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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的筝!”
“是公子的筝!”
茉儿和黑伯也是一脸的惊讶,从屋里冲出来,望着筝音传来的厅堂,下巴差点掉下来了。
“去瞧瞧。”秦异人的筝,对于孟昭他们来说,意义重大。以前,他们日日聆筝,对这筝有着莫大的感情。
“站住!”黑伯脸一沉,沉声喝道:“你们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秦异人这是借教筝泡赵姬,孟昭他们要是去了,不是打搅了秦异人的好事么?
孟昭三人恍然,抚着脸讪笑。
厅堂里,秦异人正在占赵姬的便宜。
“要这么弹。”秦异人老实不客气,右手按在赵姬如玉似的小手上,赵姬一挣,秦异人却是用力更大,按得更牢实了。
赵姬挣之不脱,俏脸飞霞,娇羞无限,再闻着少女体香,感受着小手的温暖、柔软,秦异人某一部位不争气的支起了帐篷。
秦异人身子向赵姬挪挪,两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了。赵姬想要朝旁移开,却是身子有些发软,男子的热力钻入瑶鼻,让她有些无力,只得任由秦异人大占便宜。
这是初次接触,不能操之过急,秦异人见好就收,笑道:“我们来弹一首《秦月关山》。”
“嗯!”赵姬顺从的轻轻点头,瑶鼻中发出轻嗯声,听在秦异人耳里,血脉贲张。
在秦异人的指点下,赵姬弹着秦筝,两人一起唱道:
巍巍秦关莽莽秦川
苍苍明月迢迢关山
同耕同战浴血何年
锐士铁衣女儿桑田
谁谓明月照我无眠
天地同光念日月之共圆
这首《秦月关山》是秦国很流行的情歌,两人和唱,如同情人在放歌,赵姬眼里娇柔一片,秦异人却是心猿意马,好几处唱错了,好在赵姬没有发觉。
孟昭、马盖、范通、黑伯、茉儿五人大声歌唱,一边唱一边抹泪。
这首歌谣,他们耳熟能详,唱过的次数不知几多。在这异国他乡,乍闻此音,心思早就飞到秦国,在心里默默思念故乡的亲人。
一曲唱罢,余音犹在,绕耳不绝,赵姬盯着秦异人,紧抿着嘴唇,没有说话。秦异人紧握着她的小手,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
这天,就在赵姬学筝中度过。经过这天的相处,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不少。
临别之际,秦异人把汗血宝马赠给赵姬,引得赵姬好一通震惊。
汗血宝马名动天下,异常珍贵,秦异人竟然以此相赠,怎能不令可人儿感动莫铭?
这是平原君赠给秦异人的,平原君为了讨好秦异人,竟然配备金鞍玉饰,极为奢华,秦异人原封不动,悉数赠给赵姬,赵姬是激动得珠泪滚滚。
自此以后,赵姬日日前来学筝,两人之间的关系更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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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异人泡在药水里,运起吐纳术,吸收药力,药力顺着毛细孔进入身体,丝丝热力在筋脉中游走,极为舒畅,秦异人舒服得真想放声歌唱。
黑伯教给秦异人的吐纳术非同一般,效果奇好,有助于药力的吸收,这对秦异人有着莫大的帮助。
过了一阵,药水变清,药力减退,秦异人站起身来,舒畅的伸个懒腰。
“好久没练太极了,练练看。”秦异人做个扩胸动作,猛的想起,自从来到战国时代,就未再练习太极。
太极是现代的养生功,是秦异人在另一时空的一大爱好,自从来到战国时代,诸事缠身,就未再练过。这一想起,就再也难以抑止,抱元守一,凝神静气,练起了太极。
“这……”才练了不过三五个招式,一股热力从丹田中升起,在筋脉中游走,似乎比起适才要粗壮了些,秦异人大为诧异:“怎么回事?”
这种变化,从未有过,秦异人的眼睛瞪圆了,沉思道:“难道说太极有助于练武?”
再练几个动作,适才的情形没有出现,秦异人颇有点儿失望,练武没有捷径,得一步一个脚印。
“不对。”秦异人猛的想起,他适才使用了吐纳术,眼睛一亮,暗想:“难道吐纳术和太极能相辅相成?”
若真能如此的话,这对急需提升实力的秦异人有着莫大的好处,秦异人迫不及待,运起吐纳术,再施展太极,一股热力从丹田中涌出,顺着筋脉游走,比起往昔粗壮了不少。
“真的?”秦异人的眼睛瞪得滚圆,强抑着兴奋之情,运转吐纳术,打着太极,一套吐纳术练完,太极也正好打完,热力回到丹田中,全身通透,说不出的舒畅,仿佛吃了仙丹灵药似的。
“果然如此!”秦异人一蹦老高,调整一下心情,再来试验。
这次的试验结果和适才如出一辙,秦异人立时试验第三次。一连几次的试验结果,都一样,证明太极与吐纳术能相辅相成,具有让人想不到的神奇作用。
“太极源远流长,博大精深,虽是由张三丰、杨露蝉这些大宗师发扬光大,其发源却是不可考了,或许在战国时代就有人在练太极了,只是历史久远,无人知道罢了。”有了这一意外发现,秦异人兴奋莫铭,若是利用得好的话,可以在很大程度上提升他的实力。
浑身通透,轻飘飘的,都快飞起来了,从未有过如此舒畅的感觉,秦异人哼着小曲出了屋,正好遇到孟昭。
“公子,你好象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呢。”孟昭的眼睛瞪得老大,在秦异人身上一通打量,很是惊讶。
“有何不一样?”秦异人问道。
“说不上来。”孟昭抚着额头,想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第十一章 巧取豪夺
第十一章巧取豪夺
邯郸城东,信陵君府第。这是一座大宅院,数百间房屋,间间雕梁画栋,极尽工巧之能事。数百仆佣进进出出,极为忙碌。
在后院一座小亭里,信陵君头戴玉冠,身着镶金锦袍,腰悬玉镶金玉饰,雍容华贵,上位者气势透体而出,让人不敢逼视。
两个美貌的侍女侍候着信陵君,信陵君跪坐在雕花的玉几上,品着色香味俱全的糕点,喝着香喷喷的上等好茶,眼睛瞪得老大,欣赏朱亥练武。
朱亥是当时非常有名的猛士,力大无穷,赤着上身,露出一身如同铁疙瘩般的肌肉,如同一头健壮的公牛。一对两百多斤(相当于现在一百多斤)的精铁锤在他手里,上下翻飞,如同四两棉花般轻松,仿佛没有重量似的。
“呼呼!”
