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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怕我害羞吗?我蒙上眼睛,这样我们都不用尴尬了,开始吧!”
“你确定?”
安璟用力点点头,帅哥你快脱吧,我已经等不及了!
楚钧慢吞吞的脱掉裤子,然后钻到被窝里,小声说:“可以了,你来吧!”
安璟伸手摸过来,一下子就摸到了楚钧的脚,她顺着他的脚轻轻往上,就像轻柔的羽毛刷过楚钧的神经。
楚钧浑身僵硬,身体骤然紧绷,呼吸也可以变得粗重。
这也太折磨人了!
为了早点结束这种煎熬,他抓着她的手奔着目的地按下去,“就这里。”
手下的触感有点皱有点软,还凉凉的,安璟忽然意识到这是什么,脸一下就红了!
就算很难为情,也要做下去。
她把东西捧在手里,慢慢俯身揉捏着,边捏还边问:“这样会不会很痛,力道可以吗?痛了你就说一声。”
楚钧咬紧了牙关,脸上憋出一头汗,他忽然想起那天贺一飞谈到这个问题时说有没有可以让人不举的药,给他吃两片儿随便安璟捏,当时他还骂贺一飞出的什么狗屁注意,万一有副作用永远不举不就歇菜了吗,可是现在想想贺一飞的方法是多么可爱!
底下的那个已经完全脱离了他意志的控制,反而随着她小手的掌控在慢慢发生变化,只要安璟的手往上那么一点,就完全可以发现事情的真相!
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的老二真的好*!
安璟的感觉也不好到那里去,她只觉得浑身燥热,鼻尖上出了一层细汗,其实她特想早点结束煎熬,可是那天在医院里碰到严可,严医生问了一点楚钧最近的情况,当得知一直没有按摩时,严医生很严肃的摇头:“这样不行,每天半小时是必不可少了,而且要抓紧,万一错过了时机,大楚恐怕真要废了!”
所以安璟带着严医生的殷殷嘱托,一定要坚持到半个小时。
升腾的渴望烧炙着楚钧的身体,他忍到全身疼痛,忍到大汗淋漓,忍到喉咙发干。他甚至觉得再这么忍下去会不会浑身腾起火苗自燃。
艰难的动动身体,他像把自己从安璟的手里抽离。
谁知安璟发现按摩的方位完全摆脱了自己的控制,忙抬头要抓住。
“不好!”她下手的部位……。
楚钧也顾不得许多,他翻身一滚,噗通,掉牀了了!
安璟听到动静忙问:“楚律师,你这么了!”
楚钧吓死了,他赶紧提上裤子,翻了个面,“没事儿,掉下来了,硌了一下!”
安璟忙摘下眼罩,她赶紧下牀想把楚钧拉起来。
“别。”楚钧摆手制止她,“你让我趴一会儿,乖,就一会儿。”
这一会儿楚钧也不记得是多长时间,大概是他趴着睡着了,再一睁眼,他已经在牀底下躺了一晚上。
有惊无险,算是又逃过一劫!
只是楚钧没有想到,其实真正的劫难就在前面等着他!
送安璟去了学校他去律所上班,李琳的官司马上要开庭了,他还需要再完善一下手里的资料,可是他刚踏进律所,就被通知律师协会的人在会客室等他。
“律协!”楚钧啧了一声,眉头紧紧皱起。
今天贺一飞开庭,整个律所里没有他的声音显得冷冷清清。
楚钧深吸一口气,推开了会客室的门。
律协来的人是两个中年男人,他们和楚钧装腔作势的寒暄了一番,说:“楚律师,我们来找你是和你6年前的一桩案子有关,有人举报你违规操作,取得证据不上交法庭,而是卖给了你的起诉方获取不正当利益。”
楚钧沉吟片刻然后说:“那请问证据呢,举报我谋取不正当利益的证据。”
“这个当然有,楚律师请看,当年你受到对方的钱后曾经给人写了个收条,是十万元整,楚律师,十万年买了一个人十年的自由,您还真是把别人太不当回事了!”
楚钧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收据复印件,的确,这是他亲笔写的,绝对没有合成过的痕迹,可是他什么时候给什么人曾经写过这么个东西,以他的严谨,是不可能随便写这个的?
看着楚钧脸色青红不定,他人继续说:“楚律师,关于这件事我们律协会展开调查,一定会给您个最公平的交代。在这期间还请您呆在本市,最好哪里也别去,随时接受我们的调查。”
楚钧的注意力还是放在那张纸上,他知道有人在整他,是谁他几乎可以肯定,但是另一个真相却让他有点接受不了,他怎么都不敢想,为了钱,他的老师也要给别人做帮凶。他更有预感,多年前那个不敢面对的真相要自动在他面前揭开。。。。。。。
作者有话说:这一章感觉东西真多,一会儿安玲。一会儿安定帮,一会儿安小帅,一会儿楚钧的,大家好像都对安玲的婚姻特别感兴趣,不要着急,慢慢的她的故事会像剥鸡蛋一样剥给大家,今天写到老安住院了,有点感触,我们整天都忙着自己的生活,有没有忽略了父母?有空一定要常回家看看,快中秋节了,一定要和父母团圆呀!
