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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已经是五年前的事了,有一次因治疗不当而使患者死亡。——当时我喝了酒而误诊,将注射液拿错了。”
“那太过分了!”
“病患是个小孩——还好,对方父母并没有申诉的行动,盲目相信我编造的说辞。——二年前搬到这儿来的。”
“就是被她抓住这个把柄?”
“是的。不晓得她是从哪里打听来的,居然知道患者的名字。”
“可是,你可以否认啊!”
“可是,那个女人说要传扬出去。——从某个角度来说,这比被上诉还更恐怖呀!”
“我懂!”
“在这种住宅区里,谣言一下子传开的话,没有人会上门求医的。——我只好照她所说的,乖乖地付钱了。”
“付了多少钱?”
“每月三十万。我尽量节省下打高尔夫球的费用及计程车的开销来凑足这笔饯。真是害苦了我。我家是老婆掌握经济大权的,每次都绞尽脑汁才能度过。”
“她一死就安心了吧?”
“嗯……老实说是真的安心了。”
“那天晚上你在哪里?”
“喂……你!我真的没做什么,其他还有被勒索的人吧!”
“话是没错!不过,你也是嫌疑犯之一!这是无可避免的。”
樱田叹息地说。
“只要不被老婆知道,你要怎样都可以!”
“嗨!玩得很愉快嘛!”
因为是跟原田玩,乔子笑得相当明朗。原田这种单纯的性恪似乎跟小孩子心灵的某一处能沟通。
我问道,“夕子呢?”
乔子回答我说。“去找东西。”
“找东西?”
是吗?——大概又有新发现了。
一进入千秋安代的房间,夕子交叉手臂坐在客厅中央沉思。
“你在干嘛?”
“找东西、沉思。如果再来了个——知道——的活就好了。”
“有什么发现吗?”
“樱田那一边如何?”
我向她详尽说明,夕子缓缓地点着头。
“这案情愈来愈有趣了!”
“怎么说?”
“被恐吓的把柄都是搬来这住宅区之前的事件。我愈想愈奇怪,到底是从哪儿打听到这些消息的……会有同伴吗?”
“你是说有人提供情报?”
“是的,有小孩子的母亲是没有能力收集那些情报的。”
“说的也是。”
“这比原先想像的还要复杂!”夕子说道。
名侦探有个不好的习惯,那就是案件愈变得复杂,他愈来劲。夕子当然也不例外……
“你在找什么?”
“当然是安代的笔记本啊!一定会留下什么东西的。”
“早被偷了吧?”
“林刑警是另一回事,其他的人又不是专门闯空门的,不会那么简单地就进得来的。”
“喔——”
“林刑警只是那样子翻过还没找到……”
“所以,名侦探要把它找出来?”
“已经搜遍了。可是,没找到。”
“这么说……”
“那东西不在这里。”夕子断定道。
“那么,是同伴拿着喽?”
“还有一点,我很介意。”夕子完全忽视我的疑问。“刚刚找遍了全部的房间,都没有一件好家具。”
“好家具?你是说高级的东西?”
“对!你想想看嘛!目前我们所知道的,林刑警和关纪代是五万,樱田医师三十万,换句话,每月最低收入是三十五万吧?——然而,这种家具太过朴实了!”
“储蓄也不多,顶多七、八十万。”
“那就奇怪了。勒索来的饯哪里去了?”
经她这么一分析,的确很奇怪。那么,千秋安代把钱奉献给谁了?
“一定还有些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夕子站起来环视着客厅喃喃自语,。
房厅有脚步声,那种重量级的脚步一定是原田。
“喂!怎么啦?”
“宇野前辈,那孩子有没有来这里?”
“那孩子?你是说乔子?”
“对。”
“她不见了吗?”
夕子走到房厅。
“我们在玩捉迷藏的游戏,可是怎么找都没找到她,我想她会不会躲到这里来了……”
夕子不安地急忙套上鞋子说。
“快去找!三个人一齐去!”
一到外面,找遍大褛的四周,就是没看到乔子的影子。
“乔子!”
夕子的叫声在建筑物之间回响。
“——没看到!”一向很悠哉的原田居然也会担心。
“到公园找找看!”夕子说道。
我们走下坡道,到达池塘的旁边。
——夕子出声叫道。“在那里!”
池塘里十公尺远的地方,有个白色的物体浮着。
“原田,快来!”一说完,我跳进池塘里。
四
“对不起!”乔子道歉地说道。
“没关系……”成为落汤鸡的我和原田两人对看一眼,装出笑容地说道。
“我是想说马上被找到很没意思,所以一直藏匿着,对不起!”
“没关系啦!”
