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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
“没怎么。”霍漪澜却噤了声,她如何能告诉他,其实她初潮都没来过呢。也不知道,她想要又不想要的月事什么时候才能来。
赫连晖也不深究,替她掖了掖被角:“睡吧。”
霍漪澜确实是累了,窝在他怀中闻着他独特的气息,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早她幽幽醒来时,听到外间赫连晖正压低了嗓子说话,好似还有云袤原的声音。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听着云袤原竟像是在愤怒地低吼。她缓缓坐起身子,顿觉肚子疼得很。
“你醒了?”赫连晖听得里面的动静,掀了帘子进来。
“嗯。”霍漪澜忍不住按住肚子,痛得直咬嘴唇。
“你别起来,躺着。”赫连晖扶住她的肩头。
“我肚子好痛。”霍漪澜痛得泪光闪闪。
“我知道,你稍微等会儿。”赫连晖将她抱进怀中,心疼极了,但也只能软声劝慰。
☆49、第一次啊
“等什么?”
“你……”赫连晖却微微红了脸;“你,葵水来了,自己不知道吗?”
“葵水?”霍漪澜愣了一下,她扭过头一看身后,果然下裳上一片殷红,身下不知何时垫了一块黑布;上面一片黑红。
这,她是预言大师么;昨晚上还在嫌这身子到现在还未来过初潮;结果这就来报道了;挑的时间未免太好了点。
“殿下;东西来了。”孟别从帐外递了一个包袱进来。
赫连晖接过来便递给霍漪澜:“趁着热水洗一下;赶紧换上。”
霍漪澜看他出去,便起了身,强忍住腹痛开始擦洗。
“漪澜,别洗太久,对身子不好。”赫连晖在帐外关怀问道。
“哦。”她擦了身上的痕迹,打开包袱,看着那貌似“天使”的玩意,不知该怎么下手,不禁拧了眉。
赫连晖听着里面没了水声,又等了一会儿,猜着她是好了,便进去了,却见她正皱着眉头研究那月事带。
霍漪澜抬头见他进来,吓得忙取了衣裳来遮挡。
“你不会用?”赫连晖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这是我第一次。”霍漪澜声如蚊蚋。即便他们亲密接触过,但说出这种话来真是害臊到家了。
“第一次?”赫连晖更加诧异了,片刻之后又笑了一下,“难怪你昨夜跟我说你还是个小女孩呢。”
霍漪澜心想他居然有这闲心打趣她,白他一眼。
“我看看。”赫连晖说着就上前来。
“不用。”霍漪澜若是在现代,大概会觉得男人拿着这没什么,但这是古代背景,而且他还是太子,多少该避讳的吧。
“你不会用,人又笨,再拖下去就血流成河了。”赫连晖不由分说取过月事带朝她腹下贴去。他摸索了一会儿,笨手笨脚地给她系了带子。
霍漪澜见大功告成,舒出一口气来。她之前想象过好多次来了初潮的场景,但是没想到最终却被赫连晖看了个始末。
“漪澜,现下是真正长大了吧。”赫连晖轻轻一笑,替她披上长袍,抱了她坐在床上。
“糗死了。”霍漪澜肚子还有些痛,白着脸埋到被子里。
“殿下,红糖水。”孟别端了个瓷碗进来,面上也是红的。
霍漪澜这下更加尴尬,连孟别都知道了。
“乖,把红糖水喝了再躺会儿。”赫连晖看着她将红糖水喝了,吩咐孟别给她弄些清粥小菜,自己却披了一件白色袍子和墨色披风。
“你要出去?”
“嗯,地动是过去了,但是给百姓重建家园才是最重要的。我惯了大哥几日,足够他回去邀功的了,也该知足。不过很多事情交到他手上我不放心,这最后一段时间我必须亲自看着,不能让他从中谋利。”
霍漪澜拧着眉沉默片刻:“那你小心。”
“嗯,你好好休息,等我回来用午膳。”
“好。”
赫连晖俯下身咬了咬她的耳朵,霍漪澜的视线越过赫连晖的肩膀,正好看到孟别提着食盒进来,脸色比刚刚更红。她羞得直推他,赫连晖便啄了啄她的唇,满意地笑笑出去了。
霍漪澜坐在床上用了早膳,想起赫连晖那些话,思考半晌似乎有一些头绪了,但是也不甚明了:“孟别,此次博靖王来到底是做什么的?”
“小姐,这些事,你还是问殿下吧。”
霍漪澜见他不欲说,也不勉强,但是她大概也猜得到。博靖王觊觎太子之位,她早知道。而且他还给赫连晖下毒,这居心真正是险恶,说明他早已不顾念手足之情了。赫连晖让着他,是因为自己正好染了病,但是建春赈灾又不能拖。
眼下,赫连晖的毒清了,建春的事情也到了收尾阶段,他自然是不能够让赫连博得了那么大的好处。虽然赫连晖在她面前那么说,但是她明白他的话语里做了保留。他此番去找赫连博,恐怕没那么容易处理,再联想到早上云袤原的语气,大概又是兄弟间的一场硬仗吧。
霍漪澜在床上躺得腰疼,看到床头柜上放了本书,便坐起身子取过来。她翻看了几页,因为是文言文,看得有些吃力,但看懂还是没问题的。这正是一本兵书,讲的是以退为进的计策。
赫连晖和人用计的那一幕会是怎么样的呢?霍漪澜不禁想。继而她又想到了湘语郡主,湘语郡主作为一个女子,随随便便的手段都能折腾得王小将军府哑口无言,遑论赫连晖这种从小在皇宫的尔虞我诈中长大的皇子了。
她这么想着,便放下了心。
“漪澜。”
霍漪澜正看着书,赫连晖笑着回来了,心情不是一般好。
“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也说不上高兴不高兴,但是出了一口恶气。”赫连晖揽过她的腰肢。
“怎么,捉弄到博靖王了?”