72。 是胃炎还是胃疼?(女总裁出现)
更新时间:2014…9…5 0:18:06 本章字数:11145
贺一飞庭审一结束就火速往律所赶,进门儿就看楚钧正气定神闲的喝功夫茶。贺一飞大冬天蹿出一脑门儿汗,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气急败坏的说:“你还真能沉住气,就这么一会儿律协要调查你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律政界,就三号庭那帮孙子,一个劲儿嘀咕你,跟***要娶媳妇一样高兴,槽!”
楚钧倒了一杯茶给贺一飞:“这是客户送我的雨前,尝尝。”
贺一飞把茶杯重重的放在红木桌子上:“祖宗,这就是观音菩萨的杨枝玉露我也喝不下去,你知道后果吗,后果是你极有可能被吊销执照,这一辈子都干不成律师了。”
楚钧一边微笑一边飞快的换茶注水,洗茶涮杯的一套动作做下来非常优雅好看,最后,他把茶汤注入到细白瓷绘青荷小茶杯里,自己端起来细细的呡了一口。
他咂咂嘴,说:“果然是好茶,清香扑鼻,柔醇淡雅,一看就不是加了香精的,老贺,来一杯。”
贺一飞都想给楚钧跪下了,他就看不透这个大楚是真的这么能抻还是这么能装,他站起来转圈儿,急的抓耳挠腮。
楚钧叹了一口气说:“老贺,人家给下这个套儿就是想让我急,你好歹也是个金牌律师,这就沉不住气了吗?”
贺一飞又坐下:“我知道这肯定是叶方尧那老小子下的套儿,但是这个套儿很可能真把你给毁了!”
楚钧抬头看着贺一飞,目光深远:“老贺,六年前我们一起开办楚贺的时候还不是什么都没有,就凭着一腔热情,这风风雨雨的也算走过来了,你怕什么。”
“那不一样!因为那时候我们年轻无谓,因为我们是从无到有,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我们已经习惯中央商业区的大律所,我们已经习惯进出开好车,我们还习惯挑客户,再和以前为了一个三千五千的官司跟在人屁股后面当孙子你干吗?”贺一飞太激动了,脸涨得通红。
楚钧又喝了一口茶却发现已经凉了,凉茶含在嘴里,有一种苦香,这是需要再三回味才能品出的甘美。他沉思良久才说:“勾践以前还是王呢,可照样给人当俘虏当奴隶,再说了,我这不是还没被人怎么着吗,老贺,你不用担心,他们所谓的证据根本经不起推敲。六年前的事情我不追究不代表我没有能力追究,我一直觉得那是我人生重要的一课,没有那件事就没有现在的我,可是他们想利用我最后的忍让来打击我,我必然给予还击。”
贺一飞这才放心,他隔着桌子拍拍楚钧的肩膀:“大楚,哥们儿一定支持你,管他老师师父,他不仁我们不义,打丫的!”
楚钧点点头:“宋老年纪大了,有些事老糊涂了!”
贺一飞还是不放心:“那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以静制动,先看他们怎么办,我先准备着李琳的案子。对了,今天安老师他爸出院,我要去接人。”
楚钧刚站起来准备走人,忽然助理进来说:“楚律师,李琳李总来了,她要见您。”
楚钧和贺一飞对视一眼,看来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呀!
医院里,安璟一直在看时间,这个楚钧怎么回事,说好了来接出院的,怎么现在都不来呀。
安璟实在等不及了就给楚钧打了个电话,那边却传来关机的提示,安璟知道楚钧上庭是不开机的,但是他今天不是说没案子吗?安璟有点不安,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张美丽说:“要不我们别等了,保不齐楚钧有事儿,收拾收拾自己打车回去。”
安璟说:“妈,再等等吧,万一他在路上赌车,等到了医院我们都走了不是白跑一趟吗?”
安定邦半靠在牀头,虽然身体虚弱但气色不错:“真是女大不中留呀,老婆子你看你女儿,十句话有几句离不开楚律师,一直替他说好话。”
安璟嘟起嘴撒娇:“哎呀爸,我哪有替他说话,他好也是事实呀,这些天忙里忙外的人都忙瘦了。”
安定邦和张美丽交换了个眼神儿,看闺女那样儿,看来是把人家搁在心窝窝里了。
安璟越等越着急,眼看着都中午了,她又一次打过电话去还是提示关机,张美丽说:“要不就叫大妞过来?”
安璟忙说:“别,她最近陪牀累坏了,她本来身子就弱,你就让她好好休息。”
张美丽叹息:“唉,弄了个当总裁的老公也指望不上。”
安璟埋怨的看了她妈一眼:“妈,您别这样说,姐夫他管那么多公司肯定忙的要命,爸住院的费用都是他拿的,人家还给找了护工,是你怕照顾不好我爸所以才不用,再说了,他也说要让司机接我爸出院的,是楚钧非要揽下来,楚钧到底怎么了,电话也不接。”
他们正说着,外面忽然响起敲门声,安璟说“来了”一张小脸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