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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每次进阶都要这么惊天动地么?少女腹诽着,思绪涣散之际,惊喜地发现她的修复成果似乎非常不错。
陷入黑暗之前,她瞥了眼那张全然陌生的脸,胸口一窒,彻底昏睡过去。
与此同时,端着难辨原材料的膳食,孟初柳在竹门外呆站片刻,头疼地念叨着:“瑟儿,你要害我被师父骂死么……”
195
天魂山是幻魂大陆最富盛名的山脉,而绝大多数人知晓的,仅仅是那个庞大的建筑群,名为天魂宫。
这座山脉拥有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又经千年来的人为打造,各种神迹层出不穷。
隶属于天魂宫秘地范围内的某处深幽洞穴里,骇人的热浪滚滚而出。洞穴里,有一男一女正浸泡在艳红的水池中央,池水如黏稠的岩浆般缓缓流淌,绵密而多情。
常人待上片刻就会被灼伤的地界,这对男女竟在里面浸泡了十日,他们便是让孟初柳头疼不已的慕绯瑟和晏澄。
对火属魂师而言极佳的补品——流火金液,是天魂宫的又一绝密武器。少女消耗了大量火属魂源力,冰山侍卫也同样有巩固修为的需求,二人就被眉心紧锁的魂宗楚易之扔进了这个极少人知晓的秘地。
被灼热的液体包围,昏睡中的慕绯瑟感觉分外舒畅。源源不断的火属能量涌入体内,滋补着魂源珠已然黯淡的红色区块,也让劳累不堪的小黄鸟兴高采烈地接受着大补药的洗礼。
几次尝试抬起沉重的眼皮,少女缓缓睁开双眼,在视线恢复清晰后,纯粹的火元素世界让她也不觉樱唇微张,大感神奇。
她正在啧啧称叹着美丽的景致,身边一阵窸窣,伴着难言的欢喜,熟悉的声音响起。
“主子。”
纤腰被轻轻揽住,慕绯瑟下意识地回头看,眼前的面庞却让她不觉一缩,倒退了几步。
“晏澄?”
她口中的不确定让男人微微扬起了唇角,轻轻地嗯了一声。
美眸微瞪,少女这才想起自己昏迷前,好看的小说:。那匆忙的一瞥,并不是错觉。
晏庆说过幸亏她没见过晏澄的真容,现在想来。此言非虚。半湿的黑发肆意扬撒,露出水面的赤|裸上身均称而健硕,健康的小麦色肌肤流溢着淡淡光泽。
浓密的眉毛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翘的睫毛下,是那双她熟悉的深邃眼眸。英挺的鼻。饱满的唇,加之那抹似羞涩似欢喜的笑,眼前男人竟美得让她有些挪不开眼。
这是怎么回事?慕绯瑟心中有无数个问号,却不知如何开口,总不可能她的修复异能已经进化到可以替人改头换面了吧?
“陛下担心我的皮囊误事,服过药改变了一下。您的力量驱逐了药,我就恢复原样了。”看出了主子的疑问。晏澄简单解释着,心里却在打鼓。她不喜欢他的真容么?怎么一副见到鬼的神情?
少女听着,微怔,转即便想通了老皇帝所为,是怕自家侍卫魅主,当他命终结时会让她痛不欲生么?
果真是千方百计地维护啊……慕绯瑟有些唏嘘,瞟眼看到了晏澄眸中的黯淡,不自在地干咳了一声。
她无心疏远他,只是身边像是突然多了个陌生面孔,还是在这种衣冠不整的时刻。怎么说都有点别扭。
衣冠不整?少女后知后觉地垂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除了贴身的亵衣亵裤,空无一物。被水浸湿的薄料严丝合缝地贴在她的身体上,甚至连胸前的凸点都看得一清二楚。
红霞飞颊。她尴尬地转过身,暗啐着自个儿的粗心,低声说着:“我要起身,你,你先出去。”
往日总会一丝不苟完成她的指令,可今日,冰山侍卫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您若是不乐于见到我现在的模样,我再改回去,。”
是人都恨不得自身美上几分,晏澄倒好,因为她的不适应反而要掩藏这副惊为天人的样貌。
听出了他口中的伤感,慕绯瑟有些不忍,低头说着:“你总得给我点时间呐。我说过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愿失去你,难道还会因为样貌疏离你不成?”
