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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唰——”
两道目光惊异地射向他,两道人影紧张地向他聚拢。
他沉默着,良久方沉吟道:“就算是皇帝,也会耐不住性子去逛花楼。”
我审视地看他,他冲我无奈耸肩。
虽说他回的话也有可能,可为何我觉得这事诡谲难辨,成渊真的仅仅是个小厮吗?
“小姐,难不成还怀疑我家公子吗?小姐多疑了。”他波澜不惊地浅笑。
是我多疑了吗?
自从穿越来了这里,我甚觉我越来越神经敏感,原来总是大大咧咧的我何时变得如此谨小慎微了。
不理会这扰人思绪,吩咐他道:“我怎会怀疑,倒是你,别只坐着不干事,你以前都是这么服侍他吗?善良如他,怕是只有他才愿待见你。”
他的神情突现恼怒,盯我的目光犹如缚住我手脚的锁链,令我心生寒颤。
“小姐,我来罢。”南烟转身而去,继续方才的打理。
成渊的唇角浮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眼神可疑得闪闪亮亮,却都很快褪了去,让我以为自己被雾蒙了眼,恍如错觉。
“主子,您也瞅见了,不是我不愿干事。”他泰然自若地把玩自己的指尖。
我也不愿再多搭理他这无赖样,忽然觉得他不是不懂照顾,不然紫寒也不会派他来陪我,只怕是他对我成见颇深。
但,这成见深得很莫名其妙啊,反感一两回也就算了,看这阵势非得跟我长期对着干下去了。
罢了罢了,随他去吧,别真坏了我的事就行。
又过了些日子,不知不觉已快达彼岸。
这些日子,只有我与南烟相依为伴,偶尔与思萱聊聊天,她也从不谈及墨瑾之事,怕是体谅我有苦衷,体谅我有我的坚持,如同体谅她自己一样。
的确,我与思萱是很相似的,有相似的叛逆和执拗。
而成渊,想来就愁,总是神出鬼没的,真怀疑他此行不是为照顾我,而是另有目的。
最后的晚餐,正在进行中。
我边吃南烟夹与我的蔬菜和成渊故作贴心夹的鲜肉,边思忖着些遥不可及的问题,思忖着些满腹疑团却不敢开头询问的问题。
“不知小芹姑娘到了岸后作何打算?”黄掌柜的询问将我的思绪拨开,让我回到了现实。
“这……”我欲言又止,不知如何回答才好,要让他知道我们在涟安国举目无亲且并无其他要务之事代办,会不会推测出我们可能是出逃?
硬着头皮胡编乱造难免漏洞百出,他是皇帝,虽是人,但也是个聪明的人。
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笑了起来,一身上好材质的锦服衬得他气场非凡,不怒自威,英气刚硬的面庞更显得他修长伟岸的体魄如狮,令人不敢有丝毫欺骗和冒犯。
笑罢,他瞧着我,眉目间很平和,不见丝毫的敌意,轩眉一扬道:“小芹姑娘,这些饭菜可合胃口?”
“当然,这可都是些美味佳肴啊。”我急忙回着话,边说着,手也边指着些菜色道:
“瞧这红烧肉,色泽红亮、味道香浓、软烂滑润、肥而不腻;这汤酸辣开胃、营养丰富、诱人食欲;还有这……”
我如一个美食家一样将全部菜色均进行了点评,且全是好评。
“真是承蒙关照。”我微微地笑道,浅啜了一口醇香酒水,感叹着:“这酒,也甚好。”
黄掌柜听我这么说,喜笑颜开道:“这么些日子,小芹姑娘怕是不知道这些美味佳肴出自谁手吧?不知道这醇香四溢的酒水为谁所酿吧?”
他见我一脸茫然,眼睛瞥向成渊,缓缓道:“小芹姑娘的下仆真是能干啊,不知能否用金银细软换之?不瞒姑娘,我这酒楼最近急揽人才,他很符合。”
什么?!这些天的伙食都是成渊包办?!
怪不得他总是神出鬼没,原来去给人打杂去了。
“主子,别抛下我!”成渊忽然双膝跪地,紧拽着我的袖口,眼含泪波,眉头深锁,痛楚沉吟,身子颤抖地瑟缩。
喂!谁能告诉我,这演得是哪一出啊!
小试牛刀
不知成渊葫芦卖的是何药,但事已至此,不如将计就计。
我原本的打算也是跟着黄掌柜做事以求庇护,成渊演了这么一出,只不过将我的计划提前实现罢了,也省去了我想方设法之苦。
“成渊,我怎会抛下你呢。”我佯装心疼,将他扶起。
他咬紧下唇,直直地看着我,手隔着衣物紧握着我的胳膊,仿佛如溺水的人获救般有着劫后余生的狂喜。
他手忙脚乱为我夹菜添肉,声音带着颤抖道:“小姐,是真的吗?”
夹了满满一碗快溢出的菜肴,他低了头,静静地凝视着我,重复了一遍道:
“小姐,你当真不会抛下我?”
