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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有一团黑黑的,好象是块痣。”
“很好!”带队的警官精神一振:“这是个很重要的线索,你们马上组织人去查!”
凌晓静静地立在一旁,看到墙边放着还没拆开包装的床上用品。龙飞凤舞的图样显然是为了结婚添置的,可惜再也用不上了。
十二
短短几天连死了两个重要的证人,凌晓觉得这件案子有些无从下手的感觉。
楼下的邻居证实确实当时确实有个如方敏所说模样的男人上楼,不过两、三分钟便又匆匆离去。
通过模拟人像绘出的图形,已经发到各处的警局,现在只能等着回复了。
“这下可好,又要重新开始了!”助手阿成有些丧气地把厚厚一叠纸扔到一边。
淡淡一笑:“山重水复,柳暗花明。”
“我知道你的意思。”阿成拿了两罐可乐,丢了一罐给他:“可是这下连刘文彬也死了,我们还从哪儿查起?”
“我在想,杀死刘文彬的人为什么要杀他呢?”一根手指轻轻转着拉环:“杀人无非两种,一是为财,一是为仇。刘文彬家里什么东西也没少,自然不会是为财。那仇呢?会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要铤而走险,在光天化日之下做案?”
手机响了起来,凌晓看看上面的号码,然后接听:“有事吗?”
“晓,我好想你哦。晚上一起吃饭好吗?”
“我有事。你自己吃吧,或者另外找人陪你。”“啪”地合上手机,真想干脆关掉算了。
阿成似笑不笑地看着他:“大哥,福气不小啊。”少有人不知道,李家三公子是出了名的男女不忌,而且出手豪阔。
“胡说八道!”送出一个白眼,他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哪有精神去跟那家伙斗。
不过还算有一点好,知道他最近忙得团团转,也就不怎么来缠他,只是一天三遍的打电话。
“阿成,我有个想法。”凌晓眼神闪动:“我想,我们还是从原来的那个设想查起。扬风的七号仓库同时发现了毒品和药品,两种东西的包装一模一样,说明两者的制造中至少有一个地方是重叠的。我们就从这里入手,看能不能找到点有价值的东西。”
饶有兴趣地凑了过来:“组长,你想怎么做?”
“我想,能把毒品打扮得跟真正的药品一样,不是空手就可以做到的。我们不是让扬风的人看过毒品的包装吗?他们一口咬定那是真的,说明那种包装盒就是真正的绿洲一号包装盒,不是另外仿制的。也就是说,制造毒品的人,一定有机会接触到绿洲一号的包装过程,或者他可以拿到这种包装盒。”
“另外,还有人负责搬运,把毒品和药品分开运送。我估计陈杰拿到的那一箱是被无意中放错了位置,才给我们当了引路石。”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组长!”阿成眼睛发亮,用力一挺胸:“我这就去!”
“那好,我们分成两路,我去刘文彬的办公室看看,他有没有留下什么信息。”
“是!”
凌晓有些烦躁地关上电脑,大大灌了一口茶。看了一个下午,却什么也没发现。
手机响起,他接了起来:“凌晓。”
“组长,发现一个新的情况!”阿成的声音响得整个办公室都能听见:“绿洲一号的包装车间里有个工人叫马根木,脸上长了个很大的黑瘤,很象方小姐讲的那个凶手!”
迎面奔了过来,阿成一脸的兴奋:“我已经让车间里的人看过模拟像,他们都说就是马根木!”
“这人平常做活倒也勤力,也不多话。原先有个爱小的毛病,还偷拿厂里的成品药出去卖过。本来是要炒了他的,听说后来是销售部的林经理讲了话,说他家里还有个老的,日子不容易,又把他狠狠教训一顿,他也算改了些,这样子才留下了。”
“他现在在哪里?”如果他是凶手,当务之急是要弄清楚他杀死刘文彬的原因。
“今天他轮休,没来。”阿成拿出一张纸:“我已经要了他的地址。”
“好,走!”
但,凌晓又一次扑了个空。马根木根本不在家,而且据邻居说,已经有两天没看到他了。
两天!刘文彬的死到现在,也就是两天!
“组长——组长——不好了!”阿成一路大呼小叫地冲了进来:“不好了!”
没好气地从电脑前把头转过去:“又有谁死了?”
“哎哟我的组长,你还真说着了!”阿成喘着气:“刚接到有人报案,说马根木和另外一个人死在一间房子里了!”
十三
这次的现场更是古怪,死的有两个,一个是被打了一枪,另一个口角边尽是干涸的白色涎沫,显是中毒死亡的。
桌上放了一瓶酒和几样卤菜,已经吃喝得差不多了。马根木就仰天倒在桌子边上,白色的衬衣已经被血浸成了紫黑色,一脸的惊愕表情。旁边有个木橱,橱门大开,里面有两个鼓鼓的报纸包,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倒在旁边,双手捂在腹部,五官因痛苦而扭曲。
门和窗子都关得好好的,没有任何外力破坏的表现。
“组长,你们看!”