“非也,我好歹是他弟弟,哪能捉弄他啊。”赫连晖顿了顿,“大哥的得力副将洪泰郎赈灾还带了个宠妾前来,结果今儿一早发现他那小妾给他戴了顶绿帽子。”
“然后?”
“他气不过就逼问那奸夫,结果那奸夫将大哥也拉下水了。大哥一气之下将那奸夫给杀了,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是做贼心虚。洪泰郎本也不是什么忠良之人,在我查看账册之时装作不经意地露了些马脚出来,正好让我给逮着了。大哥此番是丢了人心,又损了威望,眼下他已经快马回京请罪去了。我之前就发现灾银有问题,知道是大哥干的好事,奈何一直没找着证据。今日正好帮了我大忙,赈灾之事也真正可以解决了,后续只需交给袤原就好了,你说我高兴不高兴?”
“那真是好。”霍漪澜咯咯笑着,眯着眼睛想了想,“你的意思是你也能回京了?”
“嗯。但是大哥回京请罪,四弟定然要大做文章。父皇最不喜看兄弟相残的局面,所以我还是不回去凑热闹了。等过两天再回,趁着这空档,我带你出去走走。”赫连晖笑着揉她的腰。
“其实你是坐山观虎斗,待得他们斗得筋疲力尽之时就回去做那渔翁吧。”
“漪澜,你很聪明。”赫连晖欣慰一笑。
霍漪澜“嘁”一声,这种事情嘛,不用想也知道。
“漪澜,肚子还疼吗?”
“喝了红糖水,又躺了一会儿,好多了。”
“嗯。”
正是午时了,孟别已经吩咐人上了饭菜。
“去叫袤原来一起吃。”赫连晖对孟别说了,转身笑着抱霍漪澜下床,给她围了厚厚的披风,“别着凉。”
“都春天了。”霍漪澜嗔道,但是因为刚从被窝里钻出来,身子确实觉得有些凉,便没拒绝。
只半盏茶的时间,云袤原便来了,笑笑抱拳:“太子殿下,霍姑娘。”
“云大哥,等过不了多久,我们两家就能结成亲家了,你就别跟我客气了。”霍漪澜在几子边坐着。
“阿岫跟明泽成了?”云袤原惊诧道,“我在建春待了一个多月,都没顾上跟家里通信呢。”
“娘亲说了等出岫及笄就上门提亲,不过私底下肯定已经跟云夫人谈过了。”
“嗯,阿岫的生辰是四月十五,提亲之后准备个把月。等到她成亲的时候,我正空闲,时间倒是刚好。”云袤原自顾自算计着时间点头。
霍漪澜盯着他黑黑的脸,忽而想到了什么:“云大哥尚未娶妻吧?”
“袤原常年跟我在外奔波,跟我一样,婚事都耽搁了。”赫连晖先云袤原一步说道。
“唔。”霍漪澜装模作样地点点头,“阿晖,他好像比你还大几岁吧,该给他找个媳妇了。”
赫连晖看她眼珠子滴溜溜转,就知道她心里在合计着什么,正色道:“怎么,漪澜心里有人选了?”
“我前几日在凌府认识一姑娘,既美丽又可爱,我可喜欢了。”
“哦,她叫什么名字?”
“殿下……”云袤原见赫连晖居然和她一唱一和的,而且他猜着霍漪澜定要说妩姜公主,不满地出声。
霍漪澜直接忽略了当事人的表情,继续道:“她叫妩姜,虽然是个异族姑娘,但是胜在心地善良,而且对云大哥仰慕已久啊。”
“哦,原来是妩姜公主啊。”赫连晖摸摸下巴,做恍然大悟状。
霍漪澜本想继续接话,结果一下子愣在了那里:“妩姜,公主?”
“是啊。”赫连晖刮刮她的小鼻子,“想给人牵红线,结果连人家身份都没弄清楚。”
“呵呵。”霍漪澜讪笑,她看出妩姜是高门大户的姑娘,却没看出来居然是公主。她拧着眉想了想:“她既是公主,那怎么单独在外跑呢?”
“妩姜公主是当初我和袤原出使大金时认识的,她早跟大金汗王求了要招袤原做驸马,但是袤原不愿意,我们就回来了。但是想不到的是,她后来居然从大金皇宫逃了出来,一路追到了建春。这不,袤原赶她也不是,收她也不是,就支开她,让她找你来了。”
“原来是这样。”霍漪澜点点头,片刻后转向云袤原,“你为何不接受她?”
“我是云家独子,怎么能做大金驸马?”云袤原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