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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凌目)是刚刚想到的吧?!
照:。。。。。。
暖:至于最悲催神马的,有哪个像我出场最多台词约等于没有!!有哪个像我关键情节总是及时出现推动剧情发展!!阿暖最勤奋有木有!阿暖最聪明有木有!!阿暖最有责任心有木有!!不像某些人,舒舒服服躺着睡大觉睡了二十多章(龙吾远目),也不像某些人呆笨呆笨的是个陷阱就能跳下去(乐游泪目),更不像某些人为了女人就把家国责任弃如敝履(未岷斜目)!
最后,在几尊大神无异议且不准旁人有异议的情况下,阿暖童鞋获得本次比赛的优胜赏。
暖:连话都不会说的娃,怎么开金手指?
照:是个问题,啊,你亲爱的照照姐姐可以专门给你写一篇你长大后找媳妇的小文哦!
暖:就你那折腾人的劲儿。。。。。。我很惊惧哦大妈!
照:(凌乱,怒)大妈。。。。。。熊孩子。。。。。。
于是,本次大赛在河蟹的氛围中落下了帷幕。
☆、婆媳
暮暮的婚期最终定在一月之后的五月七日。“一应仪仗物品原都是备好了的;倒也便利。娘娘放心;婚礼必然是四海八荒前所未有的奢华隆重。”临别之时;安初亲热地拍着龙后的手道。
龙后笑的比哭还难看。敖诘也失了一开始的精神劲儿,变得犹豫茫然起来。我瞅着他的背影忧愁地叹了口气;韵和揽了我的肩膀道:“放心好了;有我在呢。”
接下来的一个月;始煌宫又是各种鸡飞狗跳,暂不冗述。只因有之前给安初与诸次的假婚礼备的东西垫底;这才忙的过来。安初每日里如陀螺般的转,但当事人暮暮却像事不干己一般;连过问一下也不曾。
我闲来无事,铺纸磨墨勾了一枝未着色的牡丹送给暮暮。
“不消寒也不消暑的;画这个做什么?”暮暮问我。
我眨眼笑笑:“这是一张待嫁图哦!这花瓣共二十七片,正是今日到五月七日之间的天数。今天开始你每天上一片色,等这色上完了,就是你出嫁的时候——呃,不是,是你娶夫的时候!”
暮暮默默地磨了会儿牙。
我心想看你能扛到什么时候。
“难得师尊与你那小男宠甜甜蜜蜜卿卿我我之余还惦记着我!”暮暮懒懒地倒在榻上:“这两天倒没怎么看见他人,怎么,这么快便玩腻味了?”
我也默默磨了磨牙:“你岂会认不出你哥哥,还故意哭的那般撞天屈的模样。你准备和他置气到什么时候?别说师尊没提醒你,从小到大,但凡你俩置气,你可曾在他手下占过分毫便宜?”
“善恶终有报,天道有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暮暮怪腔怪调道:“某些自以为是的人啊,有了一回教训还不够,还想要第二回。折腾吧折腾吧,反正咱也不是他心尖尖上的人,自然用不着管咱怎么想。”
“以前你仗着你哥哥给你撑腰在四海八荒横着走的时候,也没见你说他自以为是。”我脑中忽然灵光一现:“话说起来,某些负荆请罪的人最近也不见了踪影,嗯,很可疑哦。”
二十七天,不过蟾宫圆缺一轮。朱红一点一点溢满那朵雍容的牡丹,而乐游始终未曾出现。
期间却来了意想不到的人。
彼时我正在花园里带着阿暖玩,魏悯又杵在一边装柱子。我知道这是安初给他下的任务,便也不去管他。
暮暮急急慌慌来扯我走:“你的情敌并她婆婆上门来啦。”
我脑子白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淡定对她道:“原来是你的娘亲并她儿媳来啦,却慌个什么。不过她们两个怎么凑到一起了?旋瑰不是在安初手中吗?”
魏悯早按捺不住了,拔腿逃命似地飞奔。
“瑰儿——”“夫君——”他二人眼盈热泪声声凄唤不管不顾穿越无数障碍拥到了一起。我啧啧道:“真是令人感动的紧,相形之下,把人恩爱鸳鸯分开的咱们就是故事里的恶毒女配啊。”
“是你,和我没任何关系。”
“布景还不够啊,要是再加上重重兵士刀枪阻隔那就更够味了。”
“品位够恶俗的。”
“可是这场景的确是该出现的却没出现——那么,暮暮,告诉为师她们两个怎么撇开宫中卫士闯到这儿的?”
“许是,许是开动了传说中叫做主角光环的那种东西?”
“哦?竟不是你特特把她们弄进来膈应某些人的?”
“。。。。。。”
说话间他们三人已经相互扶持着来到我面前。暮暮不想见她娘,闪身躲进了一旁的花枝里。我抱着阿暖淡然地看了他们,猜度着他们所欲。然那睡薇王妃一开口,我便淡定无能了。
她高抬了头,将我打量片刻,厉声道:“见到长辈竟不相迎不行礼,摆这般狐媚样子!这是谁家做人媳妇的道理!”
我:“。。。。。。”
阿暖:“啊啊啊啊!”
那边花枝簌簌落了一地叶子。
那睡薇王妃见我不说话,气势更足了:“知道你身份高贵,然既要做我儿未岷的妻子,便当守了为人妇的三从四德。亏我还好心好意劝了璇瑰,让她委屈些,将这大的让于你做,如今看看你这般样子。。。。。。你还不快改了!”
