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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晖竟然将她的揶揄承了下来,霍漪澜感觉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垂了垂眼眸:“你说四弟?”
“是啊,你不是想知道我家里的事情吗,我现在就告诉你。”赫连晖将霍漪澜按到怀里,用锦被将两个人围得严严实实的,“不过我们可不能着凉了。”
“嗯。”霍漪澜难得乖巧了,窝在他怀里,小手握在他的手中,头靠在他肩窝里,静静聆听。
“我的亲生母亲在我十四岁那年就过世了,我跟你提到的那位是我的继母,她们曾经是好姐妹,所以她待我还算不错。但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再好中间也像隔了一层纱。我父亲女人虽多,但是最爱的既不是我母亲,也不是我的继母,而是一个比我母亲过世更早的一位姑姑。眼下最受我父亲宠爱的是我的表姨,就是我母亲的表妹,她的性子像我母亲,温婉顺从,而长相却像那位姑姑。”
“我继母是个外表很温和但是内心很坚韧的女人,因为我父亲女人太多,所以她将时间都放在了和那些女人的争斗上。和她斗得最厉害的就是我的表姨了,继母待我好,表姨也待我好,所以我时常很为难。”
“你继母和表姨都没有生儿育女吗?”
赫连晖忽而笑了笑,思绪却飘得很远:“有,我继母生了一子一女,一个是我三弟,今年十九了,但是他出生时遭了恶人毒害,傻掉了。还有一个是二妹妹,十六岁了,去年就已出嫁,因此继母将希望都所有的心血都押在了我身上。大概就是爱之深责之切,所以有些行为很极端。我不喜她那样的做法,表明遵从暗地里却不见得为她所用,所以她就塞了两个女人来监视我。至于我表姨,她有一个女儿,今年十三了,没有儿子。她与我有血缘关系,而且小时候我曾寄住在她家中,是以我和她的关系还亲密些,不过我却不敢在我继母面前表现出来。”
“那你说你还有四弟,那你的二弟和四弟又是谁生的?”
“我排行老二,前头还有个大哥,不过和四弟一样都是贵妾生的。他们的外祖家势力都不小,是以仗着背后的权势总与我作对,将家里闹得乌烟瘴气的,我要解决的就是他俩。”
“哦。”霍漪澜还以为他是老大呢,但是此时此刻她很庆幸她有一个性子恬静的姐姐,恭敬友爱的大哥,若是让她面对那样的场景,她非疯了不可。
“漪澜,你别担心,我能解决好的。”赫连晖摸摸她皱起的小鼻子。
“嗯。”霍漪澜正想问个问题,却突然听到远处一阵刀剑声传来,“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事,别担心。”赫连晖将她拉进怀里。
“可是……”刀剑声还远,听得不是很轻,好像是在霍明泽和霍明渊住的东厢那边,她顿时很担心两位哥哥的安危。
“我的人会处理好的。”赫连晖的声音有点冷。
“你知道是什么事对不对?”
“嗯,不过是一帮贼子。”
“冲着我的,还是冲着你?”
赫连晖对她的聪明有些讶异,顿了一下:“你。”
“京畿大人?”
“不是,他如今刚被皇上敲打过,哪里还敢惹事。”赫连晖讲到京畿大人,嘴角带着明显的嘲讽。
“王小将军?”
“都不是,这个人你不必猜了,知道了对你未必有好处,过一会儿就好了。”赫连晖将她放平,拥着她一块儿躺在床上。
霍漪澜的脑筋迅速转起来,既然是冲着她来的,不是京畿大人也不是王小将军,那就是肉文里那位四皇子了。这么一来,霍府岂不是得罪了大人物了。不过她又想,这四皇子半夜里来劫人,说明只是悄悄的,霍明泽他们当一般贼子打出去就行。幸而贺公子还带了人来,不然凭霍明泽几个还未必打得过。这么想着,她又往他怀里缩了缩。
“怎么,怕了?”赫连晖发觉她小心翼翼地拱了拱身子,问道。
“不怕。”霍漪澜摇了摇头。
“嗯,没事,马上就过去了。”
霍漪澜点点头,果然,他的话音刚落,刀剑声就没了,连清欢和紫陌都没吵醒。
“公子,歹人头领逃走,活捉了两名小贼。”忽而一个黑影映在窗棂纸上,轻轻的一声传入,讲完那个黑影倏地就没了。
“这是孟别?”
“嗯。你记性不错。”赫连晖吻了吻她嘴角。
“你不用去处置那两个小贼吗?”霍漪澜发现紧张的气氛一过,他又开始动手动脚起来,抱住他的一只胳膊不让他乱动弹。
“不用,他们会办好的。”赫连晖发觉霍漪澜根本没意识到他的手这样就横在了她胸前,低低笑了一声,伸出食指戳了戳她鼓起的胸前。
“啊。”霍漪澜被小小地袭了一下胸部,抓住他不安分的手指,脸上顿时如火烧。
“漪澜,我有分寸,你不必戒备,大婚前我们不会走到那一步。”赫连晖继续笑着,这时已是凌晨了,窗外的雪光映衬进来,屋内亮得很,因此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让他看在了眼里。
霍漪澜本来就尴尬得很,被他这么一说,更想找条缝钻进去了,小脑袋埋到被子里怎么也拉不出来。
赫连晖拍了拍她翘起的臀部:“憋着不难受吗?”
