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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重要的人?可我不认识他呀。”我疑惑道。
“不认识?可你却找了他八年。”他以手抚摸那乞丐的脑袋,带着怜悯和心疼的语气喃喃自语道。
那乞丐瑟缩了一下,身子哆嗦起来,似乎在闪躲那男人的触碰,那血肉模糊的后背也流下更多的血来。他嘴里快速而尖锐地低呼着什么,似乎很是恐惧。
“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别怕……”梦中的那个男人轻轻地抚摸着乞丐的头发,一遍一遍,很是耐心。
“喂,要不咱们先带他去疗伤吧?”我被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吓到,焦急地看着梦中的男人。
“疗伤?”他顿了顿,叹了口气,“你还不明白吗非非?”
“明白什么?”我小心地问道。这个,我确实啥也没看懂啊……
“……明白他的伤,不在外表,而是在我,甚至在你。”那男人说完,便将那乞丐的脸转了过来。
我一看,狠狠吓了一大跳。
这乞丐,竟是凤焰?!此刻,他满是血污的脸上,一双眸子正带着无比的惊恐和绝望瞪着我。
我一下子从梦中惊醒。
这梦做得……怎么这么沉重……
抹了一把脸,我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随即陷入了困惑和沉思。
凤焰,又是他。
我和他到底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我的幻觉和梦境中,都有他?而且那男人还说他是我很重要的人……
再想想他之前古怪的注视和古怪的话……
难不成,我与他真的曾经相识,只是我不记得了?
*****
我的困惑和深思没有持续太久,因为柳月祈等人带着满满赃物满脸兴奋地蹦跶着回来了。
“兴奋地蹦跶着”自然只是指铁步骁他们这些个直爽豪气的弟兄们。红醉依然是那副妖娆魅惑的娇态,柳月祈依然是那副面无表情到欠抽的淡漠。
“你们回来了。”我本想说声“恭喜”的,但猛地想起来他们这是打劫,这是违法,这是干坏事啊!虽说虎狼寨的目标从来都是鱼肉百姓的贪官奸商,这行侠仗义的作为也确实大快人心,但鉴于自个儿官家子弟的尴尬立场,我还是生生将之咽了下去,换句话问候了道。
听见我的声音,正在忙着分理赃物的家伙们齐刷刷转过了身子。红醉咧嘴一笑,抛了个媚眼过来;铁媛媛扑来就是一个熊抱,力大得差点拍出我的五脏六腑;铁步骁则是得意地大笑一声,招招手。
至于柳月祈么……
只见他低头对铁步骁红醉等人交代了一声便大步朝我走来,拉起我便朝房间点足飞去。
“喂喂你干嘛……”我对他的抗议,永远是无效的。
远远的,我听见后面铁步骁猥琐直笑:“要销魂了药销魂了……”
顿时,不好的预感席卷了我全身。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柳月祈什么也没干,只是让我在床边坐下,然后把头埋在了我的颈窝里,不动了。
“喂!你干嘛?”我推了推他。
“累,想睡。”他嘟囔一声,含糊不清地答道。
“……这么睡?”我嘴角抽了抽。双手搂着我的腰,脑袋枕在我的颈窝里……睡觉?
“嗯。”他蹭了蹭,似乎在找舒服的姿势。
“……你不觉得扭曲吗?”我默默瞅着自己的鼻尖道。这么弓着身子硬是把脑袋挤在我的颈窝里准备睡觉……他真的不觉得诡异吗?
“啧。”他顿了一下,随即发出不满的声音,使劲往我颈窝里蹭了蹭,这才不甘不愿地抬起头。
虽然依旧没什么表情,但那湛黑的眸子里却带着一丝委屈,像极了吃不到糖闹别扭的奶娃。
我顿时惊奇不已,啧啧称奇。他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你陪我睡。”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他眼儿一眯,一把将我拽进他的怀里,牢牢圈住,就着后面的床铺倒了下去。
“……喂喂我不要!”我立马奋力挣扎,脑中只有清白不保的危机感。
“我一晚没睡,好困。你陪我睡……我什么也不会做的。”他艰难地睁开眼睛,睡眼朦胧有些无辜,居然还可耻地还带着一丝惹人怜惜!
“好,你睡吧!”我顿时心下一抖,脑袋一热乎,麻溜地栽了。
“嗯。”他满足地嗯了一声,下巴蹭了蹭我的头发,神色温柔。
清白什么的担忧顿时被我拍飞,惹人心神荡漾的美男在怀,吃饱了就困的我终是跟着他可耻地睡去了。
*****
等到我晕乎乎的脑袋终于清醒过来,已是傍晚了。
看着柳月祈那近在咫尺的俊脸,我顿时老脸通红,心跳如擂鼓。
这自然不是因为他靠我很近的缘故,这一个多月以来,我的脸皮早已被他同化得增厚不少,面对他的调戏,我早已逐渐开始淡定。
“混账!把你的咸猪手给我拿走!”我一把拍开他那覆在我胸部上揉捏的爪子,又羞又急。
这厮居然……!
