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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钧身体上后倚在自己手臂上:“我累了,真累了。最后一战如果我不死就好好缠着二丫,把她绑回到我身边。”
谢家辰倒是没什么好奇怪的,他看了看和不远处坐在一起的姐妹花,低声说:“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大韩那里已经完全不成气候,他们的股票全线下跌,估计离破产不远了,那苏沁呢,你想好怎么对付他了吗?”
楚钧看着严可晃动高脚杯里的红酒,溅到杯璧上的液体猩红残酷,他咬咬牙:“按照原计划办,那个女人不见棺材不落泪,就这几天她已经把颐达的不少资产转移到那支国外基金上,我觉得她要背水一战。”
谢家辰的眼睛里露出兴奋的光芒,他像狼一样嗅到了食物的血腥味道:“我很多年没这么疯狂了,这一战后我也该隐退了,领着我的老婆孩子过些悠闲的生活,不过苏沁背后的男人太有背景,你们一定要小心行事。”
楚钧拍了拍严可的背:“这次有我们伟大的黑客出山,加上现在正反贪风刮得紧,这么多证据不怕搞不死他。”
严可看看自己拿惯了手术刀的手轻轻一笑:“他那里的防御墙对我就是小孩过家家,好久没这么玩过了。”
“好,干!”
“干!”
“干!”
三个人的手紧紧的叠在一起,暂时忽略了那个有了女人就忘了兄弟的贺一飞。
夜宴完毕,自然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谢家辰带着老婆开车回家,严可本来想送贺一飞和黑婕的,结果那对狗男女早就跑的没影子,估计呀是去附近的酒店开 房了。楚钧让严可把安璟送回家,严可想了想说先送安璟回家然后再送楚钧回医院。
安璟从南方回来后一直住在这里,她怕回家爸妈说着说那就在这里躲清静。
到了地方,安璟跟他们告别下车,楚钧忽然狠狠的踩了严可的脚一下,多年的默契马上让他会意,大声说想要借用安璟家的洗手间。
楚钧赶紧厚脸皮的跟着,水喝多了需要释放一下,不介意肥水流进你家的田吗?
被楚钧跟着挤进洗手间,严可吓了一跳,他忙捂着裤裆问:“你什么意思,快滚出去。”
楚钧抱着他的腰哀求:“严可,我的亲哥哥,一会儿你回医院替我陪着Jone,我今晚想留下来。”
严可瞪着他:“你是涩域熏心吗?安老师能允许?”
“反正你走就是了,她还能把我赶出去?”
严可算是明白了,这孙子准备把黑锅给他背,可是有什么办法,谁知道当年一不小心交上了这个禽 兽兄弟。
从洗手间出来严可找个机会就遛了,楚钧直到汽车的引擎声儿消失在耳朵里才装模作样的喊:“严可,你放水完了吗?我们该回去了。”
严可当然听不到,安璟从厨房里泡茶出来楚钧赶紧问:“二丫,你看到严可了吗?这孙子好像不等我自己偷跑了。”
安璟轻轻的把茶杯放下:“你可以给他打电话呀,估计他这时候没走多远。”
楚钧傻傻的愣了5秒钟,他都不知道二丫的智商咋这么高了,不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楚大脸掏出手机装模作样的把严可的手机少按了一位数,结果打了好几遍都没打通,他还得意的扬扬手机给安璟看:“那孙子什么破手机打不通,还说刚换的肾6。”
安璟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抿着唇不说话。
楚钧捏着手机,手心里竟然紧张的出了汗,他嗫嚅着说:“二丫,你看吧,今晚上老贺喝醉了,你姐夫又要在家守着你姐姐,严可也不知道怎么了,我,我要不去坐公车吧,哎,这个点儿还有几路,不过我这身体要是走过去……”
没等楚钧说完安璟就走开了,他就像唱戏没了观众一下子就卡了壳,楚律师难道闹了个大红脸,他看着安璟苗条的背影难过的低下头。
人家主人都不见了,楚钧还傻站个什么劲儿,他手搭在沙发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乱划,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浴室里传来了哗哗的水声,估计安璟在放水洗澡。楚钧叹了口气,趿拉趿拉走到门口,心里的失落就像水管子流出的水,一股子一股子从心里冒出来流到了四肢百骸,简直连抬手开门的力气都没有。
安璟从浴室里出来,抬头就看到楚钧要拉门,她问:“你干什么?”
楚钧满嘴的酸涩,就像舌根子底下压着枚青橄榄:“我,这不天都这么晚了,我去坐车,如果运气好说不定能打到车。”
安璟把手里的浴袍扔他身上,“大半夜了瞎捣鼓什么,洗澡,睡觉。”
“啊?”