“嗯。”霍漪澜只好抬起头,恰巧对上他狡黠的眼,偏过头去。
“盖好被子,整天跟个闹别扭的孩子似的。”赫连晖将她塞进被子里,一脸宠溺。
“你喜欢。”霍漪澜脱口而出,说完才发现自己这话充满暧昧,嘟着嘴不说话了。
“是,我喜欢。”赫连晖扳过她的小脑袋,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吻她,从唇到耳,吮吸加深。
霍漪澜听到他一声溺爱般的表白早已羞得不知所以,而这男性气息在夜里更加明晰,阵阵袭来,让她头脑晕眩,这会儿还不是任由他胡作非为。
赫连晖对于这样的她表示很满意,在她白皙的脖子上落下细密的吻,手指爱抚着她小巧的耳珠,他的手渐渐滑过颈部,到了她背上,隔着细腻的丝质亵衣摩擦着,摩擦了一会儿他的手径直挑起了她的亵衣探进去抚摩。
霍漪澜被那略带着些粗茧的手指摩擦得无法抑制得战栗起来,突然间亵衣的带子松开就滑落在了腰间。
冰冷的空气侵入只着肚兜的肌肤,霍漪澜下意识地贴上他火热的身体。
赫连晖体贴地揽到怀里,轻柔地爱抚着她的背,眼见她身上覆上了一层粉红。他笑了笑褪去了凌乱的肚兜,她的身体渐渐发烫,在牙白色的屋内更显得艳丽诱人。此刻,他已是情难自禁,低头就含住挺立的粉红尖顶。
“别!”霍漪澜吓了一跳,拒绝道,说完又咬住红唇不让自己发出那难堪的声音。
“漪澜,别怕。”赫连晖的手指捻弄着另一颗,她胸前顿似两朵红梅绽开,映着粉红的肌肤,娇艳可人。
“贺公子,别了。”霍漪澜觉得这么下去,再有自制力的人恐怕都熬不住吧,她就已经被那一波波的快感冲击得几乎失去理智,粗粗喘着气。
“叫我晖哥哥,我就停下来。”赫连晖半阖着眼睛,气息也有些急促。
“晖,哥哥。”霍漪澜叫了一声,似乎叫这一声,他们的关系就更进了一层。
赫连晖听到了她的叫唤,低低笑了一阵,却在她身上肆虐了好一阵才放开:“我回房了,你安心睡会儿。”
霍漪澜眼见他离去,临了临了还不忘在门口给她留一个邪魅的眼神,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赫连晖却扶着门框道:“你这眼神,是叫我别走吗?”
作者有话要说:
亲妈表示让太子哥哥喝个肉汤,委屈一下漪澜好了~
☆32、鹰与兔子
“才没有;你赶紧走!”霍漪澜挥挥手。
赫连晖轻轻一笑,带上了门。
霍漪澜待他走了,才松了一口气。她就衣裳凌乱地躺在床上,舒缓着自己的心情,一边怪自己没有抵抗力,以后可不能这样了。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白皙的肌肤粉红一片,圆润的顶端更被他捻得嫣红。而身上遗留的酥麻感还是一阵一阵的;让她难以抑制地哼哼。
待得心情平复时;天已经蒙蒙亮了;霍漪澜便自顾自穿了衣裳;就着火炉上烧的热水兑上昨日收集的雪水擦了脸。
她坐在铜镜前梳妆完毕;清晰地看到自己眼角带着不可忽视的春意,只好再拿白粉压了压,让它不那么明显。
霍漪澜整顿妥当之后,清欢正好起身,看到她满脸的惊讶:“小姐,你不是从来都是不日上三竿就不起身的嘛,今日居然起得比鸟儿还早,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她说着,还真往门外看了看,一轮红日正好从山的那边爬上来。
“我出去看会儿日出,你和紫陌准备好早膳再叫我。”
“是。”
霍漪澜说完披了斗篷出去了,她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发现右侧有一块巨石,她若爬到那儿,应该可以看得更清楚些。她便紧着斗篷上了小径,绕了一个小圈之后就爬上了巨石,顿时一股凌厉的气势扑来,吓得闭了眼。
“你怎么上来了?”赫连晖起早练剑,却不料一个回身差点刺到了她,连忙收手,将吓得呆滞的她拉到一边坐在石墩上,“没伤着吧。”
“没有,你怎么在这儿?”霍漪澜睁了眼,因为夜里的事情感觉就像发生在前一刻,所以在这大白日下显得有些羞臊,默默红了脸。
“我每日一早都要起来练剑的。”赫连晖收了剑放在石桌上。
霍漪澜这时才发现这是个十丈方圆的石台,里侧摆了一张石桌,围着四个石墩,可供休憩饮茶。她见赫连晖不停地用袖子擦着汗,心疼地从袖子里抽了绢帕出来,细心地替他擦过。
赫连晖有佳人伺候,当然乐得不动手,就静静地看着她低眉顺眼。待得擦净之后,他就飞快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这是我给你的报酬。”
“谁要你的报酬。”霍漪澜忍不住捶他胸膛。
赫连晖捉住她的小拳头:“不如我练剑给你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