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绱瞬话病�
你不安什么呢?
我去美国,不是为了离开你。事实上,我想都没想过这和我们的爱情、我们的婚姻有什么冲突。
你说得对,我总是强调一个“我”字,我从“我”的角度看就是这样的。
你希望我放弃自己的梦想吗?为了你,我也还是不愿意。无法坚持梦想的我也便不再是我了,这样的“我”,你要了又有什么意义?如果你爱的是一个空壳。
那么我们的爱情又有什么意义?
我们都不究关,你暴躁又白痴,我还是爱你。你呢?
自私自大的我,你还爱吗?
我先离开一阵子,给彼此一个空间,如果你觉得我们之间真的无法继续,请尽快告诉我,长痈不如短痛,我或许没度量祝福,但还有勇气离开。
这封信,隋意相信是自己写得最但白的一次,生怕遗露了自己的哪一项缺点。
这一次,该是一个了断了,彼此充分认识对方的真面目。写得这么滞洒,心却还是痛。所以信反反复复写了三四天。
一周过去,羽山秋人却依然没有音讯,有些绝望了。
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的秋季入学将近,好不容易申请了个硕士课程,她无法再多待,也不想等他回来了,让他看信会少却许多尴尬。
狠一狠心,拎起行李,她去了美国。
美国
一直以来,她在各种场合按着游戏规则在行动,才开始行动便知道结果,她以为只有爱上羽山秋人是个例外,也以为世人不外乎如此。现在,她才知道什么叫不按牌理出牌。
这里,什么人都有,什么事都可能发生,每一刻都有巨大的冲击突然冒出来。
隋意不得不承认,她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女人。
幸好,她出来了。
不是游山玩水,随兴地看过就是,她开始慢慢投入这个社会。她住的这套大公寓,由四个人合租,一人一间。
一个是虎背熊腰壮实的北欧小伙子,第一次见面,她深受其身材威胁,哪知其人是西点师傅,且做出的东西令人欲罢不能。
一个是女子,国籍不明,头发颜色一天二十四小时说不准哪刻会变,眼珠子颜色时蓝时绿时黑还会有红,口音奇怪,隋意觉得她做间谍合适,但她是法医。
一个是满面胡子的印度男子,随时随地练瑜咖,精通八国语言,有两个博士学位,目前是无业游民。
再就是她了,温柔美丽的东方女子,却是另外三位眼中的异端,因为她情绪稳定,永远协调正常。
“隋,你怎么可以这样,你难道不需要歇斯底里一下吗?”他们非常失望。
她只能再次报以微笑。
改变是不知不觉,一点一滴的事,她无意刻意地迁就什么,改变什么。
课程不多,学业很紧,千奇百怪的课堂问题,无底洞似的课后作业。这是个放羊吃草,羊却不敢乱跑的学校。
开头的一个月只有适应再适应,她是井底之蛙,不敢再玩花招浪费,以前读大学投机取巧的一套只有丢掉,可能因为花费昂贵,她心疼自己的钱,也可能是因为真正对法律有了兴趣,她第一次不只为了拿学位而努力学习。
像陀螺一样地转着过日子,怎会有时间考虑儿女情长。
问题是,羽山秋人霸道地占据了她课余时间的脑海,一闲下来,就是他的身影。想得都有些怨了——他就不晓得千里追妻吗?
“隋,怎样?我这样是不是很迷人?”
隋意有些目瞪口呆,千变女郎——她的同居人,此刻,金发碧眼,忏然一派标准西方美女模样。
“丽德,这是你原来模样?”千变女郎虽然变成良家妇女,隋意有些难以接受。
丽德抬头作沉恩状,“不,亲爱的,我都忘了我原来长什么样了。”她毫无遗憾地摇摇手指,风情十足。
隋意点头,这个她信。
“你不问我为什么吗?”丽德期待地看着她。
“为什么,丽德?”隋意立即微笑提问。
“他喜欢金发女郎。”丽德一脸陶醉,“他”是她新交男友,隋意搬来后的第七个。
“丽德,有必要为别人的喜好改变自己吗?”隋意敏感地问。
“哦,宝贝!”丽德惊讶地睁大眼,“我爱他,他爱我,他不过是喜欢我换个外型而已,我很乐意啊。这只是小事,他又不是要我换脑子。”
“他反对你的决定呢?”隋意又问。
丽德有所领悟地一眨眼,她是男女关系的人精。
“甜心,这就要看他反对什么和反对的方式了,只要不属于无理干涉,代替我作决定,反对也没关系呀,趁此机会吵一吵,感情更甜蜜呢,而且会很有激情哦。”她眨眨眼,暧昧地一扭腰肢。
“问题是他不给你机会吵。”隋意哺哺自语道。
丽德猛一抬头,吸一口气,“哦,抱歉,蜜糖,他见上帝了吗?”
