我请就只能请面条,如果他愿意付帐的话我当一回东道也无所谓啦~~~~
没想到走出校门的时候正好碰见寒斌,他刚刚从车站回来。这次他倒没什么,大大方方的打过招呼,听说我们是出来吃饭的,就说这次他请——等等,他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大方了?不知道羊毛出在羊身上吗?为什么面条的级别转眼就变成火锅了?
“喂,寒斌你很奢侈诶~~”落座的时候我还忍不住埋怨他,也不避讳小瑞,“要想吃‘金山城'下次诓小瑞付钱啊,不用跟他客气啦。”
“姐我有听到哦~”小瑞撅着嘴看我,“什么叫跟我不用客气,想让我请没有问题,可是你也不能这样一毛不拔吧!”
“不是你早吵着要来吃火锅吗?正好小瑞也赢了比赛,就一块庆祝吧。”寒斌脸上带着和煦的笑意,那叫一个温柔体贴那叫一个含情脉脉,看的我万分感动。寒斌你想通了吗?我的朋友就是你的朋友,你愿意接纳小瑞成为我们的“家庭成员”了?
“寒斌哥哥最好了!”小瑞也欢呼了一声,一扭身子坐在了我旁边,“我是北方人,不怎么吃火锅的,杨羽你要当地头蛇,负责告诉我怎么涮。”
看见小瑞自来熟的坐在了我旁边,我的笑容微微有点僵。虽说三个人吃饭怎么坐都可以,可是我身边的位子不是恋人专署的吗?他这种少根筋的做法被寒斌看在眼里,不知道又要怎么想了。
我不由紧张的去看寒斌。没想到这次又没有异状,先生他已经在我对面落座,招呼着上茶上菜单。我心里稍稍安稳了一点,看来赶小瑞起来已经不可能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哼!为了惩罚小瑞如此没有眼力劲儿,我点了全红汤的火锅。小瑞,准备好餐桌上马革裹尸吧!
果然,一筷子下去小瑞的脸就变成了苦瓜形象。“姐,很辣的。你们都吃那么辣吗?”
寒斌有些好笑的看着他——早已经被我同化的他对于这种级别已经有一定抵抗力了。我故作无辜的看着小瑞:“有辣味吗?小瑞你的舌头构造跟别人不一样吧。”
“是你的舌头跟别人的构造才不一样!”小瑞抬头叫服务员,“给我换成鸳鸯的。这么辣我吃不了!”
我拦住小瑞的手:“小瑞,先说好了,刚才吃火锅你同意了,点红汤你也同意了,现在是你要换鸳鸯锅,一会儿缴费的时候你可要去买单去。”
小瑞睁大眼睛看着我:“敲你一顿这么困难啊?还说要照顾我呢!你就这么照顾我的!”
他的“照顾”太大声了,连我都觉得那声浪震得我的脸直发红。本来是想捉弄一下他,顺便在寒斌面前摆明立场的,没想到偷鸡不成反蚀米,更有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感觉。我连忙放手,而对面寒斌清朗的声音已经飘了过来:“没关系,本来就是想请小瑞来着,他换什么都好。说好了我请,杨羽就不要再诈小瑞了。”
我还不及说话,小瑞连忙露出他杀人无敌的可爱笑容对寒斌说:“斌哥真好,谢谢哥哥。”
马屁精!好吧,你们两个联合起来欺负我!我不管了!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管了!
于是换了锅重新点火。小瑞跟好奇宝宝一样不停问这个问那个,而寒斌却出奇的沉默。他们俩一静一动的,搞得我的心烦意乱的,直觉一会儿肯定发生什么——唉,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没想到话题倒是小瑞挑起来的:“对了斌哥,你们平时吃饭,也是话这么少吗?”他用筷子指指我们俩。
寒斌看了我一眼,露出他那可以秒杀少女心扉的笑容,风度翩翩道:“当然不是,只是今天好像你很兴奋,那我们都听你说了。”
小瑞一笑,露出白白的牙齿:“改天斌哥有空来看我踢球啊,杨羽每场都到哦,她说我踢球很帅。”
我正在涮肉的手指不由自主抖了一下,那片羊肉消失在沸腾的锅里了。
“是吗?那改天一定去当拉拉队。”寒斌的声音似乎没什么变化,他若无其事也把筷子伸到锅里,把那片我丢失的羊肉捡起来,放自己的调料里吃掉了。
“好啊好啊!不如周末一起来踢球啊,让姐帮咱俩当场外观众兼拉拉队队长!她嗓门很大,一定能帮咱俩加很多分的。”
我正想训斥小瑞胡闹,寒斌的声音不卑不亢的飘了过来:“我不会踢足球,只好看你表演了。”
“咦?男生还有不会踢足球的?”
“小瑞!”我觉得今天小瑞的天真好奇里面总有点不太对的地方,好像挑衅似的。连忙出声制止他。而寒斌依然维持着他以不变应万变的绅士笑容,说道:“是啊,不耐撞,所以不喜欢踢足球。我平时比较喜欢打排球和篮球,有空可以一起切磋切磋。”
“是啊是啊,寒斌打排球是专业级别的,扣别人跟玩似的。”我连忙说。
“是吗?”小瑞的脸上露出不解的神情,“我知道你打得好,不过,不是连系队也没进吗……”
我真想怒斥小瑞——这叫什么话!点明了挑衅是吗!
“呵呵……”这次寒斌真的笑了,“因为我看不上他们。”
他看似温和的笑容下面一颗心孤高似猎鹰,连我都能听出他平淡语气下面的狂傲。我不由转过头去看他,而他也正好看着我,笑容下面什么东西似乎要跃然而出。
“就像,我看不上学校的辩论协会一样。”他的声音越发的轻微,而他的表情,却南辕北辙的泄漏了他真正的面目。
那种,如鹰,如豹,孤独而骄傲的生灵。
“对了杨羽,你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周末看展览的事情吗?”忽然之间,寒斌又转移了话题,“怎么样?去不去?”
他是说那个电脑软件信息展吗?我连忙点头,现在我被他迷的七昏八素的,他说什么我都答应,让我上刀山下火海都可以。
“什么展览,我也要去!”小瑞的声音插了进来。
“怎么什么都有你的事啊。”说真的今天我忍小瑞很久了,他仗着别人不跟他计较说话可真够刺儿的,“去了你也看不懂啦,你的电脑水平只够玩游戏的。”
“为什么不让我去!你怎么知道我看不懂!”不知道为什么小瑞也突然认真起来,不依不饶的跟我争辩。
“也没什么,就是介绍现在国内国际比较新的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