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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王聪儿凭着绝世武功再次逃过一劫。王聪儿跪在神像前,暗暗祷告:望大神能祝我重整白莲教为先夫和众兄弟报仇,剿灭清妖,给百姓一个太平盛世。然后从庙中抬出一个三四百斤的石香炉顶住门,躺在供桌上闭目养神。(三)一里半外,二十来个提着木棍的乡勇正提着灯笼向山神庙走来,领头的头目叫杨狗子,是附近杨家庄庄主杨魔家的一名护院。杨魔以前是这一带坐地分脏的黑道大盗,雷电门的弟子,一手风雷神掌也算小有名气,后来金盆洗手还花了五万两银子买了个把总的官,平时在这块地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无异于一个土皇帝。一年前,他的师父狂雷雷震天率门内数十精英受朝庭重金聘请刺杀王聪儿,结果反被王聪儿杀个全军履没。杨魔自忖自已的功力与师父师兄相差甚远,不由庆幸自已早早退出江湖,否则若是趟了这浑水岂不也要一同归西,于是他下定决心从此不理江湖朝庭之事,安心当他的土皇帝。近日,他正在修练从西域得到的欢喜禅,从外面抓来十多个因战乱而失去亲人的处女做实验品,终日交欢不停,乐不思蜀。朝庭在此一带剿杀白莲教徒,命他协助追剿,他也是敷掩了事,二千两黄金确实相当诱人,但命只有一条。直至晌千方知义军已灭,匪首王聪儿也已跳崖自尽。便派了几批乡勇出外搜索,顺手牵羊去附近村落敲几笔保护费,捉几个没有家世的女子回去供他练功,若运气好能发现义军的尸体送去官府还能发点小财。杨狗子是杨魔的跟班,平时也跟他学了点三脚猫的武夫,用它来欺负交不出租税的百姓可谓无往不利,曾把一家七口打的倒地吐血,在这一带是无人不知的“高手”,乡勇们都很崇拜他,争着要拜他为师,他总是借故推托,装出一幅高人的样子,随意差遣他们为他办事。这次这批人由他带领在附近一带巡视。最近杨狗子上赌坊连输了二十多把,损失了二百多两银子,令他好不心痛,认定自已是平时从不拜神的缘故,庄内没有庙宇,于是决定到此地的已多年无人光顾山神庙祈福,求神祝他手气转好。杨狗子一边走一边骂:“操他娘的,老子为了转运到他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求神,若再不管用,非拆了这破庙不可。”旁边一个叫阿牛的乡勇劝道:“狗爷您放心,听我奶奶说这神挺灵的,可以让人时来运转,若是不灵我头一个敲了他。”杨狗子笑道:“要真如你所说,老子发了财一定赏你十雨,让你在怡春院玩个痛快,听说最近怡春院玩了新花样,让几个婊子穿上白衣,扮什么白衣侠女王聪儿让人玩,一下子连门口都快让人踩翻了,老子也去上过一次,只可惜那婊子长得太丑太骚了,一点侠女的味道都没有,只好闭上眼干,实在是不过瘾啊!”阿牛道:“其实,王聪儿有什么了不起,凭狗爷的功夫还不是手到拿来,给大家操个死去活来。”杨狗子越听越是得意,洋洋自得说道:“她投崖自尽真便宜了她,若她还活着,我就要她给咱们兄弟当马骑。”众人顿时哈哈大笑。说说众人远远看到山神庙了,阿牛忽然一楞说道:“狗爷,几个月前我在这打猎,这庙门明明是看着的,怎么现在关上门了,这里一年都没有人进去过,这是咋回事啊!”杨狗子一听,心道:莫非有白莲教余党逃到此处,却不知有多少人,非先弄清楚再说。想到这里忙低声说道:“大家把灯笼灭了,一步步靠过去,先看看地上有没有痕迹。”众人慢慢靠近山神庙,在周围仔细查看,杨狗子终于在台阶上发现了一个脚印,本来王聪儿一路上一直运起轻功,不留足迹,不过在走上台阶时还是一时大意,把靴子上的泥印留在了台阶上而没有发觉。杨狗子看脚印不大,像是个女子的脚印,心中不由一动,心想莫非王聪儿未死而逃遁而此。一想到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白色死神,吓得他差点尿出尿来。正要回身逃跑之际,复又想到自已欠了一屁股债未还,若能活捉信王聪儿,二千两黄金足以买下整个杨家庄,到时也能学杨魔大爷买个官当当,在兄弟面前也能大显威风。再想想那个任他操的白衣婊子,一下子觉得王聪儿不再可怕了。富贵荣华险中求,杨狗子决心舍命一试,但是要他从大门冲进去又实在太冒险,天知道里面有多少人。此时阿牛说道:“狗爷,小时候听我奶奶说她小时候曾在这座山神庙中避过土匪,当时这一带土匪闹重很凶,此地的主持曾在庙中神像后挖了个地道,直通庙外的一棵古树,我们何不先从地道进去看一下。”杨狗子心中大喜,心想:真是老天保佑我发财。于是决定自已先从地道进去摸摸底。