隋意一头雾水,“他没死呀。”
“没死就不怕啦,打打闹闹,亲亲热热过日子呗。他不见你,你就去追呀,呆在这浪费时间,相爱就要抓紧时间啊,谁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丽德松一口气,又开始对着镜子摆弄服饰,口气很是不以为然。
“这样啊。”隋意低头自语。
相爱就要抓紧时间吗?老弟也说“过这村就没这店”,她是不是真的是浪费时间?
说是离开一阵,大家冷静一下,其实还是赌气的成分多吧。
明知道他有心结,不愿去追在意的人,她还想他来追,是不是大自私残酷了?
不知道他有没有想她,会不会发现他们不合适,已经和小谨美滋滋地过日子了?
心里一紧,隋意有些窒息了。
那她还傻呆在这里等什么,等分手的宣判吗?
“隋,恭喜啊!”
第二天上学,她本打算向导师请几天假,回日本看个究竟的,迎向走来的几个同学都一一向她道喜。
喜什么?隋意困惑不解。
是那件事吗?脑子仿佛被闪电击中。她心中涌起莫大希望,跑向导师的办公室。
导师不在,办公室外的布告栏却围满了人。
“嘿,隋,请客啊!”人群中有熟人在冲她大喊。
“是那个吗?”她有些不敢置信。
对方冲她一点头,赞赏地冲她一扬大拇指。
狂喜袭遍她全身。
她的导师麦斯,国际贸易法领域的顶尖人物,目前接到一个超级大案,公开在学生中招募助手。这是所有人梦寐以求的机会。她自从业以来就不曾遇过的良机。原本以为自己是新生,没机会的,还是抱着侥幸心理参加了面试,做了很多案卷。哈,终于!
她信心十足地紧一握拳,眼中闪着势在必得的光芒——她要在这场大case中来一个漂亮的亮相。
“隋,我欣赏你的才华,不要让我失望。”第一次小组会议后,麦斯教授与组员分别谈话。他开口便这样对隋意说。
“我不会让您失望,不过,我更不想让自己失望。”
隋意微笑。这些日子以来,她开始慢慢释放以前收敛的锋芒。
有能力就要让人知道,这是她在这学会的东西之“那好。”麦斯赞许地点头,“就像我刚才在小组会议上说的,我要求你们全身心投入。这案子涉及的商业秘密大多,案情又复杂,从现在开始直到案子结束,你不会有业余时间,这点你同意吗?”他探身询问。
“没问题。”她一挑眉。
“很好。隋,好好做,你将获益匪浅,无论哪方面。”
麦斯意有所指。
“谢谢。”隋意有礼地点头。
做这件案子,相信是她职业生涯的一个里程碑,她可以想见,打完这场漂亮的官司后,她的事业将迎来一个怎样的颠峰。
一思及此,她感觉体内有热血沸腾。原来她体内也不乏好战因子。
“铃铃铃……”
手机响了。
“抱歉。”隋意歉意地向麦斯示意,想先关机。
“没关系,隋,请自便。”麦斯表示无所谓。
她耸耸肩,不再客气。
接通电话,从那方传来的讯息令她脑子一片空日。“夫人,请您速回日本,四爷遇刺。”
痴情
惟樱痴情
第十章
我恨自己,之前都在做些什么?
是不是非要面临死亡,人心最真实的那一面才会暴露无疑。
真正在乎的,宁愿舍弃一切也不愿伤害的人,原以为是不存在,所以无知地在地球的另一端蹉跎。
非要失去,才能明白什么是最珍贵的吗?
那我永远也不要明白。
事业。自我,我盲目地强调这些,却忘了问自己一个问题:这些执念是否是必须挡在真爱之前的。
事业,只要人没死,就可重头再来。
自我,只要人没死,它就一直存在,坦率地照自己的心意活着便是,“自我”也只是一个抽象的概念。
惟有真爱,错过,便无法重来。
为什么我都搞不清状况呢?
最要紧的是相爱的人相知相爱,莫错过,莫浪费。
但坦率率地活着,我便是“我”了。其他的,可以再争取。
可叹,我竟也是个白痴,别扭地让虚荣与骄做蒙住了双眼,看不见真心。
能否再来一次,让我厚着脸皮争取一回,拿什么来换,我都愿意。
“抱歉,麦斯,我必须马上回日本。谢谢您的好意。”
不知静站了多久,隋意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开口向麦斯请辞。不过那声音沙哑而干涩,仿佛离她自己很近。
“隋,你疯了!天大的好机会,你的前程呢……”麦斯震惊地冲她绝然而去的背影大吼。
那娇娇小小的身子却一路狂奔而去。
“你会后悔的!”麦斯不放弃地大吼。他不懂,是什么让这位明显具有抱负的女人,突然之间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