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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博蹲在秦岭的面前,看了她好久,像是挣扎,又像是防备,看的秦岭都有些纠结了,大爷,行不行给句话?别磨蹭了!可是脸上还得是一副可怜害怕的模样,扮猪吃老虎她最熟了!
“我不会伤害你,只要我能脱身,一定放了你。可是如果我死在这里,也会尽量留下你的命。”在景博的眼中,秦岭看到了一丝不乐观。
“你的朋友不来救你?”秦岭试探着问他。
“他不在北京,可能有困难,可是我知道他会尽力不让我死在这儿。”景博没有生气她的多嘴,毕竟紧绷的情绪需要缓解,而聊天是最好的纾解方式。
“那我们需要做些什么?和警方谈判?”秦岭看着景博的脸试探着问:“还是要辆车?飞机?”
“不需要,我们用不着这些,等待就可以了!”景博笑了笑,摸摸秦岭的头,“你真像我的妹妹,她和你差不多大,我很久没见她了。”
“你很爱她,是吗?你很想做一个好哥哥!你会做到的。”秦岭一副了然的样子。
“是的,你很知我心。”景博和秦岭背靠背坐着,虽然秦岭的手没有被绑上,可是秦岭不敢逃,她知道这个景博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既然他有胆不绑她,那就是谅她也跑不掉!
------题外话------
没话说。自己给自己加油。
遇上我是你的劫
第三回遇上我是你的劫
漫长的等待中,秦岭默默地靠着景博,不哭不闹,眯着眼睛像是要睡着了。景博有些诧异,她不应该是惊慌失措,哭天抹泪的吗?像是感应到景博的疑问,秦岭转过身,看着他,“你会放了我吧?唉!其实我也不乐观耶!”
“咦?你怀疑我?如果不是情况紧急我是不屑于抓你的。”景博撇撇嘴,拉开衣服的拉链,取下耳机通话器,放在一边,也眯上了眼睛。
“你放弃了求救?”秦岭有些奇怪,这个人是不是太不把生死当一回事了?
“他会尽力的。我只要等待,相信就好。”
“他是谁?宁?”秦岭试探着问了一句。
“你不知道的好。”景博终于动手绑上了秦岭的手,又扯下一段布幔遮住柜台,也遮住了秦岭。
“我看不见了,我会害怕。让我看见你好不好?”秦岭的声音有些颤抖,从被抓住到现在已经一个多小时了,外面的警察没有攻进来,一切是那么的诡异,平静中暗流涌动,说不清为什么会不安,总之秦岭很不安,很不安。
“呼哧”一声,景博的头也伸进布幔里,他的眼睛炯炯有神,在黑暗中闪着亮光,原来光线不好可以映衬着牙齿更洁白,秦岭不禁开始胡思乱想了。
“看见我就不怕?我是绑匪耶!有点觉悟好吧?傻妞!”屈起手指弹了秦岭光洁的额头一下,“小姑娘,我有点事情要做,你先睡一下,睡醒我就放了你。”
秦岭的世界又恢复了黑暗,秦岭不禁暗气自己的没用,景博在想什么,想要做什么,她不清楚,除了一开始帮他画像时接触到他的内心世界,可是自从被他绑架了到现在,秦岭已经尽力去看了,去感受了,可是他的防备心太重了,基本上接触不到他的内心。
哪里错了?哪里疏漏了?秦岭不停地问自己,“小女孩,我理解刚刚那人的气愤了,你的观察力很好!”景博的话一句句的梳理了一遍,秦岭终于理解爸爸的话了,原来读心并不是可以针对每个人的,只要他经过了训练,就可以隐藏内心的想法,你不能把他的心挖出来看他想什么。
许久,景博也没有回来,外面也没有任何动静,秦岭像被遗忘了一样。
既然不能料事如神,也等不到救兵,秦岭也不矫情了,她要自救。手转了几回,可是诡异的绳结越来越紧,不好,由于绑在后面,秦岭没注意到这是鱼绳结,是渔民打渔时固定渔网的结,不能挣脱,只能剪断或是割断。
“嗨!你好呀!MM!”一声调侃伴着一阵风,秦岭头上的布幔被扯了下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年轻的脸,他满脸带笑,连细长的眼睛里也是笑意!他的笑容安抚了秦岭不安的心。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江晨,这时的他像个满身闪着金光的天神一样降落在她的面前,解救了她那沮丧的心!天知道她的心因为被解救而跳的有多快!啊哦!老天,他还倒挂在空调的出风口上,原来真是天降救兵呀!
天神,不是,这个年轻的帅气的解放军同志一个后翻稳稳地落在秦岭的面前,拿出一把军刀割断了绳索,获得自由的秦岭活动了一下,就急急地拉着解放军同志逃跑。
“喂?干什么呀你?”解放军同志甩开她的手,压低声音问她。
“逃跑呀!那个景博一会就回来了,我们现在不跑更待何时?”秦岭固执地又扯住了他,他是老天送给她的救兵,可不能白白地牺牲在这里了。
“景博?他叫景博?你怎么知道?”看来景博是个重要的人物,看吧,解放军同志的嘴角都快笑抽了。他的声音也通过通话器传到了外面。
“沙沙…暴雨,问一下景博去哪了?女孩是他的什么人?”得了,走不了了,秦岭一看到救星露出了那种表情就知道,哪种?狼看到肉的表情!