低柔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但落在晏澄耳里,如醉人的纯酿,沁人心脾。
难耐心中的激动,长腿一迈,男人紧紧从背后拥住了纤秀的身影。
他稍早些醒来,已经查探过自己的身体,前所未有的好状态让自持的他也忍不住想欢呼一番。魂源珠的药物始动状态全然湮灭,又有了火棘鸟本命火的滋养,他的修为不仅没有倒退,反而一路直冲,差点碰触到了八星魂师的壁垒。
他终于不用再担心自己随时会灰飞烟灭,他终于可以坦荡地向她表达爱意。
“主子,我,我……”
有力的手臂勒着她的腰,身子亲密地贴近着她光洁而火热的娇躯,木讷的男人舌头突然打了结,支吾着,说不出下面的话来。
周身被浓浓的男子气息包裹,本来还在躁动不安的慕绯瑟却因为他笨拙的话语放松下来。
这是她的晏澄。不善言辞,惯于沉默,如影子般跟随在她身后,又如利刃般撕裂着她前方的障碍。不管他是何样貌,他依然是她的晏澄,从未改变。
想通了这一点,少女坦然地接受了冰山侍卫是被隐匿多年的美男一枚。扭过身子,轻轻环住他,她低呢着:“太老实会被欺负的。”
嘴角勾起了好看的弧度,晏澄满足地拥抱着怀内的佳人,低低应声:“不招您烦就好,其他书友正在看:。”
两人依然浸在滚滚的流火金液池里,本就滚烫的身体因为心迹的展露而变得愈发火热起来。
晏澄的手很规矩,除了腰部,都没有碰触过其他地方。可指尖传回了她腰间肌肤的细滑手感,再加上无法转移的目光注视,诚实的身体反应渐渐抬头。
察觉到小腹有异物相抵,慕绯瑟轻咬下唇,仰头看着憋红了俊脸的冰山侍卫。细密的汗珠布满了额头,那种不知所措的神态,被满池的红光印染得分外诱人。
踮起脚尖,她轻轻吻了那双丰润的唇一下,见他瞪大了漂亮的眸子,失笑道:“幸好。是你的真实样貌。”
脊背微微僵直,晏澄从未有过这种体验,她的嘴唇如花瓣般香软。仅是轻轻的碰触,就让他心跳如鼓。
他再也没能克制住心中的激昂,精准地朝着粉嫩的樱唇印了上去。笨拙地轻吮着,舌头却不敢轻举妄动。更别提依然僵在腰间的大手。
晏澄的青涩让少女又欢喜又心疼,伸舌撬开了他的牙齿,寻到了他蠢动的大舌,轻柔地卷动起来。
渐渐找到了门路,男人的动作也渐入佳境,他捧起了她的俏脸,依着本能侵入了她口中。仿佛她的香津是最美味的佳酿,无法释口。
火元素是暴戾的,同时也是最热情的。纵然是慕绯瑟和晏澄这样奇葩般的火属魂师,也难以抵抗浓郁的纯属元素带来的激情,何况两人浓情正酣。
唇齿纠缠着,少女细白的小手胡乱地在男人紧实的身子上游走起来。他漂亮的肌肤泛着淡淡的金红色,如刀刻的肌肉线条勾出了她体内最深处的欲念。
她从来不知道,晏澄隐藏在衣物下的身体是这般诱人,。类似色中饿鬼的想法让她不觉面红耳赤,小手却依然在他光溜溜的上身摩挲着。
“主子,我变得好奇怪。”
身体某处胀得快爆炸了。男人暗红的眸子染满了难捱的欲|色。他放开了那双被吻得娇艳不已的红唇,双臂重新老实地缠着她的纤腰,颇为痛苦地在她耳边低喃着。
早已高高站立起的小珠随着他们的贴近一下下地磨蹭着他的胸膛,传回的酥痒让慕绯瑟也是一阵心猿意马。自家侍卫不通男女之事。连爱抚也不会,都到这个份上了,她该不知羞地主动把他推倒么?
微微扭动着身子,她心一横,小手往下滑动,隔着他身上仅有的裤子布料,温柔地抚弄起烫手的昂扬来。
被主子的动作一惊,晏澄紧绷着身子,越发不敢乱动。可最需要安抚的地方被这样挑逗着,让那处又蓦地胀大几分,躁得他不自觉开始游移着大手,以图在身前的娇软找到宽慰。
不知何时,她的手探进了裤中,真切地将自家侍卫的昂扬握在了手里套弄着,股间也不觉春露点点。
脸上热气连连,娇臀又被他小心翼翼地揉捏着,少女放眼寻找着,看到池边有如坐榻的石阶,抽出了还在抚慰他灼热的手,轻轻推着他往那个方向走去。
失去了她小手的包裹,晏澄心里一空,不明就里地倒退着。他的脚跟刚碰到略凉的石阶,就被少女稍稍用力一推,跌坐在了软绵金液中。
“老实人是会被欺负的……”
晏澄愣愣听着她的发言,发现他的裤子一点点下滑着,那处要炸裂的高昂没了遮拦,也悄悄探出了水面。他有些难堪,刚想伸手去遮,却被主子慢慢褪去亵裤的羞怯娇态吸引。
她俯身,膝头轻触着石阶,缓缓爬上,跨坐在那具诱人的身体之上,轻轻摩擦着那处越来越烫的地方,其他书友正在看:。“被欺负了,不能哭鼻子啊……”
青丝微垂,丰盈的软肉在薄薄的亵衣下若隐若现,美得不可方物的面庞浮着娇羞的红云,眼前的一切让晏澄口干舌燥,只得顺着她的话木木地点了点头。
轻笑着他的呆样,慕绯瑟稍稍抬起了臀,伸手将他的昂扬轻放到了她已是泥泞不堪的花蕊位置。
“晏澄,你爱我么?”
“我爱你,主子,我爱你……”
随着晏澄的回答,她的腰缓缓下沉,被渐渐填充的满足感瞬时散至身体每个角落。在容纳了他的火热后,盈盈一握的纤腰也不自觉地摆动起来,她低头吻住了他的嘴,玉臂也攀上了他的颈子。
对于闺房之乐,少女从来都是被动的一方。如此主动的求欢,她略感汗颜,却在得到了充盈的欢愉后,情不自禁地追寻起更多快感来。
晏澄已经被新奇而畅快的感觉冲得头晕目眩,他激烈地亲吻着少女的唇,长舌肆意地在她口中翻搅,不知怎么摆的大手也终于扣住了她的腰,规律地朝自己拉近。
本能驱使下,他不自觉地挺动着,在那**蚀骨的娇软包裹下,动作愈发猛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