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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的扔下去,就着就听到一阵清脆的响声,碎了!
怎么世界上就有这么不识好歹油盐不进的女人!
安璟下去的时候贺一飞和严可已经在上菜了,菜都是贺一飞做的,别看他整天油头粉面油嘴滑舌的却做了一手好菜,卖相味道都不差。
热菜端上红酒倒上,饭桌上的气氛却很压抑,楚钧和安璟都冷着一张脸,好像谁欠他们500万似的,弄得大家都不敢开口说话,只听得见咀嚼食物的声音。
别人还好,贺一飞差点憋疯了,他向来是个耐不住的寂寞的人,刚举起酒杯想说个话儿,却被楚钧狠狠瞪了一眼后,索性自己吃自己的不再去理他们。
严可举起杯子,贺一飞刚想警告他憋乱说话,严可已经说了:“我想资助晓薇考医学院,她大学5年研究生哪怕是读到博士我都资助,不过有个条件。”
安璟正食不下咽,她听到严可这句话就炸了:“条件条件,你们这些人怎么事事都讲条件,你们挣那么多钱,拿出很少一点来做善事难道不应该吗?为什么要时刻拿出高高在上的姿态把别人踩在脚下?”
安璟噼里啪啦的一顿说,把众人都说愣了,其实除了楚钧见过安璟发火的模样,一般人都觉得安璟是个特好脾气的姑娘,现在严可和贺一飞面面相觑,然后又一起去看楚钧,他们心有灵犀的想:“大楚这下栽了。”
丁晓薇看到安璟生气了马上说:“安老师,严医生没有别的意思,他只是想资助我上学毕业后能到他的诊所里工作。”
“工作?打的好幌子,谁知道他安得是什么心?”
一直默不作声的楚钧忽然重重的一放筷子:“安老师,你觉得我楚钧的朋友都是那种龌蹉的小人吗?”
眼见着火药味渐浓,贺一飞马上当起消防员:“大家都消消气,都没那意思,误会,全是误会。”
安璟眼眶都红了,她站起来:“你们慢慢吃,我还有事先走了。”
安璟前脚刚走楚钧就踹了贺一飞一脚,“把人追回来,她一脸伤怎么回家,和她说,我走!”
这可苦了贺一飞,拉完这个劝那个,就跟拉郎配似得,几个回合下来,汗也出来了,头发也乱了,好歹把安璟拉回来,和楚钧一起上了车,贺一飞抱辛苦:“大楚,今天我可是为了你鞠躬尽瘁了。”
“滚蛋,事儿还不是因为你们家起来的,严可没和你说?”楚钧臭着一张脸,一张口就是戾气。
“他也没弄明白,谁上门儿闹呀,不是香蓝儿吧?”贺一飞为自己的想法来了劲头,开着车贱兮兮的往前凑。
楚钧把他脑袋扒拉一边儿去:“贺一飞,是你们家的人,就你姑父那个姘头,阿青。”
“阿青?卧槽,大楚,你身为一个律师说话一定要有水准,什么姘头,不过那女人上门儿打人?她把安老师当成你家属了?”
“岂止打人,还泼了一身的汽油又和安二丫同归于尽,哎,贺一飞你看不出来吧,她柔柔弱弱一小姑娘竟然把疯女人能说服干倒,屌爆了。”楚钧说到最后竟然笑出来,一张脸也舒展了好多。
“她还泼汽油,这个女人真疯了,不行,这真过不去,大楚,现在几点了,我们报警,我知道她住在哪里。”
楚钧拍了他一巴掌:“行了,过不去也得过去,你想让正义女神安老师和我拼命呢,她已经骂我个狗血淋头,什么伤天害理秦兽不如,贺一飞,这事儿我想了想,觉得真有点不厚道,那女人好歹怀胎十个月生下孩子,你们家就这么让人什么都得不到,你姑笑到最后了,人也回来了,孩子也有了,却连一毛钱都没给人家,这不是把人往死里逼吗?”
贺一飞腾出一只手摸了摸楚钧的额头:“大楚,没发烧吧,你可是江湖上令人闻名丧胆的小三杀手呀,这怎么就改吃素了,安老师的影响力真大呀,你绝壁是个妻管严。”
“胡说什么,和你说正经的,如果真这样,那女人肯定没完,她是光脚不怕穿鞋的,我们和你姑、姑父那里顶她这么闹吗?我们和你姑谈谈,就按照一开始的协议给人钱就得了。”
贺一飞把车停路边儿,尖锐的刹车声让楚钧皱了皱眉:“你丫想和我车震呢?”
贺一飞没心思和他贫嘴,“大楚,这事儿谈不了,你也看我姑了,那性子就是就是印度断魂椒爱上了墨西哥魔鬼椒,辣到*了,我不去,要去你去。”
“有那么恐怖吗,你姑要是真辣的那么空前绝后也不可能原谅你姑父。”
贺一飞拿出烟盒给了楚钧一根儿,然后自己也叼一根儿,“那是她和我姑父有真感情,我姑父救过她的命,对别人她可没那么宽容。”
楚钧拍拍贺一飞肩膀:“打个电话吧,我们现在就去,回来后今晚睡你家。”
“卧槽,大楚,你丫这脾气!好,我联系,不过要是碰一鼻子灰可别赖我。”
楚钧笑笑没言语,他下车,倚着车门站在路上……起风了,流云似乎给风吹着跑遮挡住月亮的光,可这个世界依旧很明亮,路灯的光,汽车大灯的光,完全是人营造出璀璨,可看久了总觉得恍惚,不真实,唉!这世界上谁不是带着面具活呢?
