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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毒物,你是在关心我么?”没有正面回应,慕绯瑟淡淡看了少年一眼,看到他暴跳如雷,满眼笑意。
“谁关心你了小爷随便问问!”晏庆气结,这女人就是有这种一张嘴能把人逼疯的本事。
少女挑挑眉,“看来我最近对你太宽和了,在主人面前这般放肆,是奴隶的本分么?”
气定神闲的话语令妖娆少年瞬时蔫了,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认,她主宰着他的一切,已是事实。瞟眼看看那张恬淡的俏脸,他小声嘀咕着:“你也没规定我不能说什么呀,倒是赖在我头上了。”
慕绯瑟失笑,这个出手狠绝的少年有着专属自身的特质,有些稚嫩,也有些令人啼笑皆非的纯真。“让你炼的药炼出来了么?”
“哪有那么快啊?天天让我看着你们你侬我侬,我哪儿来的时间炼药?”振振有词地说着,晏庆更是郁闷不已。她似乎从不避忌与那个仙祗男子在他跟前的亲昵,没什么过火的举动,可那份浓情蜜意还是让他暗翻白眼,不带这么炫耀的
“这么说,是我不好了?”皓齿微露,少女笑得阴森,看得少年一阵发寒。
“七哥肯定是疯了,才看上你这样的女人。”
几乎听不清的嘟囔让慕绯瑟笑意一敛,晏庆总拿着莫须有的事情念叨,听久了她也有些不自在。冰山侍卫是她珍视的得力干将,扯上乱七八糟的情绪,还怎么相处?
“小毒物,江边缺人,你正好可以把无尽的精力耗散。去找胡老三报道吧,他会给你安置一个好差事的。”身娇肉贵的隐性姑婆嘴,非得教训教训才是。
晏庆一呆,愤然站起,“你要我做苦工?”
“有何不可?”少女淡然,没有心思再跟他纠缠,细白的小手挥苍蝇似的摆了摆,视线重新落回了手中厚厚的账簿。
哑口无言,半晌,妖娆少年忿忿说着:“那些男人瞎了眼才会喜欢你这么恶毒的女人……”
没等慕绯瑟出声,一个声音隐含笑意地响起:“我的眼睛好好的,未见隐疾。”
手掌一紧,攥得纸张瞬即变了形,少女怔怔抬头,看向了悠然走进的身影。那张精致的俊脸扬着妖魅的笑,好看的唇瓣一张一合,“我的妻是看到我太开心了么?”
还来不及应声,他已经走近,紧紧把她拥在怀里。是她眷恋的怀抱,是熟悉的带着凉意的温度,慕绯瑟僵直着,不自觉地伸手碰了碰他冰冷的手背,静默无言。
宁洛多日来空落的心,此刻满溢着无穷的充实感。不想久别重逢有第三人在场,他斜眼看着目瞪口呆的妖娆少年,轻笑道:“不是要去履行主人的命令么?晏小哥的脚是被冻住了?”
终于知道这女人的嘴为什么那般毒了,敢情她的男人也这么讨厌晏庆恨恨想着,负气推门而出,看到静立在屋外的晏澄,开口怨道:“七哥平日都是如此护卫的?冷不丁出现个男人,吓死我了。”
晏澄看了他一眼,刻板答着:“他是主子的未婚夫婿,没有主子刻意的叮嘱,我自然不会阻拦。”
“七哥,你”这群男人是怎么了?一个二个的,失心疯么?晏庆怒极,也无可奈何,跺脚朝灵松江方向赶去。
屋外话不投机,房内却是相望无言。
良久后,慕绯瑟幽幽问道:“是来送银子么?”
136欢欢喜喜过大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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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欢欢喜喜过大年
垂着眼睑,没有看向拥住她的人,慕绯瑟缓缓放下了自己的手。
话音刚落,她的下巴就被轻轻抬起,冰凉的拇指指腹细致地拂过滑嫩的肌肤,眼睛被迫对上了那双深不见底的琥珀眸子。
“除了银子,没有别的想问?”宁洛笑着,一脸揶揄。他能清楚分辨出那双灿若星辰的黑眸里涌动着思念和喜悦,她不过是嘴硬,不肯先低头。
要问什么呢?问群臣舌战,宁尚书颜面尽失?问他是否带来了婚书,就等着让自己签个狗啃出来的名字,结束这桩婚事?
她有很多问题想问,却都问不出口。结果是怎样,她没力气去想,她应该只爱云若澜一人的。
见自家未婚妻欲言又止,美眸闪闪,宁洛俯身,轻轻吻住了他思恋已久的甜美,熟练地寻到了躲闪的小舌,极尽能事地勾勒挑动。
睫毛微微抖动,遮去了少女眼底的错杂。不该再亲密无间的,却抵挡不了他的清冽气息,她悄悄伸手,环住了他的腰,任他越吻越深,像是要把自己嵌进怀里。
缠绵的拥吻,鼓噪着两人的心跳。稍稍用力,把她抱起,宁洛坐进了少女的位子,将她圈放在腿上。他的头轻抵着她的肩胛,嗅着薄薄衣裳渗出的幽幽体香,舟车劳顿消散得无影无踪。
“我不走了。该做的事做完了,我以后不会再离开你半步。”低低细喃,宁洛宣布着今后的动向,听得慕绯瑟连连眨眼。
“不是说婚事……”她收到了慕天鹤的书信,知道了那场不欢而散的对谈。
慕家老太爷显然对宁尚书的说辞留有疑问,但还是措辞温和地劝她再好好想想,是否真要与已有感情基础的宁家二公子退婚。
宁洛不以为意地撇撇嘴,“不做些行动出来,难免惹人生疑。现在皇城不安定,慕宁两家都是两派势力争取的对象,如果因为我们的婚事闹得鸡飞狗跳,倒也是个两不相帮的大好借口。”
两不相帮么?慕家毕竟有个顶着太子侧妃头衔的慕清韵,慕少华往日也与夜梓皓走动颇为频繁。虽说慕天鹤还独揽着慕家大权,可有姻亲之实,哪能轻易置身事外?
