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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轻扬不请自坐的模样,玉清也笑着坐下,尽管已经坐了不下百次,玉清对这些看似已经熟悉的东西还是不习惯,因为每次进来他也只是站站,看一圈这里陌生的东西之后就离开,说是已经住了三年,其实不过是顺口对轻扬一说而已。
玉清正襟危坐的模样让轻扬一阵好笑,她淡声说道:“身体放轻松。”
按着轻扬的说法,玉清放松了身体,与轻扬一样做的随意,座下柔软的触感让他觉得不真实。
在玉清坐下的时候,抬眼便看到墙角的那架奶白色钢琴:“那是用来干什么的?”
“跟古筝的作用是一样的。”轻扬也看到了那架几乎能让人忽略了的钢琴。
“楼二小姐可否为在下弹奏一曲?”玉清看向轻扬问道。
其实他知道那东西可以发出声音,但声音要比古筝浑厚些。
轻扬一直不是一个有耐性的人,对于钢琴,也不过是略懂,但是应付玉清却是绰绰有余,既然他想听,轻扬也不扭捏,起身就往角落里走去。
看着上一世一直不太在意的东西,此刻却有着无与伦比的亲切感。
一首肖邦的夜曲从轻扬的指尖缓缓流出,钢琴的音色是单纯而丰富的,柔如冬日阳光,盈盈亮亮,温暖平静。清冷如钢珠撒向冰面,粒粒分明,颗颗透骨。烈如咆哮的深海,荡人肺腑,撼人心魄。深如暗夜,有声若无声,自有无底的力量漫向天际。
与古筝完全不同的流畅音符在室内流淌,一首不同于这里的音乐让玉清情不自禁闭目享受,手指也跟着音乐的起伏而缓缓动着,浑然不觉此刻的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平日的警惕与绷紧。
一曲终了,玉清仍旧闭着眼睛享受着,完全没有要睁开眼的意思。
“这种乐曲很妙,让人禁不住深陷其中。”良久,玉清评价道,那声音里不难听出对轻扬弹奏的这首曲子的满意。
废话,这可是伟大的肖邦曲目,能不好听吗?轻扬在心中翻了个白眼腹议道。
尽管不愿意,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轻扬还是懂的,尽管不愿意,轻扬仍不得不来到玉清的跟前。
轻扬坐回沙发上,看着眼中精光闪闪的玉清,沉声说道:“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究竟带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现在对轻扬来说,一日都呆不下去了,看着每日太阳的东升西落,看着屋角的沙漏中的细沙一点点流淌,轻扬是越来越烦躁。
看到轻扬终于愿意跟自己谈话,玉清笑看着她:“他在你心中就那么重要吗?”
至于玉清口中的他轻扬当然知道是轩辕阎,没有时下女子该有的羞涩,轻扬大方地承认:“当然,若是不重要,我也不会急着叫你回来,说出你的条件吧。”
“了尘说天定之风可以改变这个世界,请问楼二小姐,这话不知是真是假?”玉清听到轻扬毫不掩饰的对轩辕阎的想念,脸上没有丝毫异样,只是换了一个话题问道。
“了尘?”轻扬疑惑地看向玉清。
照理说玉清是江湖中人,对于天定之凤不应该有如此热情,而且听他的话好像对于了尘很是熟悉,轻扬怀疑地看向玉清,那眼神不言而喻。
“了尘是你杀的吧?”不知为何,轻扬此时就是有这种感觉。
玉清这种人,既然有脑子建成两个飞龙山庄,并且让世人按照自己设定的方向走,可见其心思的深沉,那么了尘的事他又如何会放过?
看到眼前不属于这里的一切,在想想了尘最后一次见自己时那神情以及留在桌上那几乎看不清的字迹。
这一切都说明杀了了尘的绝非一般人,这世上能杀了他的更是少之又少。
“楼二小姐何以如此说?了尘大师是人人敬仰的大师,在下尊敬他都来不及,又如何会杀了他?”
玉清笑着否认道。
尽管玉清的脸上没有丝毫异样,甚至连浑身的气势都没有丝毫波动,但那微微一动的眼神却是逃不过轻扬的眼睛,将玉清那细微的变化收入眼底,轻扬不动神色地继续说道:“即使你承认自己杀了了尘大师也无妨吧,你的势力应该绝不止飞龙山庄这一点,所以即使天下人知道了也不会拿你怎么办的。”
“在下不知为何楼二小姐会有如此想法,但是了尘大师却不是在下杀的,不过在下却是知道了尘已经算到了自己的大去之日。”
玉清的话让轻扬不禁挑眉,看来这人跟了尘也很熟悉啊,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轻扬恍然大悟地问道:“你应该是朝廷中人吧?”