楚钧再一次智商降为负值,他抱着浴袍好一阵儿才明白过来安璟说的是什么,虽然二丫人已经上楼了,但是他姑且把浴袍当一回二丫,举起来就亲了一口,好家伙,这二丫也太会整人了,差点就给她玩出心脏病来。
迅速的把自己洗的香喷喷的,甚至还把小楚同学也好好洗了一下,当然大楚可不认为小楚今晚有一展雄风的机会,他是早想好了要睡客房。站在楼梯口他还是禁不住朝着卧室观望,那里黑着灯大概是安璟早睡了。
客房里还亮着灯,那肯定是安璟早给他准备好的,他认命的走了进去。
卜一进门,他就愣住了,客房里宽1。5米的小牀上安璟正倚着靠枕看书,暖黄色的灯光淡淡的打在她的脸上,显出她秀美优雅的侧脸弧度,她的鼻梁秀挺,垂下的长睫毛像倒垂的花蕊一样几乎要落到鼻翼上。
她觉察到楚钧的视线,抬起头来微微一笑:“我最近一直住在这里。”
这句话楚钧咂摸不出什么意义,没有赶他也没有留他反而让他不知道怎么办,讪讪的站了一会儿,楚钧才说:“我去别的房间。”
“楚钧”安璟叫住他,“主卧的那张牀我准备拿到旧货市场去卖掉。”
“为什么,那可是QUEEN SIZE的,买的时候花了十几万呢。”楚钧记得安璟一直很喜欢这张牀,现在怎么突然要卖掉,那根本就不可能卖出价钱的,而且他们睡过的牀承受着他们无数次欢好的牀卖给别人总感觉很别扭。
“因为脏,我觉得脏了,就算换个牀单我也忘不了那一幕,你们一家三口在那张牀上躺着的画面,楚钧,我很小气的。”
“什么,二丫,你说什么,谁一家三口了,那牀就Jone在上面躺过,等等,那晚上你跑出去把饺子扔在门口就是看到我和蒋婷躺在那上面?”
安璟偏过脸去看着窗帘,“算了,都过去了,说这些干什么,睡觉。”
楚钧走上前,他单膝跪在牀上扳过安璟的下巴:“二丫,是因为这个吗?虽然事情真的已经过去了,但是我还是要向你发誓,当时我真不知道她也躺在牀上,我和Jone本来在屋子里,她一个人在客厅里的,后来我醒了她也是在客厅里的,你能相信我吗?”
安璟看着他的眼睛,她的瞳孔里倒映着他的,清清亮亮,波光粼粼,瞬间有种天长地久的感觉。
“一开始是冲动了,当时发生了那么多事,我很生气一个人在大街上游荡,后来冷静了也就想明白了,楚钧,其实我从来没有不信你,我只是不信我自己。”
楚钧叹了口气,目光柔的能滴出水来,他双手扶着安璟的肩膀轻声说:“都过去了,一切都是我的错,原谅我好不好?”
安璟伸手抚平他眉间的皱褶,声音越发温柔:“算了,都过去了就什么也别说了,上来睡觉吧。”
就这样,楚钧这个大尾巴狼终于一尝夙愿,成功的爬上了安璟的牀。
牀很小,他们靠的很近,因为用的是一个牌子的洗发水和沐浴露让他们的气息毫无违和感的交融在一起,成为夜最妩媚的*。
楚钧伸出手臂,安璟很自然的把头靠上去,然后楚钧收紧手臂把人拥在怀里,怀里的人每一分柔软的起伏都贴合着他的刚硬,完美的仿佛她真的就是他的一根肋骨。
楚钧用下巴轻轻的蹭着她细软的头发,一个接一个的吻落在上面,安璟不挣扎不逃避,像只温顺的小猫咪依偎在他怀里。
抱了一会儿,楚钧的身体开始发热,即便是极力在控制,欲念还是汹涌而至,后浪打前浪,一浪就把楚钧拍倒在沙滩上。
洗的香喷喷的小楚顶在安璟的胯骨上,她动了一下身子,楚钧马上制止她:“二丫,别动。”
“你,硬了。”安璟的声音有些沙哑,黑夜里看不到她桃花开遍的脸颊,但是却羞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别管,你别管,这是正常的反应,一会儿就好了,你不用紧张,我不会把你怎么样,就是想现在这种身体素质也不允许。”
安璟果然不动了,可是楚钧好像说的不对,都过了好一会儿,小楚还是很精神,根本就不想趴下睡觉。
安璟把脸从楚钧的胸膛里抬起来,她仰着脸问:“你…还好吧?”
楚钧憋得都快内出血了,他猛然想坐起来:“我去一下洗手间。”
安璟忽然按住他的腰,滑嫩嫩的小手从他的裤子钻进去,一把就攥住了小楚。
大楚吓坏了,他差点把舌头都咬了,他含混不清的说:“二丫,你干什么?”
安璟学着他平常耍流 氓的调调:“干你!”
接下来楚钧根本无暇考虑别的,他彻底*在安璟的手里……。。
紫罗兰色的织锦窗幔闪着一条缝,金色的阳光从这里投射进来,折射到地板上,形成一个圆圆的光点。楚钧睁眼却摸了个空,原来身边的人早就起来了。
楚钧披衣下地,他急切的下楼,当终于在厨房里找到人时他才放下心来。
他靠在推拉门上眯着眼睛看安璟在厨房里忙碌,她比前段时间瘦了些,腰更细了。弯腰煎蛋的时候,纤细的腰身和脊背弯成一条优美的曲线。她的侧脸沉静安然,眼眸专注认真,仿佛煎蛋也和教书一样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看着看着,楚钧的眼睛湿润了。
安璟看到了他,冲他微微一笑:“傻站着干什么,快去梳洗,今天是我给你做的最后一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