不知道她原是准备说什么,因璇瑰速速扯了她胳膊一下。
她毕竟是未岷暮暮的亲娘,我强忍了笑意和颜道:“你既知本尊身份尊贵,就当知道,即使你现在仍是这魔族的王后,也万当不起本尊的礼的。再者且不说本尊还不是未岷君的妻子,便是是了,这里是魔界,不是凡间,也不是你妖界,依着我魔界的规矩,你受不受得本尊的礼,还是要看本尊的心情的。”
然不得不说这睡薇王妃委实是一朵奇葩,她并不接我的话,却转身拉了璇瑰的手,那眼中又开始哀哀戚戚地落泪了:“我苦命的瑰儿啊,这还没进门呢,便如此骄傲了,当真住到了一个屋檐下,我还有容身之地没有,你还要不要活了我苦命的瑰儿啊!我这一把老骨头是不要紧的,便是拼死了也要护住你跟我那还没见天日的小孙孙哟!”
虽辈分在那里,然这睡薇王妃的外貌实是楚楚可怜的年轻美人,与娴雅的璇瑰想比,还是她的面相显得嫩些,如今她偏要学了凡人婆子的样儿,说些鸡毛蒜皮的话,真真是,真真是,我那口笑真真是忍不住了。
接下来是璇瑰出场了,她小心翼翼地遮盖住心中的不甘跪了,开口道:“璇瑰并不敢跟姐姐争什么。。。。。。。”
她这一句就将我成功骇住了,我忙止了她:“且住!你这个称呼不妥的很,就是本尊不介意,冒犯到龙吾大尊你们整个妖族都不好看。今日便到这里,贵伉俪婆媳请回吧回吧。”
我起身速速离去,或者说是落荒而逃,这一对婆媳的杀伤力甚高,甚高。
身后尚传来睡薇王妃拔尖的声音:“这儿是我儿未岷的始煌宫,瑰儿是这儿名正言顺的女主人,哪个敢赶我们走!”
璇瑰也唧唧歪歪的哭:“求大尊不要迁怒未岷君,旋瑰宁愿永远消失在大尊面前,呜呜。。。。。。”
又是魏悯的声音:“瑰儿,你在说什么,若没有你,我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瑰儿,权势荣华我都不要,我只要你。。。。。。”
“我的儿,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原本就是你的东西,如何能白让给了旁人!”
。。。。。。
安初听闻此事拍案大怒:“诸次,给本宫传诸次,连个孕妇都看不住!”
底下人回报不知晓诸次大将去向。
“这个诸次最近时常搞失踪不知在搞些什么。”安初皱眉。然不多时她怒容渐渐消了,浮上一抹笑:“不过,最近始煌宫人手着实短缺,她们不是自诩公主的好母亲好嫂子么,好意思白吃饭不为公主的婚礼打理一二?”
于是这二人便在始煌宫中暂时留了下来。托她们的福,安初终于有时间来与我和暮暮一起带阿暖了,只偶尔对扶着大肚子来请示的旋瑰指教一二。睡薇王妃自从凑到暮暮面前受了暮暮一刀冷冰冰的眼风后,再不敢到她面前晃悠。
这日韵和回到宫中,在湖心亭中焚了香与我共弹一琴。磨合了几次,正默契得趣之时,一个尖锐的声音插了进来,打破了清平:“这就是让你不肯认我儿的那个面首?!”睡薇王妃带了一群侍女浩浩荡荡而来。
韵和皱着眉把琴弦按住了:“她怎么在这里?”我沉默不语。
睡薇王妃绕着我与他走了两三圈,凑到韵和跟前,竟弯下腰去支起两根手指极轻佻地把他的脸挑了起来:“倒也可人。不过生就一副面首相,登不得大雅之堂。”
我拿手捂住嘴,忍得极辛苦。
韵和弹琴的兴致算是全被她毁了。他哐当一声把那琴扫到了地上,拉着我就要走。
“啧啧,啧啧,脾气还不小。” 睡薇王妃拦于他面前,目光却是看了我:“正所谓有其仆必有其主。找个面首都是这般不知礼的。本宫的暮暮便是让你教唆的,才成了今天这么一副不知礼义廉耻的模样。不肯认本宫,婚礼也不许本宫参加。还说拜堂之时父母之位让你来坐,四海八荒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韵和的温和瞬间转换为冰冷。我按住他的手,上前一步高扬起下巴,趾高气扬地对睡薇王妃道:“对,全都是本尊教唆的,她拜堂就是要拜本尊。以前没见过?今次便让你开了这个眼!如何?你能奈本尊何啊,你倒说说?嗯?哈哈哈。。。。。。”
睡薇王妃双目圆瞪,却说不出话来。我拉了韵和施施然离开了。
小样儿,本尊顾及未岷暮暮,不同你一般见识,便把本尊当包子了?见过蠢的,没见过这么蠢的。
身后韵和拉住我,我转过身疑惑地看了他,可是我对他娘的态度有何不妥?
他捧住我的脸也不管周围人来人往,狠狠啃了一大口:“刚才那个样子,我极是喜欢,再做一个给我看?”
不知道他使了什么法子,当天睡薇王妃就离开了始煌宫,婚礼之时也未出现。
☆、大婚前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