橱里的两个报纸包被取出来放到地上,一经打开,几名警员全都瞪大了眼:全是捆得齐齐整整的大票,少说也有几十万!
“我看这两个人只怕是起了内哄。这些钱肯定不是正经来路,这两个人在分赃的时候都想独吞,于是马根木暗中下毒,另一个在身上藏了把枪。结果带枪的那个人把马根木一枪打死,但他没想到马根木已经先下了毒药,等他想取了钱离开的时候就发作了。”
听阿成分析得头头是道,凌晓只是点了点头。现在的情况更复杂了,马根木的收入并不高,听大家反映,常常是没到月底就捉襟见肘了,这么多现金又是哪里来的呢?另外一个人又是谁?
这两个人的死亡,同刘文彬和贺家驹的死之间,有没有什么联系呢?
“组长,成哥,你们快来看啊!”
凌晓双眉猛地一剔,墙边一个铁制的矮柜被两名警员合力移开之后现出一个洞口,有人过来用电筒照了下,隐约可以见到里面有着不小的空间。
一直在寻找的制毒场地,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凌晓独自坐在办公室里,嘴上咬了支笔,想得头都痛了。
“组长!”阿成匆匆走进来,报告:“住在贺家驹楼下的一位住户,说在发现他死前一天的中午,在公寓前面的路口看见过他。当时在一起的还有个年轻女子,递了一个很大的黑色塑料袋给他。”
“黑色塑料袋?”凌晓眼神闪动:“厨房的垃圾篓里,不是有个黑色塑料袋吗?”
“对,那人说袋子看上去很沉的样子,鼓鼓的,好象装了不少东西在里面。不过他很奇怪为什么会用黑色的垃圾袋来装。”
“有看清那名女子的长相吗?”
“没有。”阿成显得有些遗憾:“距离比较远,那女子脸上带了一付墨镜,只记得她身高大概一六五到一七零之间,肤色白皙,体态姣好。不过他可以肯定,在这一带从未见过这名女子。”
眉头轻轻皱了下:“我看这里面有问题!黑色的袋子最大的好处就是让人很难看到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脸上的墨镜,显然也是同一目的,现在根本不需要带墨镜出门。”
无意识地将笔头填进口中,陷入了沉思:袋子里的东西是什么呢?会不会同贺家驹的死有关?霍然而起:“走,再去一次现场!”
除了被移走的尸体之外,房子里的一切都没有被移动过。凌晓带上丝薄的手套,小心地从篓子里捡出那只黑色袋子。
移进鼻端只一秒钟,脸上便闪过一丝失望。
“怎么样?”阿成立在一边,满是期盼地看着他。
没出声,把袋子递过去,示意他闻一下。
大大吸了口气,险些呛了出来:“这什么怪味道!”猛然醒悟过来:“鱼腥味?”
“对,鱼腥味。你还记得吗?那天我们在这个水槽里看到一个木盆,里面正放了条很大的鱼。以那条鱼的体积来说,的确需要这么大的袋子来装。”
“这样说来那名女子同贺家驹的死没有关系了,她只是送了条鱼给贺家驹,而贺家驹却在正准备动手洗鱼的时候被电击身亡。”
“电击……”凌晓摇了摇头,在房间中来回踱步。“我一直都觉得奇怪,这里的电路是一年前才进行过更换,不可能这么快就老化。再说,贺家驹究竟是碰到了什么地方造成触电,也是一个谜!”
“可是他既然准备洗菜做饭,手上一定会沾水。如果他不小心接触到电源,触电也是正常的。”
凌晓突然象想到了什么,来到厨房唯一一扇窗子前面,将上身向外探去。半晌,他抽回身摇摇头:“上下都没有可以借力停留的地方,不可能有人从外面把电源线接过来。”
犹豫一下,阿成轻声说:“刑事组那边说如果没什么另外的情况出现,准备以意外死亡结案。”
“我知道了。”望着贺家驹倒下的地方,凌晓眼中有一丝沉重。到底是意外?还是一桩设计巧妙的谋杀?
十四
铃声响起,阿成接起手机:“是我。哦……好,我知道了。你们再抓紧点,尽快找到这个人。”抬头对凌晓说:“跟马根木死在一起的那个人身份查到了。此人叫王富财,是个无业游民,长年混迹于码头、车站等处,赚些小费。他的家人已经去认尸,确定是他。”
“他同马根木的关系呢?”
“据他的家人说他和马根木来往相当密切,两个人经常在一起喝酒、赌博。王富财酗酒成性,酒品又不好,一直没有成家。最近一两年他常对家人夸口能赚回大钱给家人过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