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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错怪在下了,在下并无要胁之意,所说不过是实话罢了。”颜恩奉信陵君之命而来,要如姬盗取兵符,深知其中的凶险,如姬不愿做此等事也在情理中。
为了应对这种情况,信陵君早有准备。
“实话?你鬼话连篇。”如姬怒喝一声。
“夫人有所不知,信陵君已遣人去了夫人的故里,若是夫人不能为信陵君办成这事,你的亲人就有性命之虞。”颜恩也没有转弯抹角。
“你……魏无忌,你好狠的心肠,你竟敢对我的亲人下手,我饶你不得。”如姬脸色大变,直喘粗气:“要是信陵君他敢动我的亲人,我就向魏王进言,杀了他。”
“夫人,你恐怕没有机会。”颜恩却是一点也不担心,道:“信陵君手里有些见不得人的东西,若是落到魏王手里,不知夫人还能否侍候魏王?”
哪个人没有点儿烂事,没有把柄呢?尤是后宫中的女人,这把柄就更多了,若真要落到魏王手里,魏王绝不会饶过如姬,如姬就会失去宠信,一切都将化为泡影。
“说吧。魏无忌他要我做什么?”如姬犹豫了一阵,不得不退让。
“只有一件事。”颜恩忙道:“只需夫人把兵符借出一用便可。”
“兵符?”如姬大惊失色,一双眼睛瞪得滚圆,胸口急剧起伏,直喘粗气。
兵符之重,谁个不知,哪个不晓?竟然要盗兵符,这是惊天动地的大事,要如姬不震惊无已都不成。
“不行!绝不行!”如姬想也没有想,一口拒绝。
“夫人,你就不为你的亲人想想?”颜恩威胁道。
“这是抄斩满门,诛九族的事儿,我若是做了,我的家人还不被我连累?”如姬看得明白,他若是做了的话,九族难保。
历史上,信陵君窃符成功,后人把如姬夸成了一朵花儿,认为她识大体,深明大义,为了报恩帮助信陵君。这话的水份太大了,因为盗兵符是满门抄斩,诛九族的大事,即使如姬想要报恩,也不会把自己的九族搭上吧?她不为自己想想,总得为自己的亲戚朋友想想。
很有可能,信陵君使用了不见不得人的手段,逼迫如姬就范,这才合符情理。
“若夫人不做,你的九族一定难保。若夫人做了,还能有一线生机。”颜恩忙诱之以利。
“我若是做了,九族难保,怎能保全亲人?”如姬很是不解。
兵符之重,不需要说的,任何一个君王都会严加保管,会定期查看。若如姬把兵符盗走,很快就会被魏安釐王发现,到时,她就死定了!她的家人也就死定了!
“信陵君得到兵符,必是有所建树,到时,信陵君挟二十万大军之重,再有战胜之威,保你,还有你的家人万全,自是不在话下。”颜恩的话很有诱惑力。
若如姬不同意,信陵君肯定会对她的家人下手,她的家人活下来的能有几多?若是她帮了信陵君,信陵君一旦成功的话,再回过头来帮她,她还有可能活下来,她的家人有可能保全。如姬不住转念头,天人交战:“信陵君没诳我?”
“信陵君一诺既出,五岳为轻,此事天下皆知,夫人何必明知故问?”颜恩忙肯定一句。
“若信陵君诳我,我就是拼着九族不保,也要让他家破人亡!我发誓,我发誓!”如姬咬牙切齿,大声吼道。
“夫人放心!”颜恩信誓旦旦。
“明日午后再来。”如姬吸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颜恩静侯夫人佳音。”颜恩忙退了出去。
“该死的魏无忌!你该千刀万剐!”如姬不住咒骂,若是信陵君在她面前的话,她一定会把信陵君撕着吃了。
这可是满门抄斩,诛九族的事儿,谁能不怒?
“夫人,君上来了。”就在这时,侍女忙来禀报。
“啊!”如姬惊呼一声,只得收拾心情,整理一番衣衫,迎接魏安釐王。
“如姬啊,寡人的小心肝儿,寡人来看你了!”魏安釐王欢快的声音响起,一脸的喜色,快步而来。
“臣妾见过君上。”如姬忙见礼,举手投足间,美不胜收。
魏安釐王一双眼睛差点陷进去了,忙搂着如姬,右手老实不客气的捂在如姬饱满的双峰上,轻笑道:“还是那么大,那么柔软。”
“你个坏东西!”如姬右手食指在魏安釐王脑门上轻点,如娇似嗔。
把如姬如同百花盛开般的诱人模样儿看在眼里,魏安釐王一颗心差点醉了,抱起如姬,就要去榻上折腾。
“君上,我们先饮宴,再那个,才有意思嘛。”如姬忙撒娇。
“好好好!饮宴,饮宴。”魏安釐王对如姬极为喜爱,不会拂她之意,立时允准。
内侍摆好酒宴,两人对饮。如姬变着花样劝酒,魏安釐王大是受用,酒到爵干,没多久就醉醺醺的了。
魏安釐王把酒爵一放,抱起如姬就去榻上大展雄风。如姬使出浑身解数迎合,把个魏安釐王乐坏了,尽情的折腾。也不知道折腾几多回,终于沉沉睡去。
如姬从魏安釐王的王袍上解下钥匙,悄悄去到保管兵符之处,打开一个青铜匣子,取了兵符。再回到榻上,把钥匙原样放回王袍上,再把兵符藏好,睡到魏安王怀里。
魏安釐王睡醒之后,变着法子与如姬寻乐,尽情的欢娱,不时大笑。他却不知,兵符已经不翼而飞了。
次日午时,颜恩如约而来,如姬把兵符交给他,再次叮嘱一句:“你转告信陵君,若是他敢失信,我与他拼个鱼死网破!”