锤风呼呼,地上的沙尘飞舞,围着朱亥打转,如同陀螺般旋转,就是不落地。
“好!”信陵君大声赞好,双手轻击,赞叹无已。
“呔!”猛然间,朱亥断喝一声,如同炸雷轰地,两个侍女吃受不住,双手捂着耳朵,脸露痛苦之色。
“砰!”朱亥手中的铁锤如同流星般狠狠撞在地上,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声响,地皮都在颤抖,仿佛地震似的。
沙飞石走,烟尘弥漫,等到烟尘散尽,信陵君这才瞧清了,地上出现一个深约半尺的大坑,可见朱亥这一砸之力有多么的凶猛,若是砸在人身上,早就是一摊肉泥了。
“朱亥,痛饮此爵!”信陵君亲手在酒爵里斟上美酒,端着青铜酒爵,快步过来,把酒爵递给朱亥。
“谢公子!”朱亥谢一声,接过酒爵,一仰脖子,如同长鲸吸水般,一口喝干。
“真猛士也!”朱亥是信陵君的左臂右膀,信陵君大是欢喜,赞叹不已。
“嗯。”朱亥耳朵一竖,嘴角浮现一抹微笑,道:“公子,家老来了。”
“哦。”信陵君颇有些惊讶,竖起耳朵一听,却是什么也没有听见。正要戏言几句,只听轻微的脚步声响起,一听便知是侯赢的脚步声,信陵君一竖大拇指,赞道:“朱亥,你好了得的耳力。”
只见侯赢愁容满面,一边走一边叹气,时不时的双手互砸,焦虑之意毕现。
“先生何事烦心?”信陵君颇有些惊讶。
侯赢是他的心腹门客,甚有智计,极得他的赏识,要他如此犯愁,必是大事。
“公子,我们的金所剩不多了呀。”侯赢迟疑了一阵,还是实话实说,双手一摊,很是无奈的道:“这可怎生办?”
“没金了?”信陵君大是讶异。
“我说呀,你这家老也真是的,没金了,你不会找赵王要?赵王说的赏金十万,到眼下他只给了我们一万金,不找他要,找谁要?”朱亥倒不当一回事,反而数落侯赢了。
“朱亥,休要乱说。”信陵君阻止朱亥,道:“长平之战,赵国府库被消耗一空,赵王也没金。就是这一万金,也是赵王向群臣借的,找他也没用,得我们自己想办法。”
“是呀。”侯赢重重点头,道:“长平大战,赵国消耗太大了,赵国是要钱没钱,要粮没粮,找赵王没一点用处,只能我们自己想法了。公子门客数千,一日所费不小,万金之数如同流水般花出去,已经不足五百金了。”
养门客就得要钱,要好吃好喝供着,那些有才干的门客出入还要车马佣仆随行,不然不跟你。你不养门客,自有人养门客,这花费非常大。
信陵君靠养门客起家,若是没了金,门客四散,这对他来说是致命的打击。
“可以从大梁调金。”信陵君想了想,有了主意。
“哎!”侯赢长叹一声,很是气愤的道:“莫提了,一提起这事,就让人着恼。我派人去大梁调金,不仅无着不说,门客差点被晋鄙给抓了。”
“晋鄙?这老匹夫!”朱亥吼声如雷,大骂道:“他好大的胆子,竟敢坏公子大事!”
“晋鄙是奉魏王之命,把公子的家财悉数封存,不许一金流出。”侯赢眼中如欲喷火。
信陵君少小聪明,甚有贤声,差点成了太子。虽然没能成为太子,没有当上魏王,却是暗藏雄心,养门客自重,数千门客为他吹嘘,他因此而“贤名”在外,天下人可以不知有魏王,一定知道有信陵君。
魏王早就视他为眼中钉了,只是没有机会下手罢了。这次,他前来邯郸捞美名,正是魏王下手的良机,岂能不断他财路?
只要没金,信陵君不能养门客,没人为他吹嘘,信陵君的声望就会大为受损。到那时,他的名声就会一落千丈,再也不会威胁到魏王。
魏王岂能错过这一良机?
“晋鄙!魏王!”信陵君咬牙切齿,若是这两人在他面前,一定会被他撕成碎片:“好狠的釜底抽薪!”
“公子,怎么办?”侯赢是没有办法了,他是家老,主管钱粮,他可以精打算细,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