“我不认识他,我只是在广场给他画像时知道他叫景博的,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秦岭赶快撇清关系,不熟不熟!一点也不熟!
“他去哪里了?”代号“暴雨”的江晨环顾四周没看见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虽然眼前的女孩刚刚也被遮住了眼睛,不可能知道什么,可是多问一句总是好的,万一知道呢?
“你明明知道我不可能知道还多此一问?切!”秦岭皱皱鼻子,不理他。逃命是要紧事,不再废话直接往商场的旋转门走。回头一看,江晨还在里面,“喂?不走?”
“我没有接到撤离到命令,你到外面会有人接应!我要搜索一下景博。”江晨护送她到门口,门外的军警立刻把她接到身后。
死里逃生的感觉真好呀,如果不用录口供就更好了!唉!秦岭怏怏地爬上一辆警车,开始了有问必答。
“哗啦”车门被打开了,是顾泽年!他刚刚听到通报想起秦岭还在广场,连忙回过头去找!可是竟发现她被劫持了!吓得他身上出了一身冷汗。
看到小丫头安然无恙地坐在车里,他暗暗地舒了一口气,谢谢老天!
“嗨!你好!”秦岭主动示好,毕竟是熟人,最好能把她带走!她不想再回答相同的问题了。
“师姐,我是北京市安全局的,我有几个问题想单独问问她。”顾泽年看出了小丫头的不耐烦,给她解了围。
“好,问完了叫我,我的口供还没录完!”女警下了车。
一看到车门关上,秦岭赶紧问他:“我爸爸知道我被劫持的事?”
“师傅在赶来的路上,马上到呦!你惨了!”顾泽年坏心的刺激她,谁叫她讽刺我!
“完了,爸爸一定会叫我回家的!我还没有看到哥哥呢!”秦岭垮着一张小脸,一双灵动的眼睛哀求地看着顾泽年,那眼睛里流动的分明是泪滴。
顾泽年犹豫了一下,可是看到了那双盛满渴求的眼睛,不由地伸手摸摸她的头,“从现在开始我当你的保镖,一定让你撑到你哥哥来!”
“太好了!说话要算数!”秦岭一看到有了挡箭牌,开心的笑了,哪里还有一点可怜劲?
妈妈的,被骗了!顾泽年心里骂了自己几句没出息,心太软,可看到秦岭笑的那么开心,觉得值了。
“咦?商场刚刚不是已经清场了吗?怎么还有人出来?”秦岭好奇地趴在车窗上望着来来去去的军警带出了一群的人。
“那么短的时间怎么能清完?只是把他们集中到一间屋子里,现在军警搜索完毕,要放了他们。”顾泽年淡淡的解释。
“可是,景博并没有抓住,现在放了太早了吧?”秦岭敲着车窗在思考。
“景博消失了。”啊哦!救星,不,江晨靠在车头上,脸上还带着灰尘汗珠!
“消失?不可能!他已经安排好了退路,现在只要从这个铁桶里出来就可以了!”秦岭一脸的不认同。
“是吗?那你说他在哪里?我们那么多人都没有找到他,他长了翅膀不成?”江晨有些鄙视无知少女的眼神刺激到秦岭了。
“你重点排查一下身高185左右的皮肤偏黑的25~30的男性,他的脚码是42号。”看到江晨没动,秦岭推推他:“现在麻烦点总比以后大海捞针强!”
“好!我去报告首长。”说动了这个自负的解放军同志,秦岭趴在那里仔细观察起来。
一副望远镜架在秦岭的小脸上,秦岭吃惊地望着顾泽年,“咳咳,只有你见过景博,仔细看,我看好你!”
秦岭没有多言,仔细观察了一遍又一遍,“没有了吗?全在这里了吗?”
“男人全在这里了,可是没有符合的。”江晨赶了回来,告诉她搜索结果。
“皮肤黑不是看脸,也不是只找男人。”秦岭跳下车,顾泽年拉住了她,摇了摇头,一脸不认同。
“没事,他不有枪吗?他会保护我的。”顾泽年恨恨地看着两个人拉手从他面前跑过,磨了磨牙。
江晨拉着秦岭来到那群人面前,故意很严肃地对秦岭说:“你现在看看有没有劫持你的人!看仔细点!”
“我不记得了!我什么也没看见,呜呜。呜呜。”秦岭的声音打着颤,眼睛却毫不含糊的扫过。
“哎呦!好痛!我要生了!救救我吧!我肚子好疼呀!”忽然一个大肚子的女人一下坐倒在地,地上立刻留下一摊水渍,还带着淡淡的红色。
“老婆,谁来救救我老婆!我老婆要生了!”旁边一个快40的男人紧紧地撑着女人,不住地给女人抹汗。江晨看了一眼就把他的嫌疑洗去,没有一点像!
救护车早等在一边了,车上的医生检查了一下,“是要生了,羊水破了。快,送上医院吧!”
秦岭和江晨也帮