众人找到古树,见树洞中果然有个可供人穿过的地洞,杨狗子点上一个火折子从地道下去,地道数十年没人使用,居然仍未堵塞,只是其中臭不可闻,老鼠乱爬。杨狗子爬了十多丈后见头顶有块木板,忙将火折子熄了,轻轻把木板掀起爬上去,面前果然是一座神像的后座,他屏住呼吸从后探出头来,只见面前不到一丈处,一个白衣素袍的长发女子正躺在供桌上熟睡,杨狗子大着胆子探出身子一看,顿时呆住。心道:我的娘啊,世上怎会有这么美的女人,美丽的女子我也不是没见过,但和她相比真是判若云泥,这五官身材简直就像是集天下美女所有优点于一身,嫦娥下凡也不过如此了,若能和她过上一夜就算是让他死一万次也值了。想到这里杨狗子只觉得下身的**涨得像要炸开似的,但他随即又压下了狂燃的欲火缩回头,因为他看见王聪儿翻了一个身,露出她身旁的宝剑,原来王聪儿并没有睡着。
(四)杨狗子心想:好悬啊,刚才要是把持不住扑上去,铁定就喂了她手里的宝剑了。忙把身子贴紧佛像。王聪儿刚才在供桌上休息了一会儿,始终心神不宁,想到自已三年前一心为丈夫报仇,推翻大清。将本来七零八落的教众组织起来,曾一度将清军杀得屁滚尿流,三年来自己并没有只顾打仗,在“玄女心经”上亦花了不少功夫修练,半年前已修至第八层境界,功力之高已在师父之上,几可称天下第一高手了。但三个月前她犯了一个天大错误,将军队开入了这片山林,由于道路不熟,队伍在林中打转,结果被清军包围。三个月来她竭尽全力,使尽各种兵法策略,仍不能冲出清军的包围圈。她亦曾多次潜入清军企图刺杀清军主帅,但这一次带兵的主帅显然已经吸取了过去的经验,找了十个和他身形相似的替身分布在大营中,每个替身周围都埋伏了不少士兵,甚至还有火枪队。王聪儿虽自忖武功绝顶,面对这威力强大的火器也要忌上三分,有好几次若非她轻功高就差点伤在火器之上。结果最终跟随自已多年的义军兄弟一个个死在自已面前,自已却无能为力,如今却只剩自己一人仍苟落于世,实在是愧对林齐和从义军兄弟的在天之灵。想起师父在走时对自己所说的话,是否该去天山找师父呢?但这念头一闪即逝,她的心中又燃起了对清庭的刻骨仇恨,只要能离开这里,找到白莲教蓝旗的姚之富,要再举事仍非不可能的。想到姚之富不禁令她叹息,这个汉子曾多次暗示对自己的爱慕之意,但自己至今虽仍是处子之身,但既已与齐林拜堂就一辈子都是他的人,要替他守一辈子寡,心中已容不下第二个男人了。想到这里,王聪儿不想再睡了,她翻了个身坐起来只觉得头晕目眩,知道是好几天没有进食喝水的缘故,被清兵包围的那段日子,头一个月干粮就吃光了,到后来义军只有杀了马吃,到后来马杀光了就只能啃草根树皮。结果把被包围的山林的草根树皮吃个精光。王聪儿内力深厚,把自已大部分吃的都让给其他人,她自已只吃一点。但这样长时间打下去,身体也开始吃不消了。两腿几乎都要迈不动步子,浑身麻痒难当。三个月来,她根本就没有洗过澡,附近没有水源,水喝都不够那够洗澡的。就算她一直以内力压制汗水的蒸发,但也不可能三个月仍能保持清洁。想到庙后的水池,她忽然有种强烈的冲动,想要好好洗个澡振作一下精神。门后已经用石香炉顶住了,若有人想进来非要发出极大的声响,没十多人也休想推开这道门,自己到时也能及时防备了。想到这里王聪儿拿起宝剑,向庙后走去。杨狗子听脚步声知道王聪儿已走到庙后去了,蹑足潜踪,从佛像后爬出来,向庙后偷偷跟了上去。王聪儿走到水池边条件反射的向周围望了一下,才坐在池旁的一块大石上,双手交替轻柔搓揉胀痛的双腿,然后脱掉白色的布靴,除下脚尖已有些发黑的白袜,露出一双欺雪傲霜,晶莹如玉的素足,同时一般异味传入她的鼻中,三个月不洗脚仙女的脚都要臭了,她不禁面上一红。然后开始宽衣解带——白衣肚兜缓缓脱下,现出几无疵暇的玉体,身上的皮肤雪白细腻如凝脂,表面柔和光滑的好像一片缎子,腰枝纤细,胸前的一对**如履碗般挺起。胸前的一对红豆更是充满了诱人的气息,小巧玲珑的肚脐。接着,白裤和内裤随着腰带的解下,脱落在腿下。一双宛如春笋般修长的**,浑圆的**,两腿交界处是一条细细的肉缝,周围是一圈黑色的茸毛,王聪儿裸露的肌体无处不透着一股成熟的美,犹如九天仙女下凡尘戏水。王聪儿只觉双脚泡在冰冷的池水中,有种说不出的凉爽和舒畅,刺激着皮肤的每一个毛孔,她弯下腰慢慢走进池中,走到池水及腰的时候停下来,她从小生在北方,不曾接触过江水,所以不通水性,池水不知有多深,她也不敢走得太里面以免溺水。然后王聪儿开始全神贯注的用池水洗涤身上的污垢,很快她就陶酒在冷水冲刷身体的快感中了。这一幕幕全都被躲在草丛中的杨狗子看个清清楚楚,他的**早已经把地面上捅了个大洞,满地都是精液,鼻血狂流,他见机不可失,慢慢匍伏前进,爬至放衣服的石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