怎么?我的回答不真诚吗为何他翻来覆去地确认?不得不承认极其怪异。
像是若我答应了便是承诺了何等重要之事一般。
不知为何,我突然对这种文字游戏,猜测闯关感到厌倦。
目光移回正中,躲避开他灼灼的眼神。
沉默片刻,我对着大黄淡淡微笑道:
“黄掌柜有所不知,我们此次前去涟安国也是为了发展我们的生意,您经营的是酒馆,餐饮文化,而我们经营的则是点子,管理文化。能给我些时间吗?”
“点子?”他惊诧地睁大双眼,坐在他身旁的思萱也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我将南烟和成渊带进厨房,让下人避嫌之后,我从腰里掏出一本皱巴巴的小册子,我的专业知识全在这册子里了,虽遇海上灾难让其浸湿,但所幸字迹还可辨认。
将其交在南烟手中,他随意翻看了下,聪明如他,过目不忘的能力、领悟力极高的天赋,长期待在府邸,总也算耳濡目染了些。
既然能看懂我闲暇时写的武术谱,短时间尚且能掌握,且水平随着时日的增长愈发精湛,足可见其非凡优秀。
虽然我知道现代的先进管理营销经验或许不能直接应用于古代,人们的接受能力毕竟有限,有勇气做吃螃蟹的人毕竟是少数,但进行些细微的改变,总能较于为人所接受吧。
而且,人啊,在哪个社会都喜欢趋之若鹜,凑热闹,跟风。
推出新的产品与理念,雇人炒作一番,引起注意并将其发扬,成功与否总是值得尝试的。
理论武装了那么多年,该是出来积攒经验的时候了,我必须抓住大黄提供的机会才行!
“小姐,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我并不懂下厨之事,以前……我们下厨是无人愿意尝的,他们嫌脏,自然严令禁止我们碰触厨具。”
一种深邃的痛苦自南烟的黑瞳涌了出来,他微垂着头,像一个失神的孩子。
我的喉咙轻微作响,内心五味陈杂,若我对他说“没关系,你做就是了,试试嘛”,结果真的做不好,他会不会因为让我失望而更为沮丧。
可……
不让他尝试,岂不跟那些嫌他做饭脏的人差不多了。
他会不会这样认为,认为我跟那些人无区别,认为我是因为怕他坏事,不想让他浪费时间而不给他尝试机会,从而对我有怨言,也就不愿告诉我唐师傅之事了?
可我真的心疼他此时的模样,我也笨拙,不懂如何安慰,只能轻轻抱着他,用一种只有我与他才能听见的嗓音,对他绽开一个浅浅微笑,柔声道:
“一个大男人下什么厨啊,不懂这些很正常的,南烟已经很棒了喔。”
我窝在他怀中,闭上眼睛酝酿着暧昧情绪,回想着他给予我的温暖,轻声道:
“若真是完美了无所不能,我反而觉得不真实呢,瞧你武功高深、心思缜密、体贴入微、从不多言、毫无怨言……且帮了我那么多,你真的太好太好了,真不知要离了你我可怎么活呢。”
我一连串的夸奖之词自唇中涌了出来,才惊觉他的优秀无人匹敌。
上天也太厚待我了吧,竟让我捡了这么个大宝贝!
我真是个幸运的人啊!
“小姐……”南烟回搂我的臂膀突然加重了些力道,声音沙哑透了,性感极了,有压抑不住的幸福感。
我睁开双眼,抬起了头,正对上他若黑曜石一般的双瞳,我的心轻轻地开始颤抖,努力镇定心神与他对视着。
看着那黑白分明的双眸染了一层薄薄的雾气,脆弱而依恋,像是我才是支撑他一路走来的牵绊。
从那透亮晶莹双瞳中,我看见了自己虚情假意的嘴脸,心下陡然涌起一阵亏欠歉疚,让我不禁埋下了头。
谁知他也低下了头,轻弓着背,低到能与我平视的角度,静静地凝视我,不知想了些什么,抿了嘴轻笑着,梨涡浅浅在嘴边绽放。
他轻仰了下巴,那柔软唇瓣便这么猝不及防地贴了上来。
我惊诧地瞪大双眼,看着轻阖眼帘的他。
好漂亮的睫毛,黑密卷翘,真好看。
我被他因投入而俊美的面容怔呆了,当下竟不知拒绝,或许我骨子里贪恋他的好,一边享受一边利用。
只愿此刻的相守,不在乎天长和地久,待到真相大白那天,君请尽情恨我,然后看我消失于此世,不知会否解气。
感觉他的舌尖轻触我的齿,并未强行攻进,只是轻触,像是在求得我的应允。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知迎合,为了让他陷入更深,更深,深到将自己全盘托出于我面前。
我需要他。
我张开嘴,他的舌便滑了进来,就在一瞬间,我的呼吸似被夺去般,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温润炽热的唇紧紧贴紧我,辗。转厮磨的舌似在寻找出口,不停相柔缠推搡。
他的吻生涩而霸道,有着深深的占有和痴狂。
吻到忘情,情。欲袭来,他的右手猛然托住我的后脑勺,拦腰的左手紧紧拥住我,身子更贴近了我的,似要欲我相生相融。
“嗯……”琐碎的呻。吟从我的唇中溢出,他沉重灼热的呼吸撩拨着我,令我燥热难耐。
我的嘴里是男性淡淡的体香,性感魅惑,配合他的动作,将手绕上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