“可是好软……”他缩回手,琉璃般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委屈。
我一口气哽在喉咙里,老脸顿如大火蔓延而过:“你!你无耻!你明明说过不会做什么的!”
他眨了眨眼睛,慢悠悠地撑起身子凑向我,低哑着嗓子道:“飞飞,以后不要随便相信男人的话,尤其……那是个时刻想着吃掉你的正常男人……”
话音未落,他已经猛地俯身,堵住了我的嘴。
我没有挣扎,只是傻傻地在他不甚纯熟的吻里软成了浆糊。
这自然不是因为我认同了他轻薄我这良家民女的土匪行径,而是因为就在他说完这句混账话的一瞬间,我脑中突然闪过一段将我震傻了的对话。
“飞飞,你说过不乱来的。”男人叹息道,只是声音朦胧,模糊不清。
“乖嘛,以后不要随便相信女人的话,尤其……那是个时刻想要扑倒你的女人,嘿嘿。”女人得意地嘿嘿笑,听来甚是邪恶。
很不幸的,那声音听起来……
就是老娘我的。
*****
近日来,我甚是苦恼。
原因说复杂倒也不复杂,只是近日来我常常产生各种古古怪怪的幻觉或是幻听,就连那做了两年的梦,也愈发的诡异了起来。
我这人生性懒散,脑袋也简单,不大喜欢想太多,我原本只当这些幻觉和幻听是一时精神不好造成的,因而之前也一直未有去细想其中关系。
但自那日被那诡异的幻听震傻了险些失身之后,我那只记得吃肉和睡觉的脑袋,终是开始感受到了一丝不寻常。
因为产生那幻听的时候,我根本一点儿也没有听清楚那男人的声音。但事后,我却就是莫名地觉得那说话的男人,就是柳月祈。更甚者,对于柳月祈的亲吻和抚摸,本该觉得抗拒和陌生的我,却是只有熟悉和羞赧并无厌恶……放佛我对他这些举动早已接受并很是熟悉——这可直接关系到老娘与未来良人的幸福生活啊!
这些直觉就像是之前我忽略掉的,那些对凤焰和虎狼寨的直觉一样,来得甚是古怪而直接,但却又是无比的笃定和真实。
一两次可以说是巧合,但那么多次……我就是个纯傻子我也不能感觉不到古怪了罢。
这些梦和幻觉,究竟只是幻影,还是……被我不小心遗漏的记忆?
思前想后好几日,我终是决定从头开始分析,慢慢地抽丝剥茧,将事情弄清楚。
但寻找真理的过程往往多是坎坷的,回顾一遍后,我很是无奈地发现,自懂事开始我那十几年来的记忆,完全没有一丝的缺口,完整的很。
那我那些古古怪怪的梦境和幻觉又是怎么回事……
莫不是我真的精神错乱了?!
吐完了所有的郁闷和困惑,我耸拉着脑袋站起了身子准备离开。谁想一转身,竟就看到了笑得灿烂的凤焰。
我吓得跳了起来,心下虚了虚:“你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这儿是虎狼寨的后院,我在这院子中央的那颗大槐树下挖了个洞吐苦水说心事来着,也不知道这凤焰是什么时候来的,有没有听到我的话。倒也不是想要防着他们,只是觉得梦和幻境都与他们有关,有些不知如何开口。
“刚到。”他双手抱肩,神色悠然。
“你……听到了什么?”我问得不大自然。
“自然是……都听到了。”他笑得无辜,眼睛却是猛地闪了闪。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爬来举旗声明滴,此文绝对1v1啊,大家要相信,关于非非对于小凤的一切都是有理由的……咳咳。
☆、第十章
第十章
“凤大爷,小的给您送点心来了。”抬手敲了敲凤焰的房门,我尖着嗓子喊道。
“准入。”他笑着过来开了门,吊儿郎当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喏。”我恋恋不舍地将手中的烤鸭递给他。
“非非真是个大大的好人。”他笑眯眯地拿起一只烤鸭腿,咬了一口。
“好吃吗?”我贼笑着问道,心下阴险地嘿嘿笑。
那日,他说听到了我在后院大树下说的话,我自然是追问他听到了多少,谁想这家伙就是不肯说。
其实他若实在不说,我也是奈何不了他的,听到就听到吧,最多我也就是有一种隐私被人偷听过去的窘迫和郁闷。但偏生,在我决定无视他走人之时,他却突然开口拦住了我:“其实,你所有的疑惑,我都能为你解答。”
我猛地站住看他,他却似是而非地笑道:“你觉不觉得,现在的你就如那日我说的梦蝶的庄生?”
那瞬间,有什么东西在我脑中狠狠跳动了一下,那个时候我便知道,这个凤焰,可以解答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