“那为何现在前来?”慕绯瑟觉得自己的思路快跟不上眼前的男人了,既然要做戏,不是该折腾得更厉害么?
“千里追妻,博取美名呗。我的瑟瑟太惹人疼爱,不想办法杜绝一下流言蜚语,对你终究不是什么好事。”说得轻松自在,宁洛眼里却有浓浓的关心。毕竟是在大康这种以男子为尊的国度,女儿家不比男子,经不住泰山压顶的苛责。
少女怔怔,平视着那双清澈的琥珀眸子,顿时觉得自己心有所愧。
他们都在百般维护自己,用各种她知道或不知道的手段,为她遮挡着外界的狂风暴雨。感动之余,她又能为他们做什么?
“宁洛,我会和云若澜成亲。”轻声说着她的承诺,慕绯瑟别开了眼,不愿看到那张俊美的脸庞会有怎样的表情。
手臂往怀里收紧,宁洛咬牙切齿地低吼:“我不准”
“呀,这可不是你不准就能生效的。”
大步走进,刚结束治疗的云若澜听说了某人到来,飞马流星般赶回,看到小徒弟被抱坐在那个美丽男人怀里,脸色不善。
书案和书架间原本还算宽敞的地界因为仙男的到来,更显狭小。少女一惊,想从宁洛怀中站起,却被勒得越发紧实。
“云先生,是在摆师长的架子么?”笑靥如花,语调森然,病美男揭开了两人秘而不宣的另一层关系,让师徒二人同时一怔。
“你是从哪里知道的?”身边除了香莲和富贵,只有慕言知晓云若澜是她师父的事实,少女暗忖,难道还有别人知晓,并走漏了风声?
宁洛示威般缠绕着她的细腰,答得自然:“濮阳写信跟我说的。某人为师不尊,诱拐了自己的徒儿。”
这一说,更是让慕绯瑟满头雾水。濮阳陌?他是怎么知道的?最近他军务繁重,她也多天未与他相见,好生生的,这是何来的消息?
不知道自己酒后失言吐露了实情,少女讪讪看向了脸色越发难看的半吊子师父,好容易掰开了宁洛钳着自己的大手,站在两人中间,深吸一口气,“是我先喜欢他的。”
浅淡的维护让云若澜面色稍霁,伸手握住了小徒弟发凉的柔荑,淡淡说着:“她注定是我妻子,之前身份如何,能说明何事?”
宁洛蓦地站起,不甘示弱地扯过了未婚妻的另一只手,直直凝着仙男的俊脸,冷声说道:“夺**,是魂师的特权?云君人是要树立一个新的典范么?”
称呼一变,云若澜的气势也随之迸发,宣泄而出的高手之气牢牢锁定了这个看似娇弱的美男,“只要是绯儿选的,世人如何诋毁,我都视为云烟。宁洛,事实如此,还需一一赘言么?”
“事实?”宁洛轻哼,嘴角噙着邪魅的笑,丝毫没有被压制的局促,“莫说她心中有我,即便无我,我也绝不放手。云君人,她是谁的妻子,天下尽人皆知,你确定自己没在自欺欺人?”
两人都是牙尖嘴利之辈,争论起来,不逞相让。被一人一手牵制着,慕绯瑟油然而生的,是深深的无力感。
作为被争夺的对象,她是否应该大喝一声,王八之气全开,镇住两个火药味越来越浓的男人呢?
认真地思索着,她全然忘了,自己应该站到半吊子师父一边,以正视听的。
见引起二人唇枪舌剑的少女怔怔不语,云若澜和宁洛心头感受各有不同。她虽有前语表态,但关键时刻沉默不言,这是在默许二人争夺么?
仙男似有不愉,指尖拂过小徒弟的俏脸,也惊醒了不该在此时发愣的小人儿。发现两人不知何时停了下来,齐齐望着自己,慕绯瑟清了清嗓子,默默收回了两只略微发热的小手。
原以为她要说什么,却见她将手背在身后,垂着头,刘海似幕,掩去了俏脸上的表情。
良久,低柔的嗓音幽幽回荡着:“现在,好像该是先把局势稳定下来的时候。涉及大康未来局势,我的领地也有相关风险。朝廷的态度直接决定了这片土地今后的发展。”
越说眼睛越明亮,少女扬起头,依次看了看不再说话的二人,坚定地说着:“我喜欢这里,喜欢那些重新振作精神过日子的人们,所以,我希望无拘无束地,生活在属于我的地方。”
“公事为先么?倒是你会扯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