贺玉凤是个很硬气的女人,她出身于军人世家,从小贺一飞的爷爷就把她当儿子养,她也继承了贺一飞爷爷的火爆脾气,说话向来就是说一不二,所以贺一飞特怕他,把楚钧送进去他就去另一间房看电视。
过了一个多小时,楚钧叫他回家,他跟她姑姑告辞,竟然发现铁娘子的眼圈儿红红的,刚回到车上贺一飞就急着问:“大楚,你把我姑怎么了?她哭了吗?我从小到大从来没见过她哭,就我姑父有小三她也没哭呀。”
楚钧递给他一张支票,然后神秘兮兮的说:“不告诉你,这是秘密。”
“切,你就装吧你,槽,50万,这不会是空头的吧,大楚,你是我的亲大楚,你怎么做到的呀?是不是我们可以从里面提取50%?”
“滚蛋,连你姑的钱也要赚,这张支票你明天去给那个阿青,跟她做个协议,保证以后不准来纠缠,你姑人其实特别好,你就往她身上泼脏水。”
楚钧说的轻描淡写,其实他去找贺玉凤的时候心里也没底,但是她没有想到贺玉凤在他提出条件后轻而易举的答应了,果然是做了妈妈之后心变软了,最后贺玉凤说了一句话让楚钧感触颇深,她说:“楚律师,男人*了就一味儿的恨小三,说她破坏的,其实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缝儿又是我砸的,把所有过错都推到人家身上也是不对的,我们三个人都有错。其实那女人也挺可怜的,孩子毕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把钱给她,让她开个店找个好男人好好过下半辈子,也算,给这个孩子个交代。”
自古清官难断家务事,在一场离婚官司中,赢得那个人未必是真赢了,输的那个人未必又是真输了。作为一个离婚律师,每次在一个官司打完,他会和他的当事人说:“恭喜,您可以开始您的新生活了!”但并不是每一场官司到最后当事人都带着解脱的喜悦,这世界上复杂的是人心,艰难的是情感!
丁晓薇走的时候严可去送的,安璟都不明白他从什么时候和丁晓薇那么熟。那晚上安璟有点失控,对严可态度不好,但是严可特有风度,一点也不像楚钧那样锱铢必较,严可送给安璟一种药,她抹了后去上课基本上看不出来,她感动的差点弄块镜子写上“妙手仁心”给严可送过去。一切似乎都恢复了正常,楚钧的房子也收拾出来,只是钥匙还在她手里,那几次见严可她都想着让他替她还了,可最后都忘记了,安璟都觉得自己是故意的。
一拖再拖,拖得安璟都不好意思,这天是周五,放学后她还在犹豫要不要去还钥匙,走着走着,一只手拉住了他。
安璟回头一看是阿青,吓得她赶紧挣脱了后退几步,警惕的看着她,这里是公共场所,应该没什么问题。
今天阿青气色很好,穿着白色的小夹克,长头发也剪短烫蜷染成时髦的酒红色,看着像变了一个人。
“大姐您别害怕,我,我是来谢谢您的。”阿青无奈的退后两步,当人重拾回脸皮,就知道了什么是羞愧。
“谢我?不客气。”安璟不懂她说什么,反正不想和她纠缠下去,转身就想走。
“哎,大姐,您等等。”
“有什么事快说,不要碰我。”安璟躲开阿青的手,对一个伤害过自己的人,来不得那么多的宽容。
阿青讪讪的放下手,说:“大姐,您别怕,我是来感谢您的,楚律师是个有良心的律师……”
“等等,你怎么找到我的?”安璟后知后觉,被人连工作单位都盯上,后脖颈子凉飕飕的。
“是贺律师,他告诉我因为我的事情您和楚律师都吵架了,这影响您二位的感情多不好意思,我来找您一是感谢您,二是和您说一下楚律师已经劝说他们给我钱了,虽然没有了孩子……孩子跟着他们条件总比我好。”说到这里阿青还是哭了,她用手背小心抹着黑浓眼线的眼睛。
安璟一愣,给钱了?怪不得阿青完全变了个样子,原来钱和她的孩子还是可以交换的,只是一个数目而已。
安璟对阿青这个人的感觉很复杂,她淡淡说:“那就好,你拿到钱就好好过日子,女人要让别人爱,先要学会自爱。”
“嗯,我知道,谢谢您,这个我给买点补品,上次害您受伤,您补补。”阿青把手里拎的海参燕窝之类的补品递过去。
安璟当然不会要,可是阿青扔下就跑了,安璟这才注意到不远处有个年轻男人在等她,安璟想起她那天闹着说没了老公孩子的样子,忽然觉得一阵恶心,楚钧说的对,自己就是太幼稚。根本就看不透人心。
手里的东西大概价值2000多块,看来她对自己这个帮着要价的傻 逼还蛮大方的,安璟心里堵的慌,她低头垂下睫毛,特别想哭。
想了想,安璟决定不再逃避,她拨通了楚钧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