使得我和原田两人飞进池塘,一无所获的罪魁夕子却面不改色地说。“这种事对警官来说,不算什么。还有比这个更严重的场面呢!”
我只能苦笑。
“没事就好。”原田放心地说道。
“你们都是好人!”乔子说道。
“谢谢!——还不快换下湿衣服——”
“妈妈说过不能相信那种了不起的人!”
“了不起的人?”
“嗯。”
“是指谁呢?”
“不知道!可是,妈妈相当称赞叔叔的事。”
“谢谢!——妈妈怎么说叔叔的事呢?”
“这个人是爸爸该多好!”
一听这个说辞,我安心了。这句话就是说我不是这乔子的爸爸。可是,乔子或许还不能理解这句话微妙的含意吧!
在她听来,或许她认为是真正的爸爸也不一定。
“妈妈为什么会知道叔叔的事呢?”
“看报纸知道的。她说叔叔是很了不起的警察。”
换句话,安代在报纸上得知我的事情,她想说有什么事的时候,可以找我当个商量的对象也不一定。她大概是这种心理吧!而乔子却认真地……
“乔子,”夕子说,“如果这叔叔真的是爸爸就好了!”
“嗯!而且如果有像姊姊这样的妈妈更好!”
夕子抚摸着乔子的头。
“没有我的角色!”原田抗议地说着。
“叔叔看门的!”
“乔子,知不知道常常来找妈妈的男生?”夕子问。
“不知道。”
“女生呢?”
“不知道。”
“妈妈。——不见的那一晚,你记不记得有什么比较特殊的事?”
乔子沉思了一下。
“——妈妈说要搬家。”
“搬家?真的说了这一句话?”
“她一个人自言自语的。妈妈时常这样,她认为我睡着了,老是一个人自言自语。”
“那时候说了要搬家?”
“嗯!妈妈说:‘不要再做这种事,搬到别的地方去吧!’”
“不要再做这种事……谢谢!”夕子答谢道。
啊!终于得以生还。
回家换下湿衣服的我和夕子约好在宿舍附近的咖啡店见面。
“——这下子可解放了吧!”夕子说道。
“啊?喔!你说那孩子的事啊!——会再找找看的,一定会有她的亲戚才对。”
“大概吧!可是……还找不到凶手!”
“安代打算不再做恐吓的事啦?”
“或许是吧!——说不定一开始就没干这种事呢!”
我瞪大双眼说。
“什么?可是——没做的话,怎么会想说不干了呢?”
“我的想法是她——”
夕子正要继续说明之时,我的口袋中响起奇异的声音。
“会不会是因为淋湿了,才变音的呢?”
“它大概感冒了吧!”夕子开玩笑地说道。
我利用咖啡店的电话打到搜查一课去。
“——原田吗?有什么事?”
“不得了啦。千秋乔子掉进池塘里了。”
我愣了一愣。
“喂!该不会又是像刚才的把戏吧?”
“不是啦!这次真的掉下去了。”
原田的声音差一点要把听筒震破。
我狠狠地挂断电话,拉着夕子的手飞奔出店里,一张干元的钞票在身后飞舞着……
在途中问明了被救护车送去的医院,急忙地搭上巡逻车赶去。
在医院的走廊上看到了原田的影子。
“喂!情况怎样了?”
“好像有生命危险。”
原田现在是一副欲哭的表情。在一起游玩之中,培养出了一份情谊吧!
“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夕子也一脸紧张。
暂时在照顾乔子的太太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呜咽地说,
“对不起……我有事出去了,我是跟乔子说我会在家……”
我安慰她说,
“不要责备自己,这不是你的错,这是我们的责任!”
是偶然的意外呢?还是故意行凶呢?
不管怎样,都该是由警察来保护才对。
我咬牙切齿地想着。
夕子问原田说,
“——有没有人看到她掉进池塘呢?”
“没有。如果有人看到的话,会马上被救上来吧!好像没有人注意到。”
“不知有没有救?”照顾乔子的太太也焦虑不安地问道。
“这……要看她的运气……”
一阵沉重的静寂围绕在我们周遭。
终于看到医生快步走来。
“拿一百万来吧!”年轻女子一边吐着烟雾,一边说道。
“不要这么胡闹!”男人苦恼地说道。
“哼!这点钱对你来说算不得什么啊!而且,只要一百万就可以打发我离开啦!”
“分手费吗?”
“对。因为我要结婚了。”
男人——樱田医生一脸不解地说。
“结婚?可是……你从来没有说过这件事啊?”
“奇怪!为什么我要结婚的事非得对你一一报告不可呢?”那年轻女子冷冷地说,“而且,我也厌倦当老年人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