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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烟将柔软的双唇贴于我之上,辗转吸。吮,见我未闪躲,便更大胆地伸了舌尖。
我心下一阵烦闷,轻咬了他一口,故作愠怒道:“趁人之危啊。”
“小姐不喜欢吗?小姐不喜欢南烟吗?”
他脸色微变,声音听起来很不安,语气像是急于确认什么。
可我却无心他这些问题,只是出神地凝视着他。
他的双瞳渗了些血丝,一副疲态。
“我昏迷多久了?”我有些胆颤地问道。
别告诉又是三年五载!
那我这辈子过得也忒亏了!老缩水!
“三个月了,每日为小姐运功调息,小姐好转较快。”
他乖顺地回道,神情恢复平常,如水淡然,仿佛方才的失措只是我的幻觉。
“你一人运功?”我睁大了双眸,怕南烟为我累坏了身子,我不想再多一人情。
南烟看了看身后的众黑衣人。
还有他们吗?
他们是谁?
个个身材甚佳啊,紧致的劲装勾勒出一个个完美的线条,必须笼络!必须!
我两眼放光地望着他们,见其中一人凑上前来,双手抱拳道:
“请小姐准了南烟公子为我们孤影掌门。”
身后一等黑衣模特一并和声道:“请小姐准许!”
“小姐……”
南烟为难地看着我,深邃的眸子里烙着深刻的感情,沉沉道:
“南烟只愿追随小姐,只愿为小姐办事,不想与他人有瓜葛。”
我叹了口气,无声地对南烟凝目,望见那黑瞳中的自己,盈盈笑意里流出一抹调皮。
“你当了掌门,能更好为我办事啊,所谓人多力量大嘛,而且跟追随我之类的也不相冲啊。”
我欲起身,被南烟接了一把,将柔软枕头垫于我背后,随手拈了我肩上的落发放入手巾中包住,揣进怀里。
等等!我没看错吧!那手巾中竟然有一朵残花,像是在大黄船上我出于玩乐,将泡汤花。插在他发间的那朵。
他竟然保存了三年!
可能以前无人送他什么吧,我很幸运地成了第一个,于是被他如此珍惜,那把吉他,他也时常背着,弹奏着,时日一久,水平高出我不是一星半点,都可成为我的导师了。
“南烟?你当吗?”我见他为回应,又问了一遍。
他像是没有听见,又仿佛听见了却神游天外,他怔怔地给我掖着床角,帮我捂着手,眼睛望向窗外的一片落叶,兜兜转转,回旋挣扎终逃不过宿命的降落。
叶子落地的刹那,他的神情也变得坦然,点了点头。
后面的一众黑衣模特欢呼雀跃着,其中三两人进了里屋搬了火钳火炉出来。
欣喜道:“请烙印吧。”
我与南烟面面相觑着……
聪明反被聪明误
“小姐帮我烙吧。”南烟勾了唇角,凑近了我,温和道:“烙上小姐的名字……可好?”
双眸深邃,一寸寸将失神的我吞没;吐气如兰,一字字撞在我怔住的脸上。
他见我未回应,只是傻傻地看着他,轻笑出声,牵了我的手撩开了他的衣领,顿时玲珑锁骨浮现在我眼前。
他望向身后跪坐的黑压压骑士们,神色自若道:“只需烙了图腾即可吧,图腾中的字为何,能否由了我的意?”
“可以。”端了火盆的骑士点头颔首,恭敬顺从道:“主上随意。”
说罢将火钳交付于南烟手中。
南烟满意地轻疏了一口气,转了眼,凝视了我片刻,将火钳递与我。
我瞬间感受到全场紧张的气氛,凝滞的空气,只怕是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如上了弓的长箭,瞄准了我,我我屏息地接过了火钳,小心翼翼地盯着南烟的一举一动。
他向后一仰,靠在床沿处,将衣袍更往下扯了些,若凝脂般的肌肤坦然裸。露,上面还嵌了颗红宝石,结实的胸肌,线条完美的腰腹,深深凹陷的脐眼,微微上凸的胯骨,夺目性感。
我以为只有紫寒才配得上“活色生香”这四个字,我只想着紫寒,眼中只有紫寒,不知南烟何时长得如此俊美帅气了,细细看来,五官似乎也更为精致成熟。
三年的时光将他打磨得迷人了,不同于紫寒的那种不真实美,那种飘忽勾撩的幻美,南烟的美似乎更易接近,或者不能称其为美,而是一种耐人琢磨的男人味。
或许是我越发黑心了吧,见了他这种“任君采撷”的姿势和将一切托付的神情,心底涌出了想蹂。躏他的想法,如此健壮的身子该是能经受出任何的刺激吧。
“小姐,有何好笑之事?”他宽厚的大手轻抚上我的脸庞,手心的薄茧摩挲上下竟有种心悸的酥麻感。
既然紫寒已有了新欢,不对,我才是那个新欢……
反正我与紫寒怕是缘分已尽,我要拿得起放得下,他离开了,我何必要死赖着不走……
我也可以有第二春!
