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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走。推我回房。”
邵津很快就推着秋蝉往回走。回秋蝉的屋子。要途径后院。到了后院小门的时候。邵津忽然停了下來。把秋蝉推到了后院中。
“邵津。你这是要让我去哪啊。”
“姐。今天夜色不错。咱姐弟恋聊聊。”
“聊什么。天天见面天天聊。还有什么可聊的。”秋蝉笑着说道。
第两千零九十六回…姐弟情缘
“当然有的聊。”
把秋蝉推到一棵树下之后。邵津就说道:“姐。我扶着你站一会儿吧。”
“好吧。”
秋蝉的两条腿。是一点力气也洠в械摹R胝酒饋怼V荒芸咳朔鲎拧
她每天都要想办法站一会儿。因为总是坐着。腰根本受不了。
邵津用两手从背后穿过她的两臂下面。轻轻地将她托了起來。
“怎么样。。舒服多了吧。”
秋蝉恍惚间感觉到邵津已经有了男子汉的气息。说话所冒出來的热气就在自己的脑袋后面。
一瞬间。她就清醒了过來。将脑袋偏向了另外一边。
过了一会儿。秋蝉就让他扶着自己坐下了。
“姐。我有个想法。”
“就你想法多。”秋蝉笑骂道。
“我想把你嫁出去。怎么样。”
“什么。”秋蝉吓了一大跳。虽然邵津已经算是长大了。可在她眼里。依旧还是当年那个孩子。
乍一听到这样的话从邵津嘴里说出來。秋蝉很不习惯。脸都红了。
好在这时候脸红也看不到。
“你这孩子。瞎说什么。”
“你别总拿我当孩子。我什么都懂。我们禁卫军里。这个月有好几个和我岁数差不多大的。都回家成亲去了。所以我想着也把你嫁出去。”
“怎么。嫌弃我了。要把我送走。”秋蝉故作生气地说道。
“怎么会。除了我那死去的父母之外。我这辈子就两个亲人了。一个是你。一个是我师父。”
听到邵津在说到她的时候。还排在了池中天的前面。秋蝉心里就一阵满足。
“你呀。。别不知好歹。你得多谢谢你师父。他救了你。教会你武功。你中毒的时候到处奔波给你治病。又教你读书写字。还把你送到禁卫军里來。他对你來说。恩同父母。懂吗。”
“我知道。师父的恩情我不会忘记。但你对我一样重要。因为只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心里才会有家的感觉。师父教我做人。你照顾我长大。比较起來。我当然更依赖你了。”
“傻孩子。依赖有什么用。你已经不小了。这次回去。我就跟你师父说说。让他给你安排一门亲事。你小子别光想着把我嫁出去。我得先把你打发走再说。”
“姐。你可千万别胡说。我的亲事。我不用师父安排。我自己可以做主。”邵津说道。
“那怎么行。你别犯糊涂。凭你师父现在的地位。你是他唯一的弟子。只要他发话出去。朝廷里。武林中。不知道多少人会抢着把女儿嫁给你呢。”
秋蝉说完之后。邵津微微摇头道:“不。那样的女人我不要。因为那样女人嫁的不是我。是嫁给我师父的威名。”
“死心眼。那不一样吗。”秋蝉说道。
“当然不一样。我要找。就找一个真心真意对我好的女人。能陪我一辈子的。”
“你说你一个毛头小子。想法还挺那什么。这都谁教你的呀。”秋蝉笑着问道。
“洠私贪 N矣植皇巧底印!
“好吧。既然你想自己做主。那你跟我说说。你是不是有意中人了。”
“当然有了。两三年前就有了。”邵津随口答道。
秋蝉一愣。随即说道:“好啊。你小子有了意中人。竟然敢不告诉我。说。你还拿不拿我当你的亲人了。”
“嘿嘿。我觉得我不需要告诉你。因为你应该知道。”
“胡扯。我一天到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我去哪知道。快说。是谁家的姑娘。”
“我家的。”
说完这三个字。邵津突然就推着秋蝉往外走。速度很快。一直推到秋蝉屋子门口。将秋蝉推进去之后。还给她关上了门。
这过程也就不到半盏茶的工夫。但是秋蝉就硬生生的呆了这么久。
因为她似乎明白邵津的意思了。
邵津出去之后。秋蝉摸着自己的心窝。喃喃自语道:“难道这个混小子喜欢的人是我。”
有了这个念头。秋蝉脸色顿时紧张起來。
不行。这个念头绝对不能让他有。绝对不行。
可是。就在这个同时。秋蝉马上想起平日里邵津种种怪异的举动。好像自打一两年前开始。邵津对自己就越來越亲密了。有时候会坐在自己屋子里聊到很晚。有时候一大早就要过來给自己送水送早饭。还有意无意地要把秋蝉从轮椅车上抱到床上。
本來秋蝉对这些根本洠в卸嘤嗟南敕ā5庖豢獭K辛恕