若说玉清是朝廷中人,那么一切就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呵呵,楼二小姐还真是富有想象力啊,若是如此就像逃避刚刚在下的问题,楼二小姐以为在下是那种好糊弄的人吗,天定之凤不是人人都能当的。”
“我又不是天定之凤,怎么会知道?况且,了尘的话也不可尽信吧。”
“楼二小姐可能不知道,了尘并没有说你是天定之凤,在下之所以知道当然是另有途径,若是楼二小姐有生之年还想见到心上人,那还请楼二小姐你能配合在下。”
轻扬的每一句话都被玉清堵得死死的,看来这件事他已经图谋了很久,轻扬知道这人的每一步都计算的精准。知道自己不得不跟面前的人合作,轻扬脸色僵硬。
“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话,天定之凤能不能改变世界我也不知道,但若你想让我帮你好歹要让我知道自己有什么作用吧?”她不擅长跟人打哑谜,轻扬叹了口气,声音里有着微微的沙哑。
看到轻扬的妥协,玉清的脸上终于出现了很久不曾出现过的真正笑容,平凡的脸也因为这个笑容而增色不少,看着面前这人的笑容,轻扬总觉得很熟悉,或许真的是以前见过,既然他没有承认自己到底是不是朝廷中人,轻扬便将这个疑问放入心底,心想着总有一日会彻底撕开这人脸上的面具。
或许过于兴奋,玉清丝毫没有注意到轻扬的心思,他只是笑着问道:“楼二小姐既然对这里熟悉,那么定然也不是我们这里的人,在下的第一个问题是若想征服这个世界,最主要靠的是什么?”
“若是战争年代靠的当然是军事力量。”
轻扬脱口而出,轻扬学过历史,也明白若是想征服世界靠的当然是军队的力量,什么百姓,什么综合国力,全都是假的,若是没有过硬的军队与武器,即使你的人口比别人的多十倍,二十倍又如何?还不是来一个人家宰一个,来两个人家宰一双,这种事情中国古代比比皆是。
轻扬的话跟玉清的想法不谋而合,他眼睛一亮,当然也知道轻扬没有糊弄自己,
“那二小姐觉得如今四国的形式如何?”玉清收起眼底的精光闪闪,接着问道。
听完玉清的问话,轻扬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拜托,我只来这里一个月有余,对于这里的一切都还不熟悉,你让我一个只来一个多月的客人如何回答你这个主人的话。”
“楼二小姐说的是书上都有的,也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但是在下想知道的是楼二小姐心底真正的想法。”
看来这人的野心还真是不小啊,如今东临的一切都还没有搞定,这人已经放眼望到了全世界了。
想了一会儿,这些问题反正现在又不管轩辕阎的事情,想了一会儿,轻扬回答:“如今天下一分为四,四国占地面积差不多,综合国力也差不多,但是四国的之中北森国土地贫瘠,但北森人最骁勇善战,他们也有野心,对于你们四国的富饶可是虎视眈眈,而南亚则是最富饶,但也是因为资源丰富才使得南亚国人养成了骄纵淫逸的性格,若不是跟南亚隔着你们两国,以及一个难以穿过的鬼山,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这世上就不会再有南亚这个国家。至于东临和西秦两国则是国力相当,你们两国的资源虽然各不相同,但却也是个占优势,所以如今的四国在我看来只是没有一个导火线,否则不会这么安静的。”
绞尽脑汁,轻扬开始分析现今的情况,自己对于这些方面不是很懂,只不过当日念书时略微看了一眼才记得的,现在拿出来卖弄,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正在轻扬汗颜的档口,一声不合时宜的巴掌声响起。
“不愧是天定之凤,所有人都以为的安静平和的四国关系却让二小姐寥寥几句就分析的透彻,在下不得不佩服。”玉清一边夸奖着,一边还不忘了朝轻扬作了一个揖。
“行了,行了别夸了,这些也不是我总结的,只不过之前看过几本书上说的,跟我没一两银子的关系。”轻扬摆了摆手,脸皮稍微有点红,使得整张脸在窗外阳光的沐浴下散发着一种神圣的光芒,绝美的脸上细细的绒毛都是清晰可见,玉清看着眼前这美丽的恍若能晃花人眼睛景象,心脏扑通一声发出不不规则的声响。
这是从未有过的经历,他不自在地抚了抚胸口,但是让他纳闷的是自己越是这样想着心跳越是加速,再看看眼前眼中散发着自信光芒的人儿,一个决定悄悄下在了玉清的心中。
原本他只是想利用她所知道的一切来答道自己的目的,毕竟女人遍地都是,而有才能的女人却不是随处可见的,若是让这个有才能的天定之凤为自己倾倒,那么一切做起来也方便很多,而且以目前情况来看,自己对眼前这女子有着不同寻常的感觉。
玉清知道从来自己的心中就只有那至高无上的权力,以及心中那无人可知的恨意,但就在刚刚,他发现原来这世上还有其他能引起自己兴趣的东西,看着轻扬,玉清笑了。
既然她引起了自己的兴趣,那么这个游戏就算开始,没有自己的喊停,她也休想退出,想清楚这个,玉清笑的越发灿烂,对他来说,看上的就要夺过来,无论别人愿不愿意,因为别人痛苦总比自己痛苦来的好些。
轻扬开始时并没有在意,但随着玉清眼中的炽热光芒越来越甚,她不得不转过头来,疑惑地看着一直笑的不知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