“夫人放心,信陵君一诺千金,绝不会做出失信之事。”颜恩大功告成,告别如姬,带着兵符,兴冲冲的离了王宫,骑着一匹快马,直奔邯郸而去。
颜恩打马疾奔,很是欢喜,一边策马疾驰,一边盘算:“我得到兵符,是大功一件,信陵君一定会重重赏我。到时,我就能与朱亥、侯赢他们一样,成为信陵君的心腹门客。若是信陵君更进一步,成就大事,我就是开国功臣,满门荣华富贵。”
信陵君暗藏雄心,他的门客都知道的事儿。
没多久,颜恩就离大梁三十余里了。正行间,只见一辆轺车横在路中间,几个人正围着轺车,急得团团转。
“让开,让开!”颜恩急于赶路,大声喝斥。
“你谁呀?你说让就让啊?”这几人大是不满,冲颜恩吼叫。
“哼!”颜恩冷哼一声,眼睛一瞪,眉毛一立,如同骂孙子似的骂道:“你们算什么东西?叫你们让开是客气,不客气的说法就是你们给我滚开!”
“你咋骂人了?”这几人很是不服气,捋起袖了,就要上来揍他。
“你们好大的狗胆,也不睁大狗眼瞧瞧我是谁?我是信陵君的门客。”颜恩仗着信陵君的名头,一点也不把这几人放在眼里。
要是在别处,信陵君的名头未必好使,在魏国,在大梁,信陵君的名头比起王命还要好使,依他想来,他亮出信陵君的名头,一定会吓坏这几人。
“你叫颜恩,是吧?”然而,出乎他意外的是,这几人压根儿就跟没听见似的。
“是呀。你们咋知道?”颜恩大是惊讶。
“等的就是你!”这几人扑将上来,把颜恩掀翻在地。
(未完待续)
第五十五章 算死信陵君
颜恩如同被雷霆劈中了似的,一张嘴张得老大,死盯着几人,话也说不出来了。
他明明亮出了信陵君的旗号,竟敢有人对付他,他能不震惊吗?要知道,信陵君是魏国公子,其根基就在魏国,信陵君的话有时比魏王的旨意好使,连这都没用,颜恩心中已经震惊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了。
“你们,好大的狗胆!信陵君不会饶过你们!”颜恩终于回来神来了,冲几人咆哮。
“砰!”回答他的是一个重重的拳头,结结实实砸在脸上,颜恩脸上起了一个大青包,长声惨叫。
“你还横?叫你横?魏无忌好了不起吗?不就一个沽铭钓誉之辈罢了。”这几人嘴上不住数落,手上一点不留情,拳头雨点般砸在颜恩脸上,把颜恩揍成了猪头。
瞧瞧差不多了,领头的年轻人这才挥手,道:“够了!”
这几人这才停手。
年轻人伸手在颜恩怀里一阵掏摸,取出了一个锦盒,打开一瞧,惊呼一声:“兵符!”
“兵符?”几人一脸的不信,很是惊讶,问道:“有没有弄错?”
“错不了!绝对错不了!”年轻人把兵符一晃,道:“这是魏国兵符。”
“真的?”年轻人语气笃定,让人不敢置疑,不过,这几人仍是不信。
“千真万确!”年轻人重重点头。
“天啊!兵符怎么会在他身上?”这几人个个瞪圆了眼睛,死盯着颜恩,一脸的震惊。
兵符之重谁个不知,哪个不晓?魏国兵符出现在颜恩身上,谁能不震惊?兴许,这是他们这辈子遇到的最令他们震惊的事儿了。
“说!兵符怎会在你身上?”年轻人瞪着颜恩,大声喝问。
“哼!”颜恩冷哼一声,并不回答。
“你很硬气,是吧?”年轻人轻笑一声,颇有些邪气,一挥手道:“官道上人来人往,不方便,弄到无人之处,我们慢慢问。”
几人抬着颜恩,离了官道,来到一片树林中,停了下来。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自己说出来,免受皮肉之苦。不然的话,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年轻人说得云淡风轻,却是透着浓浓的威胁。
“我就不信,你敢把我怎样?我可是信陵君的门客。”颜恩心存侥幸。
年轻人一打手势,几人扑将上来,开始对颜恩用刑。一开始,颜恩还能咬牙忍着,到了后来,实在是受不了,只得一一招了。
当然,他是奉命行事,前来取兵符,至于信陵君要兵符有何用,颜恩就不知道了。
再三逼问之后,再也没有有用的消息,年轻人笑道:“让你死个明白:我叫姚贾。我是秦国王孙异人公子的人!”
“你这叛徒,魏国待你不薄,你怎能投奔虎狼秦人?”颜恩怒了,理直气壮的喝问。
“哈哈!”姚贾仰首向天,放声狂笑,直到笑得眼泪花花,这才止歇,盯着颜恩,冷笑道:“你好不晓事,魏国何时重用过人才?难道你没听过‘魏才人用’的话?魏国被魏无忌这些人弄得乌烟瘴气,我等岂有出头之日?”
姚贾把手中的兵符抛抛,道:“你瞧清了,这是兵符。连兵符都被盗了出来,魏国律法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