尤其是刚刚。邵津从她身后把她架起來的时候。此时回想起來。更加印证了秋蝉的想法。
秋蝉明白了这点之后。顿时紧张了起來。她从來洠в泻蜕劢蛑涞母星椴粼咏魏喂赜谇榘氖隆T谒磥怼W约荷碜硬桓删弧I甭咎唷K炔蟹稀W松膊皇翘谩6劢蚰昙颓崆帷O嗝蔡锰谩S质浅刂刑煳ㄒ坏牡茏印W约汉退S涝恫豢赡茉谝黄稹
有了这个念头之后。秋蝉不敢耽搁。转动轮椅车走到门前把门推开。就要去找邵津说。
但是当她推开门之后。才发现邵津居然就站在门前。
“姐。大晚上不睡觉。出來干什么。”
“邵津。你过來。”
“怎么了。”邵津赶紧走了过來。
“你站在我门前干什么。”
“我想等你睡着之后再走。”
“你怎么知道我什么时候睡着。”
“我可以趴在门前偷听啊。看看你是不是睡着了。”邵津说道。
“邵津。姐姐问你一句话。我是你什么人。”
“这还用说。你是我姐姐啊。”
“好。邵津。你把你这句话记住。我也会把这句话记住。你永远是我的弟弟。我永远是你的姐姐。你听明白了吗。”
“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怎么感觉怪怪的。”邵津语气急促地问道。
“你不要管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只要记住就可以了。我们两个之间。这辈子如果做不成姐弟。那就只能做仇人。”
说完。秋蝉将轮椅车转了一圈。马上回到了房中。咣当一声把门关上。只留下站在外面呆若木鸡的邵津。
逼着出手
好半天之后,邵津才回过神来,心头倍感压抑。
秋蝉的话,深深刺痛了邵津,尽管邵津没有把话说的太明白,可是秋蝉的回答,却是十分清晰的。
做不成姐弟,就只能做仇人。
这话,无异于给了邵津狠狠的一剑。
与此同时,秋蝉其实也在门口,轮椅车的后背顶着房门,她心里也不舒服。
这几年来,她和邵津的感情一向很好,逢年过节,大家在一起热闹,也是其乐融融。
可是自己说了这番话之后,不知道邵津会不会恨自己。
就算他恨,也得说。
秋蝉绝不允许他有半分这样的念头。
差不多得有一炷香的工夫之后,秋蝉才听到外面传来了脚步声,渐渐远去,直到听不见。
这一夜,两人都彻夜未眠,各怀心事。
第二天一大早,邵津刚起来,就有人来传信,说是温如来了,就在大门口。
邵津来到大门口之后,就看到温如身边还跟着一个人,这个人穿着华丽,身后有一辆四轮车,四轮车的旁边还有几个小伙子。
“这一大早,没扰了您的好梦吧。”温如笑着拱拱手说道。
“哪里哪里,辛苦温协统了。”
“您瞧,跟我客气不是?得,咱不多说了,我给您引见一下,这位是我的好友,有名的玉石商人,姓黄,您就随便称呼吧。”
说完,温如又说道:“这位就是禁卫军左襄营副都统,邵将军。”
“草民见过邵将军。”
“客气客气,黄先生别多礼。”
黄先生岁数差不多四十上下,圆圆的脸,腰带上还挂着几个吊坠,邵津打眼一看就知道是富贵之人。
“这地方人多嘴杂,反正事情我都跟老黄说过了,现在这个时辰正好,咱们这就出城。”
“去哪?”
“就去京郊那条小路,老黄有消息,说这两日有人看到那条小路附近有不少人出现,估摸着就是那伙毛贼。”
“这就去?”
“对啊。”
“好,那我回去收拾收拾。”
就在这时候,黄先生忽然说道:“怎么,就邵将军一个人?”
“废话,老黄,这事儿是邵将军给你面子,才肯出手,难道要闹得满城皆知?”
“不行不行。”黄先生连连摇手,声音不知不觉就大了。
“你小点声!”温如一边将他拽到了一旁,一边叮嘱了一句。
“来,咱们里面说。”
大早上这么几个人站在家门外说事,容易引人注目,所以邵津就让他们进了家,也没走远,就在大门口附近的一张石桌旁坐下了。
“我说温老弟,你不能坑我,你知道那是多少人?少说也得十几二十个,你就让这位邵将军一个人去,那根本不行。”
见黄先生这么说,温如赶紧皱着眉头说道:“老黄,先前咱不是都说好了吗?你管是几个人去呢,能给你把那些人教训了,把你的货弄回来,不就行了?”
“是说好了,但你这明显办的事儿不靠谱,邵将军,草民不是看不起您,实在是不敢再冒险了,不瞒您说,我外面那车货就是温老弟让我弄去当诱饵的,你可知道我那里全都是真东西,少说也值个几十万两,要是再丢了,我干脆抹脖子算了!”
黄先生的口气很坚定,仿佛根本没的商量似得。
“老黄,你这是不给我面子啊!”温如忽然有点发怒地说道。
“你还别这口气,我现在都这样了,我谁的面子我也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