何况南烟还是我找寻回家之路的重要线索,又关心我那么多,为我做了那么多事,如今还救了我的性命,最重要的是……他从不多话。
我最受不了琼瑶式的吵吵嚷嚷了,像只苍蝇一样在耳畔、在脑海中不停嗡嗡嗡,生不如死。
南烟很安静,俊美顺从,有利用价值,我必须紧握住!
烙印了我的名字,他该是更衷心追随了吧,那真是太让人安心了!
我的手覆上他的,嘻嘻一笑,故作孩童的本色,吐了舌头,有些羞窘道:
“南烟,我是不是太坏了,你受了那么多苦我却还笑得出来。”
他的另一只手撩了我的发丝,勾勒着圈绕着,拉至唇边轻舔,眼底有炽热的火焰,紧紧凝视着我,沉醉回道:
“我懂小姐为何会笑,因为小姐想拥有我,全部地拥有。”
他淡淡微笑,梨涡浅浅,我呆呆地怔住,喉咙里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心里一阵异样,他猜透了我的心思?
我心中用来催眠自己的言语被他猜中,用来催眠他自己?
人们总说深爱一个人可以装作不爱,但是不爱一个人无法装成深爱。
那南烟是否看出了我的虚伪逢迎,是否猜出了我甜言蜜语、轻言浅笑背后的利用与发泄?
是我真的打破了常规,演技高超,他未察觉,还是他……察觉了却在拖延……
若是他真了解唐师傅,他该跟我有同样的怀疑情绪,暗自琢磨其与众不同才对啊,这才是正常反应不是吗?
府邸里的人都知唐师傅行为怪异,思维古怪,跟我如出一辙,若是他与唐师傅关系亲密,他怎能不做联想?
他说他第一眼见了我,看见我用星星灯、看了我的武侠谱、见了我的百科小册,他若是知道唐师傅来自异世,他该也知我与唐师傅是一路人才对。
记得我交予他吉他时,他只有得到礼物的兴奋开心,未有其他情绪。
按理说,古代人拿了吉他,先该是惊异,然后是排斥,探求新鲜的人可能会小心翼翼尝试下,然后问东问西,适应与接受都需一个相对漫长的过程。
可南烟不但当下坦然接受,不闻不问,上手极快,如今甚至弹奏境界比我还高,这很大可能源于幼时的熏陶,受唐师傅的熏陶。
他一定与唐师傅关系匪浅,但每当我一提唐师傅,他却言语极少,现下想来似乎在刻意躲避话题。
他怕我问更深入的问题?
他在拖延时间……
“小姐……怎么了”南烟立直了身体,凑近了些,见我面无表情、若有所思,他一脸担忧道:“是南烟说错话了吗?方才还好好的……”
他的眼中闪过无助和慌乱。
我沉默地瞪着他,许久许久都未回应,感觉他摩挲我面颊的手慢慢变得冰凉。
心口传来一阵痛,一种被欺骗的痛,一种努力付诸东流的烦躁。
多少年,我耽误了多少年的时间,自以为掌控了一切,原来我一直在他人的控制之中。
好不容易逃脱了一个,又迅速陷入了另外一个。
“恩……”南烟闷哼一声,身子向后倒去,身后的黑衣骑士们倒吸了口气,声音清晰挠心。
我死死将火钳按在他的左胸上,力道似乎因愤怒变得不可控制,见那火钳一点点向里嵌着,一阵肉被烫焦的刺鼻味道在空气中泛滥。
南烟望着我,一抹静静的笑容染上他的唇边,眸低晕开星辉般柔和的光芒,神情洋溢着幸福感,他轻轻道:
“我好开心,芹儿……开心吗?”
我震惊得抽气,感觉心口一阵灼热感,松了手,火钳滑落,砰咚掉落地面,下意识地掀了衣领。
看见锁骨下方有个“烟”字,抬了头定睛看着南烟,发现刚烙印的图腾中逐渐显出一个“芹”字。
我怔住了,恍恍惚惚地看着四周,就是不愿再看面前的这个危险的男子。
忽然瞥见不远处的桌上摆了一个碗,我急忙下了床,奔了过去,发现碗底还留有浅浅汤汁。
隐约听见身后的一个黑衣骑士叹道:“情蛊。”
我侧身难以置信地看着南烟,泪水迅速涌了上来,我努力憋住不让其掉落,紧抿了颤抖的双唇,心剧烈绞痛起来。
“你会开心吗?”南烟轻轻地问,缓步走来,锁骨下方的“芹”字刺眼痛心。
他靠近了我,将我紧紧抱在怀中,滚烫的呼吸在我耳边,他抱得我那样紧,双臂仿佛透过了我的身躯掐住了我的心脏。
“若是我属于了你,你也会属于我吗?”他静静说着。
为何这句话似曾相识,似曾相识的恐惧。
他低了头,垂下眼眸,凝视着怔怔而立的我,唇边有淡淡的微笑,越来越寂寞的微笑。
“芹儿不是费尽心思也要拥有我吗?我因为芹儿这种想法而开心得发狂,总算是等到了这么一天,等你亲手为我烙上印记,我好开心好开心……”
他的双臂紧紧抱住我,面容俊美得令人窒息。
我双手松松地垂着,心底的剧痛让我身子有些颤抖,脑海里似有一种声音在不断侵蚀着我。
说着:“我很开心。”
情蛊vs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